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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李牧李采薇番外笔趣阁

晨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讨什么媳妇?不要不要!”李牧十分简单粗暴的摆了摆手,语气十分坚定的拒绝道:“我现在可没功夫寻思这种事。”“哥,我把册子都带回来了,你好歹看一眼吧?万一有合适的呢?”“我得了一种一娶老婆就会死的病,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年,就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李牧头也不回的提着东西进了屋,透过窗子看着满脸不悦的妹妹,悠悠叹了口气,无奈自语道:“我都跑到古代来了,怎么还是逃不过被逼婚的命运呢?”虽然李采薇一心想讨个持家能干的嫂子,但无奈却拗不过李牧,便也只好作罢。眼看天色将晚,她便将册子细细收好,准备明日交还给麻姑。……吃了晚饭,李牧找了一个大盆装上了清水,将今天进城购买的高粱穗剥谷后倒了进去。“哥,家里还有稻米,你怎么又买了些高粱?”李采薇蹲在旁边...

主角:李牧李采薇   更新:2025-05-0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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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李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李牧李采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晨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讨什么媳妇?不要不要!”李牧十分简单粗暴的摆了摆手,语气十分坚定的拒绝道:“我现在可没功夫寻思这种事。”“哥,我把册子都带回来了,你好歹看一眼吧?万一有合适的呢?”“我得了一种一娶老婆就会死的病,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年,就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李牧头也不回的提着东西进了屋,透过窗子看着满脸不悦的妹妹,悠悠叹了口气,无奈自语道:“我都跑到古代来了,怎么还是逃不过被逼婚的命运呢?”虽然李采薇一心想讨个持家能干的嫂子,但无奈却拗不过李牧,便也只好作罢。眼看天色将晚,她便将册子细细收好,准备明日交还给麻姑。……吃了晚饭,李牧找了一个大盆装上了清水,将今天进城购买的高粱穗剥谷后倒了进去。“哥,家里还有稻米,你怎么又买了些高粱?”李采薇蹲在旁边...

《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李牧李采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讨什么媳妇?不要不要!”

李牧十分简单粗暴的摆了摆手,语气十分坚定的拒绝道:“我现在可没功夫寻思这种事。”

“哥,我把册子都带回来了,你好歹看一眼吧?万一有合适的呢?”

“我得了一种一娶老婆就会死的病,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年,就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李牧头也不回的提着东西进了屋,透过窗子看着满脸不悦的妹妹,悠悠叹了口气,无奈自语道:

“我都跑到古代来了,怎么还是逃不过被逼婚的命运呢?”

虽然李采薇一心想讨个持家能干的嫂子,但无奈却拗不过李牧,便也只好作罢。

眼看天色将晚,她便将册子细细收好,准备明日交还给麻姑。

……

吃了晚饭,李牧找了一个大盆装上了清水,将今天进城购买的高粱穗剥谷后倒了进去。

“哥,家里还有稻米,你怎么又买了些高粱?”

李采薇蹲在旁边,翻了翻他从城中带回来的包袱,找出一包宛若发霉谷饼般的食物,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

“这是酒曲?你还真想自己酿酒啊?”

虽然自从大齐这任皇帝登基之后,便解除了百姓不允许私自酿酒的禁令,但民间却并没有太多酒坊出现。

原因很简单。

一是酿酒方法难搞,二是原材料太贵。

但凡在市面上销路好、叫得出名的好酒,酿造方法和配料表都被主家像看待亲儿子一般保护的周密无比,不敢向外泄露半分。

那些不出名的小作坊自己调配出来的酒,大部分口感都特别差,又因为成本问题不敢降价,所以最多两三个月便关门倒闭。

而且酿酒需要消耗大量粮食,一般来讲,五斤粮才能出一斤酒。

就算拿最便宜的苞谷来当原料,成本也要将近百文了!

再加上人力和器具的损耗,至少要卖到一百五十才能略有盈利。

在如今平原县的市面上,就连口碑最佳的“醉秋风”也才卖到一百六,有谁会愿意花差不多的价格去购入口感又差、酒质又浑浊的私酒呢?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即便官府解除了禁令,民间依然没有人愿意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行业。

“自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说笑?”李牧头也未抬,随口回道。

“你要是想喝酒直接去买些便是,城中鸿宾楼的顺府佳酿、陈家老窖的青梅烧,都是不错的好酒。”李采薇双手托腮,斟酌了一下用词道:“自酿的酒……即费力,又省不了几个钱,完全是自讨苦吃嘛!”

