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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你将有血光之灾后续

北翎之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能是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者不畏,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比起其他人,折杏不仅丝毫不害怕,还有心情给自己精心打扮。楼玉寒看了她一眼,单刀直入地问道:“关于锦溪,你们知道多少?”君辞和元敬站在一旁观察他们的反应。一提到‘锦溪’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班主虽然竭力保持镇定,但往下拉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紧张的事实。其他人脸上或是惶恐或是小心翼翼,即使是后来的人,在这几次的事情中也察觉出了什么,脸上同样带着忐忑不安。只有折杏的表现和其他人与众不同。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但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元道长,你刚才监视折杏有没有发现什么?”君辞看到她的表情后特意问道。元敬摇头:“没有,她一直都待在屋里,直到王探长召集大...

主角:君辞楼玉寒   更新:2025-05-09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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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辞楼玉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位先生,你将有血光之灾后续》,由网络作家“北翎之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者不畏,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比起其他人,折杏不仅丝毫不害怕,还有心情给自己精心打扮。楼玉寒看了她一眼,单刀直入地问道:“关于锦溪,你们知道多少?”君辞和元敬站在一旁观察他们的反应。一提到‘锦溪’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班主虽然竭力保持镇定,但往下拉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紧张的事实。其他人脸上或是惶恐或是小心翼翼,即使是后来的人,在这几次的事情中也察觉出了什么,脸上同样带着忐忑不安。只有折杏的表现和其他人与众不同。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但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元道长,你刚才监视折杏有没有发现什么?”君辞看到她的表情后特意问道。元敬摇头:“没有,她一直都待在屋里,直到王探长召集大...

《这位先生,你将有血光之灾后续》精彩片段


可能是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者不畏,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总之,比起其他人,折杏不仅丝毫不害怕,还有心情给自己精心打扮。

楼玉寒看了她一眼,单刀直入地问道:“关于锦溪,你们知道多少?”

君辞和元敬站在一旁观察他们的反应。

一提到‘锦溪’这个名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班主虽然竭力保持镇定,但往下拉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紧张的事实。

其他人脸上或是惶恐或是小心翼翼,即使是后来的人,在这几次的事情中也察觉出了什么,脸上同样带着忐忑不安。

只有折杏的表现和其他人与众不同。

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但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压制不住。

“元道长,你刚才监视折杏有没有发现什么?”君辞看到她的表情后特意问道。

元敬摇头:“没有,她一直都待在屋里,直到王探长召集大家到这里来集合。女孩子的闺房,我不好进去,便一直守在门外面。”

他还不知道王探长其实就是楼玉寒。

君辞道:“他是楼总,除了他,红温书他们也进来了。”

元敬惊讶道:“真的?其他人在哪里?”

君辞:“现在还不清楚,除了楼玉寒,暂时还没有看到其他人,这些人当中看来也没有他们。”

如果这群人当中有被外面的人混进来,应该跟楼玉寒一样能看到他们两个。

但现在看来,这些人都把他们当成空气,根本看不见他们。

那么剩下的人去了哪里?

人群一片寂静,显然没有人敢第一个出声。

所有人都似有若无地看班主的脸色。

最后还是班主出声道:“锦溪以前是班里的台柱子,只是最后因为感情上的问题,割腕自杀了。”

“感情上的原因?”楼玉寒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当时有一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她,便找我做主想将她娶回家做小妾,锦溪是个孤儿,从小在戏班子里长大,我想着她去当小妾好歹能衣食无忧,便去跟锦溪提了提,她当时也答应了,但是在成亲的那天却突然反悔,然后割腕自杀了。”

“她为什么会反悔?”楼玉寒问道。

班主长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所有的谜团都随着她的自杀而掩埋了。”

君辞注意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站在边上的折杏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个折杏……总觉得她知道很多秘密,就是不知道跟这次的面具事件有没有关联。

