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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从此不孤行全文免费

我许年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场奇异的小火灾,三个房间的人表现的也出奇的一致,大家都三缄其口,也确实说不出口。第二天,徐建业走路偶尔摸一下屁股,徐建设眼睛通红,徐南风若无其事。家里徐老大没有饶过王菊花,他觉得你既然做了,就做好,没本事别逞能!王菊花哭天抹泪:“你就知道怨我,谁让你同意她上学的,我累死累活没人帮我……”徐老四也不例外,认为是陈小琴教坏了儿子,把她骂得狗血喷头。苗云则是又去找张神婆了,结果被赶了出来,开玩笑,给你开的药方,药倒了自己,幸亏没人发现,老娘不和你玩儿了。徐南风攒了半个山洞的草药,这个星期天,她准备先去镇上试试水,万一下雨会潮湿,容易坏掉。徐南风在河边采了一些水草,编织成网状,把草药整整齐齐的放进去,然后卷起来,绑成了一个圆柱形的草药垛...

主角:袁野徐南风   更新:2025-05-0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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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野徐南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南风知我意,从此不孤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我许年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场奇异的小火灾,三个房间的人表现的也出奇的一致,大家都三缄其口,也确实说不出口。第二天,徐建业走路偶尔摸一下屁股,徐建设眼睛通红,徐南风若无其事。家里徐老大没有饶过王菊花,他觉得你既然做了,就做好,没本事别逞能!王菊花哭天抹泪:“你就知道怨我,谁让你同意她上学的,我累死累活没人帮我……”徐老四也不例外,认为是陈小琴教坏了儿子,把她骂得狗血喷头。苗云则是又去找张神婆了,结果被赶了出来,开玩笑,给你开的药方,药倒了自己,幸亏没人发现,老娘不和你玩儿了。徐南风攒了半个山洞的草药,这个星期天,她准备先去镇上试试水,万一下雨会潮湿,容易坏掉。徐南风在河边采了一些水草,编织成网状,把草药整整齐齐的放进去,然后卷起来,绑成了一个圆柱形的草药垛...

《南风知我意,从此不孤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一场奇异的小火灾,三个房间的人表现的也出奇的一致,大家都三缄其口,也确实说不出口。

第二天,徐建业走路偶尔摸一下屁股,徐建设眼睛通红,徐南风若无其事。

家里徐老大没有饶过王菊花,他觉得你既然做了,就做好,没本事别逞能!王菊花哭天抹泪:“你就知道怨我,谁让你同意她上学的,我累死累活没人帮我……”

徐老四也不例外,认为是陈小琴教坏了儿子,把她骂得狗血喷头。

苗云则是又去找张神婆了,结果被赶了出来,开玩笑,给你开的药方,药倒了自己,幸亏没人发现,老娘不和你玩儿了。

徐南风攒了半个山洞的草药 ,这个星期天,她准备先去镇上试试水,万一下雨会潮湿,容易坏掉。

徐南风在河边采了一些水草,编织成网状,把草药整整齐齐的放进去,然后卷起来,绑成了一个圆柱形的草药垛子,立起来和她一样高。

山洞里还有好多,徐南风“望药兴叹”:镇上三十里,市里六十里,怎么运?是个问题。徐家一大家子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 ,所以说女孩子和娘家之间,重视和不重视是相互的。

徐南风想了半天,决定去找班主任,最起码,老师代表了正直,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王志忠没想到,一个家庭竟然重男轻女到这种地步,学习不好的一个劲儿供,学习好的反而困难重重。

徐南风觉得自己赌对了:“老师,我实在不知道找谁帮忙,草药如果卖了我给你分……”

王志忠:“不用!呼…我不是对你,我是生气,太过分了!在哪里?”

徐南风:“在山那边的一个山洞里。”

王志忠不敢相信:“你一个人跑那么远?有多少?”

徐南风估算了一下:“大概…一百多斤?”

王志忠彻底惊讶了:“你怎么…攒了多久?”

徐南风:“两个多月了。”

王志忠:“所以,你每星期都没有在家学习?”

