一年就生下孽种的!”
我使了个眼神,保镖一脚把他踹飞在墙上,滚落在地吐了好几口鲜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死吗?
你把整个家害得家破人亡,和你这种人结婚我才是大错特错!”
李媛秀也急忙扑上去解释,“文宾,你别听她胡说,我爸当时去不了手术,那是有苦衷的,他刚好接到省里的会议,必须去一趟……”桑文宾脸色阴沉下来,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她头上,她猝不及防,捂着脑袋瞪大眼睛,红了眼眶。
“你个贱人!
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答应跟你离开吗?
你害死了我的家人,我要你一起陪葬!”
他用力勒住李媛秀的脖子,任凭她怎么挣扎怒吼都不愿意放开。
直到她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
桑文宾哭得伤心,他抬眼看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错了,跪倒在我面前。
“雪儿,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混账,我不该听信这女人的一面之词,你能不能回到我身边?
即使我和她在一起,但这十年也是有挂念你和孩子的,我也想过,回家以后我们能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只要你答应跟霍承宇离婚,我以后会宠你爱你,永远只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他神色卑微,小心翼翼看着我,“行吗?”
我恶狠狠拽住他的衣领,猛地往他脸上扇了十几个巴掌。
“桑文宾,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你害死两条无辜人的命,又让自己的家人惨死,你猪狗不如,还想让我跟你这狗杂种在一起,你做梦!”
“我们之间绝不可能!”
“像你这种恶人,死一百遍都不够!”
很快,警方接到群众报警把茅草屋团团围住,桑文宾被抓了起来。
10他被判死刑那天,当场疯了。
听说他用削尖的牙刷捅得自己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肉洞,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即便这样,他还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嘻嘻笑着往自己身上剜肉。
他最后惨死在自己的折磨之下,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有人说他是害死太多人,被邪祟附身讨命。
只有我知道,那是恶有恶报,时候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