班子里的人都以班主马首是瞻,班主没说其它的,其他人也什么都不敢说,楼玉寒见问不出什么来了,便打发他们出去,自己坐在椅子上静静思考。

君辞让元道长留在此地,自己一个人跟在班主身后。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班主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应该是聂仪的住处。

果然,班主出门后拐了个弯,走上了另一条小路。

君辞急忙跟上去。

离得近了,还能听见聂仪的喃喃自语。

班主推门走进,里面的大夫正在给他扎针。

聂仪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葛大夫,他怎么样了?”班主的脸上出现一抹担忧的神色。

葛大夫神色平静,语气缓和:“是被吓得失了魂,我给他施了针,再配合药方吃上一个疗程应该就能痊愈。”

班主闻言感激道:“多谢。”

聂仪是戏班子唯一一个负责写戏折子的人,班子里每次表演的戏都是他亲自操刀编写的,要是他出事,班主想不到去什么地方能再找一个既便宜又有才华的人来接替他。

葛大夫算是这个戏班子的常用大夫,对里面的情形多少了解一点,闻言只是安慰道:“放心吧。”

在班主的再三感激之下,葛大夫收拾好了东西,慢吞吞地离开。

班主把他送到了门口,君辞见状想要跟上葛大夫,却怎么也迈不出这道门,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止她出去。

她表情遗憾,看来出去找线索的想法彻底夭折。

继续回到聂仪的住处,聂仪还被绑在椅子上,班主坐在他的对面眼神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君辞在屋里转了一圈,无意间转身,正好瞥到外面的转角处一抹红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红色?

今天穿红色的就只有……折杏?

她来这里干什么?还这么鬼鬼祟祟的?

君辞感到疑惑,便快步跑过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折杏已经不在那里了。

四合院内的天空灰蒙蒙的,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但戏班里的人却分得很清楚。

楼玉寒暂时在这里住下,好查清面具的真相。

“现在应该已经是晚上了。”君辞在外面晃了一圈来到楼玉寒的房间里,“我看他们都已经睡了。”

楼玉寒点点头:“你有没有见到其他人?”

“没有,进来的人只看到了你一个。”

元敬皱眉:“其他人到底到哪里去了?”

君辞耸肩:“或许在外面,但我白天试过了,根本出不去。”

或许楼玉寒可以出去,但现在他要抓紧时间搞清楚面具的事情,走不开。

“今天的事情你们怎么看?”楼玉寒问道。

元敬:“老夫觉得那个班主很有问题。”

楼玉寒点点头:“确实,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能全信,锦溪的死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因为担心有人在外面偷听,三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小得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清楚。

正讨论接下来计划,外面忽然一片嘈杂。

三人神色一凛,连忙冲了出去,外面火光冲天,灰蒙蒙的天空被照得一片橙红。

“那个方向是聂仪的房间!”君辞急忙跑过去。

元敬和楼玉寒跟在她的后面。

来到近处,火势的猛烈直观地显现在大家的眼前。

整个房间被大火熊熊包围,四合院里的人提着水桶来回不停地打水灭火。

班主站在那里,神色阴沉。

折杏穿着白天的旗袍,披散着头发,脸上的妆已经完全卸下,抱着双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接下来我们先单独行动,我去其他人那里看看情况,元道长你就盯着这个女子,可以么?”君辞问道。

元敬点点头:“没问题。”

君辞这么安排也是为了照顾元道长的身体,这里面的阴气实在是太浓重了,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这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阴气的化身,元道长的道行虽然高超,又有她给的符箓,但长期待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难免会受到阴气的侵扰。

特别是还要跑来跑去消耗体力,就更有被侵袭的危险。

元敬也知道这个道理,因此对君辞的好意完全接受。

看君辞的样子,她好像并不受这里面的阴气影响,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元道长有些羡慕,也不知道君辞是哪位隐世大佬的徒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挖过来。

君辞丝毫不知道元敬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在一番衡量后,打算先去班主那里看看。

从刚才简短的对话以及这些人的装束可以看出来,现在应该是民国时期,而这群人应该是一个戏班子里的人。

班主说要去找王探长,那个人会不会也是关键人物?

