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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

玄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蓝昭仪被苗昭仪这一嗓子喊的一时间也不敢乱动了。“苗姐姐,这是怎么了?这香囊?”“妹妹,这香囊你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苗昭仪用手绢捂了捂鼻子。“我也说不清,但愿这只是我多想了。”听到苗昭仪如此说,蓝昭仪也警惕起来。“幻灵,去太医院请太医来。”“是。”很快,太医便来了。“见过蓝昭仪,苗昭仪。”“娘娘,这是太医院的傅太医。”“傅太医,你快来瞧瞧,这香囊可有何不对劲。”傅闫拿起香囊放在鼻翼间仔细地嗅着,忽而皱眉。“昭仪这里可有剪刀?”“有。”傅闫拿起剪刀将香囊剪开。“果不其然。”蓝昭仪紧张地看着。“太医,如何?”“回昭仪,这香囊中含有麝香,只是磨得极为细致,各类花瓣和香水的气味调和得极好,若是不细细闻是怎么都查不出来的,而麝香一物戴久了...

主角:玄珏江清雾   更新:2025-05-08 0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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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珏江清雾的女频言情小说《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由网络作家“玄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昭仪被苗昭仪这一嗓子喊的一时间也不敢乱动了。“苗姐姐,这是怎么了?这香囊?”“妹妹,这香囊你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苗昭仪用手绢捂了捂鼻子。“我也说不清,但愿这只是我多想了。”听到苗昭仪如此说,蓝昭仪也警惕起来。“幻灵,去太医院请太医来。”“是。”很快,太医便来了。“见过蓝昭仪,苗昭仪。”“娘娘,这是太医院的傅太医。”“傅太医,你快来瞧瞧,这香囊可有何不对劲。”傅闫拿起香囊放在鼻翼间仔细地嗅着,忽而皱眉。“昭仪这里可有剪刀?”“有。”傅闫拿起剪刀将香囊剪开。“果不其然。”蓝昭仪紧张地看着。“太医,如何?”“回昭仪,这香囊中含有麝香,只是磨得极为细致,各类花瓣和香水的气味调和得极好,若是不细细闻是怎么都查不出来的,而麝香一物戴久了...

《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精彩片段


蓝昭仪被苗昭仪这一嗓子喊的一时间也不敢乱动了。

“苗姐姐,这是怎么了?这香囊?”

“妹妹,这香囊你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苗昭仪用手绢捂了捂鼻子。

“我也说不清,但愿这只是我多想了。”

听到苗昭仪如此说,蓝昭仪也警惕起来。

“幻灵,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是。”

很快,太医便来了。

“见过蓝昭仪,苗昭仪。”

“娘娘,这是太医院的傅太医。”

“傅太医,你快来瞧瞧,这香囊可有何不对劲。”

傅闫拿起香囊放在鼻翼间仔细地嗅着,忽而皱眉。

“昭仪这里可有剪刀?”

“有。”

傅闫拿起剪刀将香囊剪开。

“果不其然。”

蓝昭仪紧张地看着。

“太医,如何?”

“回昭仪,这香囊中含有麝香,只是磨得极为细致,各类花瓣和香水的气味调和得极好,若是不细细闻是怎么都查不出来的,而麝香一物戴久了会损害母体,再也不能怀孕。”

蓝昭仪不可置信地看着傅闫手中的香囊。

“也是因为我的母亲曾被父亲的妾室用了带有麝香的香囊流产了,所以我对麝香一类的物件都极为敏感。”

苗昭仪说道。

蓝昭仪看向幻灵。

“这香囊是何人送来的?”

“回娘娘,这是琳嫔送来的,据说是琳嫔娘娘亲手所制。”

蓝昭仪愤愤道。

“竟是那个贱人。”

“我要去陛下面前告知陛下。”

“诶,妹妹稍安勿躁。”

“如何?艾琳那个贱人,我不过才刚侍寝,她便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让我怀不了孕,同为异国女子,难道她不知子嗣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自然,话虽如此,可如今琳嫔是陛下的新宠,你与她又平分秋色,念着她身后的波斯国,你觉得陛下会如何处置她?”

“会怎么处置?”

“咱们陛下是顾全大局的人,琳嫔想来也会找个宫女出来顶包,此时便会草草了事,反而妹妹在陛下面前会变得不懂事。”

蓝昭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那难道此事便如此过去了吗?”

“自然不是,咱们都知晓,琳嫔素来与皇后娘娘亲厚,如今皇后娘娘怀有嫡子,那......”

“那皇后便要为她的孩子铲除障碍,好登上太子之位。”

还未等苗昭仪说完,蓝昭仪便恨恨地说着。

苗昭仪勾了勾唇。

“这,皇后娘娘也不会如此吧。”

“怎么不会?我刚入宫,皇后便心胸狭隘的很,忌惮我母国势力,给我封个昭仪,又怎能容下一个有势力的皇子来抢她儿子的太子之位,当然是扼杀在摇篮最省事。”

苗昭仪恍然大悟。

“难不成,娘娘当真是这个想法?”

“你与昭妃娘娘就是太心善了,竟认为皇后是好人,还一视同仁。”

“虽说如今妹妹知晓了琳嫔的计谋,可也不能贸然地去陛下面前。”

“那姐姐可有更好的法子?”

苗昭仪停顿了一会儿。

“我确实有个法子,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到如今了,姐姐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但说无妨。”

“妹妹或许可以修书一封给你的父皇,告知你在宫中的一切处境,想来,苍梧国君王定会有所行为。”

蓝昭仪静了下来。

“对,姐姐说的有理,若是父皇知晓了她最爱的女儿如今的处境,自然会为我做主,她波斯国一个区区小国,竟敢踩到我脸上,我这就修书一封,让父皇为我做主。”

......

