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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商则宴被嫌弃的病娇男主,全被我拿捏了小说

陀陀皮乌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意想起这几个因为渴肤症复发,而分外难熬的白天和黑夜。总算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抬步,追了上去。“郁深哥哥等等我~”……吃饭的时候,沈知意咬着筷子,偷偷观察夹菜的周郁深。他动作慢条斯理。好像全然没有受之前那些事的影响。“郁深哥哥,你喝水吗?”她忽然端起桌上的水杯,给他递过去。周郁深抬眸看她。见到她眼中星星点点的希冀,疑惑拧眉。“不用。”“那喝汤吗?”沈知意立刻放下水杯,端起个空碗帮他盛汤,然后快速地递给他。周郁深:……“拿着呀。”沈知意双手捧碗,将汤又往他的方向递了递。周郁深心里奇怪,却还是伸手接碗。指尖触上白瓷托底。刚稳稳地拿住,沈知意松开的手却不小心擦过他的修长指骨。酥酥麻麻的触感。周郁深像被电了下,碗中的莲藕汤晃了两晃。他...

主角:沈知意商则宴   更新:2025-05-09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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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商则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知意商则宴被嫌弃的病娇男主,全被我拿捏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陀陀皮乌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意想起这几个因为渴肤症复发,而分外难熬的白天和黑夜。总算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抬步,追了上去。“郁深哥哥等等我~”……吃饭的时候,沈知意咬着筷子,偷偷观察夹菜的周郁深。他动作慢条斯理。好像全然没有受之前那些事的影响。“郁深哥哥,你喝水吗?”她忽然端起桌上的水杯,给他递过去。周郁深抬眸看她。见到她眼中星星点点的希冀,疑惑拧眉。“不用。”“那喝汤吗?”沈知意立刻放下水杯,端起个空碗帮他盛汤,然后快速地递给他。周郁深:……“拿着呀。”沈知意双手捧碗,将汤又往他的方向递了递。周郁深心里奇怪,却还是伸手接碗。指尖触上白瓷托底。刚稳稳地拿住,沈知意松开的手却不小心擦过他的修长指骨。酥酥麻麻的触感。周郁深像被电了下,碗中的莲藕汤晃了两晃。他...

《沈知意商则宴被嫌弃的病娇男主,全被我拿捏了小说》精彩片段


沈知意想起这几个因为渴肤症复发,而分外难熬的白天和黑夜。

总算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她抬步,追了上去。

“郁深哥哥等等我~”

……

吃饭的时候,沈知意咬着筷子,偷偷观察夹菜的周郁深。

他动作慢条斯理。

好像全然没有受之前那些事的影响。

“郁深哥哥,你喝水吗?”她忽然端起桌上的水杯,给他递过去。

周郁深抬眸看她。

见到她眼中星星点点的希冀,疑惑拧眉。

“不用。”

“那喝汤吗?”

沈知意立刻放下水杯,端起个空碗帮他盛汤,然后快速地递给他。

周郁深:……

“拿着呀。”沈知意双手捧碗,将汤又往他的方向递了递。

周郁深心里奇怪,却还是伸手接碗。

指尖触上白瓷托底。

刚稳稳地拿住,沈知意松开的手却不小心擦过他的修长指骨。

酥酥麻麻的触感。

周郁深像被电了下,碗中的莲藕汤晃了两晃。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汤碗。

喉结深深滚动。

沈知意的反应却比他还要夸张。

她像是极轻极轻地叹息了一声,而后捧着脸,闭着眼睛,好半天都没说话。

“你怎么了?”

周郁深剑眉深拧,有些狐疑地盯着她。

“啊?”沈知意抬头。

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没、没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有点太热了。”

“郁深哥哥,你家的空调是不是坏了?”

她左右转头,两只手不停地扇着脸。

周郁深顿了顿,起身。

“我帮你调低点。”

他走到玄关处,拿起柜子上的遥控器,调试空调。

沈知意眸光一闪。

拿起一旁的汤勺,“不小心”浇在自己手上。

“啊!”

她惊呼一声。

汤勺哐啷掉到桌上。

“怎么了?!”周郁深倏地转头,将遥控器扔到桌上,大步跑过来看她。

“烫、烫到了……”

沈知意握着自己的左手腕,可怜兮兮地抬眸看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郁深看到她纤细白皙的左手上,食指和中指的交界处,已经被汤烫出了一点红痕。

浓黑的眉宇皱起。

他拉过她的手,带她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放到水柱下冲洗。

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

他握着她的手,在流动的水中帮她一根根检查手指。

沈知意死死压住自己的嘴角。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他的指腹温热,水却冰凉。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风暴一样席卷她的脑海。

沈知意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云朵上。

周围拂过一阵阵清凉、温柔的夏日微风,吹得她连灵魂都荡漾。

“好点没有?”