君辞朝班主之前离开的方向摸过去,刚好看到他带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

“楼玉寒?”君辞惊呆了。

这个人有着一张和楼玉寒一模一样的脸,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看上去不苟言笑。

“王探长,您这回可得好好帮我们查查,最近这面具搞得我们班子里人心惶惶,大家连觉都睡不好……”班主对着他点头哈腰道。

男人冷漠地点头,一双桃花眼此刻看起来非常锋利,不住地打探四周。

当目光转向君辞那里的时候,眼神几不可查地顿了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君辞:“……”

这人看得见我?

班主和王探长一前一后地走远,君辞思考了几秒钟,还是决定跟上去。

她刚才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现在只能先跟着班主和这个长得跟楼玉寒像双胞胎兄弟的王探长探探情况。

班主带王探长去的地方是刚才发现红色面具的那个厢房前面。

元敬守在假山旁,见君辞去而复返,立即跑过去问道:“什么情况?”

“喏,班主和那个王探长过来了。”君辞朝两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元敬朝那边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楼总?”

“不是他,是王探长。”君辞纠正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敬完全惊呆了。

君辞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好像看得见我们。”

元敬:“???”

他顿时朝王探长看过去,对方也刚好看过来,还朝元敬微不可查地点头。

元敬:“……”

这情景,略微有点惊悚。

“他不会真是楼玉寒吧?”君辞摸着下巴,“刚好穿到了这个王探长身上?”

元敬:“……我宁愿是这样。”

班主站在厢房门前,朝里面喊了好几声。

“折杏?折杏?”

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班主见状朝王探长尴尬地一笑:“折杏是班里的台柱子,平日脾性很好,今天可能是被面具吓着了。”

王探长理解地点头:“这很正常,你先把面具给我看看。”

班主立即把藏在胸口的面具拿出来递给他。

君辞见状也大着胆子凑到王探长身边。

王探长拿面具的动作一顿,最终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面具拿低了一点,方便她看清楚。

刚才没看清楚,这一次,面具的全貌终于出现在她的眼前。

整张面具通红,像是朱砂一样的颜色,只在嘴角下方用绿色的颜料勾勒出一朵百合花。

“绿百合。”王探长把面具翻来覆去地看,除了那朵绿百合,再没有多的可以注意的地方。

“这张面具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虽然这张面具看起来诡异了一点,但王探长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而且在来的路上,班主更是三缄其口,非要等来到这座宅子里才说出实情。

“实不相瞒,这张面具其实为我们班子以前的台柱子锦溪所有。”班主脸色有些紧张,“她死后我们就把面具跟她一起下葬了,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所以大家才这么害怕。”

“你确定这是下葬的那具?而不是有什么人仿造的?”

“确定,您看到那朵绿百合了吗?那是锦溪亲手画上去的,她作画有一个习惯,喜欢用一朵蝴蝶来代替她的签名,您看这朵百合的右下方部分,看起来像不像一只蝴蝶?”

君辞闻言立即看过去,杂乱的线条交织在一起,确实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确实很像。”王探长仔细看了看,“那么,这就是锦溪的面具无疑了。”

本应该随着主人一起下葬的面具突然出现在原来的班子里,这件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王探长沉吟一声:“我先去宅子里到处看看,没问题吧?”

班主立即说道:“没问题,没问题,您请。”

王探长沿着厢房往里面走,直到看不见他人,班主才四下看看,招来一个人小声吩咐了些什么。

君辞刚好看到这一幕,立马追上去找到王探长,在他身旁神色轻松道:“看来你被提防了啊。”

王探长脚步一顿,转过身面对着她:“我是楼玉寒。”

君辞:“……”

“你真的是楼玉寒?”这人看着一身阴气,怎么就变成楼玉寒了?