“她当真修书给了苍梧国君主?”

“当真。”

江清雾笑了笑,“要不说她蠢呢。”

不然上一世也不会与淑妃那个蠢包待在一起啊。

“那娘娘就只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自然,琳嫔大抵怎么也想不到,她送来关雎宫的香囊,被本宫换了换,送去了钟粹宫吧。”

“娘娘英明。”

“春桃,玉琼台如何?”

“回娘娘,玉琼台如娘娘所愿,每日送去的吃食都是馊的,浣衣局也不许给她们换洗衣物,听说最近黎答应还病了。”

江清雾满意地点头。

“嗯,不错。”

想来黎嫔很快便要有所作为了。

“娘娘,黎嫔来了。”

“哦?说曹操曹操便到了,让她进来吧。”

“臣妾见过昭妃娘娘。”

江清雾看了看手上的护甲。

“苗昭仪,你来给本宫看看,这副护甲上的宝石是不是镶嵌的有些歪了?”

苗昭仪缓缓上前。

“是呢,这颗红色的歪了。”

“这内务府啊,果然是懈怠了,给本宫的护甲竟还如此。”

“臣妾见过昭妃娘娘。”

黎嫔又重新喊了一次。

“哎哟,我倒是忘了,黎嫔妹妹还在呢,瞧我,快起来吧。”

“谢昭妃娘娘。”

“不知黎嫔妹妹今日来关雎宫,所谓何事啊?”

“娘娘对玉琼台是否过于苛刻?”

“哦?玉琼台?是哪?”

春桃也很有眼力见地说道。

“回娘娘,玉琼台如今是黎答应所住的地方。”

“这样啊,本宫倒是差点忘了,黎嫔说本宫苛刻?本宫如何苛刻?”

“娘娘当真不知晓吗?玉琼台难道不是娘娘授意,苛刻吃食,甚至如今黎答应病了都请不到太医。”

“那妹妹当真是错怪本宫了,本宫如今协理后宫,每日都焦头烂额,如何还有精力去为难黎答应。”

“可......”

黎嫔还想再说些什么。

“怎么?难不成要你来教本宫做事?这昭妃,不如你来当?”

江清雾犀利的眼神看着黎嫔。

黎嫔紧了紧手中的绢布,欠身。

“嫔妾不敢。”

“那便好。”

江清雾懒懒地往后靠了靠。

“可还有事?”

“既然娘娘先前并无精力去管玉琼台,那如今可否让太医去玉琼台给黎答应诊治?”

“黎嫔,本宫还记得,你刚进宫给皇后请安时说过,黎答应与你将并无瓜葛,怎的如今,如此关切?”

“可黎答应再如何也是臣妾的亲姐姐,臣妾自然不可见死不救。”

“那黎答应害死本宫孩儿的时候,可曾想过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姐姐那时并不知......”


玄珏带有逼迫性的眼神盯着流萤。

“告诉朕,你背后之人是谁?若说了,兴许朕还能不牵连你的家人。”

“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晓每日都有人将药放在每日送来关雎宫的肉菜中,奴婢只需去取就是,陛下赎罪,奴婢也不知背后之人是谁。”

黎淑妃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玄珏身边的小顺子进来了。

“启禀陛下,奴才带人在宫中搜到了不明药物。”

玄珏看向小顺子手上的药包。

一个眼神,章太医便自觉地上前查看。

“陛下,此药正是昭妃娘娘体内之药,与宫女流萤那药乃是一样的。”

“此药在哪里搜到的?”

“翊坤宫。”

顿时,所有的目光齐聚在黎淑妃身上。

江清雾更是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失望中带着害怕。

“原来竟是淑妃娘娘要害臣妾。”

“不是,本宫没有。”

黎淑妃慌乱地说着,她宫中怎会有药?此药从未进过她宫中。

黎淑妃看着床榻之上的江清雾,眼中划过的一丝得逞。

长长的护甲指着江清雾。

“是你,昭妃,是你陷害于本宫。”

“放肆。”

玄珏的一声怒唤。

黎淑妃吓得跪倒在地。

“人赃并获,你还有何可辩解的?”

黎淑妃一时眼泪打转,“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有何理由要害昭妃啊。”

“是啊,淑妃娘娘有何理由要害臣妾呢?初雪宴上,臣妾不过是无意之失,臣妾以为淑妃娘娘琴艺精湛,才想请淑妃娘娘为臣妾伴奏一二,就算是让淑妃娘娘失了些颜面。

可是太后娘娘已经替淑妃娘娘罚过臣妾了,为何淑妃娘娘还是不肯放过臣妾,不肯放过臣妾的孩儿,陛下,呜呜呜.....”

黎淑妃抬头看着玄珏。

“陛下,臣妾绝无害昭妃孩子之心啊。”

“那是说,这药为何会在你宫中出现?”

“臣妾...臣妾也不知。”

江清雾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陛下,是臣妾的错,臣妾得罪了淑妃娘娘,还牵连了皇嗣,臣妾无颜再侍奉陛下了。”

玄珏听得心一揪,再听到江清雾要走,一时心急。

“姩姩,这与你有何关?”

黎淑妃看着江清雾一副做派,心中实在不甘。

“陛下,您不能因为在臣妾宫中搜出了药就如此定臣妾的罪,臣妾也是被冤枉的。”

“你闭嘴。”

玄珏气极。

“你翊坤宫中大多都是你从国公府带来的奴才,又有谁可以将眼线安插进你翊坤宫去陷害你,如今,人赃并获,你还不知错。”

黎淑妃心一抖,便也知自己如何都是躲不过了,“陛下,陛下......”

