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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千金独美后,九千岁倒贴当外室小说

元宝嘟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少爷,您终于想开了,还是侯爷有办法,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顺高兴极了,见自家主子重新振作,差点喜极而泣。“这小子是个忠心的。”“父亲,您快坐,都怪我,把屋子里弄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宋谦之一脸歉意,扶着宋明远坐在一侧凳子上。这屋子里砸了又砸,到处一片狼藉。“没关系,不过是些摆件,砸了就砸了,让人换新的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看儿子重拾信心,宋明远也是老怀安慰。大儿子博学多才,是状元的胚子,可不能被耽误。都是宋笙笙那死丫头害得,那死丫头忘了,自己也姓宋。很快府医赶来,为宋谦之包扎,嘱咐他好生修养,右臂废了,左手更要好好珍惜。宋谦之都一一应下,没有再讳疾忌医。来顺带着丫鬟婆子进来,将屋子里外收拾了个干净,很快恢复了一片清明。...

主角:宋笙笙皓白   更新:2025-05-0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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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笙笙皓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玄门千金独美后,九千岁倒贴当外室小说》,由网络作家“元宝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爷,您终于想开了,还是侯爷有办法,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顺高兴极了,见自家主子重新振作,差点喜极而泣。“这小子是个忠心的。”“父亲,您快坐,都怪我,把屋子里弄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宋谦之一脸歉意,扶着宋明远坐在一侧凳子上。这屋子里砸了又砸,到处一片狼藉。“没关系,不过是些摆件,砸了就砸了,让人换新的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看儿子重拾信心,宋明远也是老怀安慰。大儿子博学多才,是状元的胚子,可不能被耽误。都是宋笙笙那死丫头害得,那死丫头忘了,自己也姓宋。很快府医赶来,为宋谦之包扎,嘱咐他好生修养,右臂废了,左手更要好好珍惜。宋谦之都一一应下,没有再讳疾忌医。来顺带着丫鬟婆子进来,将屋子里外收拾了个干净,很快恢复了一片清明。...

《玄门千金独美后,九千岁倒贴当外室小说》精彩片段


“少爷,您终于想开了,还是侯爷有办法,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顺高兴极了,见自家主子重新振作,差点喜极而泣。

“这小子是个忠心的。”

“父亲,您快坐,都怪我,把屋子里弄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宋谦之一脸歉意,扶着宋明远坐在一侧凳子上。

这屋子里砸了又砸,到处一片狼藉。

“没关系,不过是些摆件,砸了就砸了,让人换新的来就是。”

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

看儿子重拾信心,宋明远也是老怀安慰。

大儿子博学多才,是状元的胚子,可不能被耽误。

都是宋笙笙那死丫头害得,那死丫头忘了,自己也姓宋。

很快府医赶来,为宋谦之包扎,嘱咐他好生修养,右臂废了,左手更要好好珍惜。

宋谦之都一一应下,没有再讳疾忌医。

来顺带着丫鬟婆子进来,将屋子里外收拾了个干净,很快恢复了一片清明。

宋明远老怀安慰。

“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也不知道老六他们找到大师了没有。”

“六弟,我们去哪?我们都出来三天了,一直闲逛……”宋谦安掀开车帘,看向四周,到处都是人,他不喜欢这般吵闹。

“我想回去看书。”

“看什么书,你都快读成书呆子了,你又不是科举的料,瞎用什么功。”

宋谦安低头,失落道:“我无心科举,只是喜欢看游记。”

“那就更没用了。”宋谦修吊儿郎当的晃着脑袋,一把搂住宋谦安的胳膊:“五哥,你看那么多游记,还不如出来走走,老话说的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可是我不喜欢太多人……”宋谦安内敛,不喜欢热闹。

宋谦修笑道:“等上了山,就没人了。”

“上山?”宋谦安满脸诧异:“上山做什么?”

“找大师……”

宋谦修一脸得意:“我这几天都打听过了,释空大师可是观音禅寺的得道高僧,能降妖除魔,出了名的有本事。”

“真的假的,骗子太多了,还是不妥,父亲不是和青云观主交好?找他不是更方便?”

