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喜乐沈云纤的女频言情小说《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鱼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等魏喜乐醒了下楼的时候,宋姨已经做好早餐了。李平安正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旁边是一个五六岁大、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孩儿,据说是宋姨的小孙子,名字叫做小宝。看到魏喜乐,宋姨把手上刚蒸好的梅花糕放下,招呼魏喜乐:“魏姑娘,过来吃早餐了。刚蒸好的梅花糕。”“好,宋姨你辛苦了。”魏喜乐一边朝宋姨道谢,一边走了过去。还没等魏喜乐靠近,小宝就惊呼道:“姐姐你是神仙吗?你长得好漂亮啊。”被小宝的语气给感染了,魏喜乐的嘴角弯了一下,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也很可爱呀。”“神仙姐姐夸我咯!”小宝高兴得要跳起来,结果被宋姨拦住:“你这孩子,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乱叫嚷。你平安哥哥正在忙着呢,别吵着他。”这时候魏喜乐才发现就算是吃饭的时候,李平安也在看什么东...
《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翌日。
等魏喜乐醒了下楼的时候,宋姨已经做好早餐了。李平安正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旁边是一个五六岁大、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孩儿,据说是宋姨的小孙子,名字叫做小宝。
看到魏喜乐,宋姨把手上刚蒸好的梅花糕放下,招呼魏喜乐:“魏姑娘,过来吃早餐了。刚蒸好的梅花糕。”
“好,宋姨你辛苦了。”魏喜乐一边朝宋姨道谢,一边走了过去。还没等魏喜乐靠近,小宝就惊呼道:“姐姐你是神仙吗?你长得好漂亮啊。”
被小宝的语气给感染了,魏喜乐的嘴角弯了一下,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也很可爱呀。”
“神仙姐姐夸我咯!”小宝高兴得要跳起来,结果被宋姨拦住:“你这孩子,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乱叫嚷。你平安哥哥正在忙着呢,别吵着他。”
这时候魏喜乐才发现就算是吃饭的时候,李平安也在看什么东西——似乎是某个案件的卷轴?
听到宋姨喊他,李平安抬眸:“无妨。我也觉得饭桌上有声音,才有人气儿。”
“诶哟哟!你这孩子,泡卷轴里啦!”宋姨感叹了一句,“要不是我喊你出来吃饭,你都不肯出来呢!”
“宋姨!”李平安无奈地喊了一声。
“好啦,别处理公务了,吃饭最重要!”宋姨给李平安夹了一块梅花糕,接着又给魏喜乐夹了一块:“魏姑娘,你也吃!”
碗里很快多了一块梅花糕。
“都别处理公务了,先吃饭。”宋姨大大咧咧地说,“都来吃饭。”
看见李平安不情不愿地动筷子,魏喜乐心里感到一阵好笑,虽说是李府,但是里面当家的看来是宋姨。
瞧见魏喜乐没有动筷子,宋姨催促道:“快吃呀魏姑娘,我做的梅花糕可是一绝。”
“就是呀神仙姐姐,你快吃!”小宝也帮衬着。
魏喜乐尝了一口,一股沁香萦绕在舌尖:“嗯,好吃。”
“那是,我做梅花糕的手艺,可是一绝。”宋姨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又碰了碰李平安:“你说是吧?”
“是。”李平安的眼里满是无奈。
看着李平安吃瘪的样子,魏喜乐“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就连许久不见的隔阂也消散不少。
见状,宋姨大手一挥:“大家先吃饭吧。”
吃过饭后,众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李平安听见“扣扣”的敲门声。
“进来。”李平安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水蓝色衣裙的姑娘走了进来。
“李平安,还在处理卷轴吗?”熟悉的声音传来,李平安抬眸,发现是魏喜乐。
“对,有什么事吗?”或许是因为之间的隔阂消散不少,李平安说话自然很多。
“你有没有听说过夜半啼哭的故事?”
是的,如果说有什么人是对这神京里的事件了解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包括李平安。
毕竟作为北镇抚司,消息的掌握可以说是一绝。
“夜半啼哭?”李平安眉毛轻轻一挑,“你想说的是不是一年前有个匠人曾来报案说三更半夜突然听到小孩的哭声那个案件?”
李平安果然知道。不过这居然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魏喜乐稍稍有些诧异,不过她还是追问下去:“那那个案件现在怎么样了?你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李平安把卷轴卷起来,站了起来,和魏喜乐平视,“但是这件事情不归我管,当时是西厂在管这件事情,而且早就结案了。”
“结果是什么?”
