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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月鸣江升出自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作者“习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4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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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后续》,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月鸣江升出自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作者“习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
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
“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
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
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
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
林月鸣尝了一口。
又嫩又脆!
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
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
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
江升都奇怪了:
“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林月鸣不敢再看了,再看江夫人都快把桌子搬空了。
江夫人看林月鸣吃得香,心里也高兴,笑着问:
“哎呦呦,那是咱们投缘,爱好相似,月鸣,你会打叶子牌吗?”
林月鸣不会打叶子牌,但上官问你会不会,不是真的问,而是在邀请你参加的意思。
就算不会,也得说会。
林月鸣笑着说:
“会一些......”
然后她有种错觉,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凝重了。
不是错觉,对面的江三娘居然在偷偷地给她眨眼睛。
连恪守礼节,从头到尾连眼神都不往她这里瞟一下的江二郎都看了过来。
而江升甚至偷偷在桌子底下抓了她的手拍了拍。
林月鸣话音一转,硬生生改口道:
“会一些下棋投壶什么的,叶子牌,倒是未曾涉猎。”
江夫人好生失望:
“哎,可惜了,下棋什么的,我是半点不懂。”
江夫人看向江升:
“下午。”
江升淡定地答道:
“下午要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
哦,这事儿马虎不得。
江夫人又看下江远:
“那二郎。”
江远恭恭敬敬地起身:
“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未做,儿子得先告退了。”
功课要紧,这事儿也耽误不得。
江夫人只好看向江三娘,还没等江夫人开口,江三娘已经跳起来,撒丫子就跑:
“娘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
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了,生怕跑得慢了就被自己娘亲给留下来打叶子牌。
儿女大了不由娘,江夫人好生失落。
江升也带着林月鸣告退,一直走到园子里了,前后都没人了,林月鸣才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
林月鸣并没有笑出声,只是想到江夫人刚刚那失去牌搭子的模样就有些想笑罢了。
结果江升却停下来,盯着她瞧,然后也笑了,说道:
“你合该多笑笑。”
林月鸣有些诧异,不知道江升何出此言,她觉得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在对着他笑,未曾怠慢才对。
像是知道林月鸣在想什么,江升用指尖触碰着她弯弯的嘴角,说道:
“不是对我笑,是你自己,多笑笑。”
一个人在笑,不一定是开心。
一个人在哭,也不一定是难过。
林月鸣现在就有点想哭。
但哭是不可能哭的,好人家的夫人,哪里能在人前哭。
林月鸣看着他,笑着答道:
“好。”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张一合,江升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被轻轻咬了一口。
缠绵在指尖的触感,又柔软,又潮湿,又炙热。
是不是她身上每个地方,摸起来都这么软。
江升不好意思地放开她,转身就走:
“我先去沐浴更衣,待会儿试香......唔......”
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贴了上来。
女子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唇角。
梅花的香气一下子笼罩了他。
原来她身上,真的每个地方都这么软啊。
只是轻轻碰一碰,好像要化了一般。
名师出高徒,有了林老师的点化,江升举一反三,向内探寻。
林月鸣轻轻张开了嘴,没有抵抗。
她接纳了他的生疏,莽撞,热情和索取。
江升受到鼓舞,愈发攻略城池。
不够,不够,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顺从,他还想要她的回应。
江升凶狠得好像根本不准备停下来。
林月鸣刚刚的主动是为了安抚他,虽没指望他浅尝辄止,但这样也太过了,也太久了。
毕竟这里是人来人往的书房后院,白芷和谨和随时可能回来。
林月鸣侧过头躲避,去推他:
“你不是要去沐浴更衣?”
她还没有回应他,想跑,没那么容易。
江升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按在身前,在亲吻的间隙恶狠狠地说道:
“躲什么躲,不准跑,我说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停。”
不仅语气是恶狠狠的,这次连亲吻的动作也像是在凶狠地啃噬。
抱得太紧,亲得太凶,林月鸣觉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发肿的唇上传了一阵细密的痒和疼。
像蚂蚁轻噬,又像羽毛轻抚。
这个时候硬来是不行的,要顺毛捋。
林月鸣反手抱住他,蹭着他的耳朵躲避他的亲吻,在他耳边吐气:
“夫君沐浴更衣,要不要我侍奉?”
江升被她这么轻轻吹一口气,半边身体都是一阵酥麻。
他还记得昨晚她解他喜服盘扣的时候,全身怕得发抖的模样。
有些庆幸自己昨日没有强行索取。"
“怕你伤心,没跟你说,你那两个丫鬟,很不守规矩,想摸我,被我打发到妹夫府上去了,他送的新婚贺礼贵重,刚好回礼。”
短短几句,林月鸣听得像听天书:
“你把她们送到我妹妹那里去了?”
