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我各个朋友之间周旋,试图打听我的消息。
但我上岸的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们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只是听说,周野忱找不到我,特意去公司做了申请,要求调职到我所在的地方来。
他想,只要我家在这,总有一天能再看到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不以为意。
秦昭昭就是他的狗皮膏药,怎么可能会放任他独自在这里。
只是我没想到,周野忱特意找了秦昭昭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外地工作的事。
秦昭昭父母虽然对她是放养的,但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去外地长期生活。
所以,周野忱被调职过来时,只有他一个人。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里也有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他说:“这次轮到我来追你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我入职就是以前用的号码,现在换起来很麻烦。
我苦恼地想了想,回了句:“别联系了,就当我死了吧。”
而后,再有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我全都拉黑处理。
我也有自己的底线,一旦涉及,就不会再回头。
在我这里,不会有破镜重圆的说法。
镜子碎了,就该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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