低沉磁性的声音唤回她的理智。

沈知意睁开眼。

看到周郁深一脸关切的样子,心底又浮上一丝做贼的心虚。

那莲藕汤根本不烫。

只不过她皮肤娇嫩,稍微一搓就红了。刚刚她撒汤的时候,趁着那热度自己搓了两下。

这才看起来有点像烫伤。

她也不想骗他。

但刚刚的感受过分愉悦。

让她忘了胆怯。

开始编织新的接触理由。

“没好。”沈知意摇头,“郁深哥哥再帮我涂点烫伤膏吧。”

周郁深不疑有他,转身去取药。

等他回来,沈知意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笑容陡然僵住。

除了烫伤膏,还有一罐棉签。

周郁深示意她坐到沙发上,将东西放到茶几上。

拧开药膏。

刚要去抽棉签,被沈知意拦住。

“不要这个。”她推开棉签,直接将手伸到周郁深面前,“郁深哥哥就用手帮我涂。”

周郁深看着她手上的伤口,微微皱眉。


纪筱怜气得半死。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高档的会所,居然还有眼前这样只会占便宜的穷酸鬼!

假笑瞬间变成了冷笑。

“你什么意思?嫌我点的少?”

胖男人鼠眼倒竖,眼中全是怒火,“你一个陪酒女,也配阴阳我穷酸!你算个什么东西!”

“把你们经理叫来!”

赵姐火急火燎地赶来,瞪了纪筱怜一眼。

怎么一会儿没盯着她,就又要给她收拾烂摊子了!

这个纪筱怜,真的是气死她了!

“不好意思啊哥……新来的员工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她一边赔笑,一边对纪筱怜使着眼色。

纪筱怜噘着嘴。

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她气呼呼地往前台走。

明明是那个油腻男太小气,赵姐就只会骂她!

换做商则宴,哪儿能让别人这么给她气受?

早就把那个胖男人大卸八块了!

她心头郁结。

抬眼却见前台处围着几个熟悉的面孔。

纪筱怜瞪大眼,连忙躲到柱子后。

是商则宴的那群朋友!

她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紧张地四下张望。

商则宴没跟来吧?

要是被他看到,像上辈子一样缠着自己,那可就全完了!

……

“这么多酒,都记在她一个人名下?”前台小姐姐震惊道。

众人点头。

前台一边登记,一边咂舌。

这新来的沈知意她还没见过,不过第一天上班,就能有这么多业绩……

真是活久见了。

纪筱怜也听到了他们的话。

心底更郁闷了。

那么多提成……都够她买好几个奢侈品了。

她撇了撇嘴。

原本这些待遇,都是她一个人的。

现在她不要了,倒便宜了一个新来的路人。

不过想想商则宴的那些手段。

她抵住心底的一阵恶寒。

算了。

这业绩谁爱要谁要。

她反正消受不起。

纪筱怜想到赵姐方才看她的眼神。

她不是傻子。

知道要是再找不到人保自己,这份工作肯定要丢了。

纪筱怜转了转眼珠。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张纨绔不羁的脸。

白风宇。

商则宴的死对头。

她没记错的话,那人今天也在会所!

前世,白风宇就当着商则宴的面,好几次表示出对自己的兴趣。

他虽然花名在外,身边也总是莺莺燕燕环绕……

纪筱怜却并不介意。

以前她可能会觉得这样的男人花心。

可重来一世。

她觉得白风宇比商则宴好多了!

至少他知道疼人,说话也是幽默风趣,不像商则宴那个冷冰冰的木头,总是强迫她做些自己不喜欢的事。

还动不动发疯!

想到前世的遭遇……

纪筱怜畏惧地缩了缩脖子。

如果是白风宇的话,应该会带自己见世面的!

不会像某些人,总把她关在家里。

就算带去外面参加酒会,也不许她跟别人搭话。

纪筱怜忽然觉得。

会不会是商则宴挡了自己的路?

要不是他的阻拦,或许自己早就在上流社会积攒了不少人脉。

哪里还需要在他的庇护下讨生活。

纪筱怜垂下头。

眸光闪了闪。

她记得,前世商则宴带她走的时候,在电梯那儿碰到了刚来的白风宇。

他还撩了自己几句。

结果差点被商则宴打了。

她躲了这么久都没见到商则宴,他的朋友也都要离开了……

他会不会早就走了?

