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浑身都是黏腻的腥味，不自觉地发出干呕。
强忍着不适将汤喂到江念念嘴边。
她只抿了一口，便将汤碗打翻，“好烫！”
我露在外的皮肤被烫得红肿，瓷片扎进肉里。
我吃痛地叫了声，可楚北寒却怒视着我，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烫伤念念了可怎么办？”
“你就在这跪着，磕满一百个响头再起身！”
“你若不愿，那安安三日后的生日就别来找我！”
我指甲扣进掌心的肉里，咬着牙麻木地磕头叩首。
一百下后，我的额头已经鲜血淋漓，青紫不堪。
楚北寒眼中浮现一丝莫名的情绪，嘴角不自觉地抿直。
“奶奶要看到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模样，一定不会让你嫁给我！”
我却感觉不到痛一般，平静地转身离开。
当晚，我把女儿哄睡后就听到楼下传来的缠 绵声。
虽然听不仔细，但江念念却贴心地录下视频发给我。
画面抖动的剧烈，隐约传来甜腻的喘 息声。
江念念声音柔媚，“姐夫，你轻点，宝宝还在里面呢！”
楚北寒却声音沙哑道：“不怕，让他提前熟悉一下爸爸。”
我没有歇斯底里地去捉奸，而是平静地关上了手机。
既然我们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欺骗。
往后也无需再见。
2
在楚家最后这三日格外难熬。
我近乎一夜未眠。
天不亮就被楚北寒派来的佣人叫醒，
“先生叫你去熬鸡汤，早上给念念小姐补气血。”
江念念登堂入室后，佣人便在背后耻笑我，对我毫无尊敬。
我在厨房守了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