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臣凤昭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闻臣凤昭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云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哈太好了。”许怀安兴奋的不行,他忍不住抱住沈轻轻,“那以后你就是公主府的女主人。”沈轻轻依偎在许怀安怀里,一脸的幸福,“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公主府的私库了,你看我被她打的,你可得把她的首饰赔给我。”“好好好,等明天贵妃宣布了之后,都是你的,随便拿。”许怀安心疼的抱着沈轻轻。……马车一路行进城内,很快到了客栈门前,四人要了两间上房,安排妥当后,凤昭月敲了敲窗棂,两本书顺着窗户送了进来。枭进来时,就看见少女端坐在窗前,手边热茶冒着的热气模糊了少女的眉眼,周身冷漠仿佛也被朦胧了,变得十分柔和。“在下准备了热水,殿下可要洗澡?”闻言,凤昭月放下书,懒懒的嗯了一声。枭是用了心的,浴桶打扫的十分干净,清澈的温水上飘浮着花瓣。空气中暗香浮动。...
《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闻臣凤昭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哈哈哈哈太好了。”许怀安兴奋的不行,他忍不住抱住沈轻轻,“那以后你就是公主府的女主人。”
沈轻轻依偎在许怀安怀里,一脸的幸福,“那我是不是可以进公主府的私库了,你看我被她打的,你可得把她的首饰赔给我。”
“好好好,等明天贵妃宣布了之后,都是你的,随便拿。”许怀安心疼的抱着沈轻轻。
……
马车一路行进城内,很快到了客栈门前,四人要了两间上房,安排妥当后,凤昭月敲了敲窗棂,两本书顺着窗户送了进来。
枭进来时,就看见少女端坐在窗前,手边热茶冒着的热气模糊了少女的眉眼,周身冷漠仿佛也被朦胧了,变得十分柔和。
“在下准备了热水,殿下可要洗澡?”
闻言,凤昭月放下书,懒懒的嗯了一声。
枭是用了心的,浴桶打扫的十分干净,清澈的温水上飘浮着花瓣。
空气中暗香浮动。
凤昭月收回手,抚摸着浴桶粗糙的边缘,冷冷道:“你,脱。”
“我?”枭愕然。
他认真看着凤昭月精致冷漠的眉眼,意识到她并未开玩笑,抿了抿唇,突然注意到凤昭月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胯下,嘴角不由得一抽。
啊……原来是身份引起小公主怀疑了啊。
枭低笑一声。
“遵命。”
凤昭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将衣裳一件件褪下。
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肌肉分明的线条,苍白到没有血色,根根青筋分明,身上没有一点伤疤。
凤昭月眼里闪过狐疑,目光落在枭的裤子上,薄唇无情的吐出两个字来。
“继续。”
枭的手放在裤腰带上,抬眸看着凤昭月,“殿下。”
“嗯?”凤昭月下意识抬眸,对上男人忌讳莫深的目光,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不敢向下看。
虽然活了两辈子,但前世她也未和许怀安圆房,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更别提这么赤裸裸的打量了。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只听咔嚓一声,腰带的暗扣打开,枭突然上前一步,眼尾微微发红,他将腰带放进凤昭月手里,另一边虚虚的挂在腰上。
“殿下。”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你只需要轻轻一拉……”
“够了!”
凤昭月猛的撤出手,她已经看到了,虽然隔着布料,但那里的高度应该是有东西。
他不是太监。
“穿上衣服,滚出去。”
枭轻笑一声。
真是个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的无情女人。
等枭离开后关上房门,凤昭月轻轻舒了口气,心里隐隐有些不痛快,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不痛快来自哪里。
是确定了枭不是闻臣吗?
