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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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是作者“四弯月”的倾心著作,江初月谢临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主蓄谋已久男二追妻火葬场女主不回头】江初月爱慕萧戟十年,身为他名义上的“妹妹”,只能眼睁睁看他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室。宫宴上,为了保护心爱的宠妾,萧戟逼她嫁给摄政王。萧戟告诉她:“摄政王是我挚友,他不会与你圆房。等风头过了,你们再和离。”江初月的心彻底冷了。——新婚夜,素有“活阎王”之称的摄政王掀开红盖头。江初月问:“听兄长说,你不会同我圆房?”摄政王:“本王想,可以吗?”江初月闭眼:“可以。”未曾想到,年少时期盼的独一无二的爱,江初月在婚后得到了。再后来,江初月怀孕的消息传了出去。边关征战的萧戟一夜白头,日夜兼程回京。萧戟颤抖着...
主角:江初月谢临渊 更新:2025-06-08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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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谢临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番外》,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是作者“四弯月”的倾心著作,江初月谢临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主蓄谋已久男二追妻火葬场女主不回头】江初月爱慕萧戟十年,身为他名义上的“妹妹”,只能眼睁睁看他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妾室。宫宴上,为了保护心爱的宠妾,萧戟逼她嫁给摄政王。萧戟告诉她:“摄政王是我挚友,他不会与你圆房。等风头过了,你们再和离。”江初月的心彻底冷了。——新婚夜,素有“活阎王”之称的摄政王掀开红盖头。江初月问:“听兄长说,你不会同我圆房?”摄政王:“本王想,可以吗?”江初月闭眼:“可以。”未曾想到,年少时期盼的独一无二的爱,江初月在婚后得到了。再后来,江初月怀孕的消息传了出去。边关征战的萧戟一夜白头,日夜兼程回京。萧戟颤抖着...
江初月轻轻闭上眼,纤长睫毛在眼底覆下一片阴影。脚踝疼得钻心,可心里更疼。
今日种种,无一不让她心口发闷。
她正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了她眼前的光。
江初月一怔,抬眸望去——
谢临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一袭鎏金黑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眉目冷峻。
江初月微微睁大眼,一时忘了疼:“王爷?”
他怎么来了?
宝珠站在一旁,额上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小姐,奴婢方才去问谁会正骨。王爷听见了,说,说他会。”
江初月:“...”
谢临渊垂眸看她,薄唇微抿,语气不容拒绝:“本王恰好无事,顺手帮江小姐一把。“
江初月下意识想婉拒,可脚踝的剧痛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最终只能低声道:“麻烦王爷了。“
谢临渊没再多言,径直半蹲下身,华丽的黑袍下摆铺散在地,与她的裙角几乎相触。他修长的手指探出,拇指上那枚墨玉扳指泛着冷光,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住她的马靴。
找到错骨的位置。
“会有些痛,忍着。”谢临渊说。
江初月瑟缩脖子,轻点头。
谢临渊力道一沉。
咔擦——
骨头归位。
没有预料中的剧痛,江初月右脚踝的疼痛消减不少。江初月低声说:“多谢王爷。”
谢临渊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眸光沉沉。江初月每次见到他,就宛如看到猫儿的老鼠,总是低着头。
令人不快。
暗箭伤马的刺客已经找到,谢临渊前去审查。
宝珠则是搀扶着江初月回到马车,江初月身心俱疲,靠在马车内柔软的长榻上歇息。
上官芸骑马飞奔而来,想要见见江初月。宝珠拦住马,耐着性子说:“我家小姐扭伤脚,要回府里医治。”
上官芸气恼地说:“她脚扭伤又不是我害的!我也差点被马伤了!”
宝珠心疼江初月,语气也不由得重起来:“也许上官小姐在演苦肉计?马术比不过我家小姐,就动了歪心思。”
上官芸咬牙,她觉得不仅江初月嘴巴刁,连她的丫鬟嘴巴也毒得很。
江初月的马车缓缓离去。
上官芸坐在马上,愤愤不平地攥着马缰绳,眼里流露出鲜明的恶意:“仗着马术精湛,居然瞧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
上官芸离开马场后,直接进了后宫拜见她的皇后姐姐。
“姐姐!你可得替我做主。”上官芸委屈地扑到皇后的怀里。
皇后笑道:“谁敢欺负本宫的妹妹?”
上官芸气鼓鼓地说:“还能有谁?萧府的那个江初月呗。”
上官芸把今日马场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皇后。上官芸愤愤不平:“暗箭伤马匹,又不是我们上官家指使的,江初月居然以为我在演苦肉计!”
