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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后续+全文

南佑只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肉块在手里溜来溜去,时暖全神贯注,一边切一边碎碎念,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臂拿走了她的刀。放下后,男人又用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挪到一侧,温柔的声音道:“乖乖待着,我来。”时暖完全处于状况之外,好一会儿才愣过神来,凑过去站在切肉的男人身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见声音?”“你太认真了。”江逸臣侧眸看她,“我还叫了你,是不是没听见?”时暖连连点头,随后十分泄气的叹了一声,“好难啊江逸臣,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好厉害,不仅能完成学业,还能兼顾公司,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抽时间学会做饭!你简直就是天才!”男人动作一顿,笑言:“这是在夸我?”“当然!”时暖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怪不得那么多人把...

主角:时暖江逸臣   更新:2025-05-09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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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暖江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佑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肉块在手里溜来溜去,时暖全神贯注,一边切一边碎碎念,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臂拿走了她的刀。放下后,男人又用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挪到一侧,温柔的声音道:“乖乖待着,我来。”时暖完全处于状况之外,好一会儿才愣过神来,凑过去站在切肉的男人身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见声音?”“你太认真了。”江逸臣侧眸看她,“我还叫了你,是不是没听见?”时暖连连点头,随后十分泄气的叹了一声,“好难啊江逸臣,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好厉害,不仅能完成学业,还能兼顾公司,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抽时间学会做饭!你简直就是天才!”男人动作一顿,笑言:“这是在夸我?”“当然!”时暖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怪不得那么多人把...

《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肉块在手里溜来溜去,时暖全神贯注,一边切一边碎碎念,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

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臂拿走了她的刀。

放下后,男人又用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挪到一侧,温柔的声音道:“乖乖待着,我来。”

时暖完全处于状况之外,好一会儿才愣过神来,凑过去站在切肉的男人身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见声音?”

“你太认真了。”

江逸臣侧眸看她,“我还叫了你,是不是没听见?”

时暖连连点头,随后十分泄气的叹了一声,“好难啊江逸臣,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好厉害,不仅能完成学业,还能兼顾公司,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抽时间学会做饭!你简直就是天才!”

男人动作一顿,笑言:“这是在夸我?”

“当然!”

时暖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怪不得那么多人把你当做男神,那都是你应得的!”

江逸臣顺势就问:“那有没有机会做时小姐的男神?”

“……”

这怎么绕到她身上来了?

时暖眼神有些闪烁,含糊不清道:“男神……那当然是大家的。”

江逸臣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紧抓着不放,轻笑道:“好的,男神现在正在做饭,时小姐可以先去好好洗个手,再洗个澡,不出意外的话就可以吃饭了。”

时暖刚才折腾了半天,现在手上全都是油。

本来说给傅兆森做顿饭的,到头来还是要他自己动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嘻笑两声道:“那就辛苦我们江总了,等会儿给您奖励一朵大红花!”

也许连时暖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和江逸臣的相处越来越自然了。

可以坦然的开玩笑,也可以认真说很多知心话。

江逸臣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炒好了四个菜,正是时暖先前计划好的四个。

吃饭的时候她边吃边夸,像极了那种讨好领导的下属,为了升职加薪一个劲儿的拍马屁,区别只在于……时暖是为了以后能有人做饭。

“你看,我知道江总辛苦,特意给你买了一个蛋糕,我好吧?”

她笑着把蛋糕盒打开,紫色的库洛米呈现在眼前。

江逸臣眼角微微抽了一下,“特意,买给我的?”

“对啊。”

时暖双眼亮晶晶的,“你不是很喜欢?”

那表情好像在说……夸我,快夸我!

“……”

江逸臣无奈捏了一下眉心,低声道:“谢谢暖暖,我很喜欢。”

“那我给你切。”时暖拿出盘子,兴致勃勃地道:“你昨天那个眼神真的很喜欢这家蛋糕啊,下次路过我还给你买。”

江逸臣:“……”

他很想说不必。

但又期待她给他买东西的那种感觉。

结果就是,一个四寸的小蛋糕,大半都进了时暖的肚子。

她懊恼不已,主动提出要去洗碗。

江逸臣淡淡道:“女孩子的手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时暖啊了一声,“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别人那儿不知道,但是在我这儿,女孩子的手只是用来牵的。”

男人说完就收拾碗筷去了厨房,时暖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内心啧啧摇头——

长得帅、幽默温柔、又有耐心、还会做饭。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摆在面前,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沦陷吧?