将自己泡进水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凤昭月放松了心情,微微闭上眼睛。
浴桶正对着的铜镜映照出少女白皙如玉的面庞,精致明艳的眉眼在热气的烘托萦绕下少了冷漠,弧度完美的锁骨划过动人的水珠,向下蜿蜒而去。
铜镜后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姿态慵懒随意,好整以暇的看着铜镜外边的无尽春色。
他的小公主,连掉落悬崖之后的藏身之处都找好了,就是忽略了一件事。
这间客栈,是他的。
这里的床铺,铜镜,窗子上都是机关,只要他坐在这里,这间客栈发生的一切,说的每句话,都能看到,听到。
闻臣舔了舔唇角,狭长的眼角像狐狸一样眯了起来。
他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偷窥着,放纵自己肮脏龌龊的心思。
金甲护卫上前,架着花姨娘的胳膊将她拖向府里的荷花池。
这个花姨娘和驸马一样不识好歹,每次来不是颐指气使就是搜刮府里的东西,他们早就看不惯这对母子了。
公主殿下的眼疾终于好了。
侍卫美滋滋。
“等等——”
侍卫身体一僵。
凤昭月冷冷道:“她身上的东西是本宫赏赐的,都扒下来,丢给城东的乞丐。”
说完,凤昭月径直入府。
“清荷。”凤昭月缓缓落座太师椅上,揉了揉眉心,“去将红叶四人叫来。”
清荷脸色一僵,“公主,你叫她们做什么,有奴婢伺候您还不够吗,她们可都是你外祖家派来监视你,离间你和贵妃娘娘母女感情的。”
她没跟去翊坤宫,还不知凤昭月和叶贵妃之间发生的事儿。
“本宫做事,需要你指手画脚?”凤昭月俏脸冰冷,声音不怒自威。
清荷不敢在多嘴,她总觉得今日公主殿下怪怪的,先是惩治了驸马和沈小姐,又收拾了花姨娘。
公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赶紧去叫人了。
凤昭月看着清荷的背影,眼神盈满煞气,她被养在叶贵妃身边不到半年,在外打仗的镇远将军,也就是她的外祖怕她受欺负,特意送来四个婢女陪伴她。
可是她却听了清荷和叶贵妃的话,始终认为这是外祖派来监视她的人,加上这四人总是明里暗里提点她叶贵妃并非真心拿她当女儿。
她大怒,将四人驱逐出身边,后来立了公主府,这四人就成了公主府的粗使丫鬟。
可直到她被许怀安囚禁,这四人为了救她纷纷惨死,她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么愚蠢。
很快,清荷领着四个粗布麻衣的少女走进来。
“参见公主殿下。”
四人跪在地上,神色冰冷又恭敬。
“红叶,苍溪,凌霜,傲月。”凤昭月淡淡起身,将名字和记忆中她们临死时的样子对上,上前将四人扶起。
红叶等人受宠若惊,连忙起身,似乎没想到凤昭月不仅记得她们的名字,更是屈尊亲手扶她们起来。
这些年来,殿下不是早就把她们忘到脑后,不闻不问了吗。
她们都打算留在公主府做一辈子粗使丫鬟了。
难道殿下要赶她们出去?
四人脸色一变。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凤昭月看着四人,这四个少女如今花一样的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比她大了两岁,苍溪更是比她还小一岁。
她们武功高强,明明上一世可以抛下她跑的,却誓死也要守护着她。
“公主?”清荷懵了。
凤昭月不管她,从四人身上纷纷指过去,“红叶冷静沉稳,今日起你负责府上的管理,凌霜有头脑,负责府里的财政开销,傲月喜欢医术,本宫的身体交给你了,苍溪武功最高,跟在本宫身边。”
四人愣愣的看着凤昭月,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殿下居然不是赶她们走而是将公主府交给她们打理不说,殿下能清楚的知道她们四个擅长什么。
“是本宫听信谗言,误会你们了。”凤昭月自嘲一笑,心中升起一抹酸涩来。
红叶等人连忙跪下,“属下等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死人,公主怎么做都是对的,公主万不应为了属下等自责。”
凤昭月:“……”
她注意到红叶称的是属下而非奴婢,多留了处心,“起来吧,本宫不需要死人,所以你们给本宫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的性命。”
四人心中微动,她们终于被公主接受了吗?
“啊!”