“别提了,那道士闭关了,这世上又不是他一个人有本事,只要咱们出得起钱,有得是高手,我们去观音禅寺请释空大师,回府降妖伏魔……”

“哪来的妖?”宋谦安一脸不解。

“哼,宋笙笙那死丫头突然性情大变,一定是被妖魔附体,大师一定能帮她恢复本性。”

“可是七妹离家几天了,都了无音讯,这妖怎么除?”

“别问了,等见了大师你就知道了……”

马蹄飞溅,马车很快消失在了尘土里……

翌日清晨,一个和尚停在了侯府门外,一身灰色僧袍,外罩着赤色袈裟,手持一串佛珠,头顶戒疤分外显眼。

嘴中念念有词。

“阿弥陀佛……”

“去去去,哪里来的和尚,这是侯府不是化缘的善堂,别挡着门。”看门小厮驱赶和尚。

和尚忙双手合十:“施主务恼,贫僧不是来化缘的,只是看府内血光冲天,必有妖孽作祟,特地过来看看。”

“臭秃驴,敬你一尺,叫你一声大师,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这可是侯府,哪有什么血光冲天,想骗钱也得擦亮眼睛,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头。”

小厮咒骂着,就去推搡和尚,就突然听到一阵马蹄急促的奔跑声,还有一道厉喝。

“快住手。”

宋谦修急匆匆下了马车,就将和尚护在了身后,一脚将小厮踢倒在地。

怒气冲冲道。

“不长眼的狗东西,这可是我特意请来的大师,你也敢得罪,我看你是活腻了。”


“父亲,儿子让你担心了。”

宋谦之顿时红了眼眶。

他想成为爹的骄傲,却成了负累。

“都怪宋笙笙那死丫头心狠手辣,毁了我。”

说起宋笙笙,宋谦之就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

竟然废了他的右手?

听来顺说,宋笙笙甚至想补刀的,这哪是妹妹,这分明是死敌。

听到宋笙笙的名字,宋明远也恨得要死。

“那死丫头确实该死,一点也不念兄妹之情,还伤了你三弟、四弟,还有静姝,等把她找回来,我一定剁了她的爪子,让她后悔伤了你。”

听到沈静姝受伤,宋谦之一下冷静了下来,甚至顾不得手上有伤,紧紧抓住了宋明远的袖子。

“爹,静姝怎么样了?”

宋明远叹气:“静姝还在昏迷,我请了张老太医来,求他想想办法。

至于你三弟,整个人意志消沉,状况不好,你四弟身体是彻底废了,后半辈子只能养着了。

风吹不得日晒不得。

谦之,你是家中长子,弟弟妹妹们都倒下了,你就更不能倒了。

科考在即,你不该放弃,你要是高中,宋笙笙那死丫头,还不跪着求回府?”

听了宋明远的话,宋谦之的脸色微变,他也不想放弃的,可这手废了啊。

想起家中惨状,都是宋笙笙所害,更是愤怒的握紧了拳头。

家里倒得倒,病的病,静姝还昏着,看着父亲青黑的眼圈,可以想象父亲这段时间不好过。

他想让宋笙笙跪着求他,就得拿出实力来。

等他当了状元,才能一寸寸踩断宋笙笙的的脊梁。

宋家可不是她想回就回得来的。

“父亲,你说得对,我不该放弃,为了前程,为了这个家,为了静姝他们,我更不能放弃了。

总要考出个人样来,让宋笙笙后悔。”

看着儿子眼底闪着坚定的光,宋明远老怀安慰,拍着宋谦之的肩膀。

“好孩子,你最懂事了,好好养身子,好好努力,我记得左鸣渊大师最擅长左手画,画画和写字一脉相承,我这就派人去请了他来,让他指导你如何左手运笔。”

“那就太好了,左大师的丹青可是一画难求。”宋谦之眼底放光。

宋明远又道:“还有白鹭书院的顾裴望,听说他已经退隐,我即刻派人去送帖子,无论如何都要求得他老人家再出山,帮你指点一二。”

“真的吗爹?”