她爬着向前,跪倒在玄珏面前。

“陛下,臣妾不过是无心之失啊,臣妾是想要害昭妃,陛下您自从宠幸了昭妃,对臣妾就大不如前了,臣妾不过是想给昭妃一个教训罢了,臣妾当真不知昭妃已有身孕啊,臣妾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昭妃的孩子。”

玄珏听见淑妃承认这药是她下的,气地摔了一旁的茶杯。

“既然你已经承认,井明德。”

“奴才在。”

“黎淑妃,心胸狭隘,滥用药物,谋害皇嗣,即日起,降为黎嫔,于翊坤宫思过,没朕的允许,不许踏出翊坤宫半步。”

黎嫔听完,无力地瘫软在地,“陛下,您当真如此绝情?”

“不是朕绝情,是你太狠心。”

江清雾听完,大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才降为嫔位,还是太便宜她了,不过她也蹦跶不起来了。

玄珏终究还是要顾及太后和国公的颜面。

一场除夕宴,终究是没有办成。

而后,玄珏遣散了众人,江清雾也被轿撵抬回了关雎宫,玄珏自然是陪着她。

江清雾看着玄珏如此关切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莫名的心虚。

“姩姩,你可还疼?”

江清雾摇头,“只是些许,臣妾还能忍,陛下也累了,早些安寝吧。”

“朕陪着你,是朕不好,没护好咱们的孩子。”

江清雾想到孩子,一时间脸有些烧,毕竟所谓的孩子,是一滩......

“臣妾不怪陛下,是黎嫔的错,陛下如此重罚黎嫔,只怕是国公和太后会有所异议。”

“后宫多年未有皇嗣诞下,此事事关重大,母后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至于国公,姩姩可听过,弃子?”

江清雾头晕晕的,难不成国公府如今已经被玄珏视为弃子了?这朝政之事告诉她不大好吧。

“陛下,臣妾累了。”

“好,那姩姩好好歇息,养好身子。”

玄珏贴心地为江清雾掖好被子。

江清雾也确实累了,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玄珏看女人已经睡熟,才传来井明德。

“不孕药之事,关雎宫可有触及。”

“陛下未曾吩咐之事,奴才怎敢胡来。”

“那昭妃此次小产便都是黎嫔的错了,真是该死啊。”

“陛下不是已经罚过黎嫔了吗?”

“如此轻的惩罚,又怎能抵掉我姩姩万分之一的痛苦?只怕姩姩心里头还不够解气呢。”

井明德:......

玄珏看向床榻上已经睡熟的女子,眼中的占有欲已然发疯。

“姩姩,是朕的错......”

......

虽说是小产,可是江清雾也被玄珏命令坐满一个月。

江清雾如今身上干净的很,却还被扼令在关雎宫里不许乱走,当真是闷的慌。

明日便是元宵了,往年元宵,她都会去京中的街市中猜灯谜,赢彩头,逛庙会,看来,今年只能在床榻之上度过了。

江清雾叹了口气。

“姩姩如何叹气了?”

江清雾看向在一旁处理政务的玄珏,自从她开始坐小月子,这段日子玄珏边将折子搬来了关雎宫,看着她。

她此刻这般与坐牢无二般区别。

“陛下可知,明日便是元宵?”

“自然知晓。”

“往年,臣妾都是与春桃和秋菊在京中一起度过,今年只能在这关雎宫里了。”

“姩姩这是无聊了?”

“是呀,陛下,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了,连太医都说,后面只需好好养护便是了,更要紧的是,臣妾的心情要愉悦,可臣妾这日日寡欢的,身子如何好的起来嘛。”


连着三天,玄珏都去了翊坤宫,瞬间宫中的口风便都变了。

“你说陛下怎的连着三天都去了黎嫔娘娘那儿,陛下都好几日没来咱们关雎宫了。”

“谁说不是的,从前陛下每日都要见昭妃娘娘,不是来咱们关雎宫就是娘娘去乾清宫。”

“话说这世上男人都喜新厌旧,虽说昭妃娘娘美,可也架不住新人啊。”

秋菊听见这么话,气得直发抖。

“你们几个,在嚼什么舌根呢?”

把两个小宫女吓得一激灵。

“见过秋菊姑姑。”

“哟,你们还知晓自己是关雎宫的人呢,竟然敢在这里嚼舌根,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太闲了。”

“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难不成是我聋了?”

“这...”

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都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你们两个,去把关雎宫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若是打扫不干净,今儿的晚膳就别想了。”

“是。”

秋菊看见两人老老实实地去打扫了才作罢。

“秋菊,外面何事?”

秋菊走进殿,江清雾便看见秋菊气呼呼的。

“这是怎么了?”

秋菊叉了叉腰。

“还不是那些爱嚼舌根的小宫女,竟敢说咱们娘娘失宠了,说陛下喜新厌旧呢。”

江清雾一听,笑了笑。

“你如此生气作甚。”

“哎呀,娘娘,奴婢能不气嘛,况且,陛下连着几日不来,娘娘当真是不着急?”

江清雾继续绣着手中的荷包。

“这陛下来与不来又怎是本宫可以说了算的。”

“可就算陛下不来,也不该去了翊坤宫啊,难不成陛下已经忘了娘娘的丧子之痛了吗!?”

“好了,春桃,你瞧瞧,这年纪还不大,脾气啊倒是越来越大了。”

秋菊这才不说话了。

“过两日太后的寿宴,你可帮本宫准备妥当了?”

