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她是她的光:沈清霜黄梅天番外笔趣阁

她是她的光:沈清霜黄梅天番外笔趣阁

晚安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沈清霜黄梅天   更新:2025-05-09 15: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霜黄梅天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她的光:沈清霜黄梅天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晚安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她是她的光:沈清霜黄梅天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腔,她却想起苏砚秋布衣上淡淡的墨香 —— 那是翻看过无数遍《昭明文选》后,书页渗进布料的味道。

最煎熬的是子时。

陆承渊的皮靴碾过满地月光,马刺刮过青砖的声响像把钝刀在割神经。

他倚在雕花床头,指尖划过她腕间红痕时,沈清霜就将袖中羊毫笔的笔帽抵进掌心,指甲掐进 “清霜” 二字的凹痕里,任由鲜血渗进笔杆的纹路。

有次笔尖不小心划破绸缎,陆承渊笑着捡起落地的笔:“苏小姐的字倒比戏台上的水袖还锋利。”

七日之后,当沈清霜在铜镜里数着鬓角新添的三根白发时,窗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蝉鸣。

她掀开绣着牡丹的窗帘,看见苏砚秋跪在朱漆门外的青石板上,月白旗袍的下摆浸着暗红血渍,像朵开败的山茶。

日头正毒,蝉声撕扯着空气,她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膝盖处的布料早已磨穿,鲜血顺着石板缝隙蜿蜒,在强光下凝成暗褐色的痂。

“苏小姐这般情深,不如也留下来作伴?”

陆承渊倚在二楼栏杆上,怀表链在指间晃出银亮的弧光。

他扣好军装第三颗纽扣的动作慢得令人窒息,镀金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正落在苏砚秋低垂的额头上。

沈清霜看见她猛地抬头,脸上的血痕混着汗水,却仍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陆司令可听过《赵氏孤儿》?

戏子虽贱,也知何为一诺千金。”

街角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林玉笙带着七个戏班兄弟转过照壁,手中握着的却是练功用的竹刀木枪,阳光穿过枪缨穗子,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

“放开小霜!”

他的吼声惊飞了墙头的麻雀,却在下一秒被拉枪栓的脆响淹没。

士兵们端着步枪逼近,刺刀在日头下泛着冷光,陆承渊的笑意漫上眼角。

“原来不是来唱戏,是来演《荆轲刺秦》?”

沈清霜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看见林玉笙被按在地上,竹刀 “当啷” 落地。

戏班兄弟王班主的木棒刚挥起,就被枪托砸中手腕。

鲜血滴在青石板上,和苏砚秋膝头的血混在一处,竟像戏台上画脸谱时打翻的胭脂盒。

而苏砚秋仍跪着,脊背挺得比戏台上的旗杆还直,仰头盯着陆承渊的目光。

让沈清霜想起三年前她们在城墙上看见的落日 —
惚间竟与戏台上勾脸时的油彩重叠。

“小霜……” 他颤抖的手指抚上她泪痕交错的脸,指腹的老茧带着常年握马鞭的粗糙,却在触及她皮肤时变得轻柔,“去寻苏姑娘…… 她能护着你……”记忆如潮水漫过破碎的夜色。

那年她不过是个缩在戏箱旁抽噎的小丫头,林玉笙晃着油纸包撞开后台门,掰开温热的桂花糕塞进她掌心:“以后师兄罩着你。”

他说话时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沾着金黄的糕屑,身后戏台上的锣鼓声正喧天。

此刻同样的手沾满鲜血,却仍固执地想要擦去她的眼泪,最终无力地垂落在青砖地上,惊飞了墙角避雨的蟋蟀。

“师兄,你醒醒……” 沈清霜将脸埋进他染血的衣襟,泪水混着血水浸透戏服上的云纹。

林玉笙的体温正从指尖迅速流逝,可他嘴角仍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想起了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他们在戏楼后院练枪棒,沈清霜被枪缨缠住头发,他蹲在地上耐心拆解,戏台上方的汽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记忆深处。

追兵的脚步声震得青砖发颤,火把的橙红光芒穿透雨幕。

沈清霜将林玉笙的手贴着脸颊,感觉最后一丝温度消散在潮湿的夜风里。

她缓缓起身,从他腰间抽出短刃,染血的戏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远处传来梆子声,混着此起彼伏的枪声,恍惚间竟像是戏台上催场的锣鼓,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在幕后为她叫好。