纪筱怜眯了眯眼,一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跑去。

*

888包厢。

沈知意放下话筒。

走到单人沙发旁,盯着商则宴熟睡的侧脸。

他皮肤很白。

却因为常年失眠,眼下浮着淡淡的乌青。

不过即使睡着了。

五官也还是俊朗深邃。

相当有冲击力。

他一只手搭在扶手边,指尖微蜷,像是在睡梦中也想抓住什么似的。

睡着了也这么不安啊……

沈知意倾身。

指尖轻触他拧紧的眉心。

淡淡的栀子花香萦绕在鼻尖。

商则宴深锐的眉眼舒展开,连紧抿的薄唇也放松了些。

沈知意弯了弯唇。

想到系统给的资料,眸光微暗。

商则宴自幼丧母。

父亲娶了新老婆后就常年出差。

并不管他。

那后妈表面上对商则宴照顾有加,可背地里,却对他实施精神虐待,还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

只有商则宴知道她有多可怕。

比如他九岁的时候,那后妈借口让商则宴去阁楼里帮她找工具,结果故意锁着他。

那阁楼又黑又闷,到处都是蚊虫。

商则宴被关在里面,被叮得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最后因为饥饿和酷热脱水晕厥了,后妈才假模假式地来“救他”。

他后面才知道。

阁楼原本是没有那些虫蚁的。

是后妈提前支走了佣人,又搬了好几盆腐烂的花进去,这才让烂掉的根茎招来了蚊虫,咬得他浑身过敏。

后来是管家回来,撬开了早就被弄坏的锁,才把晕倒的商则宴送去了医院。

后妈还装出一副愧疚不安的样子。

结果他爸不仅没怪她,还送了她好多奢侈品,说是安慰补偿。

商则宴气不过。

就在病好之后,为了报复,故意剪坏了她最昂贵的一条裙子。

可她不仅没生气,还做主帮他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

商则宴都懵了。

可还没等他反省,那后妈就在生日宴上,当着众多宾客的面,揭发了他的“恶行”,还编造了很多莫须有的事实冤枉他。

才九岁的商则宴哪儿见过这种招数?

直接情绪失控,吓坏了宾客。

后来,不管是同龄人还是家中长辈,都开始孤立、畏惧他。

……

这样的事太多太多。

多到商则宴自己都开始怀疑。

是不是他真的有问题。

是不是他天生坏种。

就是没办法接收后妈的好意,总是刻意扭曲她的想法,用最阴暗的心思揣度她?

直到父亲去世,后妈拿到大部分的公司股权,商则宴才看清她的真面目。

可他早已在极度焦虑和不安中长大。

还患上了难以根治的失眠症。

常年缺觉的人,暴躁、易怒、失控……情绪很容易被点燃,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可沈知意懂他。

年纪那么小的人,被算计着长大,身边孤立无援,本来就极为困难。

更何况,他还靠自己的努力,夺回了大部分的公司股权。

要取信董事会,在残酷的集团内斗中生存下来,奋斗到如今的地位,他一定死死压制过自己的情感和需求。

沈知意看着他的脸。

没来由地涌上一股心疼。

她伸手拿起一旁的沙发盖毯,轻轻帮他盖上。

指尖刚要离开。

却被一双大掌倏地攥住。


视线扫到二楼。

他忽然想起,他们两家的卧室阳台,是面对面的。

中间不过一个起跃的距离。

现在雨已经停了。

他大可以直接翻过去,甚至都不必找什么开锁师傅。

可是……

他垂下眸,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最幽深的心思。

他想。

天气不好,阳台也有可能打滑。没必要多此一举,冒这个险。

他转过头,看向沈知意。

“明天中午,你到实验室找我。”

“一起吃饭。”

他会叫赵姨,也给她准备一份营养餐。

她太瘦了。

纤细的胳膊和脖颈,仿佛纤弱的蝴蝶翅羽,一折就断。

“太好了!”沈知意一拍掌,眼眸弯出甜软笑弧,“我就知道,郁深哥哥对我最好了。”

周郁深黑眸沉沉地盯着她,忽然起身。

“时间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他利落地收拾好碗筷,进入厨房前,背影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垂下眸。

视线瞥向侧后方。

像是无意,又像是提醒,道:“衣服不用你洗。”

“明天放在洗衣房就好。”

他折进厨房。

将沈知意的应“好”声落在身后。

*

翌日。

沈知意起了个大早。

她换上自己晾干的衣服,将周郁深的黑T恤放到洗衣房的篮子里。

下楼时,碰到了刚刚过来做饭的赵香玉。

“赵姨,好久不见。”

她甜甜笑着,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赵香玉看清沈知意的脸,眼睛都直了。

手一松。

两个装满菜的塑料袋“啪嚓”一声掉在地上。

我滴个亲娘嘞……

哪里来的姑娘,长得这么水灵?