“那个报案的匠人说是他幻听了,根本没有夜半啼哭这件事情。“李平安道,笔直地撞进了魏喜乐那双浅色的眼眸:”不过具体的事情我也并不了解,我只能告诉你事情的前情。”
这是个很平常的鬼故事,作为话本也算是比较俗的那一类。
匠人刘庆住在神京一个相比于皇城来说偏僻的角落,甚至比红瑙当时居住的地方还要再偏僻一些。和他相邻的邻居就一户人家。有一天晚上,他却听到了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可是隔壁家却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并不存在有什么婴儿。
闻言,魏喜乐很平静地说:“这只是个鬼故事。”
“是的。”李平安回答,“所以西厂给出的结案就是刘庆产生了幻觉,后来刘庆确实被诊断有幻视幻听。”
说实话,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案子,柳母的话也不知道可不可信,但是魏喜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叫嚣着让她继续查下去。
或许呢?或许这件事情和陆清江朝廷勾结的势力有关呢?
“李平安,”半晌,魏喜乐开口,“我想去看看那个刘庆的住宅。”
刘庆的住宅确实离神京的中心地带很远。李平安招呼来一匹马车,一路颠簸了不少路程,终于到达了刘庆的住所。
刚下马车的时候,魏喜乐差点以为来到了哪个黄土坡,周围就两所住所,其中一所是很平常的土胚房。就是那种乡野中经常存在的那一类,但是另外一所住宅却在这小土坡上显得很突兀。它的墙壁居然用白色粉刷过。
很奇怪,这里两户人家都是土胚房,但是另外一户人家却有钱粉刷过,是那个刘庆发了大财还是刘庆的邻居发了大财?居然有钱把家中粉刷一遍。
魏喜乐压下心头的疑惑,这时候李平安仿佛看出魏喜乐心中所想,说道:“这是刘庆的家,当时对这个案子好奇我来远远看到过一次。半年前刘庆的家中还不是这种粉刷了的屋子,和他邻居家一样,只是土胚房。”
“半年前后,就能把土胚房装成粉刷房,李平安,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疑吗?”魏喜乐沉声说道。
“你是怀疑刘庆受到了贿赂是吧?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后面改口说是幻觉,并且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起了粉刷墙。”李平安的声音响起,但是话语里却都是无奈,“但是这件事情并不归我管,而是西厂的何正在管。就算是再奇怪,我也不能跨过西厂。”
八大城内的事情归西厂和北镇抚司共同管理,既然是西厂的案子,那北镇抚司就不能直接管理。
“这件事情我并不建议你直接去调查。”不愧是同门师兄妹,只需要一眼,李平安就知道魏喜乐想要调查这件事情,“因为这件案件说到底是西厂在管,北镇抚司不能为你提供任何帮助。”
“李平安,你说得对。”出乎意料的是,魏喜乐居然应了这句话,“我们回去吧。”
是夜,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土胚房附近。
魏喜乐将身影隐匿在刘庆家的房梁上,警惕地看着下面的一切。李平安说的没错,既然北镇抚司不能提供任何帮助,那么就自己来查。
其实要判断刘庆是不是真正说谎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在刘庆家听听半夜有没有哭声。
一位妇人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对着旁边一位小一点的小姑娘说:“别弄这些东西了,等会你爹来了。”
“娘。”女子无奈地说,“我又听到了。”
看来这两位是刘庆的妻女。
听到了,听到什么了?魏喜乐的注意力集中起来,难道是又听到那个半夜的哭声了?
“我又听到爹说这个月的钱不见了。”女子说道,“娘你都把钱给我买蜜饯了,爹不会知道吧。”
“嘘!”妇人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原来是在说买蜜饯的事情,魏喜乐长叹一口气。看来这刘庆家也没有说话,看来粉刷这墙纯属是运气问题。
趁那母女俩走后,她翻身从房梁上下来,正准备走,突然,她脸色一变。
“呜哇——呜哇——”
哭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
皇宫。
里面走出来在曳撒当膝处绣有云蟒补子的膝襕的老太监:“李大人久等了,咱家这就带你进去见皇上。”
李平安上穿蓝衣蟒纹服,下着马面裙。朝面前一个瘦高个的老太监拱了拱手:“劳烦公公了。”
老太监用尖细的声音道:“李大人快和咱家来吧。”
李平安走入宫门,便看到一道身穿黄袍的身影。
昭文帝盘领窄袖袍,腰带以金、琥珀、透犀相间为饰。他脚步虚浮,眼底有乌黑,看向李平安:“李爱卿,何事要禀报?”向李平安询问后,他又转向老太监:“都说过了,这个丹药不行就换一个丹药!请仙长,必须得请仙长!”