“自然,娘娘交代的事,奴婢都有准备好。”

“那就是了,至于陛下来与不来,本宫都不着急,你也更无需多想了,再去好好检查一遍太后寿宴的场地布置,还有本宫准备的贺礼,才算是正经事。”

不过这管理后宫与管理小小关雎宫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每日来往关雎宫的女官便有三四位等着她做决断的,如今皇后看来是铁了心要好好养胎,什么事都不管,统统都丢给她。

既如此,那以后就都别管了吧。

......

太后寿宴。

此次寿宴皆是由江清雾全权布置管理,依旧是在太和殿举办。

如今大军方才出征,因为国公的出征,连带着太后都更加欢喜起来。

玄珏坐于高位,而太后与皇后分别坐于玄珏两侧。

赤金点翠九凤钿,正中凤凰口衔东珠,一身明黄色衣袍,火红的凤凰栩栩如生,动起来好似真的凤凰翻飞般夺目。

“今日是哀家的寿宴,办得很是妥当,这段时间皇后怀孕,倒是辛苦昭妃了。”

江清雾欠了欠身。

“谢太后夸赞,既然陛下与太后如此信任臣妾,那臣妾必然竭尽全力才不算辜负。”

太后缓缓点头,原本以为这昭妃是个狐媚的,想来做事倒是周到。

紧接着,玄珏率先起身。

“惟愿以四海升平为礼,九州丰年为乐,恭祝母后,凤体安康,春秋永驻。”

“祝太后凤体安康,春秋永驻。”

太后已然是笑得合不拢嘴了。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

待所有人都坐下之后,太后又看向皇后。

“皇后的身子可还康健?胎儿可好?”

“回母后,臣妾一切都好。”

“那便好。”

接着便是大家开始给太后送上贺礼。

江清雾看着她们准备的贺礼,一个个的当真是别出心裁,可有黎嫔在,你们不管送什么,比得过么?

江清雾也只是准备了一份还算敷衍的礼物,拿得出手就是了。

“嫔妾为太后娘娘准备了一支舞,名为百鸟朝凤,为太后祝寿。”

黎嫔站起来说道。

“好啊,黎嫔有心。”

很快,黎嫔便带领着宫中舞妓开始了。

该说不说,比起黎答应,这黎嫔却还有几分真材实料。

江清雾看着翩翩起舞的黎嫔,缓缓勾唇,可,那又如何?

黎嫔本是打算在太后寿宴上一舞惊人,也算是正式向昭妃宣战,如今,陛下宠她,太后是她的姑母,而她的父亲是战功赫赫的有功之臣。

不过靠着容貌得宠的昭妃,凭什么与她争?

可才跳不过几下,她便感觉双足如同针扎一般疼,怎么回事?竟有人要害她。

若此刻停下来,岂不是丢脸至极?

于是便只能硬生生地忍着,想着不过一会儿。

江清雾缓缓撑头,倒是能忍。

算算日子,皇后这胎也就是只能保到这几日了,今日傅闫在安胎药中加了些分量,想来也该奏效了。

果不其然,皇后开始有了反应。

只见皇后站起身来,朝着太后和玄珏欠身。

“臣妾去更衣。”

皇后被宫女扶着下了阶梯,绕着殿中的黎嫔。

江清雾看了一眼曲昭仪。

曲昭仪微微点头。

在无人在意之处,一颗枣核混入了舞动的双足之中。

恰恰,黎嫔踩中了枣核,原本就疼痛难忍的黎嫔更加站不稳,便跌在了皇后身边的佩兰身上,紧跟着身后的一片舞妓。

佩兰连带着皇后,竟跌成了一团。

江清雾立马站起身来。

“呀,皇后娘娘,快,快扶皇后娘娘,娘娘可还有着身子呢。”

一句话喊得原本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人们瞬间回神。

太后焦急地喊着。

“快扶皇后和黎嫔起来。”

黎嫔倒是起来了。

可皇后却倒在地上捂着小腹,止不住地喊疼。

玄珏也下来了,走到皇后身边。

“皇后如何?”

“陛下,臣妾疼~”

皇后的脸色苍白,明明带着些凉意的天却渗出些汗珠来。

“快传太医!”

江清雾看着众人都围了上去,倒是不着急了,反而缓缓地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吃了颗葡萄。

却未曾发现一道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她,好似毒蛇般,随时要上来撕咬她......


但过不了两年,各国的公主并没有诞下皇嗣,反而死的死,疯的疯,各国都坐不住了,联合一起打算攻打玄国,但是玄珏又怎是好欺负的。

这两年间足够他操练兵士,囤积粮草,直接将不安分的各国全部收服,开疆扩土。

只是上一世玄珏抱着自己入了皇陵,后来呢?玄国如何?

在江清雾思考的间隙,外面的大臣已经退下了。

“还要偷听多久?”

江清雾这才发觉,自己被抓包了,走了出来。

“陛下早已发觉臣妾?”

“偷听多久了?”

江清雾摇头,“什么都没听到,朝廷要事,臣妾如何能听得。”

玄珏笑了笑,“也没不让你听。”

接着朝着女人招手,“过来。”

江清雾乖巧地走了过去。

“每日都这个时间点起,早膳都不曾用,对身子不好,从明日起,你与朕一同早起。”

“啊?”