这一大清早的,天上的仙女就开始下凡了???

“赵姨?”

沈知意张开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您不认得我了?”

赵香玉这才回过神。

“你是……隔壁的沈小姐!”

“是我。”

沈知意笑眯眯道。

“哎哟!”赵香玉捡起袋子,感慨道:“这一转眼,沈小姐都出落成一个这么标致的姑娘了!”

“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家的臭小子!”

她说完差点咬到舌头。

恍惚意识到。

这不就在周家?!

赵香玉脸上神色瞬间精彩纷呈。

“你和小深……”

“瞧我!”她忽然一拍掌,脸上褶子都快笑成花了,“我就说你们该成一对!”

“这不牛郎会织女,天仙配嘛!”

她就说小深昨晚怎么突然给他发消息,要她今天买两个人的菜量。

原来是给沈小姐准备的。

她看向沈知意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沈知意脸一红。

“赵姨,您误会了。”

“我只是不小心弄丢了家里钥匙,在这暂住一晚而已。”

“我和郁深哥哥,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哎哟,我懂,我都懂!”赵香玉摆着手笑道,“你们小年轻的门门道道多着呐!”

“放心吧。”

“我今天,就当没见过你。”

她挤眉弄眼了一阵。

大有“我帮你们隐瞒”的架势。

沈知意:……

“呵呵呵,郁深哥哥怎么还不下来……”她尴尬地看向楼上。

“小深?”赵香玉拎着菜往厨房走,“小深这个点,早就去学校啦。”

“他们搞研究的,是辛苦。”

“每天天不亮就出门了。”

走了?

沈知意微讶。

跟着赵香玉走到厨房,看到她将塑料袋里的菜一样样拿出来,摆到岛台上。

心里想。

这应该就是她和周郁深的午饭了。

沈知意道:“赵姨,我上午没课,等您做好了,我把饭一块儿带去学校吧。”

“省得您再跑一趟了。”

赵香玉看着她,脸上又笑出意味深长的褶子。

“那敢情好!”

他们小年轻要制造相处机会,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肯定能帮就帮!

“那就麻烦沈小姐了。”

“要我给您搭把手吗?”沈知意微笑。


来人是两个美女。

就是之前在会所,白风宇左拥右抱的那两个。

“少爷。”管家迎上来,对商则宴道,“她们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他捂着手,音量放轻。

“我打听过了,事关公司和您的人身安全,这才做主放她们进来的。”

“少爷莫怪。”

说完对沈知意笑笑,喊了声“夫人”。

商则宴刚刚还铁青的脸色,瞬间阴转晴。

他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露出上道的迷之微笑。

沈知意无奈摇头。

“商总。”两个美女站起身,恭敬道。

商则宴拉着沈知意的手,走到她们对面坐下。

还贴心地帮沈知意倒了茶。

“商总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其中一个美女道,“听说沈小姐还是沈老的孙女,家世也是一等一的。”

“和商总真是门当户对。”

商则宴原本最不耐烦听到这些毫无意义的恭维话。

可牵扯到沈知意,却是怎么也听不够。

“看茶。”他唇角微扬,大方挥手。

女佣立刻上前招待她们。

开玩笑,能让商总看茶的,说明是要与她们多聊几句了。

商则宴捏捏沈知意的手。

“什么事?”

“商总认识一个叫纪筱怜的女人吗?”

“她说自己是商总以前的保姆。”

“在会所的时候,就用商总的机密做交换,成了白风宇的女朋友。”

“不过,听说两人已经在商家酒会上闹掰了。”

“沈小姐也在,应该知道这事吧?”

她们迫不及待与沈知意搭话。

沈知意摇头。

原女主的事,她当然都知道。

但是,还是尽量避免和她有交集的好。

两个美女继续道:“那真是可惜了,错过了一场热闹。”

“不过,我们还听说,那个纪筱怜没攀上白风宇,昨天,居然又去找了商总的后妈,池艳萍。”

“我们猜测,她这是没打算放过商总,想继续用您的信息,去卖钱呐!”

“说不定还在盘算什么对付您的办法。”

“商总可要小心。”

她们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沈知意。

太美了……

呜呜……这么温柔的美人,真是便宜臭男人了。

保姆?

商则宴拧眉看向管家。

管家立刻道:“回少爷,我们雇佣过的保姆中,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大概率是冒充。”

“不过,昨天倒是有个女人来找少爷,声称是少爷的女人。”他调出手机上的监控截图,递给两个美女。

“二位帮忙看看,是她吗?”