天保年间的昭文帝,沉迷丹药,想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得道飞仙。
李平安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又很快抚平,看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臣已经写在奏疏上了。是一年前夜半啼哭的事情......”
旁边的老太监向昭文帝耳语了几句,只见昭文帝勃然大怒:“仙长要走?!不行,必须得把仙长留下来。你们好好对仙长,不可以对仙长有大不敬!”
对于李平安的话,昭文帝只是漠不关心道:“噢噢噢,你说那个半夜有婴儿的哭声啊,这件事情,李爱卿你和西厂的何爱卿去办就好了。”
魏喜乐走在长街上,身旁有小贩不停的吆喝声。突然,她灵光一现。
刘庆受过贿赂,自然不可能说真话,林送家他们去试探过,更加不可能说真话。
虽然城北只有刘庆家和林送家互为邻居,但是只要找到一个曾经见到过刘庆和林送的“流动人口”就好了。
那么这样,必然要找一个长期居住在神京,走南闯北的人。
乞丐因为乞讨需要走南闯北,说书人要听到有趣的故事虽然不可能走南闯北,但是有可能通过旁人“间接”听到过林送家婴儿啼哭的故事,毕竟这个也算是一种噱头。
下定了主意,魏喜乐打算一个一个去试。她首先找到了坐在屋檐底下的一个老乞丐,往他的木碗里放了两枚铜钱:“老爷爷,我问一下你,这城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嘿,你这个小女娃。”老乞丐一听,嘿呀一声说道,“我在这城里住了七八年,这城里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知不知道,城北林家的事情?”
老乞丐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终于盯着魏喜乐的荷包不转了:“城北林家......我倒是知道。”
魏喜乐无奈,只能又给他几枚铜板。
“你想知道什么,我肯定无言不知无言不尽。”老乞丐打包票。
魏喜乐:“你知不知道林送的父亲有心悸的事情?”
说到底,魏喜乐还是对林送父亲有心悸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嘶,林送的父亲......林海是吧?他确实有心悸。哦,他还有酒瘾,有心悸还喝酒。喝酒就算了,还打人。”
魏喜乐仿佛抓到了什么重点:“打人?”
“对呀,打人,打得老凶了!就打林送他娘。林海那畜生,不敢打林送,说林送那狼崽子会咬人。”
“林送家还有一个老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人”那两个字的时候老乞丐差点跳了起来。然后他硬生生让自己没有动:“老人?”
“嘶,我悄悄告诉你。”老乞丐压低了音量,“那是林海的父亲,也就是林送的爷爷。”
魏喜乐狐疑地看了一眼老乞丐:“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诶,我可不骗你。”老乞丐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后,“小姑娘,你有没有听到过瓦罐坟?”
瓦罐坟?那是什么东西?
似乎看出了魏喜乐的疑惑,老乞丐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据说呀,瓦罐坟那是燕幽之地的习俗。老人活到六十岁就不中用了,子女就会把老人活埋进坟墓里,老人的吃喝拉撒都在坟墓里。然后每天送来一顿饭,送来饭的同时会往坟墓里添一块砖头。直到填满为止。”
填满为止?!魏喜乐瞳孔微缩,那这样老人不是会被活活活埋而死吗?
老乞丐的眼里闪过一丝悲悯,或许是同为老人,看到了那位林海父亲的下场:“林海的父亲,就被林海埋进了瓦罐坟。”
等等,既然被林海埋进了瓦罐坟,那当时她在林送家看到的老人是?
或许当时老人听到他们谈及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根本不是“不小心”咳嗽,而是听到林海这个人后的应激反应。
魏喜乐感觉自己似乎触及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面前似乎还有一层迷雾,让她看不清方向。
“你还知道林家的其他事情吗?”
老乞丐的目光又看向了她的荷包。
魏喜乐:“......”
她把铜板递过去,老乞丐摸了摸,终于心满意足道:“我是不知道其他事情了,不过我们乞丐帮有其他兄弟可以打听。”
魏喜乐:?
这种居然还有乞丐帮吗?
