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爪子搭在“刹那即永恒”的霓虹灯牌上。
厨房飘来焦糖布丁的香气,她踩着地毯走过去,看见江让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黑色衬衫下摆露出一小截后腰。
左倾桉踮脚想抱他,却在触到他皮肤时骤然缩回手——他后腰右侧,赫然纹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花体法文刺青。
“什么时候......”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悬在那行字上方半寸处。
江让关掉火,转身时眼里映着烛火:“上次你替我贴纹身贴的时候,突然就想......”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刺青上,“把你的永恒,刻进我的皮肤里。”
左倾桉的睫毛剧烈颤动,雨水混着泪珠砸在刺青上。
三个月前她陪他去剧组探班,他说要补拍一场背部特写,原来那时......“疼吗?”
她摸着纹路边缘新生的皮肤,声音哽咽。
江让轻笑,低头吻她眉间的褶皱:“比你穿二十三斤礼服走秀轻松多了。”
他指腹抹去她的眼泪,“不过有个条件——”冰箱突然“叮咚”响了一声,拿破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来,脖子上系着粉色缎带,缎带末端挂着个丝绒盒子。
左倾桉颤抖着打开,里面躺着枚戒指,主钻是颗梨形切割的钻石,周围镶嵌着碎钻,像极了杀青宴那晚气窗漏下的霓虹。
“刺青是你的过去,”江让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戒指是我们的未来。”
他吻她无名指,“左倾桉小姐,愿意让这个笨蛋,成为你永恒的刹那吗?”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左倾桉望着他眼底的自己,想起六年前在蒙马特高地,那个对着涂鸦发誓要抓住刹那的少女。
此刻她的刹那正在膝前,用刺青和戒指,为她筑起永恒的巢。
“笨蛋......”她笑着跪下来,环住他的脖子,“永恒从来不是时间的长度,是你在我身边的每个瞬间。”
拿破仑不满地叫了一声,爪子扒拉着丝绒盒子。
江让替左倾桉戴上戒指,钻石在烛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落在他后腰的刺青上,与她的纹路重叠成完整的圆。
“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刹那CP’了。”
左倾桉摸着他的刺青笑,眼泪却止不住地掉,“以后记者问起,要怎么解释?”
江让吻去她的眼泪,舌尖尝到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