“真的。”楼玉寒道:“你和元道长进来后,我又联系了几名道长,大家本来想从外部作法看看能不能把这座宅子解决了,结果一阵风沙吹来,大家全部晕过去了,我醒来就变成了王探长。”

“这么说来,你们不是都进来了?”君辞道。

楼玉寒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有意思。”君辞笑得邪里邪气,“我和元道长可以算是旁观者,而你们却是直接变成局中人,不错不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楼玉寒:“……”

“行了,还是先搞清楚这里的情况要紧,你可以借着你探长的身份多从这个班子里的人那里套套话,重点关注一个白面书生,他的胆子比较小,应该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君辞把得到的情报说出来。


君辞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刀,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刀尖忽然燃起一缕黑色的火苗,不过几息之间,锋利的小刀一下子被燃烧殆尽,连粒灰都没留下。

男人大惊失色:“鬼,魔鬼,你是魔鬼!”

君辞:“……”

承受能力这么弱,居然还敢当人贩子。

半个小时后,警察赶到宝栖山,见到的就是被藤条五花大绑的两个人贩子和坐在树下抱着小男孩的女孩子。

两个人贩子一见到警察,眼睛倏然一亮,那激动的神情仿佛见到了亲妈。

“警察叔叔,我们认罪,我们愿意坐牢,求你们赶快把我们抓到警察局去!”男人激动道。

警察们:“……”

这届人贩子的觉悟这么高的吗?

为首的警察大步走到君辞的面前,问道:“打电话报警的就是你?”

君辞站起身来点点头,随后把手里的孩子递给他:“这是他们从别处拐来的孩子,可能是吃了安眠药,一直没醒。”

小孩子呼吸平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警察简单查看了一番小孩子的情况后放下心来。

“感谢你的帮助。”他朝君辞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这两人是我们抓了好久的人贩子,手上还沾了人命,若不是你今天报警,我们可能还要费一番力气才能把人找到。”

小孩子是在村子里丢的,那里没什么监控,人员也稀少,他们光是排查就花了很大一番力气,刚把嫌疑人的目标锁定,君辞就打电话报警说有两个可疑人员闯进了她家,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孩儿,看着像是人贩子,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

“没事,举手之劳。”君辞保持微笑脸。

就算是在魔界,拐卖小孩子也是要受到万人唾弃的。

没办法,魔界生育率低,因为生存环境的原因女性很难受孕,因此小孩子尤其珍贵。

每一个新生儿都来之不易,谁要是敢做出拐卖小孩子的勾当,那绝对会被处以极刑。

“不过你挺厉害的,一个人就把他们两个人制服了。”警察像是不经意地感叹。

“哦,以前学了点拳脚功夫。”君辞坦然道:“没想到用上了。”

她说的是真话,之前公司给原身接了一个武打片的女N号,虽然戏份不重,但基本上每次出镜都是打架。

原身是个十八线,公司和剧组都不可能花钱给她专门请武替,因此她只能自己去学。

他们若是不信去查,也能查到。

那名警察听她这么说,便没再提起这个问题:“还要麻烦你跟我们去局里做一下笔录。”

君辞:“好。”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繁星满天。

她自从上了警车就没再跟那两名人贩子见过面,因此并不知道那两人正在审讯室里极力想让警察相信她是妖怪。

“警察叔叔,那个人真的是妖怪!快把她抓起来!”男人极力辩解。

坐在他面前的警察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桌子:“别想用精神病那一套蒙混过关,你说她是妖怪,有证据吗?”

“有!她的眼睛只要盯到哪里,哪里就能冒出黑色的火焰,我的刀就是被她眼睛里冒出的火焰烧没的!”