7 暗夜里的坚守金陵的梅雨季总带着股子黏腻的狠劲,青石板路被泡得发亮,梧桐树叶滴着水珠子砸在油纸伞上,像无数碎银在蹦跳。

苏砚秋贴着女大围墙上的爬山虎站定,指尖摩挲着《昭明文选》凹凸的书脊 —— 第三页和第四页之间,藏着用米汤写的城防图,火漆印子还带着体温的余温。

雨丝顺着伞骨在她脚边织成水网,远处巡逻队的马灯转过街角,皮靴踩过水洼的
1 雨中戏台初遇黄梅天的雨丝像浸了霉麸的棉线,缠缠绵绵绞着民国十年的暮春。

竹台顶的油布被风掀得哗哗作响,漏下的雨滴在沈清霜水袖上敲出细碎的点。

金线牡丹在深青缎面时隐时现,倒像是被愁绪泡得褪了色的旧梦。

她木屐下的青石板裂着三道深纹,缝隙里嵌着经年的胭脂粉。

砖角那个拇指大的弹孔,还留着去年兵变时的焦黑痕迹 —— 此刻正泊着汪雨水,映着她晃动的水袖,像枚淌血的眼。

台下长凳上,蓝布头巾妇人的粗布鞋在泥水里碾出啪嗒声,怀里孩子的布鞋尖垂着,鞋带散了也无人顾及。

唯有前排乌木椅是整块新漆的。

椅面映着穿月白旗袍的女子,恍若旧戏本里夹着的新页。

雨丝掠过她鬓边的珍珠发夹,在银线滚边的旗袍上凝成串珠,顺着衣襟的盘花扣滚落,却始终没沾湿她怀里用素绢包着的《牡丹亭》—— 书页间露出的玉兰花瓣半干着,白瓣边缘泛着浅金,像被阳光吻过的泪痕。

沈清霜低头看自己的手,冻得通红的指尖缠着泛黄的创可贴,今早缝补戏服盘扣时扎破的血珠,还渗在月白羽纱袖口,像朵倔强的梅。

而那双手正握着书卷,指甲修剪得圆润如贝,指腹泛着常年翻书的淡红,让她想起戏班伙房里泡发的莲子,温润得能沁出水来。

梆子声突然劈开雨幕,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撞在油布上。

沈清霜舌尖抵住上颚,檀口微启:
门外轻声唤:“沈老板,该您上场了。”

沈清霜深吸一口气,戏服上的银线绣凤在烛火下流转,恍若活物。

台帘掀开的刹那,满堂喝彩声浪涌来,她踩着碎步款款而出,水袖轻扬间,那句“良辰美景奈何天”刚出口,前排有妇人掏出手帕拭泪。

这样的场景已重复无数次。

沈清霜唱着唱着,目光总会掠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在某个瞬间,仿佛看见月白长衫的身影立在戏台中央,怀中抱着那把旧胡琴。

可定睛细看,只有油头粉面的达官显贵,或是痴迷戏曲的文人雅士。

散戏后回到化妆间,丫鬟端来的银耳羹早已凉透。

沈清霜对着镜子卸去妆容,露出素净的面容。

这十年间,说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就连上海的富商都愿出天价聘礼,她却总是摇头。

班主劝过,老姐妹们也劝过,她只是笑着说:“我这戏还没唱完呢。”

雪是半夜开始下的。

沈清霜被冻醒时,窗棂上已结满冰花。

她披衣起身,发现案头放着封信,牛皮纸信封上只有“沈清霜亲启”几个小字,字迹熟悉得让她心颤——是苏砚秋的笔迹。

颤抖着拆开信封,泛黄的信笺上只有两句诗:“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墨迹有些晕染,像是被泪水浸过。

沈清霜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在纷飞的弹雨中,苏砚秋塞给她的油纸包,半块凉透的桂花糖糕,还有她转身时腰间露出的枪柄。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苍茫。

沈清霜将信笺凑近油灯,看着字迹在火焰中扭曲、变形,化作灰烬。

她想起苏砚秋说过,等山河无恙,要在夫子庙听她唱完《牡丹亭》。

可如今山河已复,人却不知在何方。

披上貂绒斗篷,沈清霜踩着积雪走向空荡荡的戏台。

梆子声在寂静的戏园里格外清晰,她提起水袖,在月光下舞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恍惚间,戏台上又出现那个撑着油纸伞的女子,怀抱着《牡丹亭》,含笑向她走来。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沈清霜轻声唱着,泪水滴落在戏服上,晕开点点水渍。

雪落在她的发间、肩头,仿佛给她披上一层洁白的纱。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梆子声与唱腔交织,在寂静的夜里久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