苍溪突然叫了一声,凤昭月看过去,就见苍溪捂着胳膊,眼泪汪汪的看着傲月,而傲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凤昭月眉头一皱,“苍溪,袖子撸起来。”
“啊?哦。”苍溪将袖子撸起来,白皙消瘦的胳膊上到处都是鞭伤,纵横交错,新的才刚刚结痂。
“苍溪!”红叶怒斥一声,小心的窥探着凤昭月的脸色。
凤昭月眉目冰寒一片,周身瞬间涌动着怒意和煞气,她上前一步,将四人的袖子都撸起来,每个人胳膊上都有伤疤。
烫伤,鞭伤,刀伤。
傲月突然脱下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后背,上面布满了针扎的痕迹,她什么都没说,沉默的站在凤昭月面前。
“谁干的?!”
凤昭月声音平静,眼底浮现出冷冽,如画的眉眼仿佛凝结出了一抹冰霜。
傲月没说话,目光看向清荷。
清荷早就在听到凤昭月给四人安排活计的时候就汗如雨下了,她没想到公主殿下会突然重用这四人。
她心底十分后悔没有直接整死这四个人。
倏尔,冷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清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奴婢也是想替殿下和贵妃娘娘出一口气,她们经常说贵妃娘娘的坏话,奴婢也是气不过才动手的。”
“这么看来,本宫还是要谢谢你了。”
凤昭月的嗓音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冷冽刺骨,“来人,拖出去,杖杀!”
她不是嗜血之人,但也不会心慈手软。
“公主,公主饶命啊……”
清荷被拖下去,院子里响起惨叫声,凤昭月对上四人的视线,面色柔和了不少。
“本宫让人将你们的东西都搬进了旁边的房间,一会儿有太医来给你们治伤,你们好好休息。”
“殿下……”红叶眼眶红了,跪在凤昭月面前,哽咽道:“多谢殿下。”
四人出了梧桐殿,苍溪捂着胳膊,嘟着嘴巴道:“傲月,你干嘛掐我?”
“蠢。”
……
安顿好四人,天已经黑了,千影禀报道:“殿下,许丞相已经在府门口站了许久,求殿下放了花姨娘。”
“把这个交给花姨娘签了才能放走。”凤昭月敲了敲桌案上的纸,千影拿过来一看,最上面两个大字。
欠条。
千影瞳孔震惊,上面罗列了许家母子从公主府拿走的上百件珍品宝物,殿下这是要把它们都讨回来?
“怎么?”凤昭月抬眸。
千影收回震惊,“属下这就去。”
看来公主是彻底抛弃驸马了,公主府的天要变了。
凤昭月转眸,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冷汗打湿了鬓发,透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着,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即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抓着凤昭月的手越发用力,像要融进骨血里。
尚公公见了紧张不已,“殿下,您的手……”
“无妨。”
凤昭月拿出帕子,动作轻柔仔细的将男人脸上的汗擦掉,动作自然有耐心。
“殿下,太医到了。”
凤昭月垂眸,目光落在闻臣抓着自己的手上,淡声道:“进来吧。”
太医院派来的太医是王医正,他进来时那一地尸体还没处理好,吓得腿都软了,待进来后看到眼前的一幕,险些吓丢了魂。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妈呀,九千岁是抓着公主殿下的手吗?
公主殿下何时同人这么亲近过?尤其对方还是向来不和的九千岁。
他不会被灭口吧?
“管好你的眼睛。”尚公公斥了一句,王医正连忙收回视线,垂落在地上,“殿下,微臣需要把脉。”
凤昭月默了默,闻臣的力气极大,她挣脱不开,反而因为她的动作,更加用力,她看着闻臣的脸,见他昏迷中也不安生,不由得纳闷看向尚公公。
“他不会是装的吧?”
想借着这个机会捏碎她的手腕。
尚公公嘴角一抽,直觉最开始督主想装,但现在绝对是真的。
“罢了,你去另一边把脉。”凤昭月忍着疼。
王医正应了一声,背着药箱去摸闻臣另一只的手的脉搏,不料在离闻臣一步远时,昏迷中的男人猛的睁眼。
瞳孔闪过嗜血的猩红色,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掌挥出。
尚公公早有准备,拉过王医正,这掌空了,男人口中鲜血喷出。
“闻臣!”