警察:“……”

“撒谎也要有个限度,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可容不得你们造谣。”

接下来,无论男人怎么强调君辞有问题,警察都完全不信,甚至更加坚定地认为他就是想装精神病蒙混过关好得到减刑。


一丝爆裂的声音响起,霎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楼玉寒、红温书和老孙三人反射性地用手挡住脸。

君辞神情严肃。

“走远点。”她道。

楼玉寒点点头,朝后退了百米远。

红温书和老孙也跟着退了过去。

‘轰隆’一声,飞溅的泥土中缓缓升起一座古老的四合院。

“不是说简陋的孤坟吗?为什么会有四合院?”君辞抓狂道。

红温书大声回道:“真的只是一座孤坟,我没骗你!”

四合院阴气森森,门户大开,仿佛一只蛰伏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跳进它的陷阱。

元敬神情凝重地开口:“小友,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君辞的神色倒没那么紧张,反而露出一丝趣味道:“进去看看。”

“小友小心些,跟在我后面。”元敬一马当先挡在君辞前面走进去。

君辞脚步一顿,指尖一抹黑色的火焰闪过。

希望这里面的东西最好别来惹她,否则,她不介意让它们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见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四合院的大门,红温书迟疑道:“老板,我们进去吗?”

楼玉寒:“你是能抓鬼还是能打妖怪?”

红温书:“……我什么都不会。”

“那你进去干什么?给里面的东西送口粮?”

“那我们现在……”

“你还请了哪些道士?”楼玉寒问道。

“还有城婺观的莫道长和太和观的唐道长。”

“给他们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说清楚,请他们立即过来一趟,费用不是问题。”

“我知道了老板。”红温书立即去一旁打电话。

“至于你……”楼玉寒目光如箭射向老孙,“之前冒充宿道长的人还记得清长什么样么?”

老孙擦了擦汗:“记、记得。”

“那就好。”楼玉寒不再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四合院,“这次的事情了了后,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把人找到。”

坑了他楼氏还想跑?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四合院内。

君辞和元敬一踏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极其阴冷的空气袭来。

君辞可以把阴气转化为自身实力倒没什么感觉,元敬却有些受不了。

不过几分钟而已,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全身血液不通,动作变得非常僵硬。

君辞把一张注入她本源之力的符塞到他手中,元敬的身体开始慢慢回暖。

他诧异地看向手中的符箓,只是一张普通驱邪符,却有这样显著的效果。

元敬心中大受震撼,苦笑道:“老了,不中用了。”

君辞皱了皱眉:“你还没老。”

对于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长辈,她不吝啬给予心中最深处的柔软。

元敬朝四周看了看,两人现在站在四合院的院子中央,周围假山流水,芳草萋萋,花团锦簇,如果不是这些东西上面都附着着一层阴气,一切都显得祥和又安宁。

“这里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小友小心些。”元敬不放心地嘱咐道。

君辞:“我知道。”

面前是一条回廊,元敬询问道:“我们进去看看?”

背后进来的大门已经消失,想要找到机会出去,只能深入敌营。

君辞点点头,两人一起踏上回廊。

还没走几步,死寂的四合院内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元敬和君辞对视一眼。

“在那边!”君辞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跑过去,元敬跟在后面,两人极速狂奔,最后来到一间厢房面前。

天空中雾气蒙蒙,一切都显得灰扑扑的,厢房前面那一抹红色的人影便显得格外明显。

那是一位穿着红色中衣的女子,头发披散,穿着一双拖鞋,看起来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因为背对着他们,君辞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君辞他们之后,又有陆陆续续的人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这些人有的穿着单薄的中衣,有的则穿戴得整整齐齐,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抹惊奇和凝重。

“班主,水里、水里……”红衣女子猛地冲到一位干瘦的中年男人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

“别怕。”班主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随即朝一旁的水池子走过去,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他猛地倒吸一口气,“这、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干净的水池里面,漂浮着一只红色的面具。

君辞朝人群方向走了几步,发现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道长,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她小声道。