“就是她!”两个美女齐声道。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冒充商总的保姆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冒充商总的女人?”

“真是臭泥鳅沾海水,真把自己当海鲜了。”

商则宴支着双腿,懒散靠在沙发上。

指尖却在把玩沈知意的头发。

“白风宇、池艳萍、纪筱怜……”他齿尖缓慢地滚过这几个名字,眼中划过冷戾幽光。

半晌后,勾着薄唇讽笑。

“一群乌合之众。”

“行了,我知道了。”他坐起身,吩咐管家,“送她们出去吧。”

沈知意按住他。

“她们送了这么有用的情报,你不表示表示?”

这两个人,之前是白风宇的女人。

可既然这么默契地来提供情报,说明对白风宇也只是逢场作戏。

是可以策反的。

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呢。

至少可以帮他们打听打听白风宇的消息。

商则宴扬了扬眉。

“老婆发话,我当然要听。”

“管家,去把我前几天拍卖来的宝石,一人送一颗给她们。”

两个美女受宠若惊。

“这怎么好意思呢!”

“哎哟,我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钱,纯粹就是看那个纪筱怜不爽啦。”


而且,他的占有欲强到可怕。

自己不陪她也就算了,还在知道她参加各种社交活动后,破防发疯,不允许她和任何异性往来。

到了后来。

更是没收她的手机,整天逼她和他一起去实验室、图书馆。

她都快憋疯了!

她上大学,是来享受人生的。

却因为周郁深,活得痛不欲生!

每天被迫学习,再和一个冷冰冰的、枯燥乏味的他打交道!

这谁能忍?!

到了毕业的时候,她更发现了周郁深隐藏在学霸外表下的变态内心。

他在学校外买了套小房子。

里面居然摆满了她的照片和用过的东西!

小到发绳,大到水杯、包包……就连扔掉的课本,也都被他捡了起来收藏!

白心晗发现的时候差点吓死。

她跟周郁深提了分手,却被发疯的他锁在那间屋子里,用各种金钱和物质妆点,活像个失去自由的娃娃。

他求她爱他。

可是这样畸形变态的爱,谁要?

反正她白心晗不要!

白心晗加快脚步,跟撞鬼一样离开了实验楼。

……

日头渐渐西斜。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散了夏季的闷热,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水雾。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从实验室楼中拔步而出。

他穿着简单的黑T、牛仔裤,单肩背包,最平凡的打扮,却在利落的短发下,藏着一张清冷艳绝的脸。

看着疏离又厌世。

他眉骨高挺,眼眸深邃。

冷白肤色下,脸部线条干净利落,分明是少年的清俊长相,却因为他凌厉又专注的眼神,让他多了几分这个年纪少见的沉稳。

气质复杂,特别迷人。

周郁深撑开黑色的长骨伞,面无表情地走入雨幕。

路过花坛转角时,一阵极细小的喵呜声透过雨点,清晰传入他耳中。

周郁深蹲下身。

拨开草叶枝条。

一只湿漉漉的橘黄色小猫探出头来,喵呜一声蹭上他掌心。

“笨死了。”

“这么大雨,怎么还等?”

小猫喵呜一声,算是回应。

周郁深狭长眼底漫过极浅淡的笑意,拉开背包拉链,抽出一根猫条。

动作利落地撕开。

垂眸喂到它嘴边。

浓黑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扇形阴影。

橘猫伸着舌头,舔完了整根猫条,心满意足地叫了声,就转身跑入草丛中。

头也不回。

周郁深无奈勾唇。

“真没良心。”

低低的嗓音融在高昂的雨点声中。

他收好垃圾,再起身时,脸上恢复生人勿近的冷漠。

再次抬腿往校外走去。

……

周家距离大学校园,只有不到半小时的车程。

因此他并不住校。

这个小区每一套都是独栋的双层洋房,住户不多,都是从小相熟的邻居,气氛很好。

大家也都混得不差。

因此,谁都没想过搬家。

距离周家最近的,就是沈家。

两家人经常走动。

沈家独女沈知意,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卧室都在二楼。

正对面的方向。

他一向是把那个小跟屁虫当妹妹看的。

但自从两人长大,他忙于各种物理研究和竞赛后,就常年不在家,和她也渐渐没了联系。

只是听说今年,她考上了他的大学。

但碍于平时事忙,也没见过几回。

周郁深走到家楼下,收了伞,开门进屋。

周父周母常年出差。

因此,自他上大学以来,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在这房子中度过的。

周郁深脱了鞋,摆正,穿上拖鞋走到客厅中央,将背包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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