还好她刚从傅兆森那个火坑里跳出来,目前还在脱敏阶段,否则也很难幸免于难。

江逸臣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时暖划进了防备区。他工作很忙,除了挤时间回来和时暖吃饭以外,每天将近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安排。


时暖换了身衣服,一想到闵烟很快就会去跟傅兆森告状, 本就不好的心情越发雪上加霜。

她索性给向盈发信息说想出去转转,拿着摔碎的破牌出了门。

去问了商场的几个大型珠宝店,都说修复不了。

“像这种成色的玉,就算修复好也不会有之前的效果,小姐你不如把它改成手串?这个我们可以改。”

“抱歉,这块玉的价值太高了,我们不敢接。”

“小姐你还是换别家看看……”

一圈转下来,时暖彻底失去了信心。

她站在十字路口的街头,突然有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迷茫。

妈妈……我该怎么办。

难道这块佛牌,真的修不好了吗?

正低迷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时暖把玉牌小心收进包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是江逸臣发来的信息,问她在做什么。

她吸吸鼻子,直接回了语音电话过去。

“我什么都没做,在大街上发呆。”

脆脆的声音仿佛带着委屈,江逸臣一下就听出来了,“发呆还是哭鼻子?”

时暖下意识抹了一下眼睛,嘟囔道:“我才没哭。”

“嗯,没哭,时暖是最勇敢的小朋友。”

电话那头很安静,时暖突然道:“你那里应该是半夜吧?怎么还没有睡?”

江逸臣顿了两秒,轻叹道:“睡不着啊。”

“怎么了睡不着?”

“量子纠缠太严重,感觉到我们时小姐不太开心,所以睡不着。”

时暖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的油腔滑调,但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刚才是挺不开心的,但现在好多了,你说得对,没什么事情能打败我。”

“不就是佛牌摔烂了吗?找修复师修就好了,实在找不到我就自己学,反正我学习的能力还不错……”

听着电话里言辞凿凿的声音,江逸臣情不自禁扬起嘴角。

助理推门进来,“江总,我们……”

“……”

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前,然后继续对着手机温柔道:“嗯,没有什么困难是真正的困难,沉下心来,都能解决。”

时暖:“我会的!”

“吃饭了吗?”

“……没有。”

“现在先不要想别的,去吃饭,再过几个小时,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时暖自然以为这种话是安慰,但在当下来说,却也足够受用了。她满口答应,又嘱咐江逸臣早点睡觉才挂断电话。

打起精神,时暖在外面吃了个饭回家。

向盈和老太太都不在,反倒是傅明在一楼窗前坐着喝茶。

“爸爸。”

时暖打了个招呼,问:“妈妈和奶奶呢?”

“你妈说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奶奶就非要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福,他们一起去了,估计得一会儿才回来。”

时暖一愣,她昨晚确实很晚都没睡,但……妈妈怎么知道?

心里暖洋洋的一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明笑着说:“暖暖上午去哪儿了?”

“我……出去随便转了转。”

“你小叔起来还问起你,怎么没跟他说一声?”

问她,也是想兴师问罪。

时暖并不想解释什么,反正解释了他也不会信。

抿抿唇,时暖跳过了这个问题,说:“我先上楼去了爸爸,等会儿奶奶他们回来我再下来。”

将近下午,外出的几个人才回到家里。

闵烟背上有伤,走了一天出了不少汗,换身衣服就得去就近的医院换药。

时暖从房间里出来时,恰巧碰上她准备下楼。

闵烟眸光微闪,装作没看到她似的转身招呼:“兆森,你好了吗?”

傅兆森应声,随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六目相对,时暖本以为又将迎来一顿训斥,没想到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拧眉问:“上午出去怎么不说一声?”

“我跟妈妈说过了。”

傅兆森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和闵烟一起下了楼。

这倒是让时暖意外了。

昨天打了闵烟一巴掌,傅兆森竟然没骂她?

还是……闵烟没有告状?

也好,不用想着怎么回怼了。

时暖心情舒坦不少,下楼就看到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到她马上招手,“暖暖过来。”

“这个啊,是我跟你妈在庙里给你求的符纸,一个保平安,一个招正缘。听说这个庙可准了,以后不管去哪儿都待在身上,知道吗?”

老太太担心时暖不喜欢符纸的造型,还贴心的买了一个封壳罩在外面,看起来就是两个小巧的爱心。

时暖心中感动,拿在手里研究着道:“奶奶,保平安就好,这个正缘……是不是有点不靠谱啊?”

“呸呸呸,乱说!”

