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释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佛前血,将军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余生晴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瞒着父皇踏上西行之路。戈壁的风像刀,刮得人脸生疼。我裹着明释送的藏青披风,怀里揣着他抄的《心经》,跟着商队走了三个月,终于在雪山脚下染上重疾。随行的太医说我撑不到于阗国,我却咬着牙不肯回头——听说那里有失传的《大日经》,明释求了三年都没寻到。“公主何苦糟践自己?”护卫统领陈叔看着我咳血的帕子,红了眼眶,“那僧人从未说过一句喜欢你,你就算死在这冰天雪地,他也未必知道!”我将帕子塞进袖口,望着远处皑皑雪山笑:“他若知道我为他吃尽苦头,说不定会心疼。”高烧昏迷间,我攥着明释送的翡翠佛珠摩挲,忽然发现其中一颗珠身有细缝。指甲用力抠开时,掉出半片染着沙枣香的羊皮纸,上面是明释的字迹:“西域商路已通,望速汇黄金百两至...
《佛前血,将军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瞒着父皇踏上西行之路。
戈壁的风像刀,刮得人脸生疼。
我裹着明释送的藏青披风,怀里揣着他抄的《心经》,跟着商队走了三个月,终于在雪山脚下染上重疾。
随行的太医说我撑不到于阗国,我却咬着牙不肯回头——听说那里有失传的《大日经》,明释求了三年都没寻到。
“公主何苦糟践自己?”
护卫统领陈叔看着我咳血的帕子,红了眼眶,“那僧人从未说过一句喜欢你,你就算死在这冰天雪地,他也未必知道!”
我将帕子塞进袖口,望着远处皑皑雪山笑:“他若知道我为他吃尽苦头,说不定会心疼。”
高烧昏迷间,我攥着明释送的翡翠佛珠摩挲,忽然发现其中一颗珠身有细缝。
指甲用力抠开时,掉出半片染着沙枣香的羊皮纸,上面是明释的字迹:“西域商路已通,望速汇黄金百两至...
住我握剑的手,他掌心的薄茧擦过我虎口旧茧,像前世他替我包扎伤口时的触感。
“交给我。”
他声音低沉,铠甲在地道里发出冷硬的响。
明释抬头看见他腰间的狼首玉佩,忽然发出尖利的惨叫——那是前世他看着戚承煜杀进城门的表情。
我转身时踢到一个铜盒,里面滚出半瓶安神香粉。
凑近细闻,甜腻气息里混着一丝苦艾味——正是前世刽子手身上的味道。
“原来你早就算准,我会被推上断头台。”
我将香粉撒在明释袈裟上,“这味道,该让百姓们好好闻闻。”
正午的刑场鼓声震天,明释被铁链锁在十字桩上。
我站在戚承煜身边,看着他腕间的翡翠残珠在阳光下碎成齑粉。
百姓们扔来的烂菜叶砸中他脸,露出那层面具下的惊恐。
“他不是活佛!
他用迷香骗公主抄经!”
“我的儿就是被他的祈福耽误病死的!”
骂声如潮水般涌来,我注意到明释死死盯着我腰间的狼首玉佩——那是戚承煜今日特意换上的,前世他用来镇住我尸身的护身符。
“高僧不是会念《往生咒》吗?”
我笑着抛给他一串断了线的佛珠,“不如念念,怎么赎你骗财害命的罪?”
明释颤抖着开口,却在念到“阿弥陀佛”时咳出血来——那是我让太医在他茶里下的慢性毒药,滋味与前世我在雪山中过的毒一模一样。
戚承煜忽然揽住我腰,替我挡住飞溅的菜叶。
他铠甲上的狼首图腾蹭过我衣袖,像极了前世他抱着我尸体时,护心镜硌进我后背的触感。
“怕吗?”
他低头问,声音盖过人群的喧嚣。
“不怕。”
我望着明释逐渐灰败的脸,想起前世他在我头颅下垫的僧袍——此刻那僧袍正被百姓踩在泥里,沾满了秽物。
阳光穿过菩提树的枝桠,在他脸上投下网状阴影,像极了我当年为他抄经时,窗棂映在宣纸上的格子。
戌时三刻,静安寺的佛灯次第熄灭。
我站在重新修缮的藏经阁前,看着戚承煜将明释的伪经投入火盆。
火苗舔舐着伪造的《大日经》,露出里面夹带的青楼曲谱。
“念卿看这个。”
戚承煜递来一本账册,扉页上“明释”的签名旁画着朵莲花——正是我前世教他描的样式。
账册里记满了他用我的名义收敛的钱财,“
军突围!”
春桃拽着我往偏门跑,却被明释的沙弥拦住。
我看见明释站在大雄宝殿中央,手里握着我送他的玉佛,表情平静得像是在做早课,而他腰间的香囊正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散出熟悉的甜腻气息。
“贫僧夜观星象,发现天煞孤星现世,唯有以皇室血脉祭天,方能退敌。”
他的声音透过人群传来,清冽如霜,却混着香囊里安神香的尾调,“公主可还记得,您第一次抄经时问贫僧如何消业?
如今便是您积功德的机会。”
我浑身发冷,终于想起每次抄经时的恍惚从何而来——原来他早就在香囊里掺了迷香,让我在幻觉中以为“菩萨指引我助他成道”。
那些深夜抄经的苦,那些刺破指尖的血,不过是他为了让我成为“祭天棋子”布下的局。
刽子手的刀架在脖子上时,我盯着明释月白僧袍上的莲花刺绣笑出泪来:“明释,你说放下方能自在,可你放不下的,是这万人敬仰的虚名吧?
你腕间的佛珠,藏着西域商路的秘密;你腰间的香囊,浸着让我任人宰割的毒香——你才是真正的天煞孤星。
他睫毛剧烈颤动,佛珠从指间滑落,在青石板上滚出破碎的脆响。
直到戚承煜的泪砸在我脸上,我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为我心疼——那个总板着脸的小将军,竟在乱军之中拼了命往城楼上冲,铠甲碎了半副,脸上全是血痕。
我的头颅被挂在城门三日,明释每日路过都会诵一遍《往生咒》。
可我知道,他念的不是我的往生,而是他自己的罪孽——当他用僧袍替我垫膝时,当他用我的帕子替别人擦血时,当他闻着安神香看我坠入陷阱时,佛前的灯就已经灭了。
戚承煜冒死偷回我的尸体那日,我听见他在乱葬岗对着月亮低吼:“她腕间的红绳...是我偷偷系的狼尾草啊!”
而千里之外的静安寺里,明释正对着新得的黄金经箱微笑,案头摆着权臣送来的密信:“高僧借公主平叛之计,果然奏效......”佛前的灯芯结了冰,我的骨血却滋养了静安寺的菩提树。
后来有人说,那树每年都会开血色的花,花瓣落在明释的袈裟上,像极了我咽气前望向他的眼神——不是爱意,是淬了冰的恨,是终于看透他伪善
面具后,碎成齑粉的真心。
再次睁眼时,鎏金帐上的珍珠流苏正晃着细碎的光。
我盯着帐顶繁复的缠枝莲纹,指尖还残留着前世被木棍砸中的钝痛。
窗外传来春桃的低语:
看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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