只见老乞丐呲溜一下溜进巷子不见人了,很快,老乞丐带来一位瘸腿的乞丐:“这是顺风,早些年的时候经常在林家旁边捡吃食。他好像知道点什么。”
顺风朝魏喜乐点点头,说道:“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噢。其实在婴儿啼哭的前一晚我去过林送家。”
“林送家有晾羊骨头的习惯,但是那天,羊骨头突然不见了,我那时候路过还觉得奇怪嘞。”
“而且很奇怪啊,那天那个林送的老爹,噢噢,叫什么林海好像,那天就突发心悸死亡了。”
晾晒羊骨头?这个魏喜乐知道,晾晒骨头后烹饪起来,据说可以增加汤品的风味。
但是羊骨头的消失和林海有必然的联系吗?
魏喜乐谢过顺风和老乞丐,并多给了他们四个铜板。
魏喜乐一边往李府的方向走,一边思考着刚刚老乞丐和顺风所说的话。
如果老人真的经历过了瓦罐坟,那么老人听到林海那个人的时候发出的应激反应也说得过去。那么明明林海把老人埋进了瓦罐坟,那么老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家?
除非,是有人把老人挖了出来。所以老人才会出现在林家。而老人那些不明意义的“啊啊”的声音,再看林送不停地安慰老人,魏喜乐合理怀疑,是林送把老人挖了出来。
那为什么羊骨头消失,林海又正好死亡了呢?
莫非是林送为了救老人,把林海杀了?
可是大夫明确证明过,林海确实有心悸。
等等,既然刘庆家受到过“那位大人”的贿赂,那么大夫为什么不可以?
假设大夫也受到“那位大人”的贿赂,那么林海的真正死因就不是心悸。
正想着,魏喜乐走到了李府的门前,一推开门她就感到不对——院子里除了李平安宋姨还有小宝,还来了另外的人。
后来,林海不知道去哪里喝酒,听回来的人说老人不好养,只要把老人埋进瓦罐坟,让老人自生自灭就好。
而林海,他居然真的把他的父亲埋进了瓦罐坟!
想着这些,余娘不禁感到一股寒颤。当时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余娘也一样,她想,大不了她以后见着林海绕道走。
但是却不料,有一天林海喝醉了,看到了她见他步履匆匆的样子,竟然用那喝了酒的大舌头唤她:“过来!”
那一瞬间,余娘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见余娘没用动,林海更加生气了,一个巴掌扇过来,余娘直接跌落在地上:“我叫你过来你听不见吗?!好啊臭婊子,这几天躲着我是吧!”
从那天开始,林海就对余娘非打即骂。
好在有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里,余娘松了口气。嗯,不会有人知道的。
今天儿子说要去神京的中心圈去买东西,让他们不用等他,先去吃东西。
正想着,她拉开了门。门外来了一男一女,男子看起来有很高的亲和力,女的
子表面看起来冷若冰霜。先是男子朝她亮了亮令牌:“我是北镇抚司的李平安。我想找你来了解一些事情。”
余娘杵在门口没有动,只是小声地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
反倒是来找余娘的李平安笑了:“我还什么都没问,你怎么就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仿佛瞥了一眼房间里面,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干:“你出来吧。我相信,你也不想让这件事使屋里那位老先生知道吧。”
听到男子的这句话,余娘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件事想的就是——他们都知道了。
她攥紧了手,最终还是说道:“好。”
在离屋子不远处的小木屋,李平安率先发问:“当初是不是林送用羊骨头把林海打死后,才出现的婴儿的啼哭声?”
余娘咬了咬嘴唇——果然,他们都知道了:“对,没错。但是大人,大人你要相信林送,林送他是个好孩子呀。他不是故意弑父的!他是......他是为了我和老爷子才去杀了他的父亲的!”
“我嫁给林海后,林海有酒瘾,一旦他喝醉了就对我非打即骂的。自从林海把林送爷爷埋进了瓦罐坟,林送就一直对林海有怨言。当时林海又喝醉了酒,又想打骂我......”说到这里,余娘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当时林海直接把我往床上勒,林送气不过,直接拿了晾晒的羊骨头打了林海,直接把他打死了。”
“但是大人,林送真的是好孩子!”余娘泪眼婆娑地说着,“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让林送冲动之下杀人了。你们放过林送,好不好?”