皇后沉默片刻。
皇后说:“冷箭伤马,是上官家干的。”
上官芸的抱怨戛然而止:“...”
皇后的母家上官氏,是庆国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这些年萧家和摄政王沆瀣一气,不断侵占上官家的权势。之前被判满门入狱的户部侍郎刘家,背后靠山其实也是上官家。
刘家被满门抄斩,更像是一个导火索,勾起摄政王和上官家的矛盾。
皇后摁住眉心,忧心忡忡:“萧家日渐势大,实在不好对付。连你也没能从萧戟的妹妹身上讨到好处。”
上官芸转转眼珠,她忽然想到一个对付江初月的绝妙主意。
上官芸兴冲冲向皇后建议:“姐姐,那江初月长得花容月貌。要不姐姐向皇上提议,把江初月送进宫为妃?”
"
...
大庆皇宫。
自知走投无路的户部侍郎跑到御前,跪地磕头,希望得到皇帝的庇护。
户部侍郎大声告状:“皇上!摄政王好生无礼!他污蔑微臣的家奴是山贼,将家奴的首级削下来,摆在刘府门口!”
“还有那萧戟!无缘无故打断微臣独子的腿!简直无法无天!萧家根本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
户部侍郎声泪俱下控诉。
龙椅上的皇帝已经满脸寒霜,他扔了手里的玉杯:“好个谢临渊!好个萧戟!反了天不成!来人,把这两人押进宫来问罪!”
侍卫纹丝不动。
皇帝气得直接把案桌上的奏折扔了满地。
皇帝怒斥:“朕是大庆的皇帝!大庆属于我刘家,不是他谢临渊的后花园!”
皇帝发了好一会儿的火,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没了力气,瘫坐在龙椅上。
终于听到太监总管尖声道:“摄政王到。”
养心殿门推开,谢临渊姗姗来迟。
玄黑蟒纹长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逆光而来,殿前的侍卫纷纷低头恭迎。
黑色绣金长靴踩在养心殿地板上,如阎王莅临。谢临渊森冷眉眼扫过来,刚才还口若悬河的户部侍郎吓得大气不敢出。
谢临渊步伐停住,瞥了眼抖如筛糠的刘侍郎,他唇轻启:“微臣,参见皇上。”
请安时,膝盖没有弯下一分。
皇帝吞了吞口水,强撑着精神斥责:“大、大胆谢临渊!你竟伙同萧戟残害忠臣,你可知罪?”
谢临渊笑了。
冷淡的笑声萦绕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内。
谢临渊抚摸指间的墨玉扳指,嗓音不平不缓宣判:“户部侍郎刘明,贪赃枉法,残害无辜,应即日关押天牢,秋后问斩。家中成年男子一律流放。”
户部侍郎眼皮一翻,吓晕倒地。
皇帝嘴皮子动了动,试图挽救户部侍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刘侍郎已经知错,不如...不如谢卿放他一马?”
谢临渊:“罪无可恕。”
皇帝脸色涨红。
谢临渊拱手:“微臣告退。”
谢临渊施施然离去。
晕倒的户部侍郎被侍卫拖走,关去天牢受罚。
养心殿里,皇帝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死死盯着谢临渊高大的背影,恨不得活生生剜了他。
可皇帝完全动不了谢临渊。他脆弱的皇位,都是由谢临渊拱手奉上。庆国边疆,都由谢临渊的兵马镇守。
“来人!摆驾后宫!”皇帝满腔怒火萦绕心里,需要一场痛快淋漓的宣泄。
庆国是摄政王的,朝廷是摄政王的,唯有一方小小的后宫才是皇帝的地盘。
后宫里新来的可怜嫔妃,就成了他宣泄暴力的工具。
可最近进宫的嫔妃一个个相貌平平,寡淡无味。皇帝手持长鞭,随便走进某个嫔妃的寝殿,鞭子抽打,衣衫尽碎,一番折腾后,嫔妃惨叫着晕死过去。
皇帝厌恶地捏着嫔妃的下巴:“不禁用。”
宫人们低着头,走进充满血腥味的寝殿,给皇帝换上干净的新衣。
皇帝擦去手指上的血,对贴身太监道:“去宫外四处找找,朕要寻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越漂亮的美人,被撕碎弄烂的样子越好看。
太监恭敬回复:“是,奴才这就去办。”
...
户部侍郎刘家被抄家,成年男丁全部押入天牢。这些年刘家作恶多端的丑事被一一揭露,百姓义愤填膺。
风声传到江初月耳朵里,她放下手里的话本子:“刘家竟这么快倒了?”
宝珠点点头:“听说是摄政王亲自督办,刑部官员连夜审查,刘青书父子都要秋后问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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