“顺府佳酿?青梅烧?酒精风味小甜水罢了……根本和好酒扯不上边。”李牧嘀咕了一句,将洗干净的高粱粒倒进锅中煮熟,自信满满的说道:“最多半个月,我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酒!”

酿酒时,原材料不同,制造出来的口味也各不相同。

高粱香,苞谷甜,小麦清,稻米柔。

他将被煮熟的高粱粒混合着酒曲丢进瓦罐内,又按照记忆中三月春的配方添入清水和其他佐料,最后将瓦罐的口封住放在房间角落里。

就算是蒸馏酒,一开始也得有个发酵的过程。

一般来说十天左右,瓦罐内的酒曲和粮食便会完全融合,到时候只要再经过筛净、蒸馏等工艺,三月春才算是制作完成。

由于是第一次,即便有配方在手,李牧也没有一次性造太多。


就在此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敲门声。

二叔闻声脸色一变。

已经入夜了,谁会跑到自家来敲门,而且听起来还如此急促。

难道事情败露,李牧找上门来找麻烦了?

“二叔,二叔在家吗?”

李采薇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二叔夫妇才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来到院子里打开门,装作十分惊愕的问道:“是采薇啊,这么晚了找二叔有什么事吗?”

门外,李采薇神色焦急,她单薄的肩膀在夜风里发抖,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这样的老头子恐怕连男人的机能都丧失退化了,就算娶的老婆再年轻漂亮又有什么意义?

“哈哈……王老爷今年八十了,早就不近女色。”陈二闻言干笑了几声,紧接着,他语气颇为古怪的说道:“采薇,是王老爷给他儿子选的媳妇儿!”

“王老爷家财万贯,但年轻时却一直无后,直到过了六十大寿,他的一房小妾才诞下了一个儿子。”

“老来得子,他自然怜爱的紧,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但这位小少爷从小身体便不好,体弱多病,好不容易长到二十岁,前些日子又染上了肺痨,王老爷请来不少郎中都医不好,几日前,有个游方术士给这位小少爷算了一卦,说是要娶个老婆冲冲喜,这病便可不治而愈。”

李牧挑了挑眉毛。

肺痨,便是现代医学上所称的肺结核。

即便在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这种病医治起来的难度也非常大!

而在古代,这几乎便是不治之症。

至于什么娶妻冲喜,完全是无稽之谈,是江湖神棍们为了骗取钱财的手段罢了。

“这么说,是那游方术士要你们来找采薇的?”李牧问道。

陈二摇了摇头:“他只给了一个生辰八字,说只有娶回符合条件的女子,王少爷的病才会痊愈……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把十里八乡都转遍了,唯有你妹子是唯一一个生辰八字和属相都契合的。”

听到这里,李牧算是彻底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如今这个时代,民智尚未像后世一般开化,对于神鬼之说颇为信服,一旦碰到无法解释、无法通过正常手段解决的事,便会寻求那虚无缥缈的仙神、命运之流的帮助。

大齐境内许多地方,一旦久旱不曾下雨,那么当地的民众便会开祭坛、将童男童女作为祭品活活烧死用来祭祀龙王。

而河伯娶妻、山神食子之类的情况更是数不胜数。

冲喜,只是这些愚昧残忍的行径之中最温和的一种了。

“若是我妹子嫁过去,那王少爷的病非但没好,反而一命呜呼了呢?”李牧读过一些史书,知晓这些作为冲喜而被娶进门的女子地位并不高。

在主家眼中,她们只是一件物品、一味药。

若是这味药侥幸起了效果,病人的身子逐渐好转,最终恢复正常,那么主家也不会让这个女子做自家正妻,地位顶多比婢女强上一些,有些运气不好的甚至会被二次贩卖。

毕竟药,在病人痊愈之后便已经没了作用。

可若是冲喜无用,病人还是死了,那……女子结局便很凄惨了。

古人迷信,或许还会将此事怪罪到这个新婚妻子身上。

若是碰到有良心的家门,便只是打骂一番,让其和仆人一般去干最脏最累的活儿,等到年老色衰之后被赶出去自生自灭。

可一旦是那种丧良心的主家……

让这女子陪葬,活埋配阴婚都是有可能的!

听到这个问题,陈二沉默了许久,才悠悠叹了口气道:“牧哥儿,采薇妹子嫁过去便是王家的人,是死是活便跟咱没关系了。”

“她能过上好日子,是她的造化。”

“若是运气差,王少爷咽了气,她跟着下去伺候也是理所应当……”

咚!

他这话还未说完,便哎呦一声,再次被李牧给踹翻在地。

胸口的脚印,和几天前的位置一模一样!