说完,余娘几乎要跪下,魏喜乐连忙走了上去,把余娘扶好:“好。我答应你。但是还是要你回答我们两个问题。”
李平安继续问道:“当时是不是来查案的人贿赂了刘庆家和城中的老大夫,让他们以刘庆有幻觉结案的?”
余娘点点头:“对。当时送儿好像说了什么,被查案的大人知道了送儿杀了自己的父亲。但是了解送儿是为了我之后,查案的大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小心这事千万不要被别人给知道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查案的大人放过了送儿,去贿赂了城中的老大夫还有刘庆,让刘庆承认自己有幻觉。”
“那你们为什么要在家中挂上陆清江的画卷?”
余娘声音颤抖:“陆大人......陆大人可是好人啊!当时来查案的是陆大人的手下,我们知道那位大人放过了送儿,就想对他进行感谢。但是那位大人说,不用谢他,要谢就谢陆家堡的陆大人。说他是陆大人的手下,他这么做也是陆大人授意的。”
魏喜乐沉吟,没想到和陆清江勾结的朝廷势力居然还有西厂。
等柳母走后,魏喜乐才缓缓开口:“你说何正有没有什么阴谋?”
西厂之首无缘无故帮助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孩子,怎么看都像是有阴谋。
李平安没有说话,半晌,才轻轻道:“你觉得呢?”
魏喜乐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我觉得不像。”
似乎为了说服自己,她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不想。”
李平安拉过魏喜乐的手:“魏喜乐,或许整件事情的底色就是何正帮助林家的理由。”
林海家暴、把父亲埋进了瓦罐坟,林送看不惯是恻隐,是孝义;林家事变,林送为了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何正瞒了这件事,也是恻隐。
魏喜乐了然。
她看了一眼李平安抓着自己的手,调侃道:“不过我倒是不知道李大人有这样的手段。还未确定事实之前,倒是先诓骗余夫人说已经找到了证据。”
没错,李平安刚刚当时直接说“你应该也不想让老先生知道吧”这件事情是诈余娘的,余娘当时就是看他们好像掌握了证据才和他们出来的,但是他们本来就要靠余娘寻找证据,又怎么会有证据呢?
所以李平安是在诈余娘,他还表现出来挺像一回事的。
李平安笑了一下,笑容里包含了无奈:“我要是不那么说,她可什么都不会说。”
魏喜乐“噗嗤”一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两个人在归岚山上的日子。
“既然已经确定了林送和何正两人之间有来往,李平安,你会把林送抓紧去吗?”魏喜乐突然话锋一转。
“说实话,我不知道。”李平安轻轻叹了口气。
林送杀了他的父亲,你能说他有错吗?没有,他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把父亲给杀了。但是你又能一定说出林送没有错这话来吗?毕竟他是真的杀了他的父亲。
魏喜乐很少见到李平安叹气,这令她感到有些不一样。在她的印象中,李平安几乎都是游刃有余的:“但是李平安,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抓捕林送亦或者是隐瞒事实。都没有错。”
初春,神京。
这一路被人称作是“天下第一城”的神京,过往皆是来往人群,摩肩接踵。
魏喜乐看着面前的包子铺,咽了咽口水。掌柜热情地招待:“姑娘,来一笼包子吗?”
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鹅蛋脸,顾盼生姿。身上穿的是上好的千金罗裙,耳佩明月珰,头别玉兰钗手上还戴着玲珑饰。身后背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掌柜讨好地想,这一定是一个有钱的主!
对面的魏喜乐可不知道掌柜怎么想的,她尴尬地摸了摸荷包里仅有的几个铜板,咽了咽口水,硬生生把自己的目光从面前的包子上移开。“诶,你听说了吗?最近江湖上又多了个传闻。”
魏喜乐刚打算拒绝,就听到不远处包子铺的客座里传来聊天的声音。“陆清江啊?!据说他可是得到了什么功法,最近功力暴涨呢!”
听到“陆清江”这个名字的时候魏喜乐眼神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默默拿了一笼包子去客座落座。
“你说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神功?不然怎么五十多岁了一直不见衰老?咳,习武之人一般都活得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是被誉为‘一刀破万魔’的天下第一刀啊!”
魏喜乐一边听着,一边吃着嘴里的包子。不得不说,这包子真的不错,皮少肉多的,一口下去一口汁水在嘴里。
“不说这些了,最近朝堂里是不是有了个新的大理寺卿?”
“你这消息滞后了吧?那个新的北镇抚司可是去年就上任了,最近势头正猛。据说叫什么,李平安?”
