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钦定的未来皇后,地位崇高,尊贵无比。”
徐修怀眼底充满了鄙夷之色:“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给你跪下。”
“沈宁安,若是你再不肯给莺儿道歉,我就将你父亲的骨灰扬了。”
眼泪豁然夺眶而出。
尽管我痛得眼前阵阵发黑,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对不起,莺儿姑娘。”
趁男人没注意时,江莺俯身在我耳畔低声道:
“不被爱的人是没有资格做太子妃的。”
“你争不过我。”
哪需要争。
我从来比不过她。
徐修怀临走前,冷声道。
“待世子从宫中回来,同样将他关进祠堂闭门思过。”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对彻儿的死毫不知情。
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到底什么样的冷漠无情,连自己孩子死了两个多月也不知道。
两人随即相拥离开。
四面寒风像是要钻进我的骨头缝里,浑身又冷又疼。
半夜,我发起了高烧。
难受之际,突然感觉有个温热的东西敷在了我的额头上。
耳旁隐约还传来一道戏谑的嗓音:“东宫的人就是这么对待太子妃的么,怎么连我府上的小丫鬟也不如?”
隔日我醒来时,柴房的门不知怎么被关上了。
头和腿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我有些疑惑。
只是还没容得我多想,江莺捧着个盒子,笑容满面地进来。
“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我掀了掀眼帘,以为是食盒。
下一秒,江莺掀开了盒子,得意洋洋地冲我道:
“是你儿子的骨灰呢!”
“对了,当时是我推徐彻下水的,可惜徐修怀的眼里只有我,根本不顾他的死活。”
“徐彻本可以被侍卫们救上来,但我命令人不准下水,于是他死了。”
“你把儿子还给我!”
我血气翻涌,不顾一切地去抢她手中的盒子。
江莺侧身一躲,抓了把骨灰撒到地上,倒打一耙。
“姐姐,都怪你冲过来!我才手抖撒到了地上!”
心中的恨意如滚滚雷霆,我失控地上前掐她住的脖子。
江莺手中的骨灰盒“啪”的一声跌到地上。
外头风一吹,白色的灰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