宋谦之兴奋的抓住宋明远的手。

“顾裴望可是大夏三杰,还曾是帝师,要是能得他指导,岂不是希望更大?”

“岂止,顾裴望的文章,当今都曾盛赞,说是好,要不是顾老年事已高,皇上都想聘来做皇子师,你要是得到裴老指点,一定能高中。”

“多谢父亲为儿筹谋,儿子却让您烦忧了。”

宋谦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含泪,没想到父亲竟然为他考虑了这么多?

还要为他去请老师,甚至不惜放下自己的傲气。

他以为父亲都放弃他了?

这让他倍感愧疚。

“孩儿不孝。”

“傻孩子,父母则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说什么谢不谢的,只要你好好考,中个状元回来,为父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嗯,父亲放心,儿子一定努力,一定让宋笙笙后悔。”

“先包扎一下伤口,好好休养一下,等老师来了,你就好好准备科举。”

“儿子明白。”宋谦之重重点头,眼神明亮,再不复先前的浑浊。

宋笙笙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见到宋明远急忙行礼:“属下参见侯爷。”

“行了,快起来看看静姝。”

“是……是。”

府医急匆匆走到床边,看着沈静姝惨白的脸色也是一咯噔,急忙命药童搭上帕子为她把脉。

越把脸色越难看。

奇怪了,明明今早他已经看过了,八小姐脉象稳健,越来越好,眼见着就快醒了,怎么突然又吐血了?

而且脉虚而弱,竟然有加重的趋势。

可他也不敢实话实说,不然侯爷一定会斥责他学艺不精。

府医皱着眉头,掂量着语气:“侯爷,八小姐虚弱,吐出黑血,反倒是好事,解了心头郁结,很快就会好转。”

“真的?”

“是。”

府医点头应是,心中却虚的很。

“要是侯爷担忧,可以想办法再找个大夫给八小姐看看,多个人,多个办法,也能让她快点醒来。”

“言之有理。”

宋明远正有此意,沈静姝已经昏迷三天,不能就这样睡下去。

长公主的赏花宴迫在眉睫,几个皇子都会参与,静姝绝不能错过此等良机。

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就算以后有机会,被别人拔得头筹,静姝嫁过去也只能做小,宋家可耗不起。

“来人,快拿着我的帖子快去请张圣手,求他救命,必有重谢。”

“是。”

刘管家领命,立刻退出了房门。

府医也默默嘘了一口气,可把这烂摊子推出去了,到时候再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他头上了。

宋明远忙碌,并未发现他的不妥。

看向身侧。

“你伺候静姝换洗,她素来爱干净,不然会难受,小心些,别让她受风。”

“是。”

映霞领命,即刻转过屏风去伺候沈静姝。

宋明远叹口气,避嫌的走出房间,心中越发压抑。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风华苑,这是大儿子宋谦之的院子,他下意识走了进去。

就听见哗啦一声响,杯盏碎裂的声音从屋中传来,还有男子愤怒的咆哮声。

“滚出去,我都废了,如何科举?

大夏的状元都是人中龙凤,怎么可能是个残废?

啊!

你们劝我去科举,就是要我丢脸。”

“奴才不敢。”

小厮纷纷跪下。

屋内,宋谦之将桌上杯盏全部扫落在地,嘶吼着,痛苦的漫骂。

他右手废了,再也拿不了笔了。

别说考状元,什么也做不了。

“不敢?我看你们胆子大的很,我都完了,全完了……”

宋谦之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颓丧的喃喃,如同被抽干了气的皮球,没有一点精神气。

看自家主子如此颓丧,来顺忙上前劝慰:“少爷,你别这样,科举还有一个月,只要你好好练,总是有机会的。

孔老说过您学富五车,有望高中。

您可别放弃啊。

就算当不成状元,也可以做榜眼,实在不行做个样貌风流的探花郎也是好的。”

“滚一边去,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我宋谦之要是去科考,就冲着状元去,剩下的我都不稀罕。”

“好,我儿雄才壮志一定能成功的,为父等着你中状元,真到了那一日,为父为你庆贺,大摆十天流水席,让天下读书人都沾沾我儿的喜气。”