李平安......
魏喜乐把这个名字在口中念叨了几次。
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口里的包子汁水有些滚烫,她不禁顿了一下,舌头被烫得有些肿。
她刚要吹几口气,耳边谈论事情又变了,好像变成了什么神京里的大户人家柳家。
什么柳家可是有了新的门客,叫沈云纤,柳家小少爷柳涛真是横行霸道、强强民女,据说已经纳了十七房小妾云云。
这她可不感兴趣了,魏喜乐干脆专心吃自己的包子。
就在她要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的时候,听到街上传来一阵争吵声。
“小爷我要纳你为第十八房小妾,是看得起你!”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说。
“啊呸!这神京谁不知道你柳涛蛮横无理,还纳小妾,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成为你的妾的!”一个身着枣红色衣裙的女子说道。女子生的很漂亮,如出水芙蓉,眉毛如远山眉黛。
这次魏喜乐是来参加在神京的武林大会的,邀请贴都已经下了。魏喜乐原本只是想坐在包子铺客座里看两眼,但是手腕上的铃铛疯狂地响了起来。
动静很大,正在吵架的一男一女和包子铺的众人都看了过来。
魏喜乐:“......”
她连忙捂住手腕:“祖宗,别叫了行嘛?”
可铃铛不听,继续响着,似乎有飞往那女子身上的意愿。
这是师门留给她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叫停。难道是要帮那名女子吗?
魏喜乐叹了一口气,起身。周围人还没有看清她的动作,魏喜乐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面前。
“她说,她不愿意,你没听见吗?”魏喜乐笑眼盈盈地看着柳涛。
刚才听见柳涛的自称,魏喜乐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刚才包子铺的闲谈的横行霸道的柳涛。
柳涛看到来的是一名女子,而且有这么快的武功,看来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但是......不是等闲之辈的又怎样?而且来的女子的容貌丝毫不逊色的刚才的女子。
他脸上的肉挤出一丝笑容:“既然她不愿意当第十八房小妾,你也可以和她一起......”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他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一阵寒意紧贴着自己的脖子,直达尾椎骨。
那是一把刀。
原来这姑娘背着的一直是刀。
刀铭已经生锈看不出是什么字了,但是柳涛还是感到一股寒意,就算是家里的客卿也没有给他这么深刻的恐惧。好像那把刀已经经历过血雨腥风,站在万人尸骨上哀嚎。
面前的女子笑容不改:“你再说一次?”
柳涛连忙道歉:“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魏喜乐不想多生事端,她把刀一收:“滚吧,别让我看到你再找她的麻烦。”
柳涛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名女子福了福身:“小女子红瑙,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魏喜乐摆摆手:“没事,举手之劳。”她本来救红瑙就是不让手腕上的铃铛再响起罢了。这回终于是安静了。她一摸手,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僵住了。
铃铛呢?
柳涛看着面前的妇人,声音忍不住发抖:“对......对不起。儿子让你失望了,可半路突然杀出来一个女人,儿子没办法啊。”
妇人冷冷地看着柳涛,半晌,才缓缓开口:“女人?”
“是啊!”柳涛连忙跪了下来,“儿子保证,下次,下次一定让那个女的当小妾!”
“不必。”女人笑了,看上去很是妩媚动人,“不当正好。拿到她那条项链就行,至于她,杀了吧。”
“好......好......”柳涛声音颤抖,“干娘。”
神京的早春多雨,雨点不大,淅淅沥沥地洒在大街上。神京中的人似乎都习惯了这样的天气,撑着伞的人很少,大家似乎都习惯了在雨中慢行。
把红瑙送回家中后,魏喜乐苦恼地揉脑袋——她的铃铛到底哪去了。
这是师门一直传下来的铃铛,作为归岚派第十八任掌门人,把传派之宝给弄丢了,魏喜乐不免有些烦躁。她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你一定要看好这铃铛,不要忘了。”
归岚派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魏喜乐现在一闭眼,面前还是那炽热的火焰。
古籍被毁、武功失传、宗门被灭......她临危受命,当上了这归岚派掌门人。
归岚派如今这剩下两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执意要登上仕途的李平安。此番去武林大会,魏喜乐也有壮大宗门的意思。
方才铃铛躁动,自己检察过,既然铃铛不在红瑙身上,那么只有可能——铃铛跟随柳涛飞去了柳家。
可这怎么可能?