徐南风有些惭愧:“我在学校…争取都完成了,对不起,老师我……”

王志忠叹道:“已经很好了,期中考试全校第一,我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天天在家学习呢。”

徐南风不由眼眶湿润:“老师,我会尽力保持。”

王志忠:“徐南风,如果你能一直保持第一,我就向学校申请,免除你的学杂费。草药的事,你别担心,我认识医院一个医生,我先去帮你问问,看看人家收不收。”

徐南风恭恭敬敬弯腰道谢:“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

王志忠:“行了,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帮你送到医院,能卖多少钱可不敢保证。”

徐南风是百分百相信:“多少都行,也就费了点儿力气,没本儿的生意。”

王志忠也爽快:“回去吧,专心上学,还有一个多月就期末考试了,加油!”

徐南风:“好,老师再见。”

王志忠看着她渐渐跑远,感叹道:“唉,这要是我闺女…有些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徐南风解决了一件大事,心里放松下来,即使学校减免了学费,她也需要攒钱。明年,后年好像实行分产到户了,每家每户都开始自己种地了,到时候更难上学了。

虽然老师说不让她管,徐南风还是又去了山上一趟,把所有的草药都打成一捆一捆的,方便搬运。

王志忠用自行车带了三趟,大冷天累的满头大汗,星期一把徐南风叫到办公室,给了她十二块钱,全是一块一块的。

徐南风抽出五张,剩下的放回桌子上:“老师,没有这么多,我问过医生的。”

王志忠笑道:“他自己会采,收你的干嘛?医院用量多大,你这点儿不值一提,给价钱高,估计是看老同学面子,你只管拿着,以后别再上山了。”

几分钱一斤的草药,他和同学一个人又添了两块,这孩子太不容易了。

徐南风自然知道不值这么多,但还是厚着脸皮收下了,有些恩情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她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徐南风:“谢谢老师,也谢谢那位叔叔,我知道了。”

接下来,徐南风没有再上山,期末考试,她不能让老师担心,她要一直保持下去,想阻止她上学,做梦!

期末考试完了, 就是寒假,也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假期,毕竟一年一度的春节,才是人们最期待的。

放假第一天,王菊花就问徐南风:“你哥的旧书呢?给我,我有用!”

徐南风二话没说拿给了她,幸亏她下手早,星期抽空抄了一遍,别说下学期的,五年级的都有了。如果不是王菊花头脑简单,徐南风严重怀疑,她是不是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亲生的。

徐老大只关心她考没考第一,毕竟说出去也挺骄傲的。腊月二十三,孩子们都去学校领通知书,徐南风收获满满 。

这一次的第一名,奖了两个本子,一支带橡皮的铅笔,一张三好学生奖状。同学们羡慕不已,班主任:“下学期升级考试,你如果还考第一,学校免除你的学杂费,好好努力。”

同学们炸了锅了,“不用交钱了?”

“老师,只有第一名吗?”

“……”

班主任:“没错!只有一个名额。”

“咦……”

班主任:“只要努力,都会有机会的!这样一来,不但自己成绩好了,还给家里减轻了负担,两全其美!”

回去的路上,徐建设:“南风,铅笔给我看看。”

徐南风:“三哥,爸看过了你再看。”

徐建设拦住她:“我现在就想看!”

徐南风:“老师发的时候,你不是看过了?”

徐建国:“他看一下能看坏了?真是小家子气。”

徐南风不理他们,饶过他们只管走,徐建设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的书包,徐南风早有准备,闪身躲过,徐建设直接一个嘴啃泥摔倒在地。

路过的同学哈哈大笑,徐建国一脚朝着徐南风踢了过来,徐南风淡定转身,徐建国原地劈叉,“啊…我的腿,腿…”

围观看热闹的更多了,徐建军惊呆了,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徐建业怒道:“徐南风,你怎么能这样?大哥又不是真打你,还不快点来扶!”

徐南风:“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躲等着挨打呀?说的好听,你怎么不扶?”

李小霞:“就是,还是当哥的,欺负自己妹妹好意思吗?”

徐建设爬起来又想动手,徐南风冷冷的看着他,徐建设:“哼,回家看妈怎么收拾你!”