“父亲……我……我右手都废了,别说状元了,参加我都参加不了。”

看到宋明远进来,宋谦之垂头丧气,眼底隐隐含泪,满腹委屈。

命运如此不公,将他打入谷底。

见儿子颓丧,宋明远即刻安慰道。

“好孩子,别这么想,只要你不放弃,总归有希望,还有一个月呢,右手坏了,还有左手,照样写字答题,你只是右手废了,又不是脑子废了,只要你不放弃,就有希望。”


看着破釜沉舟的父亲,宋谦文头疼的更厉害了。

小声劝道。

“还是再等等,等四弟他们醒来问清楚不迟,七妹的事,还是从长计议,先查一查,她和裴府什么关系。”

宋明远语重心长:“这事就交给你了,家里伤得伤、病的病,为父也是没办法。”

“父亲放心,儿子一定查清楚。”

父子俩商量完,宋谦文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宋明远一脸落魄的走出书房,去了厢房。

看着一双昏迷不醒的儿女,一脸心疼的问道:“怎么样了?”

府医回禀:“侯爷,四公子伤得极重,伤到了脏腑,就算是治好了,下半辈子也只能好好养着了,不能大动干戈。”

宋明远心里一咯噔,儿子废了?

忙追问:“那静姝呢?”

“八小姐伤在背部,虽然看着严重,好在并未伤到要害,已经上了药,只是怕会留疤。”府医说得含蓄,伤得那么重,一定会留疤。

宋明远叹气:“尽力医治吧,他们什么时候能醒?”

“少则一夜,多则三天。”

“好好看着静姝,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是。”

宋明远颓丧的走出大堂,伫立在夜风中。

夜风微凉,吹乱了他的发丝,也吹乱了他的思绪。

谦文伤了手臂,谦和伤了锐气,谦正直接废了,就连静姝也伤了后背。

宋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连连出事?

恰在此时,宋谦修走了进来:“爹,听说四弟和静姝受了伤?我和五哥过来看看。”

宋谦安低声喊了一句:“爹……”

“进来看,唯唯诺诺不成体统。”

宋谦安缩了缩肩膀,不敢应声。

宋谦修忙道:“爹可是遇到了麻烦?”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我想找人看看……可是青云观主还在闭关,裴府那有本事的小师傅又拒绝帮忙。”宋明远一脸惆怅。

宋谦修眼珠子一转:“京中有本事的人多了,何必求人?只要出的起银子,儿子出去帮爹找大师……”

宋明远点头:“此事就交给你了,钱不是问题,人必须有能耐。”

“爹放心,保管让裴府那狗眼看人低的小师傅后悔。”

宋谦修一脸阴狠,敢拒绝他爹?

找死。

宋谦修领了任务,就兴冲冲的离开侯府,准备大干一场……

月挂中天,万籁俱寂,归兮院内一片静谧。

宋笙笙早早睡了过去。

梦中,宋明远高高在上的坐在大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厉声训斥。

“宋笙笙,你要让着静姝一些,她身世凄苦,你养尊处优多年,要有容人之量,这才是大家闺秀之范,你太让我失望了。”

“静姝不是要跟你抢东西,只是借你的戴一戴,你怎么能这么小气?”

“笙笙,你是姐姐,却要静姝这个妹妹让着,你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

宋笙笙猛然起身,手指下意识扣着被褥,大口喘着粗气,竭力从梦中脱离。

宋家父子都TM有病,梦中都不放过她。

“小姐,你做噩梦了?”夏荷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就看到满头大汗的宋笙笙。

“拿帕子我擦擦。”

夏荷忙打了水进来,把帕子绞干,伺候她擦脸,又找了干净的里衣给她。

看宋笙笙一脸疲惫,夏荷心疼开口。

“您过去就常常做噩梦,都怪几位公子总是偏帮着八小姐,欺负你。”

“在他们眼中,沈静姝人美心善,我愚不可及。”

宋笙笙也没想到宋家人对原主的摧残这么狠,都应激了。

梦里都PUA!