“啊什么?平日里妃子侍寝,都得服侍朕更衣,你倒好,自己倒头就睡,除了开始的几日,后面你是何做派。”

江清雾有些害臊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长期不吃早膳确实对身子不好,她也就没再辩驳些什么了。

只是在这乾清宫中也着实是无聊,每日玄珏也不过是见大臣,批折子。

还有就是,有各个嫔妃来这里献殷勤,上午的参汤,下午的糕点。

江清雾气极,不出意外,所有的糕点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导致她连晚膳都吃不下去。

玄珏好笑的摇头,“从明日起不许再贪吃这么多了。”

“那陛下要吃?臣妾懂了,陛下是嫌臣妾吃了陛下的糕点,毕竟那都是各宫嫔妃对陛下的关怀。”

玄珏爱极了她这副醋样,满心满眼他只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朕何曾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这般饮食胡来,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也是,其实她也觉得那些糕点不好吃,玄珏不嗜甜,所以后宫嫔妃投其所好大都是无糖的,她一点都不爱吃。

“那陛下不许臣妾吃,陛下也不许吃,陛下也得注意好自己的身子。”

玄珏无奈,“好。”

江清雾这才罢了。

一连待了三日,江清雾觉得自己人都快发毛了,一开始的时候,玄珏处理政务她还会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莫名就看到床榻上了,而后,玄珏便不再允许她在旁边看着了。

理由是,她一直这般看着,他该如何处理政务。

江清雾认为,若是自己一直这般缠着玄珏,若是时间久了,他厌倦了,她又该如何,思来想去,便是距离产生美,便打算向玄珏提出回关雎宫,起码还有春桃和秋菊陪她逗趣。

“陛下~”

江清雾娇娇地喊着。

玄珏抬眸。

“如何?朕不是让人找了话本来给你看么。”

江清雾委屈地说着,“那些话本都太过于正经,都不大好看,讲的全是些保守做派,臣妾不爱看。”

玄珏突然觉得脑子突突的,嫌话本子太过于正经?她还想看些什么不正经的?闺房之乐?

“那昭妃如今是想做何?”

“陛下,臣妾能不能回关雎宫啊?”

紧接着,回应江清雾的是久久的沉默,江清雾抬眸,便看见玄珏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嘶,她这是?

就在此时,井明德进来传话。

“陛下,黎淑妃娘娘求见。”

江清雾瞬间有些慌乱,她还在禁足呢,要是被黎淑妃见着了,还不定又如何呢。

“去屏风后面。”

江清雾立马几步便藏进了屏风之后。

“让她进来。”

透过屏风,江清雾看见黎淑妃进了乾清宫,身后的几个太监还带着琴。

这是,来弹琴了?

这当皇帝就是好啊,每日上午的嘘寒,下午的问暖,时不时还有美人来跟前弹琴唱曲儿。

“臣妾参见陛下。”

“淑妃不必多礼,淑妃今日来所为何事?”

“陛下,臣妾近日苦练琴艺,遵照陛下的意思,每日练琴两个时辰,琴艺大有进步,臣妾想弹奏给陛下听。”

玄珏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淑妃有心了,朕刚好有些乏了,听听淑妃的琴音,甚好。”

黎淑妃脸上一喜,多日来的委屈与担忧瞬间抛之脑后。

她便知道,陛下还是喜欢她的,之前不过是被昭妃那个贱人迷了眼,如今新鲜感褪去,不照样被禁足了。

她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留住陛下的心。

“那臣妾便开始了。”

江清雾在屏风后面听着,量的积累果然能带来质的变化啊,黎淑妃弹的是一首梅花三弄,倒是符合这冬景。

这一看就是练了许久,只不过弹琴讲究人琴合一,黎淑妃弹的只能说是顺畅,但是却没有灵魂。

一曲作罢,江清雾只觉得平平常常,谁曾想玄珏却开始鼓掌。

“爱妃的琴艺大有进展,朕很喜欢。”

黎淑妃也娇羞地红了脸。

“臣妾初雪宴之后一直苦练,便是想皇上能听到臣妾的琴音可以开怀一二。”

“淑妃有心了,朕觉得淑妃弹琴的模样甚美,朕期待淑妃可以给朕带来更多的曲子,朕近日读史书,战国时期聂政刺韩王,深有体会。”

黎淑妃一时有些发蒙,弹琴就弹琴,与史书何关。

“恕臣妾愚钝,臣妾对史书并不了解。”

玄珏却一摆手。

“无碍,只是朕从中忽而想起了一首曲子,朕想来,后宫之中,唯有淑妃可以弹奏。“

黎淑妃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陛下竟是还没听够自己的曲子,还想再听啊。

一时间喜上心头,“陛下但说无妨,臣妾必定为陛下竭尽全力。”

“那这《广陵散》便有劳淑妃多去练练了,朕相信以淑妃之资,必然能行云流水。”

听到《广陵散》的那一刻,江清雾都要笑疯了,这要是让黎淑妃去练,没半个月她都磨不下来。

黎淑妃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广陵散》,她正想与玄珏说些什么,就看见玄珏一副信任加期待的眼神,一时间拒绝的话语便咽了下去。

“臣...臣妾必定不负陛下的期待,必然满足陛下的心愿。”


“据说黎嫔与她的姐姐也就是黎答应,儿时被拐卖过,原先两姊妹关系并不好,但那次拐卖之后,黎嫔对她的姐姐便完全变了个态度,亲昵至极,但黎嫔还是就此留下了心魔,时不时夜间噩梦缠身,一直到前两年才算好了些,如今也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江清雾忽而想到那日请安,黎嫔说起黎答应的样子,虽然嘴上带着恨意,可眼中却并无波澜。

所以,黎嫔入宫,当真只是简单地被国公送进宫争宠吗?还是她本身有其他想法?