老太太佯装生气,要打她。

“可靠谱了,说不定今天就转角遇到爱呢?你也不小了,真谈个恋爱什么的,我们都祝福你。”

时暖拗不过,只能当着他们的面把符纸都放进包里,并且保证以后都不离身。

吃完晚饭,闵烟突然邀请时暖出去散步。

时暖直觉没什么好事,拒绝道:“我还有个论文要看,没有时间。”

傅兆森就在旁边看手机,闻言拧着眉头道:“看个论文什么时候不能看?”

“……”那非要直接说不想跟她去?

时暖真打算这么说,但是一抬头,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她身上。

要是那两个字一出口,难免会让人觉得尴尬。

她沉了口气,“好,散步,走吧。”

出别墅,时不时一声狗叫从远处传来,四周倒是安静得出奇。

时暖抱着手,没什么情绪的踢着脚下的落叶,“闵烟,想放什么幺蛾子就赶紧,流程走完了我好回去睡觉。”

闵烟看她这样子反倒笑了,“你知道吗时暖,要不是你总缠着兆森不放,我还挺喜欢你的。”

“昨晚那一巴掌把你给打傻了?”

“……”

“你最好是故意恶心我,否则你的喜欢会让我怀疑自己。”

时暖懒得跟她演戏,漠然道:“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我再郑重地告诉你一次,我对傅兆森早就没什么想法了,你那么喜欢他就藏好自己的尾巴,千万别让他发现你的真面目,否则……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会高兴自己被当猴耍。”

这伶牙俐齿的样子,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乖巧?

闵烟冷笑,“时暖,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也一样装模作样?”


时暖坐了一个小时的高铁,回家先洗了个澡,并不知道老太太给傅兆森打过电话。

从楼上下来,老太太亲密的朝她招招手。

“暖暖啊,怎么不叫上你小叔一起回来?”

时暖笑着说:“奶奶,小叔工作比较忙,等他有空会回来看你的。”

傅兆森属于老来得子,和大哥傅明年龄差得很大,从小像个混世魔王似的野,没少让家里人操心。

老太太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精光,下巴往后一缩道:“跟你小叔吵架了?”

时暖:“……”

有这么明显?

老太太轻哼一声,“要是以前,我说他一句你恨不得说他十句,什么时候帮他说过话?”

时暖了解傅家每个人的秉性,知道怎么说会逗她开心。

今天这么客气,指定是出了问题。

时暖无奈笑道:“奶奶……不是你们说,对小叔要有对小叔的样子,不能没大没小吗?”

老太太没好气道:“是让你心里不能没大没小,不是让你嘴上不能没大没小。”

歪理也是理,时暖不想跟她争辩这个问题。

她和傅兆森之间,本质已经变了。

以后只会是叔侄。

“今天天气不错,我陪您出去晒晒太阳吧。”

老太太目光在她身上流转几圈,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有事儿,看来得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儿媳妇了。

傅家老宅后面有一块空地,老太太和向盈平时没什么事,就捣鼓出来一片菜地,种了些常吃的蔬菜。

向盈上午去完公司就没什么事了,受老太太的暗示,带着时暖去菜地里浇水除草。

时暖坐在边上,拿着水管一高一低。

再用一根手指挡住一半水管口,看水能喷射出多远的距离。

向盈戴着手套拔草,时不时抬眸看她一眼,目光温柔慈爱。她没有女儿,老二坚持要收养这个丫头,倒是满足了她的遗憾。

“暖暖。”

“嗯?”

“是不是兆森惹你不高兴了?”

“……”

时暖手指一松,原本急促的水柱突然收回,冲在脚下把泥土冲开一个小水沟。

向盈看着她,笑着沉了口气,“奶奶让我哄哄你,但我觉得你已经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情绪很正常,如果他真做了什么让你难以原谅的事,不想跟他亲也没关系的,但我希望你能告诉妈妈,至少妈妈能帮你分析一下。”

一顿,她又补充:“当然,不说也没关系。”

小丫头长大,应该有自己的小心思。

时暖明明没什么事的,却被向盈这番话说得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的委屈,因为仔细想一想……连她都觉得傅兆森没有什么大错。

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闵烟做的那些是闵烟的错。

时暖没有资格要求,傅兆森永远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她更得接受,自己的喜欢得不到结果。

“没事。”

时暖释然的笑笑,“妈妈,我就是觉得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凡事都依赖小叔……毕竟,他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

这么说,向盈就懂了。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心疼又没办法。

向盈虽然不是什么思想古板的人,但也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了。

她摘下手套,走过去在时暖头上轻轻摸了摸,“我们暖暖确实长大了,善良又漂亮,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妈妈等着那一天哦。”

时暖重重点头,“会的妈妈。”

向盈又跟她聊了很多。

人总是突如其来的长大,如今的时暖就是给人那样的感觉。

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冒冒失失、多言调皮,却多了几分经历事情之后的沉稳和恬静。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好事。