可不管怎样,这柳家是非去不可了。
夜深,魏喜乐踏上了柳家的屋顶。不是她不走正门拜访柳家,而是晚上行事方便很多。她不想多生事端,而是想拿了铃铛赶紧走。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柳家新来的门客好像叫什么沈云纤的,最近朝堂中人通常都喜欢请江湖中人来当门客,好发展自己的势力。看来这柳家结党营私还丝毫不慌张,看来是有恃无恐。
不过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魏喜乐收回思绪,她现在的目的是要找铃铛,只要不惊动那位江湖中的门客,其他的爱谁谁吧。
柳家大户人家的身份果然名不虚传,红檐乌瓦,光是一个偏房,就让魏喜乐找了半个时辰。
偏房外是一处荷花园,里面的荷花开得正艳。令人奇怪的是,沿岸的泥土居然是红色的。魏喜乐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走出去,而是翻身上了房顶。
翻上房顶的那一刻,她直觉不对。静,太静了。好像有人一直在背后盯着她,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仿佛有人紧贴着她的身后。魏喜乐也没有犹豫,直接反手一刀刺出,却没有劈到人,她心里一沉,落空了。
她没有愣着,没劈中,她干脆用脚踢出去,那人似乎没想到有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一时间被踢中,后退了两步。
破绽!就是现在!
魏喜乐往那人冲过去,手中的刀划出一刀银月,直冲那人的脑门。
“铛——”魏喜乐认为自己手中的刀已经够快了,可没想到对面的人更快
他没有刀也没有剑,而是用一把烂树枝,看上去还是刚刚迫不得已折的。
居然发出了如刀剑一般的气势!
那人四两拨千斤般化解自己的刀势,后退一步,习惯性挽了一朵剑花。
魏喜乐瞳孔微缩,快,太快了。
顿时一百三十五把青剑横空而起,剑锋直对魏喜乐。
这人是谁?是柳家的门客吗?可是一百三十五把青剑,而且是凭借一柄树枝产生的剑意,这是要达到大剑仙的水平啊!
江湖中......有这人吗?
面前的人蒙面黑衣,根本看不清面容。
可形式容不得魏喜乐思考,她忙拿刀出来挡,在刀剑相碰的瞬间,仿佛整个人坐在一间雅室中,听着面前的诗人举酒念诗。
恍惚间,魏喜乐似乎真的听到了旁边朗朗吟诵——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似乎真的有一股暗香带着穷冬的罡风,扑鼻而来。回过神,一把青剑擦着已经的手臂而过,那把剑似乎不愿意伤她,堪堪擦着她的手臂,并没有见血。
趁着剑招,那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魏喜乐看着屋顶上刀剑乱舞而幻化出来一朵梅花,陷入沉思。
这剑不愧为天下排名前三的剑法,风雪剑,当真风雅。
但是这剑,是归岚绝学。归岚已经被毁了,除了她,还还会这招式的除了她的师兄李平安。
魏喜乐看着面前的花,垂下眼眸,喃喃自语:“李平安,是你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李大人这是怎么说?这是怀疑在下在夜半啼哭一案上造假吗?”
紧接着李平安的声音传来:“造假倒是说不上,但是何大人未免也有些太不讲道理。明明依旧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何大人为何结案的时候说是刘庆的幻觉?”
何大人?这是西厂何正?当时那个结案的人?
李平安不是去上书皇上了吗?怎么会突然和何正出现在这里?
魏喜乐熟读大肃律法,明白一般北镇抚司是不能和西厂一起查案的,除非皇帝允许一起调查。
对当时的昭文帝魏喜乐也略知一二,据说现在的皇帝沉迷于求仙问道,对其他事情漠不关心。要不然天子脚下也不会出现“丐帮”这种东西了。
昭文帝沉迷求神问道,那么必然不可能关注李平安汇报了什么东西,肯定是草草叫西厂和北镇抚司共同寻找真相。
但为什么是西厂呢?不怪魏喜乐敏感,西厂在夜半啼哭这件事情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一件两件可能是巧合,三件四件就只有可能是故意的。
那为什么西厂要让自己和李平安共同寻找婴儿啼哭的真相呢?除非西厂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了某种角色,他想要参与其中消除掉证据。
而在这件事情中,“那位大人”有没有可能是西厂的何正呢?