泼皮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

李牧清了清嗓子。

场间顿时安静下来。

“咱们都是兄弟,我得了好处,自然不会忘了你们。”李牧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过去,突然咧嘴一笑:“不过,今天我也有点事要你们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也算是一种训练。”

听到李牧松口肯答应传授武艺,黑脸汉子立刻笑了起来,他张开蒲扇般的大手拍在胸膛上:“牧哥儿,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我绝不推脱!”

这汉子便是姜虎,靠着壮硕的体型,号称这帮泼皮中的“战力天花板”。

当然,这一称号在四天前便由李牧给夺去了。

他也是这帮泼皮中唯一一个人品不算太过败坏的“异类”。

不同于其他人整日偷鸡摸狗、饮酒赌钱,他的谋生手段其实是挂靠在黑产帮派的头目麾下,平日里不需要做什么,只等县城中某些大户因为抢地盘、购置田地、闹事需要人手的时候,姜虎便会跟着头目一起过去站脚助威。

事成之后,主家便会给些赏钱。

虽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这种活计总归是不怎么光彩,时间一久,双溪村的乡民们自然而然也就把姜虎归于了“恶棍”的行列,除了这帮泼皮无赖之外,基本上没有人愿意跟他来往。

“我今天要进趟城买几百斤稻米回来,拉粮的大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缺个车夫。”李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众人的反应后,才继续开口道:

“谁肯拉车,这拳脚功夫嘛……我就教给谁!”

从双溪村到县城大概七八里路程,因为前些日子下过雨的原因,乡道上崎岖不平,哪怕是走路都不容易,更何况是拉着一辆几百斤重的大车?

搞不好可是会累死人的……

众人原本高涨的兴致,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牧哥儿,我刚想起来,家里的炉子上还烧着水呢,我先走了哈!”

“诶呦,不行!这脑袋怎么这么晕呢?”

“你看我这记性,今天是我爹忌日,我得回去给他老人家上坟呢……”

沉默了几息之后,几名泼皮便各自找了个理由,逃也似的溜了。

空旷的院子里,只剩下李牧和姜虎两人。

“他们都走了,你咋不走呢?”

李牧揉了揉鼻尖,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在马帮麾下挂名,跟着头领们出去办事,主家给的赏钱价格也都不一样。”姜虎闻言,憨厚的笑了笑,一五一十的说道:“我们这些人里面,站在最后面喊几嗓子的,给十文!”

“敢动手的,哪怕冲上去就被对面给撂倒,也给八十文!”

“能打垮一个,给三百文!”

“打垮三个,给一两!”

“要是能干倒十个……那就直接晋升成马帮的红棍,每个月就算什么都不做,都有三两银子的月钱,出去干活儿的话,价格另算!”

姜虎站起身来,将两块破毛巾垫在肩膀上,直接走到大车前将缰绳套在身上,认真道:

“我挺缺钱的。”

“我也想每顿吃肉,抱着漂亮娘们儿睡觉!”

听完他的回答,李牧内心不由对这个黑脸汉子多了一分敬佩。

贪婪和欲望,从来都不是什么负面的东西。

实际上,它是促使人不断前进的原动力之一!

金钱、美女,这便是姜虎追求的目标,可能也是方才那群泼皮们的梦想。

但不同的是,姜虎肯为了这个目标而付出,付诸于行动。

而离开的那几人,则只是整日空想罢了。

“走吧!”李牧深吸一口气,将柴刀插在腰间的皮套中:“只要你肯学,我会教你的。”

……

日渐升高。

李采薇在小院内翻了翻土,将辣椒籽一颗一颗的种了下去。

这一上午,她也没有丝毫得闲。

挖泥土、脱土坯,给兔崽子们造窝。

洗衣挑水,顺带着将前几天被踩坏的篱笆墙重修了一下。

等到她将辣椒籽种好之后,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李采薇站直身子,揉了揉有些发酸胀痛的腰,挎着竹篮子便走出家门,来到双溪村东头的土坡上采摘草叶子,准备给兔崽子喂食。

日上三竿。

烈日炙烤着大地。

李采薇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她的目光却突然被前方不远处的一顶轿子给吸引住了。

轿子?

她的神情有些惊愕。

这顶轿子通体青蓝,顶上还有些金线纹绣,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就连那四名轿夫都个个身穿整洁短褂,步伐稳健。

这年月,能够坐的起轿子的人非富即贵,怎么会跑到这贫瘠脏乱的乡下?

