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里拿着把染血的手术刀——和前世在码头划伤霍沉砚的那把同款。
“明轩,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星冉的声音带着哭腔,“霍沉砚今天带她去了码头,还看了手术录像!”
陆明轩的冷笑清晰传来:“怕什么?
只要拿到阮氏海外账户的密码,就算霍沉砚反悔,我们也能——”我猛地推开暗门,陆明轩的刀尖正对着我心口。
霍沉砚突然挡在我身前,西装前襟瞬间被鲜血染红——和前世他替我挡刀的位置分毫不差。
“阿砚!”
我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看见他望着我的眼神里,有解脱也有痛苦。
“报警。”
他低声说,指尖划过我手背,“告诉警察,鸢尾花贸易的账本在霍氏老宅的地窖,密码是你生日。”
陆明轩的脸色骤变,星冉突然尖叫着扑向他:“明轩,别杀他们!
我们还有机会——”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彻夜空时,霍沉砚的血滴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火。
我望着他闭上的眼睛,忽然想起笔记本里的话:“9.15 星遥说她害怕医院,可我不得不把她父亲送进这里,因为霍老三的情妇等着换肝。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真相,会不会恨我?”
手术室外,霍沉霄倚着墙抽烟,指尖夹着的正是父亲生前最爱抽的“鸢尾”牌香烟:“大嫂倒是厉害,能让大哥心甘情愿为你挡刀。
不过你别忘了,霍家的继承人,从来不会被感情左右。”
他抬手露出手腕内侧的条形码,和霍沉砚的位置不同,“我们每个人,从出生就被编了号,而大哥的条形码下,刻着的是你的生日。”
我摸着口袋里的U盘,里面存着阮氏海外账户的所有转账记录,每笔钱都流向一个叫“琉璃”的慈善基金会——那是霍沉砚母亲生前创办的,专门资助贫困儿童学画画。
原来早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为阮氏留退路,用母亲的遗产填补走私的亏空。
凌晨两点,护士说霍沉砚醒了。
我走进病房时,他正盯着床头的花瓶发呆,里面插着我让星冉送来的鸢尾花——是从他母亲的花园摘的,蓝紫色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我母亲临终前说,”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鸢尾花的花语是‘无法传递的爱意’,因为她嫁给霍老爷子,从来都是商业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