魏喜乐还在思考着,门里的何正和李平安就发现了她。何正走了过来,这人长得眉目星辰,身着深蓝色衣服,在衣服的边缘、领口、袖口等部位,用红色、金色等颜色的丝线进行刺绣或镶边装饰。他笑容一脸温和,魏喜乐却注意到,这个何正,是个断眉。
“这位是......?”何正疑惑的声音传来。
魏喜乐率先拱了拱手:“在下魏喜乐,是李平安的表妹。”
归岚已经被灭,说是李平安的师妹并不合适,毕竟归岚被灭,再以同门师兄妹相称,一来不合适,二来容易引起陆清江的警觉。
“原来是李大人的表妹。”何正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说道,但是魏喜乐却感觉这个何正正在打量着自己。
“表哥,你们在谈正事啊。”魏喜乐拉过李平安的手,“那小妹就不打扰了。小妹先走了。”
说完,魏喜乐转身离去。只留下李平安不自然地动动手指。
按照大肃的律法,闲杂人员并不能共同查案。魏喜乐现在的身份是李平安的表妹,并不是北镇抚司的成员,照理来说也不能够和李平安共同查案的。
只有李平安知道,魏喜乐离开的时候往他的手掌心上悄悄写上了一个“套”字。
套话。
这个何正,有问题。
难道是魏喜乐怀疑何正是“那位大人”?说实话,李平安也有怀疑何正是“那位大人”,但是并没有证据,这样说话未免有些空泛。而且这样的猜想过于天马行空。但是魏喜乐一回来就在他的手上写了一个“套”字,李平安知道,魏喜乐这次出去,一定是对这件事情有了一定的猜想。
李平安就算是心里如何奇怪,他的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在外人看来,他依旧笑眼盈盈地看向何正:“何大人明明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那为什么在结案薄上写着是刘庆的幻觉呢?”
“刘庆是有幻觉不错。”何正温和地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找神京里的大夫验证过,刘庆确实有幻觉。”
“那么何大人,你为什么不把你当时调查林送家的事情详情写出来,而是直接在结案薄上写上刘庆幻觉这件事呢?”李平安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何正,让何正一怔。
随即何正叹了一口气,好脾气地笑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对。”李平安笑道,“那么何大人,有没有办法让我消除这怀疑呢?”
何正垂下眼眸,半晌,才轻轻开口:“好吧,既然李大人都这么说了的话。”
“我当时去询问林送,有没有听到听到半夜类似于婴儿啼哭的声音。林送说没有。他是个好孩子,看到有官府的人来调查,还给我们端来了一碗汤,让我们喝。”
何正说到这里,李平安忍不住打断了他:“喝汤。”
“嗯,应该是鱼汤之类的,煮的有点腥。”何正继续说,“林送听到我说邻居家听到婴儿的啼哭声,表情看上去有点慌张。说是前几天他父亲林海去世了,问我听到的哭声会不会是他父亲留下来的怨念。”
什么怨念?这也太扯了吧。
何正似乎看出了李平安的不相信:“因为林海并不是突发心悸死亡的,而是在屋子内被悬挂的房梁坍塌下来,砸中了林海,但是那时候并不是致命伤,林海一吓,导致心悸死亡的。当时林送就在林海的旁边,但是林送被吓坏了,就没有能及时救下林海。等后面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海已经死亡了。”
“林送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内心怀有惶恐和不安。我逼问了一下,他才说的实话。而且我看他并不知道夜半啼哭的事情。他还颤颤巍巍地问我,这是不是他父亲看到他见死不救,故意没有去投胎,就在这里夜夜啼哭。”
“后来我就安慰他,在大肃的律法中,见死不救并没有错。但是后来我去审问刘庆家的时候,发现刘庆有幻觉,而那个半夜哭泣就是刘庆幻觉产生的。当时我又在林送家里呆了几天,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哭泣的声音。于是我就在结案薄上写上刘庆有幻觉这件事。”
“至于现在为什么又会出现婴儿的啼哭声,我并不清楚。”何正扯出一丝笑容,“不过既然这个声音又出现了,我会尽量快速将此案结案的。”
等何正走后,魏喜乐重新出现在了屋子里。就算是让李平安套话,但是何正是西厂的人,也有一定的身手。魏喜乐并不敢离得太近。
北镇抚司并不能告诉无关人员案情的具体内容,但是李平安和魏喜乐知道,在他们看到林送家中供养的那一副陆清江的画像的时候,一切都有些不一样了。
更何况之前魏喜乐还收到了柳母的那封信,现在的种种迹象都表明,陆清江和林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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