林月鸣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去年冬月刚结的婚,新婚不过三个月,江升送两个美人过去,纯属给人小夫妻添堵。
江升把她抵在书案上,紧贴着她,喘着气:
“我又没碰过,自然送得,既是岳母挑的人,想必妹夫和妹妹必定满意。”
武将本身力气就大,动起手来有些不知轻重,林月鸣的腰抵着书案,被江升压得生疼,手心发烫,手腕也被他捏得生疼。
但他正在兴头上,又刚刚怀疑过她要为陆辰守贞,她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兴致,再惹他猜疑,故而硬生生忍了。
许久,江升闷哼几声,压着她倒在书案上。
江升的书案用料扎实厚重,两人压在上面,纹丝未动。
只可怜林月鸣腰都快被压断了,手也麻,苦中作乐地想道,武安侯这么喘起来,倒是蛮好听的。
又过了一阵,江升似乎平息了,放了她起来,退后两步,半躺在椅子上,眼睛发亮地看着她,声音却暗哑道:
“你过来。”
林月鸣腰疼手也疼,正苦恼地拿帕子擦自己衣裙上的脏污,听他这么说,吓一大跳,忙道:
“不行的,巳时都过了,我们该去给太太奉茶请安了。”
江升衣裳裤子乱成一团,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摊给她看,也不收拾,就那样看着她,好像意图发起攻击的狼在看他的猎物:
“刚刚是我自己来的,不算数,你过来。”
怎么能用这么英武正气的脸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林月鸣脑子里飘过他昨晚脱了衣裳,裸着上身的样子。
虎背蜂腰,一看就很有力气,很能干。
再看一眼,细看去,倒有种淫乱的美感。
林月鸣眼神躲避,回道:
“不行的!”
江升想要什么,可不接受别人说不行,又道:
“所以你想在桌上?也可以。”
外面传来白芷和崔嬷嬷说话的声音,估摸着是江夫人起了,来请人。
好人家的夫人,是不能和夫君做出白日宣淫的荒诞事来。
私底下做了是一回事,被人看到是另一回事。
被看到了,受影响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林家的教养。
林大人这个人不太会当官,仕途一直不顺。
林家现在全家都靠着林老太爷的余荫过日子,全家就剩一个姓值钱,闹大了,林大人说不定真的会让她自行了断。
林月鸣催促江升,语调中甚至带了哀求之意:
“不是我推拒,现在真的不行的,晚上好不好,你快把衣裳穿好,被丫鬟看到,像什么样子。”
江升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乱成一团的衣裳,见她还在擦那团明显擦不干净的脏污,居然还说风凉话:
“哦?夫人衣裳脏了,可怎么办呢?”
林月鸣真要被他气死了。
好人家的夫人,也不能穿着脏兮兮可疑的裙子去见人,这还是新婚第二日。
昨晚她还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好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昨晚大家都还不熟。
武安侯这个人,坏得很,他刚刚就是故意弄到她裙子上的。
白芷已经在门外催了:
“侯爷,夫人,太太来请了。”
林月鸣在犹豫,就这么穿着这条裙子去,和让白芷再回素晖堂取一条裙子,哪个更丢脸?
"
传出去,不太好听。
不过她想什么不重要,武安侯想什么才重要,他似乎没有什么等一等再办的想法,一边给林月鸣盛了碗甜羹,一边道:
“你既舍得,她二人的身契,待会儿给我。”
连身契都要,这就不仅仅是喜欢,而是护着了。
主母拿捏妾氏,无外乎拿捏这三样,身契,月例,子女。
武安侯竟为那二人,考虑到如此程度?
林月鸣起了警觉之心,武安侯这么做,说明他不放心她。
她的名声也的确不好听,三年无所出和不给陆辰纳妾,七出她占了两条。
其实陆辰若是自己想要纳表妹为妾,完全不需要通过她也能办成。
男人想要纳个妾,不过一句话的事,甚至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能体贴地把事办了,能有什么难的。
她是没主动替他张罗,但也没有拦过他。
但男人当然是既要又要的,自己主动纳妾未免显得好色,若是夫人主动安排的就不一样了。
是为了传宗接代,是为了家族延续,他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欲念。
有了正儿八经的由头,这样听起来就体面有德行多了。
林月鸣并不在意江升要给府里进多少人,但是江升不放心她,这件事很严重,必须马上解决,用实际行动打消武安侯的疑虑。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舍得,不是传说中的善妒之人,用过早膳,林月鸣旁的先不管,先叫了白芷来开了箱笼,将那两个美人的身契找出来,亲自交给了江升。
江升看起来也不是拖拉的人,当即叫了自己的长随平安来,把身契给了他,并吩咐他:
“速速去办。”
平安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进门先给林月鸣请安,领了身契,一脸喜庆地回道:
“好咧,侯爷,车马已备好了,必定办得妥妥的,不耽误侯爷的事。”
林月鸣是这个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的。
连车马都备上了,江升再是防着她,也不至于还要把人安排在外头吧。
平安走后,林月鸣思虑片刻,还是觉得应该找个合适的时机问一问。
若武安侯真防她至此,可见对她成见颇深,无论如何,她总得为自己辩驳几句的。
她得让武安侯相信,她对他的人,一定会贤惠大度的,绝不会为他争风吃醋。
早膳后,江升把素晖堂的丫鬟嬷嬷都召来给林月鸣认人,当着众人的面,把身契都给了林月鸣,还对林月鸣道:
“这些人,夫人姑且先用着,好用的就留着,不好用的,军法伺候,只管打发掉。”
一屋子的丫鬟嬷嬷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很怕武安侯的样子,看来曾经领教过军法。
林月鸣翻了翻身契,都是在京中采买的人,没有从北疆来的班底,便答应道:
“好。”
一屋子丫鬟嬷嬷的头,垂得更低了。
白芷本来带着青黛在规置林月鸣的箱笼和嫁妆,正愁得不行。
一方面白芷担心就她们两个人,人太少了,夫人身边的事做不周全让夫人受委屈,素晖堂下人虽多,但武安侯没发话,白芷也不会自作主张去使唤武安侯的人。
另一方面又担心,侯爷新婚第二天就要走了夫人的两个陪嫁丫头,府里这些下人该怎么看夫人?以后夫人的日子可怎么过。
夫人的日子不好过,白芷这个做贴身丫鬟的日子就不会好过,她自然是希望夫人和侯爷是能夫妻和睦,长长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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