“你派人关注着翊坤宫,若是她与黎答应有所往来,务必来告知本宫。”

若当真是她想的那般,她当真是要好好利用利用这黎嫔爱姐之心啊。

随着几个新人入宫玄珏陆续宠幸了黎嫔与琳昭仪,便没了后续。

蓝璃早已忍不住了,便来关雎宫找江清雾。

“娘娘,多日来陛下只宠幸了琳昭仪与黎嫔,臣妾是不是不得陛下喜欢啊。”

“怎会,只不过陛下有些分身乏术罢了,近日因本宫落水一时,陛下忙着前朝又得来照看本宫,说到底,是本宫对不起蓝姐姐。”

“娘娘何须如此,只是臣妾想来向娘娘取经,陛下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江清雾想起自己与玄珏相处时的模样。

“大抵,喜欢会撒娇的?亦或者是爱哭些的?”

蓝璃一听,果然这玄国皇帝喜欢柔弱的女子。

“谢娘娘指点!”

于是,她便打听到了玄珏明日会去御花园散步。

早早地便守在了御花园。

听见圣驾来临。

蓝璃立马装作无意,摔倒在地。

“啊~好疼呀~”

捏着些嗓音,声音娇弱地可以掐出水来。

玄珏也注意到了。

蓝璃泪眼斑驳地望着玄珏。

“陛下~臣妾蓝昭仪,见过陛下。”

“蓝昭仪?这是如何?”

“陛下,臣妾,臣妾不小心摔了,怕是崴到脚了,站不起了。”

她满心满眼地想着,玄珏可以君子般将她抱起。

“既如此,想来必定是严重极了。”

“陛下可能......”扶臣妾一把。

还未等蓝昭仪说完,就听见玄珏说。

“快去为蓝昭仪请太医,井明德,你扶一扶蓝昭仪,朕乾清宫还有政务为处理完,蓝昭仪可得好好修养才是啊,这段日子便不必外出了,养伤要紧。”

说完,便看见玄珏转身走了。

蓝璃望着玄珏的身影,愤愤极了。

昭妃不是说,陛下最喜欢柔弱女子吗?

“奴才扶您起来?”

蓝璃看着井明德,“不必了,倒觉得没那么疼了,有劳公公。”

井明德方觉自己看了场笑话。

这蓝昭仪真当自己是昭妃娘娘了?

......

“娘娘,监视翊坤宫的太监来消息,说是昨儿个见黎嫔身边的人送了一包袱东西进了玉琼台。“

“果真?”

得到春桃的肯定回答之后,江清雾勾唇。

既如此,便让她送她一份大礼吧。

春日宴,众人齐聚于御花园当中赏花。

“今年的花倒是开的早,如今不过三月出头,这些个花儿就争先着开了。


太后也没想到,玄珏竟如此狠得下心,禁足半月,她原本也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

江清雾听到这话,一时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狗男人,她明明是找他来给自己撑腰的,他竟然还火上浇油,甚至开始罚起自己了,一时间心里泛酸,眼泪打转。

“皇帝真能狠下心?”

“诚如皇额娘所言,错了,便是要罚的。”

“既如此,皇帝自己知道分寸就行。”

转过头对江清雾说,“那你也不用抄了,外面天寒,早些回宫去吧。”

江清雾强忍着泪水站起身来,“臣妾谢太后,那臣妾就先回宫去了。”

江清雾刚出慈宁宫,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狗男人,妈宝男,为了讨自己娘高兴就罚她。

才走出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

“昭妃娘娘留步。”

江清雾迅速地擦了擦泪,转身。

“井公公有何事?”

“娘娘,皇上吩咐,外面天寒,请娘娘坐轿撵回去。”

江清雾原本是不想坐的,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但看了看外面的雪,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请井公公回去替本宫谢皇上关怀。”

井明德也知道方才慈宁宫发生的事情,但是想到在乾清宫皇上着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多说一嘴。

“娘娘别灰心,皇上还是很在意娘娘的,一听说娘娘在慈宁宫,就立马过来了,生怕娘娘受委屈了呢。”

“本宫受的委屈还不多么,好了,多谢井公公,本宫就先回宫了。”

江清雾暗暗发誓,她再也不要理玄珏那个狗男人了。

回到关雎宫,江清雾气鼓鼓地吃下了两碗饭,天冷,午膳本就没吃,早已饥肠饿肚了。

“秋菊,你过来。”

“怎么了娘娘?”

“你去给皇上送参汤的时候说了什么?”

“奴婢就是说,娘娘让奴婢去给皇上送参汤,还有就是将娘娘去慈宁宫一事说了,求皇上救娘娘呢,皇上可着急了,立马就去了慈宁宫。”

秋菊疑惑道。

“皇上没去吗?”

“去了。”江清雾咬牙切齿地说。

“他去狠狠地罚我了,现在本宫被禁足了半月。”

“啊。”

江清雾生气归生气,但是还是没忘了正经事,是她这步走错了,上一世她听从了太后的话,贤良淑德,这一世她提前去找了玄珏,只是没想到玄珏却反过来罚了她。

但是听到秋菊方才说的,玄珏着急。

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分量在他心里的,只是他怎么这么孝顺?真是的,妈宝!妈宝!

她接下来就是要好好想想,禁足解了之后该怎么重获圣心吧,这次是她试探过头了。

想着想着,抄了那么久的书,江清雾也困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酉时了。

“娘娘醒了。”

“嗯。”

“方才御前的人来传话,说是让娘娘醒了去乾清宫。”

“嗯?本宫不是在禁足吗?如何能去?”