徐建军和徐建业扶着徐建国起来,一起瞪了她一眼,慢慢走了。

在农村,这种事情见怪不怪,除了李小霞,没人觉得不对,甚至还有人认为是徐南风的错。因为现在,是“男人优先”的时代。


休息了一会儿,徐南风下山去下河村找王老师,路过代销点,看了半天只有挂面比较实惠,外加一包白糖。

王志忠家是独门独户,兄弟们都早早分了家,房子有三四间,一个闺女已经嫁人,两个儿子,一个刚刚结婚,一个在上高中。

师娘是个胖胖的,性格泼辣的农村妇女,声音洪亮,非常热情。

“以后再拿东西就别来了!”

徐南风笑道:“好,下次一定不拿了!”

“哈哈哈…”

徐南风在王老师家吃饭,一点儿也不觉得拘束,老师内敛,师娘大气,家庭气氛非常和谐。

知道徐南风要去镇上,师娘还给她装了早上的包子,还有几个野果子:“别嫌弃,省一顿是一顿。”

徐南风笑了:“包子很好吃,谢谢师娘,再见。”

听见她叫师娘,她笑得更开怀了,仿佛这个称呼,是什么至高的荣誉。

王志忠笑道:“你喊她师娘,她最高兴,我干活不怎么行,只会教书,家里主要是她…我这辈子遇见她,值了!”

徐南风:“老师,有您这句话,我师娘估计也心满意足了。”

“呵呵呵…希望吧。”

王志忠带着徐南风,敲响了郭姥姥的大门,看着她们熟悉的样子,王志忠才放心离开。

郭姥姥笑道:“你遇见了一个好老师。”

徐南风点头笑道:“是,我还遇见了您啊…”

郭姥姥:“呵呵呵…来,看看我给你做了一个新书包,还有一身新衣服,鞋子等量了脚再做。”

徐南风有点为难:“姥姥,我住这里已经…”

郭姥姥:“怎么,你喊我一声姥姥,我不能有点儿表示啊?给你就收,这点儿东西跟人比算啥?”

徐南风暗暗记下:已经够多了,上学,住宿,这跟救人没有区别,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从此,徐南风就在郭姥姥家住了下来,挨着厨房的一个小房间,一张床,一张书桌,还有一个老式的箱子,放衣服用的,盖子上的铜锁依旧明黄黄的。

房间一看就是用心收拾过,干干净净的。徐南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住上如此好的房子,前世,十六年的柴房生涯,如同一个遥远的噩梦,渐渐消失不见。

开学那天,徐南风穿上了郭姥姥做的新衣服,新鞋子,背着新书包。她穿过镇上热闹的街头,迎着灿烂的朝阳,仿佛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徐南风在镇上的上学生活,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轻松,美好,幸福!

郭姥姥是个非常睿智的老人,她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就像冬日的暖阳,温暖人心。她女儿一家并不在镇上的,除了郭志飞。

郭姥姥女儿每次回来,都住郭鹏飞家,那里是郭家的老宅。他们回来的时候,徐南风一般在自己屋里,她就是个小孩子,不懂什么社交礼仪。

这三年,徐南风只有一个目标,考市一中,也只有这一个目标。她的努力人人都看得见,学校对她也非常重视,年年第一,不仅免学杂费,还对她各种奖励。

这期间,二爷爷,徐二叔,徐建国,甚至徐建设都来过,当然,目的不同而已。二爷爷和二叔,希望自己的孙子,或者孩子也能来镇上上学,徐建国兄弟则想让她放假回去干活儿。

分地那一年,徐南风把地交给了书记,书记非常用心的帮她,找了一个挺勤劳的人家,口粮给的也不算少。

所以,这三年,徐南风一直住在镇上,村里人说她无情无义,自私自利…别人怎么说她根本不在乎,她非常清楚,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回去了。


陈小琴:如果真能再生一个儿子就好了……

吃完饭,徐老大一家休息,徐南风在厨房涮碗。徐老大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如果他说话的时候,没有那么大的恨意与杀意的话。

屋里,王菊花不满的说道:“你怎么回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徐老大能怎么办:“唉,想来想去,还是你和妈说的对,女孩子不能让她的心,野了,不然就白养了。”

王菊花高兴了:“是吧?我早说了,还有你看看现在老四两口子,对建业,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根本不想管他,凭什么死丫头……”

徐老大:“你轻点!表面上还要过得去,别顺嘴开河,这两天她没出去吧?”