凤昭月吓了一跳,慌忙去擦他吐出的血,而挥出那掌之后,男人的眼睛又闭上,她声音染上急躁。
“为什么会这样?!”
尚公公道:“督主不喜外人近身,尤其是昏迷的时候,就连奴才也近不得。”
凤昭月沉默下来,她确实听说过有些人会在经历过极大危险时身体呈现自我保护状态,排斥一切靠近的活物,从而反击。
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闻臣身为东厂和锦衣卫首领,明里暗里的刺杀不知经历了多少回,又有多少次从鬼门关走出来,防备心不重的话,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那为何本宫无事?”凤昭月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不解。
王医正刚捡回来一条命,心里稍定,听到这话摸了摸胡子,迟疑着道:“莫非殿下对九千岁是不同的,他十分信任殿下,打心眼里觉得殿下不会害他?”
这话说出来,王医正自己都不信。
尚公公却欲言又止的看着凤昭月。
她是闻臣极度信任之人?
凤昭月也不信。
但上一世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凤昭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隐隐有些加快,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上来。
沉默稍许,凤昭月问道:“可有什么办法让他无法动手?”
“可以施针封住九千岁的穴位,麻痹他的行动。”王医正有些无奈,因为施针也要靠近才行。
凤昭月声音淡淡:“银针给本宫,你说穴位方位即可。”
王医正拿出银针扔过去,凤昭月单手接过,按照王医正教的,将闻臣扶起来,一根根银针刺入他的大穴里。
最初还会颤抖着不敢下针,待下到最后,凤昭月的心情复杂起来。
旁人连靠近都不能,可她这么折腾,闻臣都没有反抗的迹象。
她眼里深色一闪而过,确定闻臣不会反抗之后,王医正这才上前把脉,随着时间的流逝,王医正脸色越来越凝重。
“如何?”
凤昭月冰冷的嗓音响起。
王医正收回手,询问道:“微臣可否看看令九千岁中毒的东西?”
尚公公将帕子送上,王医正闻了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恐慌极了,“殿下,九千岁确实中了毒,但并不是这个毒,九千岁体内的毒要更加霸道凶险。”
完了,他好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凤昭月一怔,“可能解?”
王医正面露为难,“恕微臣学艺不精。”
凤昭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何时能醒?”
“微臣给开一些药,服下后很快就能醒。”王医正低着头不敢去看公主的脸色,直到头顶响起寒凉彻骨的声音。
“今日之事,烂到肚子里,否则后果自负!”
“是,殿下放心,微臣心中有数。”王医正松了口气,幸亏殿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否则他今日性命难保。
“出去吧。”
得了命令,王医正连忙收拾东西离开,出了房门,一个小太监笑呵呵的拦住王医正的去路,送上一枚丹药。
“王太医,咱家只相信死人能保守秘密,既然殿下饶你一命,咱家也不能违背命令不是。”
王医正颤巍巍的拿起药,看都不敢看,一口吞下,连滚带爬的出了东厂,还没等彻底离开,千影出现在王医正面前。
“殿下赏的。”
王医正看着又一枚毒药,心态崩了。
房间内的气息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凤昭月许久未曾说话,尚公公也不敢开口,又不敢离开,眼神用一种凤昭月不懂的复杂看着她。
这些年主子爷对公主殿下可以说是掏心掏肺,许怀安和三皇子处处利用殿下,一直都是主子爷给托着,偏偏殿下还以为主子爷跟她作对。
对主子爷的态度十分恶劣,言语嘲讽辱骂,更是有好几次都下了死手,主子爷也是纵容着,眼里只能看见殿下一人。
如今这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小太监端来药,凤昭月感觉抓着自己的手力道松了松,她接过药,淡声开口,“你们都出去吧。”
尚公公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恭敬的退了出去。
喂完药,凤昭月起身将碗放到一边,不料刚一动,抓着她的手猛的收紧,用力一拉,她没反应过来,踉跄了一下倒在闻臣身上。
凤昭月身体僵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到闻臣闭着眼睛,才微微舒了口气,胳膊撑着欲要起身时,腰间多了双手。
细腰被人揽住,鼻翼间充斥着龙涎香,凤昭月睫毛微不可闻的颤了颤,一阵旋转,她被闻臣扣在怀里。
腰间的胳膊像是铁臂,任由凤昭月怎么掰都掰不开,她又舍不得用武功强制挣开,怕伤到闻臣,一番挣扎下来,汗都累出来了。
“闻臣,你装的吧?”