忙活了一天,傍晚时暖又跟着一起在厨房帮忙。

老太太心疼她晒了一下午,催着她去休息,“又不会做饭捣什么乱?玩你的手机去。”

时暖心头热烘烘的,无奈从厨房里出来。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门口的两道身影。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脚步也随之停下了。

向盈拿了两个水果准备切,看她站在门口问:“去沙发上休息呀,愣这儿做……”

话没说完,才注意外面的两个人已经推开门,她愣了一下,随后和善道:“兆森带朋友回来了?快坐。暖暖去倒杯水。”

这个说法看似礼貌,却无形之中把闵烟放在了‘外人’的位置。

闵烟表情僵了僵,下一秒笑得明艳,“嫂嫂,初次见面,你好。”

向盈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眉,没回答只是笑笑,然后转头去叫厨房里的老太太,“妈,老二回来了。”

傅兆森看了一眼,从鞋柜里拿了双新鞋出来给闵烟换。

目光不经意和时暖对上时,他莫名觉得心口堵了一下。

时暖先移开目光,淡然的去厨房倒水。

老太太刚擦好手,路过她身边小声问:“他带谁回来了?”

时暖:“女朋友。”

“他看上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

不得不说,过来人看人的眼光还是准的。

时暖想着自己的佛牌还在闵烟那里,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趁着这两天的时间,必须尽快拿回来。

靠傅兆森恐怕是不太行。

直接问闵烟要?

时暖心里沉思着,把水端到茶几上就默默退到一边,听着他们毫无感情的寒暄。

闵烟在这方面的能力相当过人,三言两语间把所有人都夸了一遍,还顺带介绍了自己。

她实在听得无聊,索性悄摸回了楼上,趴在沙发上和江逸臣聊天。

他已经结束了美国的工作,准备回京。

“好叭。”时暖仰着头,百无聊赖道:“那我再待两天,顺便把简历投了就去找你。”

“只能是你找我,不能我去找你?”

“啊……”

他……来找她?

时暖抿了一下嘴巴,“不太方便吧,我现在不在海城哦,我在另一个市的郊区。”

男人沉默两秒,“傅兆森家的老宅?”

“对呀。”

“宝贝。”男人无奈低笑,磁性的嗓音仿佛带着电流传进她耳膜里,“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也在那儿住过很多年,我家的老房子还在。”

时暖被一开始的称谓惊了一下,转瞬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后半句。

是哦,江家以前和傅家是邻居来着。

那江逸臣可能是想顺便回来看看。

她想想道:“那你来吧,到时候可别说是我让你翻山越岭的。”

傅兆森推开门就听见这句,沉声问:“你让谁来?”


女人瞪大了眼睛,“她?”

问题那个男人,不是傅兆森啊。

“对,所以你说……兄弟的侄女,咱不得帮忙看着点?”陈泽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叹声道:“那丫头可别受了刺激,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就完了。”

女人嗤声:“说人家不三不四,好像你们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陈泽一看势头不对,连忙诱哄:“你看这不是说小侄女么,你又扯我们做什么?不生气不生气啊……”

另一边,时暖还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她买完日用品和零食,又跟江逸臣去了生鲜区。

水果、蔬菜、肉类。

江逸臣完全不像办公室里的精英老板,反倒像个正儿八经的家庭煮夫,对挑菜挑肉统统手到擒来。

时暖目光越来越惊讶,“你这几年在国外,学了这么多?”

“没办法。”

俊美的男人叹了口气,“我妈说,不学做饭以后讨不到老婆。”

时暖:“……”

这要怎么接?

江逸臣拿了两块雪花牛肉放进购物车里,不紧不慢道:“但从今天下午那顿饭看来,未来老婆确实很喜欢我做的饭,过来人说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

时暖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

他都能坦然的开玩笑,自己怎么不能平常心了?

下一秒,她嗯哼了一声,说:“那江先生可要再接再厉,不然这么人美心善的老婆,小心跟别人跑啰。”

江逸臣意外地挑眉,随后笑着答应:“好。”

从商场出来,他两个手提着两大袋东西。

时暖本来是要帮忙的,结果被男人严词拒绝了。

“如果跟我在一起还需要你做这些,那结婚将毫无意义。”

她心下不禁感慨,以前傅兆森虽然对她好,但在这些方面确实从来不讲究,去超市,都是她拎东西的多。

原来,女孩子是可以有这种偏爱的啊。

二十分钟回家。

江逸臣把东西放进冰箱里,时暖则回房间拿衣服准备洗澡,刚进门就接到了傅兆森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时暖淡淡道:“小叔有事?”