王菊花:“她敢!我让建设在家看着呢,一直老老实实的!”

徐老大:“行,尽量别让她出门,习惯了就好。”

王菊花:“放心,交给我。”

徐南风收拾好厨房,回自己屋里休息,八月份,中午还是很热的,离开学还有二十天,倒计时了。

下午,徐老大他们下地干活,徐建设依然在家,他其实早就烦了:“哎,咱们一会儿还出去玩儿吧?”

徐南风感受到苗云房间的情绪:“我什么时候玩儿了?你想去就去,我要洗衣服做饭。”

徐建设急的团团转:“咱妈不让我出去!”

徐南风不为所动:“那你找她说啊,我洗衣服去了。”

徐建设:“你都出去了我也去!”

徐南风才不管他,自己端着一盆衣服往河边走,徐建设趁机跑了。刚走没几步,迎面碰见了骑车而来的王老师。

“南风,洗衣服呀?”

徐南风笑道:“是,老师,有事吗?”

王志忠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我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家里……”

徐南风摇摇头:“老师,你呢?”

王志忠笑道:“学校有办公室,让我先住着,我说了你的情况,校领导很重视,应该会帮你解决的,你再耐心等等,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徐南风:“老师,你别管我了,在哪儿上学,对我来说都一样。”

王志忠叹道:“话是这么说,到底条件差得多,老师会尽力而为的。”

徐南风看着王志忠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个人,是世上第一个对她释放善意的人,好人应该有好报。

洗完衣服,去后院摘菜,萝卜白菜已经种上了,豆角也老了,摘了回去蒸一蒸,用蒜泥凉拌一下就是菜了。

王菊花下工,看见院子里晾的衣服,桌子上的饭菜,连洗手的水都倒好了,简直挑不出刺儿来。

王菊花得意洋洋,还以为是自己教育有方呢:“女孩子就要这样,才讨人喜欢。”

苗云一下午,带着徐建业和小孙女,又做了晚饭,疲惫不堪,胡乱吃了饭就回屋躺着了。

陈小琴:“大嫂,听说下午王老师来了,南风,是找你的吗?”

徐老大:“是吗?南风,说啥了?”

徐南风:“就问问上学的事儿,我说不知道,他说校领导挺重视的,要认真研究研究。”

王菊花瞪着眼:“有他们啥事儿?管得太宽了!”

徐老大面色凝重:不能再等了,如果舆论上来了,她就完全占上风了!可是,这个灾星……怎么才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呢?

徐南风知道,徐老大不想等了,徐老四还开玩笑:“哎呦,大哥大嫂,不如供南风上学吧,就算不能成龙,万一成凤呢?是不是,呵呵呵……”

王菊花无比尖酸:“哈,麻雀啥时候也变不成凤凰!”

徐老大喝道:“行了,净胡说八道!”

陈小琴看着一双儿女:“健健康康比啥都强。”


晚上 徐老大交代王菊花:“你在家看好他们四个,尤其是南风,别让她出去。”

王菊花:“你不是说让她去镇上上学吗?”

徐老大懒得解释:“我又改了不行啊?”

王菊花巴不得呢:“行,太行了,咱俩平时忙,她在村里上学不耽误做饭。”

徐老大:上学?完全没有必要了吧?如果老娘说的是真的,那还留她干嘛?敢不听话,腿先给她打折!

徐南风躺在床上,暗暗心惊,苗云倒罢了,如今最恨她,最想弄死她的,变成了徐老大。为了你的儿子吗?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至于是谁灭谁,各凭本事吧。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徐老大就和苗云出门去了,王菊花带着徐建国,徐建军下地干活,让徐建设看着徐南风,不听话不给他糖吃。

徐南风去院子后面摘菜,在院子里晒菜,不声不响的干活。徐建设待不住,不一会儿就和徐建业玩到了一块,别说,徐建业傻了,两个人倒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徐南风早上烙的饼,她藏了两块,还用塑料布包了一点盐,中午是面条,下午发面,晚上烙发面饼。

苗云母子出去了一天,晚上竟然没有回来。徐南风早早烙了发面饼,藏了一整个。

吃饭的时候,徐老四问道:“大嫂,大哥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王菊花:“我不知道,你们家有啥亲戚你不知道?”