枭眼神微顿,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捏紧,指甲嵌进掌心,丝丝麻麻的疼遍布四肢百骸。
他突然转过身,隐去病态猩红的眼尾,以及眼中酝酿出的强烈占有欲,声音压抑隐忍。
“殿下对他的罚,只是一种手段吗?”
那对他的好呢。
是不是真的另有目的?
枭突然不敢去听凤昭月的回答,明明自己的心已经死寂了,为何还会有些疼呢?
凤昭月有些奇怪的看着枭,她觉得这个白斩鸡对许怀安格外的关心,句句不离。
“你在意本宫对他的态度?”
枭沉默着,若是摘下面具他大概会不屑嘲讽,但此时他只是一个书生,一个乖巧柔弱的书生。
“在意。”
果然如此。
凤昭月复杂的看着枭,并没有注意到鲜血从他的掌心中滑落到地上,犹如此刻他的背影,隐忍着极致的疯狂。
“你若是喜欢,待本宫回京,将他送给你,也算是……这几日的封口费了。”凤昭月张了张嘴,还是决定给枭一个甜枣。
怪不得这人一眼就能认出自己来,口口声声都在暗示自己甩了许怀安,合着他在意许怀安啊。
罪过罪过。
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有一个沈轻轻就罢了,居然还有男人。
枭梗住了,他听着这话琢磨出不对味来,咬牙切齿,“你说什么?殿下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竟能说出这种鬼话来!”
凤昭月更疑惑了,“你不是……欣赏他?”
虽然她也觉得许怀安没什么好欣赏的,但万一枭和以前的她一样眼瞎呢。
尊重祝福她还是能做到的。
欣赏个屁!
枭差点气过去。
他是在试探凤昭月对那个畜生的态度,怎么就得了个欣赏二字?
“殿下!”枭阴沉着脸转过身,“还请殿下莫要侮辱在下了。”
他脸苍白,桃花眼微微下压,这么阴沉下来颇为唬人,凤昭月笑了笑,笑意却凉了下来。
“那是本宫误会了,你不喜欢他?”
枭深吸一口气,防止自己被气死,“不喜欢!”
“本宫都明白,你们这些遭受过刺激的人总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本宫不是迂腐之人。”凤昭月一脸不必否认,本宫都明白的表情。
这人从一开始就在问许怀安,明里暗里的打听,现在摊开了倒是否认了。
这是怕自己降罪于他吧。
枭:“……”
苍白的脸上气出红晕来,微挑的桃花眼闪过恶劣。
特殊的癖好。
呵。
她倒是了解的多!
