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铮珩皱了皱眉头,坐在了钟姝斓旁边的位置。
他皱着眉头盯着她,欲言又止,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车子缓慢地停在了拍卖会所在的顶级酒店门口。
段铮珩先下了车,像往常和钟姝斓出席活动一样,绅士的朝着她伸出了手,
可这一次,钟姝斓微凉的手没有落在他的手心里,“我自己可以。”
看着钟姝斓高挑修长,美得不可方物的背影,段铮珩捏紧了落空的手。
钟姝斓到底是怎么了?
拍卖会开始,钟姝斓盯着拍卖师手里的拍品,每次都是象征性的举牌,加上一口价便再也不参与竞争。
直到钟母的遗作被工作人员抬上来。
钟姝斓整个人紧张的抓紧了手里的牌子。
三年前,她逼着钟婉沁剃度出家,又拿走了钟家一半的资金,钟父就对她怀恨在心。
因为签订了不能秋后算账的合同,钟父满心怨恨发不出去,就将钟母生前的东西偷偷进行了拍卖。
为了让钟姝斓心里添堵,钟父甚至将钟母的贴身衣物都贱卖了出去。
这几年,钟姝斓找回了不少钟母的东西,唯独这幅画一直没有找到。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幅画,哪怕是花光了从钟父那里分来的全部钱她也一定要拍下来。
“起拍价两百万。”
钟姝斓毫不犹豫的举起牌子,“五百万。”
其他人也纷纷跟价,将这幅画推到了两千万。
钟姝斓皱紧眉头第四次举牌,“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最后一排传了过来。
闻言,所有人都纷纷看向了那人的方向。
只见,坐在那里的女人站起身,朝着钟姝斓走了过来。
她穿着鹅黄色连衣裙,一头黑长直的头发散在肩上,一副清纯不谙世事的模样。
她脚步停在了钟姝斓和段铮珩中间的位置,亲昵的挽着钟姝斓的手臂挤坐了下来,“姐姐,我也很喜欢这幅画呢。”
“姐姐让给我作为我还俗的礼物好不好?”
钟姝斓厌恶的收回手臂,利落的举牌,“五千万。”
钟婉沁撒娇的看向段铮珩,“铮珩哥哥,你看看姐姐,就喜欢和我作对。”
“她害我在寺庙吃了三年的苦,我要一幅画她都不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