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奢华的装饰衬托出我的渺小和无力。
“东翼的主卧是我的,你可以住西翼客房,但每晚十点必须向我汇报你对治疗的理解和进步。”
他的语气像在安排一场商业会议。
一位女助理带我去房间,帮我放置行李时,她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午夜,房门被突然推开,陆辰阳站在门口,睡袍松垮地挂在身上,眼中带着我熟悉的那种危险光芒。
“为什么不来我的房间?”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渴望和愤怒。
“我不爱你,陆辰阳,我做不到你想要的那种亲密。”
我握紧被单,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不爱?”
他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那些男人给你送几件礼物你就能接受他们,我为你解决那么大的麻烦,付出那么多,你却连基本的回应都不愿给?”
我沉默不语,他突然抓起床头我最爱的青花瓷杯,那是母亲送我的成年礼物,在我眼前重重砸向地面。
瓷片飞溅,划破夜色的寂静,也划破我最后一丝侥幸——这个男人的危险远超我的想象。
“明天开始正式治疗,不要让我失望。”
他转身离去,脚步踩在破碎的瓷片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第二天早餐,陆辰阳像变了个人,彬彬有礼地为我拉开椅子,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昨晚我太失态了,抱歉。”
他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只比我原来那只更加精美的青花瓷杯。
“不要把我当成那些男人,我是真心想帮你,想要你幸福。”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手背,温柔得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晚上八点,我站在豪门晚宴的入口,身上是陆辰阳亲自挑选的晚礼服,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被摆布着入场。
“各位,我想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冷月,我的未婚妻。”
他当众宣布,右手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左手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掐住我的手腕。
豪门贵妇们纷纷上前祝福,仿佛我是赢得大奖的幸运儿,而我强撑微笑,感受手腕上越收越紧的疼痛。
“笑得再自然些,否则后果你知道。”
他在交谈间隙,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威胁。
3.晚宴的灯光晃得我头晕,陆辰阳的手指在我腰间收紧,将我引向宴会厅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