徐老四:“我以为是去舅舅家了,上河村又不远,一天了还不回来?”

徐建业吃饭也跟着徐建设,徐建设不耐烦了:“走开,回你家吃饭!”

徐建业哭唧唧的走了,陈小琴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哭啥哭?洗脸去!”

于是,徐建业哭得更大声了,小闺女也跟着哭了起来,徐老四头疼不已,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拉着徐建业擦脸,一家人郁闷的吃了晚饭。

徐南风觉得,镇上是没法待了,他们毕竟都是“长辈”,自己人小力薄,完全没有发言权,郭家,人家不可能为了自己,落下一个“欺压百姓”的骂名。

所以,这几天,先做好准备,见机行事。

次日,王菊花母子三人早早下地干活,陈小琴在家带两个孩子,徐南风问徐建设:“你想吃果子吗?我去捡柴火,看看山上有没有。”

徐建设在玩琉璃球,趴在地上头也不抬:“妈说了,不让你出去。”

徐南风故作不解:“我咋不知道?是怕你出去玩儿吧?我还天天去摘菜呢。”

徐建设一下爬起来:“我又不下河,凭啥不让我出去玩儿?哎,咱俩不说,谁知道?”

徐南风笑了想:“嗯,我做饭前你得回来,省得妈知道了又骂人!”

徐建设正想出去玩儿呢,立马答应。徐南风赶紧把昨天攒的饼,加上早上多做的,最起码够吃三天了。还有自己用的茶缸,里面装满了偷偷炒的玉米面。

徐南风不敢再拿东西了,她把饼绑在衣服里面,外面又套了一件宽松的外套,背上背篓,茶缸包好盖在底部,里面还放了一把柴刀。

徐南风出了大门,专捡小路走,还顺便把之前藏的书包也带在身上,到了山上,她速度更快了,不顾茂密的草木,刮在脸上,脖子上,手上,又痒又疼。

山洞应该没人来过,徐南风扒开杂草钻进去,里面非常凉爽,她直接坐在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西红柿,啃了起来。

吃完休息了几分钟,徐南风开始藏东西,饼子,茶缸,还有书包里的几件衣服,没有冬天的棉衣,那些在王菊花屋里。


后面的两个女孩儿,是村东头一户姓朱的姐妹俩,确切的说,她们是姐妹仨,分别是朱大妞,朱二妞,朱三妞,第四个是一家子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儿子,朱小宝。

徐南风常常听村里的大人说,算卦的神婆一看名字就能算出一个人的命运,其实是说反了,应该是一个人的命运,决定了会取什么样的名字。

朱大妞看徐南风不理她们,气呼呼的喊道:“徐南风,你心也太坏了,小薇差点淹死了,你还只管洗衣服!”

离河边最近的田地,干活儿的听见叫声跑过来几个男女,其中一个是小队长,徐南风要喊他一声柱子叔的。

几个人过来看见陈小薇站在河里瑟瑟发抖,松了一口气,一个妇女喊道:“你傻了?还不赶紧上来!洗个衣服能掉河里,真出息!”

队长看没事儿就让大家回去干活儿,朱大妞突然喊道:“春妮姑,是徐南风把她推进去的!”

朱二妞:“对,我们看见了!”

陈春妮一听立马对徐南风喝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么心狠手辣的?去,把你家大人喊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队长不耐烦了:“你们几个干活儿去!”

另外几个人不情不愿的走了,队长才问道:“南风,你推小薇了?”

徐南风拧着衣服答道:“柱子叔,我没有,我一直在洗衣服,没有动地方。”

陈春妮挑着眼角:“人家姐妹俩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小薇,你说!”

陈小薇抱着胳膊,脸色惨白,垂着头不说话。

队长无奈又问:“大妞二妞,你们说说,南风是怎么推的小薇?”