元敬点点头,朝这边走了几步,见真的看不见他们之后,两人便大摇大摆地走到水池旁边。

“锦溪,锦溪来报仇了!锦溪来报仇了!”人群中,一个长相白净的男人猛然出声,他惊恐地看向水里的面具,因为恐惧而全身颤抖。

“闭嘴!锦溪已经死了!”班主喝道。

“那面具……面具……面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了!”白净男人哭出声来,可见被吓得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能是人在搞鬼!”班主的眼睛扫了在场的众人一圈,被他看到的人神色各异。

“总之,这段时间你们给我安分点,若是被我发现你们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的话,你们知道下场。”他威胁道,随后把面具捡起来,“我去找王探长。”

人群一下子又散了个干净,厢房门前只剩下刚才的红衣女子一个人。

站在君辞的角度,她看到在班主等人走了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个人不对劲。”君辞道。

元敬点点头:“确实,她不该这么镇定。”

虽然他们和班主这些人都是被她的尖叫声吸引过来的,但就他们的观察,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镇定,即使是跟班主说话时那副惊恐的样子,也是表演痕迹大过自然表情。

班主他们被面具吸引住心神所以没发现,但他们身为局外人,还是发现了。

“现在只有两个线索,一、死去的锦溪;二、那副面具。”君辞伸出两根手指头。

只有弄清楚了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才能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就是他们面对面具时的表现,好像很恐慌。”元敬补充道。

“看来锦溪的死很有蹊跷。”君辞摸着下巴,“解谜啊,我最喜欢了。”


君辞理所当然道:“很简单啊,他要不是自愿的,现在恐怕早就魂归西天了,还能在病床上躺三个月?”

若他自己不愿意,早就上门把他搞死拖走他的灵魂了,现在还吊着一口气,是因为他是自愿的,当然不用急着来搞死他。

毕竟他的灵魂就陪在她身边,本人还挺乐意,没有半分勉强。

只是这魂魄离体本就是大事,三个月已经是极限,若是再过几天,恐怕他的魂魄就永远回不来了。

元敬点点头:“小友说得有道理。”

文琴雪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晕死过去。

“不过他本人可能并不知道自己是结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君辞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文琴雪陡然又升起了希望:“大师,你说的是真的?”

那殷切的表情,恐怕君辞再说一句假的她又得晕过去。

君辞点点头:“嗯,有可能。”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把他救回来?”傅池急忙问道。

君辞:“不会无缘无故地选中他,你们好好回忆一下,在他昏迷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带回来什么奇怪的物品?”

“有。”病房的门忽然从外面推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岳叔叔。”傅池叫道。

“老公,你来了。”文琴雪立马走到他身边,眉宇间的不安彻底安定下来。

岳宏盛看向君辞:“阿乾在昏迷的一个月前和朋友一起去了一个小镇旅行,回来后便有些不对劲,经常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有点担心他,有一次便趁他不在偷偷去他房间里看过,发现墙壁上多了一幅画。”文琴雪补充道。

“画?”君辞立即来了兴趣,“什么画?”

“一幅古画,上面是一个红衣女人在跳舞。”文琴雪咽了咽口水,“我当时只以为是一幅平常的画,就没怎么在意。”

“那幅画还在吗?”元敬也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

“还在,他的东西我们一般不动。”文琴雪回答。

“去你家看看。”君辞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问题应该就出在那幅画上。”

岳家在宁安市有名的富人区里,豪华的双层别墅,里面的装修陈设极为讲究。

“两位大师请。”岳宏盛的姿态做得极低,显然也是希望他们能把他儿子救醒。

元敬看了一眼君辞:“小友请。”

“元道长请。”

两人互相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并排走了进去。

傅池跟在后面,嘴角抽了抽。

岳明乾的房间在二楼,君辞一踏进去便感觉到一股浓郁的。

元敬神情凝重:“这么浓重的恐怕不好对付。”

文琴雪和岳宏盛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傅池脸色难看:“这很厉害?”