“殿下当真会满足在下的特殊癖好?”枭不怒反笑,声音有些阴阳,带着不为人知的惑意。
凤昭月恍然未觉,伸出手来。
枭会意的上前,半跪在她面前,双手搭在膝盖上,脑袋微微垂下,眼睛恰到好处的盯着凤昭月的罗裙。
姿势恭谨,规矩有加。
修长白嫩的手落在他的肩头,枭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勾了勾,鼻翼间是熟悉的冷香,他狠吸了一口,眼神微微眯起。
“只要你乖乖的,本宫会满足你的。”凤昭月拍了拍他的肩膀。
枭眨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那在下可否跟随殿下?”枭声音小心翼翼,见凤昭月面无表情的审视着他,内心一片平静,面上却一副受惊了的兔子模样,讨好小心。
“追杀我的人就在附近,我害怕,如果能得到殿下的庇佑,是我的荣幸。”
凤昭月不为所动,她可以不杀枭,但不代表她能将人放到自己身边。
“而且……驸马!也在公主府。”
枭咬了咬牙,心里将许怀安扒皮抽骨凌迟分尸数十遍,才忍着作呕,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凤昭月虽然只知情爱,但是对叶贵妃和凤瑾这名义上的母亲和兄长还是有几分情意的,纵然有误会也不会这么绝情。
一定还有其他的隐情。
但楚怀瑾没有明说,而是道:“若真是如此就好办了,殿下只要和贵妃娘娘一起跟护国公主将此事解释清楚,并且要求惩罚许怀安替公主消气,也许会缓和了关系,许家才能保下来。”
凤瑾皱起了眉头,“可是许怀安不在天牢。”
“不在天牢?”楚怀瑾疑惑,许家不是都下狱了吗?
凤瑾眉眼微沉,阴郁道:“他和沈轻轻都在公主府,重兵把守,本殿见不到。”
楚怀瑾:“……”
他叹了口气,“殿下,这次抄家的不止我们的人,其他殿下也有门客幕僚,你说他们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凤瑾挑眉。
“公主一直站在咱们这边,如今翻了脸,本来是众人拉拢的对象,但因为这件事,又有几个人不将她视为仇敌?”
楚怀瑾微微一笑,敲了敲脑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殿下觉得呢?”
经过楚怀瑾这么几句话,凤瑾豁然开朗,许家是重要,但又不止他一个人失去了许家,当务之急是明哲保身,防着那几位兄弟落井下石的同时还要跟他们合作将凤昭月整死才对。
“可是闻臣……”凤瑾想起那个深不可测的太监就浑身一抖。
那个家伙可比凤昭月更可怕。
楚怀瑾更淡定了,“权臣最忌讳的就是同伴,闻臣能深得陛下心,不就是独来独往吗,但要是和凤昭月走的太近也让人怀疑他的目的。”
“这次能和凤昭月合作也不过是同一目的罢了,两人一直都不对付,不可能凭着一件事就化干戈为玉帛,殿下,拉拢他的机会来了。”
楚怀瑾眼神闪烁,低声道:“给他承诺,帮他除掉凤昭月这个仇人。”
凤瑾眼睛亮了。
从前他们无法拉拢是闻臣没有弱点也不贪婪,他们无从下手,但是闻臣和凤昭月是死对头啊,一定迫不及待想凤昭月死。
以前他舍不得凤昭月这个听话的狗,现在巴不得她死,用她来说动闻臣再合适不过了。
“回头,去东厂!”凤瑾马不停蹄的行动。
楚怀瑾提出要下车,凤瑾也觉得带着他不方便,便同意了,下了车,楚怀瑾突然道:“家父让我来告诉殿下,尚书府的账册也丢了。”
凤瑾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等他回过神来,楚怀瑾已经走远了。
公主府里。
许怀安还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缩在地牢里,心里仍然有些不甘,但却不敢在辱骂凤昭月了。
哒哒——
脚步声传来,许怀安抬起头,对上凤昭月冷漠的双眼,曾经那双明艳的眸中充满对他的依赖和爱意,而如今只剩下漠然。
无爱无恨。
许怀安抖了一下,曾几何时被凤昭月这般看过,他呜咽了一声,还不想死,便只能求面前这个女人。
“殿下,我错了殿下,我是喜欢你的,对沈轻轻只是出于责任,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休了沈轻轻。”
凤昭月讽刺的笑了笑,“许怀安,你要是现在对沈轻轻不离不弃本宫还会高看你一眼,但现在,你让本宫瞧不起。”
这个男人为了她的荣华富贵能够隐瞒发妻娶她,又能在东窗事发后撇清自己的关系,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自私自利的东西。
许怀安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来,哀求道:“殿下,我救过你,这枚玉佩是你送的,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殿下,你不能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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