大妞:“我们走在小薇后面,小薇刚到河边,徐南风一下就把她推下去了。”

二妞点头:“对!就是这样。”

陈春妮得意的笑道:“队长,铁证如山呐,这种人必须重罚!”

队长叹道:“南风,你有什么说的?”

徐南风把洗净的衣服装好,站起来拍了拍腿,看着小薇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到底推你了没有?”

朱大妞:“小薇她不爱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欺负她?”

陈春妮也非常生气,上前一步,手指头差点儿戳在她脑门上,幸亏躲得快:“死丫头还敢躲?”

队长挡在中间:“陈春妮,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那么大人怎么对小孩儿动手?”

陈春妮叉着腰:“我侄女白吃亏了?”

徐南风本来不想多说,既然如此那就来吧:“她吃亏她活该!”

队长:“……”

陈春妮:“你听听……”

徐南风继续说道:“别人欺负她,连话都不敢说,不是活该是什么?朱大妞,你说你们看见了,谁是谁非,老天爷还看见了呢,你敢发誓吗?”

朱大妞愣了一下:“…你敢发誓吗?”

朱二妞:“我们两个人比你一个人,谁信你啊!”

陈春妮:“对,你敢发誓吗?”

队长:这什么脑子啊,跟着几个孩子走…

徐南风:“敢!我相信老天爷!”

朱大妞,朱二妞:“哈哈…老天爷你家的呀?”

队长看着散在地上的衣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行了,陈小薇不说话,别人说的不算,都该干嘛干嘛去!”

陈春妮不依:“队长,你这是偏心,我侄女受这么大罪,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队长头都疼了:“我他妈又不是警察!还逍遥法外?你赶紧去镇上派出所报警,晚了坏人就跑了!”

陈春妮又想来拉扯徐南风,朱大妞趁机喊道:“打坏人!打她!”

朱二妞也跟着喊:“打!……”

徐南风气笑了:“柱子叔,你来作证,我,徐南风向老天爷发誓,谁推的陈小薇,谁马上一头栽进河里,淹个半死!”

徐南风一边说一边运用那股力量,推向朱大妞背后,因为只有她的恶意最浓。

几个人本来是不相信的,甚至觉得荒诞无稽,只是,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朱大妞猛的向河边冲去,然后,一头扎进水中,两只脚还在上面扑腾了几下,才完全淹没在河里。

除了徐南风,其他人都惊呆了,直到朱二妞“哇”的一声大哭:“救救我姐,她快淹死了……”

队长这才连忙跳下去,把朱大妞拉了上来,陈小薇也吓得哭了起来。

陈春妮双手合十,跪在地上,仰望天空,嘴里一直小声的念念有词。

朱大妞被水呛得不轻,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衣服也顾不上洗了,哭着跑了,朱二妞抱着篮子跟在后面。

队长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也没有多想:“陈春妮,赶紧干活去,净耽误工夫,扣你半天工分。”

陈春妮连滚带爬的起来,转身就跑了。队长:青天白日怕什么?老天爷,我处理的还算公平吧?

徐南风提起篮子准备回家,陈小薇终于颤颤巍巍开口:“南风,我…我说了,她们会打我的,我……”

徐南风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直接走人,陈小薇崩溃了,坐在地上大哭:“你跟她们一样!呜呜…你跟她们一样,看不起我,欺负我……”

徐南风回头看着她,目光平静如水:“没错,我也看不起你,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你倒挺厉害的,我不理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服?你跟她们才是没有区别。”

陈小薇立马站起来:“我没有!她们打我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又没有哥哥,后妈…也打我…没有人帮我啊……”

徐南风:我也一样,所以,你只有自救。

徐南风:“那就自己帮自己,靠人不如靠己。”

陈小薇:“等一下,对不起,你,小心点儿,她们背后老骂你,说你…反正很不好听。”

徐南风闭了闭眼睛,暗叹:一个自小就没了亲妈,在后妈手下长大的小姑娘,十岁了,连学都没有上过一天…唉,自己比人家也没好多少 ,瞎同情什么呢。

“我不怕她们,如果真打起来,我大不了拼了,反正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真豁出去了,怕的就是她们!”

徐南风说完就走了,陈小薇定定的呆在那里,久久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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