“是这样的,不过,皇上的意思是,待会儿会有人来接娘娘,还请娘娘换身衣服去。


“就算她收敛了羽翼,可还是有人步步紧逼,她便看,看见了一位与她起点相同可命运却截然不同的女子,或许她想着,能与她有所共鸣,在宫中寻个依靠,倾尽所有赌了一把,可很不幸,她赌失败了,后果便是承担不起的,可是死后却发现她能看见死后发生的一切事情,恍恍几年,她就是个游魂。

再次睁眼,她竟发现上一世之人与往日的懦弱大相径庭,于是她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幸运的是,她这一次赌对了,上一世欺辱她的人也在她的推动之下成功地报了仇。”

江清雾看向曲昭仪,莞尔一笑。

曲昭仪亦是回以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所以娘娘如今便是要尽快解毒,养好身子,怀上龙嗣,一切便水到渠成。”

江清雾颔首。

“既如此,前朝之事,便拜托曲姐姐了。”

“为娘娘效力,是臣妾的荣幸。”

......

“姩姩的解药还需多久?”

“大抵最多后日便可以给皇嫂吃了。”

玄珏听见这一声皇嫂,颇有深意地看了玄夜一眼。

若有外人在此,想来必会疑惑,为何夜太傅会叫堂堂君王为皇兄。

“你怎知朕已属意姩姩为后。”

玄夜笑了笑。

“皇兄对昭贵妃的在意程度还需臣弟说么。”

“只是......”

“只是什么?”

“阿兄此次不顾众议废了皇后,下次立昭贵妃为后可不简单了。”

“那些老狐狸,朕知晓,立姩姩为后必定不简单,可朕为何不让他们自己让朕立姩姩为后。”

“皇兄可是有计划了?”

“姩姩并无家世,他们怎会甘心皇后之位给了其他竞争对手的女儿,不如给一个好拿捏的。”

“皇兄说的是,可若是如此,皇嫂日后在众多家世背景雄厚的嫔妃当中怕是难以自如。”

玄珏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手边的茶盏。

“朕记得,夜太傅是否有一位丢失的妹妹?”

玄夜瞬间便明白了玄珏的意思。

“是,臣弟这便去准备一番,微臣要找回遗失多年的妹妹。”

“那些屏风可销毁干净了?”

“都销毁干净了,只是,如今那些避孕之物都没了,皇兄可要另制?”

“必然,姩姩的孩子才可当朕继位来的第一个孩子。”

“皇兄,因为解药之事,苍梧国与波斯国边界早已人心惶惶,想来此事两国皇帝都已知晓了,据情报而言,两国早已开始底下整顿军队了。”

“那便给波斯国皇后再传一句话,朕要她越乱越好。”

“想来长公主必定知晓如何做,若大战开启,陛下可要接回长公主?”

“不必。”

“皇兄想省这个麻烦自然是可以的,可她是皇兄的亲姐姐,只怕是不接回来,会遭议论。”

“既如此,那便接回来吧,正好太后近日心绪不宁,就让长公主去陪着吧。”

“还有,那些朝臣的儿子,全部由你亲自掌管,不必提拔地多么出色,只那么几个便可。”

玄夜当然知晓那几个是谁。

“好了,你退下吧。”

......

关雎宫。

玄珏拿着解药给江清雾服了下去。

“陛下,这药怎么一股子血腥味?”

“以鹿血为引子,有些血腥味也是正常,姩姩若是不喜,快吃些蜜饯压一压。”

江清雾将所有药都灌了下去之后,猛地吃了好些蜜饯才算压住。

“太医,快来看看贵妃如何。”

傅闫立马上前,细细把脉。

只是看傅闫眉头紧皱的样子,江清雾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

“如何?”

傅闫正要说话,江清雾只觉胸口闷的慌。

“呕~”

只见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便晕了过去。

“姩姩!”

“贵妃这是如何!”

傅闫再次把脉。

“恭喜陛下,贵妃娘娘的毒,解了。”

“那贵妃方才为何吐血?”

“娘娘方才是把毒血都吐了出来,如今娘娘的脉象除了有些虚弱之外,一切正常,待微臣再给娘娘开上几副方子喝上一周,便可完全痊愈。”

玄珏这才放下心来。

江清雾再次醒来之时,觉得浑身通畅,也没了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陛下~”

“姩姩醒了。”

“臣妾的毒......”

“姩姩不必担心,你的毒已经解了。”

江清雾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臣妾不用死了。”

“傻话,朕还等着姩姩陪朕白头偕老。”

“胡说,阿珏万万岁,臣妾不过百岁,阿珏这是亏了。”

“那姩姩可想千岁,与阿珏多待些日子?”

江清雾一听,这是要立自己为后的意思?

江清雾抬头,面上却是一股无辜。

“阿珏这是何意?”

“姩姩可想当朕的皇后?”

......

“贵妃娘娘,如今黎氏与上官氏皆倒台,娘娘可为自己打算打算?”

月砂在一旁说道。

“本宫该如何打算?”

“娘娘,如今后宫中便是您与昭贵妃两人,日后皇后之位必定也是你们二人之中的一个,娘娘何不争上一争?”

萧贵妃犹豫道。

“可陛下对本宫早就不宠爱了,本宫如何争。”

“可是娘娘有皇子啊,昭贵妃不过是如今得宠罢了,宠爱再多能大的过皇嗣吗?就算娘娘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二皇子想一想啊,昭贵妃得宠后,黎淑妃,皇后,一个个都被陛下厌弃,若娘娘一直如此不争不抢,娘娘认为昭贵妃下一个对付的是谁?