李采薇心中有些奇怪,但却并未太过在意。

毕竟能够坐起这种轿子的人,不可能跟自己有什么交集。

竹篮内的草叶已经装满。

她提着裙边,迈步向家中走去。

“就是这个丫头吗?”

轿帘掀开了一条缝隙,一道目光落在远处李采薇的背影上,苍老声音响起:“相貌倒是尚可,只不过身子看上去弱了些……”

“老爷,我们都已经跟双溪村的里长打听清楚了,她的生辰八字没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压低声音,贴在轿子旁轻声道。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哥哥。”

“我听说,陈二和孙瞎子都碰了钉子?”

“这……她那个哥哥是个泼皮无赖,昔日偷鸡摸狗,对这个妹子也不怎么上心,近来也不知怎么变了性子,像狗护食一样护着她。”

“是不是价格不满意,想多要些银子?”

“应该不是,我听陈二说,他当时根本就没提钱的事……”

轿子里久久没有声音传出。

但管家却一直躬身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不耐,静静等待着。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一个月内,我要见到她被带回去。”轿子里的苍老声音咳嗽了两下,轻声开口。

“是。”管家将腰身弯的更低了,恭恭敬敬回答道。


当时那些邻家乡民们对其冷嘲热讽,他还当做笑话看的津津有味。

现在想来,自己或许才是最大的一个笑话!

噗通!

二叔双膝一软,踉跄着跪倒在地:“牧儿!二叔错了!二叔实在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样的弥天大错!”

“你就看在咱们同宗同源的份上,饶二叔一命吧!”

“我给你磕头!”

“我家里的这些东西,你若是看上了就全部拿走,我绝无二话!”

看着宛若一条断脊老狗般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的二叔,李牧眼眸中没有任何情感,只是声音冰冷道:“二叔,你若是死了,这些东西一样全都是我的。”

听闻此言,二叔瞪大了眼睛。

他猛然转身抓起桌案上的菜刀,悍然向李牧脖颈砍了过去。

狗急跳墙!

兔子急了还咬人!

既然已经被逼到穷途末路,他便也只好拼一拼!

可二叔的确有些太高估自己的实力。

他一刀还未落下,李牧便先一步踹在他小腹上。

剧痛传来。

他踉跄倒退两步,身子宛若被煮熟的大虾般弓了起来。

“李大山,受死!”

李牧盯着二叔后脖颈上的颈骨凹凸之处,一刀便剁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

一颗大好头颅就这么应声坠地。

鲜血宛若喷泉般涌出,将大半片墙壁都染成了血色。

“呜!”

看到自家男人被一刀剁了脑袋,二婶当即就被吓的浑身瘫软,裤裆肉眼可见的湿了一大片,一股难闻的腥臊味在房间内生起。

当啷。

李牧随手将柴刀丢到桌案上,下巴冲着姜虎扬了扬。

其用意不言而喻。

姜虎看着染血的柴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若是拿起这柄刀,一刀落下,那便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李牧和自己的关系,值得自己这么做吗?

就算是教导拳法,但值得把自己的人生都和对方绑定在一起吗?

他目光复杂纠结,迟迟难以下定决心。

虽然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要动手的那一刻,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呼……”

姜虎长舒了一口气,大手紧紧攥住刀柄,盯着在桌案上不停挣扎的妇人,瞳孔一缩,一刀便刺了下去!

噗!

噗!噗!

一连三刀。

刀刀穿胸而过。

二婶不再挣扎,一张一合的嘴里、鼻孔中不断有鲜血涌出。

她身体软软滑落,瘫倒在地上,双目圆瞪失去了生息。

杀人了。

我杀人了!

姜虎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速度极快,有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心来。

“别愣着了,搜一下房间里,把银子和铜钱都带走,制造出盗匪劫杀的样子来。”李牧见状嘴角缓缓翘起。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姜虎便彻底成为了和他同属一条船的人。

什么样的关系才最亲密?

一起干过坏事,关系才最亲密!

“好!好!”闻言,姜虎才仿佛如梦初醒,他将柴刀放在桌案上,开始和李牧一起将房间翻的乱糟糟。

他们的动作很快,短短半盏茶功夫,现场便已经变得无比杂乱。

李牧仔细将脚印擦掉,将血衣和武器带走,随后又将油灯扔在床上。

不多时,熊熊火光冲天而起。

他们两人的身影宛若鬼魅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

“李大山家失火了!”

“昨晚有盗匪闯进了他家中,抢走了银钱之后,还把他们夫妻二人给宰了!”

“啧啧,那场面惨的呦……我都不忍心看!”

“李大山的脑袋都被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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