这没有起伏的声音,彻底激发了傅兆森的怒气,他低吼道:“我问你在哪儿!”

他下午从医院回去,才知道时暖已经独自回了海城。

本来想着他们也是要回来的,等到了再跟她好好谈谈……没料到刚把闵烟送回去,就收到了陈泽发来的照片。

天知道,傅兆森那一刻险些失去理智。

他从来没听说时暖身边有男人!

所以那个男的是谁?

这丫头为了跟他作对,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时暖能感觉到他的咆哮,却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心潮涌动,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浅声道:“小叔,我觉得你和闵小姐说得很对,我该有自己的生活了,以前谢谢你照顾我那么多,以后……”

“我想自己照顾自己,我也该成长起来,才能报答你的养育之恩。”

这番话说完,对面有整整一分钟的沉默。

只能听到男人难以平复的呼吸声。

良久。

傅兆森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哑声道:“时暖,你是不是觉得这么说,我就会对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你就不用给烟烟道歉?”

时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我记得我一直都是这么教你的!”

傅兆森没听见她的声音,想当然把这当成了一种默认,肃然道:“还有,你想怎么闹我管不着,但你要是跟外面那些男人不清不楚,那你以后就不要出门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说!”


时暖听着他的吼声,竟然有点想笑。

傅兆森,这是还不知道她已经搬出来了。

她过了一会儿才心平气和地开口:“小叔说的什么话,不是你说我可以谈恋爱的吗?只要那个人不是你,是谁都行。”

“而且他很好,不是小叔所谓‘乱七八糟’的人,我会好好跟他在一起,等时机成熟,再带回来给你们见面。”

时暖不紧不慢的说着,心里竟然出奇的平和,没有怨念,也没有不甘。

她想,她是真的已经放下傅兆森了。

所以……

“小叔,再见。”

话落,时暖挂了电话。

傅兆森还沉浸在她那些话里,回过神来时,听筒里已经没了声音。

他脖颈上的经络跳动了两下,一瞬烦躁顿生,险些把手机砸出去,“死丫头!挂我电话上瘾了?”

随手扔在副驾驶上,傅兆森踩下油门,准备回去好好教育时暖一番。

回到南湾别墅已经将近十点,整栋房子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点光亮。

傅兆森把车停在院子里,大步走进去。

玄关的灯一开,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暖向来都熬夜到很晚,怎么今天这么晚就睡了?

他眸光发沉,进去把客厅的灯都打开,然而下一刻却愣在了原地。

南湾别墅是傅兆森很早就买的房子,装修风格偏中性,黑白灰的极简风。是自从时暖搬过来以后很不满意,一点点改造成一个温馨的家。

但是眼前的客厅,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

沙发上的毛绒公仔不见,只剩冰冷的灰色皮套。

桌子上的小摆件也消失无踪。

就连落地窗前的绿植,也没有了。

这个家空得令人心慌。

傅兆森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重重地闭了一下眼睛,头灯的大灯落在身上,在下方投下一个孤独暗沉的影子。

突然,他猛地抬头看向楼上。

“时暖!”

空旷的房子,似乎还有回声。

傅兆森三两步上楼,时暖的房间门根本没关,推开一看,漆黑的空旷的像一个大洞,把什么都给吞噬干净了。

他眼眶发红,打开灯。

没有……

人不在。

衣柜里的衣服也凭空消失。

“时暖!别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滚出来!”

傅兆森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翻了一遍,依然没有时暖的任何痕迹,她像一阵风、一场梦,十几年的生活痕迹,仿佛从没出现过。

这种感觉让傅兆森心头猛地跳了一下,他匆忙摸出手机,过程中手指因为颤抖,还险些把手机落在地上。

微信还在,电话也在。

他莫名松了口气,平复好呼吸才把电话拨出去。

没接。

再打。

依然无人接听。

等到第三遍的时候,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无法接通……时暖把他拉黑了。

傅兆森咬咬牙,蓦然的血气上涌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他往身后一靠坐在沙发上,黑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许久都没有眨眼。

——

时暖睡了个好觉。昨晚傅兆森连着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她都没有接,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再说下去也是吵架,还不如让他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洗漱完走出房间,江逸臣已经做好了早餐。

小笼包和鸡蛋,是她喜欢的。

“昨晚睡得怎么样?”

时暖嘴里刚塞了一个包子,脸颊两侧的肉鼓起来一个大包,跟仓鼠没什么区别。

她赶紧瞪着眼睛咽下去,又喝了一大口豆浆。

“……很好,你呢?”

江逸臣眼里噙着笑,伸手抽了一张纸巾给她,“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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