夏荷一脸愤慨。

“小姐明明没错,几位公子就跟眼瞎了似的,对八小姐的无理视而不见。”夏荷一直伺候在宋笙笙身边,没少见沈静姝的难缠。


“什么?”宋明远父子大惊失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得知宋谦正、沈静姝是和宋笙笙起了冲突后,更是一脸震惊。

“找到那死丫头了?在哪?”

“跑……跑了。”

“废物,你们怎么能让人跑了。”

宋谦文忙拉住发怒的宋明远,小声劝道:“爹,还是将四弟和静姝捞出来要紧,八妹闺名重要。”

宋明远在沈静姝上投入那么多,看得紧的跟眼珠子似的。

只能强忍怒火:“谦文,你跟我去趟京兆尹衙门,正好,我也想找刘大人谈一谈裴烬的事。”

宋明远脸黑得如锅底,抬脚便出了房门,向外走去。

宋谦文忙跟上,越发埋怨四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连累静姝。

很快一行人就消失在了街口。

咔哒!

一双手推开窗户,骨节分明,如寒玉沁人。

裴烬饶有兴趣的望着远去的一行人,笑道。

“宋家父子对沈静姝还真是费心。”

“何止费心,简直尽心竭力,再找不到这种舔狗了!”

“舔狗?”

裴烬不懂,看向宋笙笙。

宋笙笙懒得给他解释,继续道:“我猜他们去的是京兆尹,只怕宋明远会趁机对你落井下石。”

想看她的笑话?

她就让他笑不出来。

裴烬神色微敛,眸底泛过一抹寒霜:“他敢。”

“宋明远这人眼中只有利益,对付你是迟早的事。”

前世,裴烬早早站队沈静姝,所以和宋家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宋明远对他极尽谄媚,这一世,可不一样。

裴烬眼神玩味:“小祖,还真是了解你父亲。”

“他不配做我爹!”

宋笙笙满脸铁青:“我与宋家早就恩断义绝。”

话落,屋中陡然变冷,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裴烬狠狠打了个寒颤,忙道。

“小祖息怒!宋家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鱼目当珍珠,总有他们后悔的一天。”

“你没错,是我的问题。”

宋笙笙收敛气势,是她私人情绪作祟,并没有错怪裴烬。

夕阳余晖落在少女清丽的脸上,难掩眼底的失落。

裴烬见状,开口安慰。

“你没错,是宋家的错,如今宋家四公子和千金被抓进大牢,有没有兴趣收拾他们一下?收点利息?”

宋笙笙眼前一亮:“也好,我也想去大牢看一看沈静姝这个落魄千金的样子,只是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裴烬刚和京兆尹结下梁子。

贸然找上门,只怕更麻烦。

裴烬嗤笑:“不麻烦,区区京兆尹,我不找他麻烦,他都要烧高香。”

“我只是借他的地方收拾一下宋家人,他只怕求之不得。”

男人笑着,阴郁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嚣张又恣意。

宋笙笙也跟着笑了:“也是,找宋家麻烦,总好过找他麻烦。”

裴烬透过窗棱看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

眼神默契。

玄夜微怔,挠着头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看了看宋笙笙。

自从遇到这丫头,主子越来越爱笑了。

要知道从前,主子十天半月都没有一个笑脸。

这丫头到底有啥魔力?

宋笙笙看向裴烬。

“走吧!”

“小姐,奴婢陪你一起去!”夏荷一脸热切,她心疼被宋家人伤了的小姐。

宋笙笙没拒绝:“走吧,小宝让翠竹迎香带着。”

“多谢小姐。”

夏荷一脸兴奋,她早就恨透了八小姐,就是因为她,几个少爷才会针对小姐。

从前,是她不懂。

自从离开宋家,夏荷就看透了,八小姐就是故意拱火,让几个少爷和小姐闹翻。

她好从中获利。

跟翠竹给她看的画本子里的坏女人一样的阴险。

真是可恶!

几个人很快就出了望月楼,上了一辆马车,朝着京兆尹衙门而去……

与此同时,宋明远和宋谦文刚到京兆尹衙门,胡师爷立刻迎了出来。

“宁远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们大人有请,请跟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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