“”君辞站在那幅画下面,画上并不像文琴雪说的那样是一位穿着红衣的跳舞女子,而是一座深宅大院。

文琴雪自然也看到了那幅画的内容,她惊恐道:“这、这……”

“一个小把戏罢了,你儿子就在那里面。”君辞指了指画上的房子。

“求大师救救我儿子!”岳宏盛深深地朝君辞和元敬鞠了个躬。

“小友,道行高深,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元敬神色凝重,显然对这个非常忌惮。

君辞疑惑地看了看他,这也算道行高深?

不等她说什么,画里的场景猛地一变,当先的庭院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红衣女子。

女子一张脸完全显露出来,双眼戏谑地盯着他们,鲜红的指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变得纤长。

“小友退后!”元敬见状一把把君辞拦在身后,手里蓦地多出了一把桃木剑,神色凝重地盯着画里的女子。

君辞的手抬起又落下,也行,先让她看看这个时代的人到底是什么水平。

画里的女子见元敬拿出了桃木剑,一双妩媚的眼睛里闪过嘲讽,她手一挥,一股更加刺骨的阴寒朝众人扑来,文琴雪最先受不住,被这股阴寒冲撞得直接晕过去。

“老婆!”岳宏盛急忙抱住她。

元敬皱了皱眉,拿出一枚符箓递给他:“把这个放在她身上,你们先出去。”

岳宏盛感激地接过符箓,急忙抱着文琴雪出去。

傅池也承受不住这股阴寒之气,跟在岳宏盛身后走了出去。

“小友,可否撑得住?”元敬举着桃木剑一剑刺向画中女子,不忘关心君辞。

别人害怕这阴寒之气,君辞可不怕,身体无意识地把这些阴气吸收,顺着经脉流到丹田,转化为她实力的一部分。

“无碍。”君辞语气轻松。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凶秽消散,道炁长存!”话音落下,桃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画像中的刺了过去。

元敬是有真本事的,这一剑刺过去,只感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怒吼一声,整个房间霎时红光大亮。

“臭道士,我杀了你!”猛然从画中出来,鲜红的嫁衣如血一般,周身红雾笼罩,速度极快地朝他扑过来。

元敬一个闪身避过,但还是慢了一步,脖子被抓出了一道血淋漓的伤口,黑色的血一下子蔓延开来。

元敬一闪开,君辞一下子暴露的面前。

‘嗤嗤嗤’地笑,也没有执着于元敬,直接把目标对准了君辞。

“小友小心!”元敬捂着脖子大叫。

君辞垂着头,头发无风自动,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只知道下一秒,被打得鬼哭狼嚎,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元敬大受震撼,君小友到底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徒弟?这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说说,你为什么要骗这家的儿子结?”君辞坐在椅子上,面前是被她一脚踩在地上的

这只然是,但从未害过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能看出来。

到有些委屈:“我本来没想跟他成亲的,但他每天都跟我表白,还给我唱歌念诗,我就心动了那么一下下。”

君辞:“……”

“但你也不该骗他结有别,他的魂魄一旦离体,时间长了就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没骗他!”更加委屈,“我喜欢的是长相斯文的书生,他虽然长得不错,但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们这?”君辞好奇地问道。

“那天晚上他放了一曲凤求凰,我以为他是在向我求亲,说到这里还有些懊恼,“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君辞点点头,看来跟她猜的八丨九不离十。

岳明乾在梦里跟这个成,魂魄瞬间离体跑到了画里,偏偏他还以为自己一直在梦里。

元敬咳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

“算你还有良心,没有忽悠岳明乾要婚书。”不然时间过去这么久,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他。

艾:“那什么,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当时跟他成亲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后来清醒了,便决定当一段露水姻缘,没想跟他长长久久。”

君辞&元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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