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就会心软。”
我自嘲般扯了下唇。
他何曾对我有一分心软过?
大概是我的表情激怒了徐修怀,他手中的鞭子更加不留情。
待他出完气,命下人将我丢进柴房。
柴房里又冷又黑,四面漏风。
下人砸了个发霉的馒头到我身上。
“太子说了,当年国师绝对是看星象有误,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怎么会成为帝后。”
“我们就算是奴才,也不想你个毒妇当主子,你就在里头反省吧!”
每个人都在等我跌到泥潭里。
可我偏偏不认命。
我低头平静地拾起地上的馒头。
正打算咬一口时,江莺挺着肚子被徐修怀搂着走进来。
“对不起姐姐,我让殿下放你一马,可他偏偏不肯,只能委屈你住这种地方了。”
徐修怀叹息:“你就是太心软所以才总是被人欺负,离了我可怎么办好。”
看向我时,他眼神冰冷刺骨。
“莺儿听闻你去宫中告状才吓得跌跤,她不同你计较不代表本宫不计较。”
“不过看在莺儿的面子上,你跪下向她磕个头认错就好。”
我听得发笑。
不过若是从前,我也许会服软认错,可让天上的彻儿看到我这般懦弱,一定会失望极了。
我平静地望向徐修怀。
“我跪天,跪地,跪父亲母亲,但绝不会跪旁人。”
大概是见我第一次忤逆,徐修怀的脸色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而来的是滔天怒火。
“冥顽不灵,真当本宫治不了你么?”
“来人!给本宫狠狠地打!看看她的腿有没有她的嘴硬?”
棍棒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我的腿上,直至双腿血肉模糊,侍卫们依旧没有停手。
我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痛么?
痛的。
可比起失子之痛呢?
远不及一分一毫。
冷汗浇湿了我的全身,腿也疼得发颤,血与汗交融染透了地面。
可我依旧直着腰没跪。
徐修怀怒不可遏地叫来了两个侍卫,一人一边扼着我的肩膀往下压。
“噗通”一声。
我挣扎不过,跪在了江莺面前。
江莺晃了晃徐修怀的手:“太子哥哥,算了吧,万一姐姐对我怀恨在心怎么办?”
“她毕竟是太子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