她怎会容许二皇子挡了她孩子日后的太子之路?”

萧贵妃看着摇篮之中的孩儿,小手小脚欢快地玩着,察觉到她的目光,对着他甜甜地喊了声。

“母妃~”

是啊,若不是她太过无能,她的珞儿又怎会一次又一次地遭人暗害。

“珞儿乖,珞儿想不想当太子啊?”

小小的婴孩又怎能听懂,只是奶声奶气地说了声。

“想~”

“娘娘,您看,就连二皇子都如此,娘娘您身为二皇子的母妃,自然该为他好好打算一番才是啊。”

萧贵妃看着儿子的笑颜,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

......




玄珏的手桎梏着女人的后脖颈,有意味地摩挲着,“昭妃如此想便好。”

江清雾缓缓抬头,感受着后脖颈的掌控,她便知晓,方才的一幕,大多是玄珏故意引导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便是为了引得她吃醋罢了,既如此,男人嘛,便是要满足满足他的掌控欲,若是这手心人离了掌控呢?又会如何?

“陛下,太后娘娘曾说,陛下应雨露均沾,那陛下多日都在乾清宫,而不入后宫,岂不是会惹得太后娘娘不快?”

玄珏似乎在仔细思考着些什么。

“昭妃说的是,那朕今晚便去黎淑妃处,淑妃今日的曲子想来也是用了心的。”

瞧她这死嘴。

可是话是她说出来的,她能如何?今日她便看看,玄珏到底能不能去成翊坤宫。

临近戌时,敬事房的太监便端了绿头牌来给玄珏翻。

江清雾就在旁边看着,敬事房的太监看见昭妃在此处,诧异地眼睛都瞪大了,昭妃娘娘不是在禁足?怎的出现在了乾清宫?

井明德看见这太监的做派,瞪了他一眼,不该看的别瞎看。

太监也很懂事地低下了头等玄珏翻牌子。

玄珏瞧了江清雾一眼,刚伸出手,便被江清雾握住。

“如何?”

“臣妾怕陛下手冷,给陛下暖暖。”

“无碍,朕不冷。”

说完又伸出另一只手准备去翻。

一旁的井明德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昭妃娘娘胆子可真大了,竟然三番两次地阻拦陛下。

“又如何?”

江清雾装模作样地往玄珏的袖口处擦了擦。

“臣妾看陛下的袖口有些灰尘,帮陛下擦擦。”

玄珏抬起手,瞧了瞧。

“好了,干净了。”

便径直翻了黎淑妃的牌子。

江清雾眼巴巴地看着,这狗男人当真翻了那个婆娘的牌子,他真真是够了。

不知为何,重生回来,她明知身旁人的床榻之上不可能一直是她,可是她就是想着,只能是她,其他人染指,真真是脏了,哪怕他早就脏了。

“不过朕可以陪昭妃用完晚膳再去淑妃那里。”

江清雾强忍着嗓子眼的酸意。

“不必了,淑妃多日不见陛下,想来更是需要陛下陪伴的。”

“昭妃如此不想与朕相处么?”

江清雾抬头,微微发红的眼眶倔强地看着玄珏。

“臣妾本就应该体谅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怎可在臣妾一个小小妃子身上浪费诸多时日。臣...臣妾不愿让陛下为难。”

玄珏的心猛然一抖,他是不是过分了些许。

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也烫在了男人的心尖。

玄珏即刻将怀中的人儿抱紧,“是朕心甘情愿,昭妃何曾让朕为难过。”

“呜呜...”原本只不过是装哭的江清雾被男人这么一哄,心中竟真真开始委屈了起来。

“臣妾...臣妾也不愿与陛下分离,可...可陛下不是臣妾一个人的夫君,是臣妾,臣妾贪心了。”

玄珏只觉自己此刻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姩姩如今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


怪不得皇后喜欢看热闹,这样的热闹,她也喜欢看啊。

江清雾懒懒地拂了拂袖。

“够了。”

两人这才停下来。

“本宫还在这呢,琳嫔怎的就开始以位分压人了?”

琳嫔立马行礼。

“贵妃娘娘赎罪,是蓝昭仪先讥讽臣妾,臣妾气极,并非故意冒犯贵妃娘娘。”

江清雾摆了摆手。

“无碍,下次注意些就是了,坐下吧。”

蓝昭仪神气地给了琳嫔一个眼神,看见了吗?贵妃娘娘是站我这边的。

“半月后,按照祖制,陛下会在皇家树林举办一场狩猎大会,陛下的意思是,出行不易,若是后宫嫔妃都带上,也是不大可能,就让本宫确定一下随同的嫔妃。”

众人一听,狩猎大会。

蓝昭仪看了一眼江清雾。

这岂不是好机会,若是她能在宴会之上多与陛下亲近,得宠岂非更容易。

一向不做声的娜昭仪此次却异常激动。

“贵妃娘娘,嫔妾的母国大月氏国乃是马背上的国家,嫔妾恳请贵妃娘娘带上嫔妾。”

江清雾看向娜昭仪。

忙着与皇后争,倒是忘记了这个人物,她记得大月氏国是最早归顺玄国的国家,所以这位娜公主后面也是成功诞下了一位皇子。

但是因为蓝璃的阴谋,她的孩子三个月便死于襁褓之中,而后更是对蓝璃进行报复,还险些伤及了她。

“既然如此,娜昭仪便一同去吧。”

按照江清雾的打算是,四国的公主都去,还有曲昭仪,谢美人,以及萧贵妃便是了。

可忽而她便是不想这么打算了。

“本宫的意思是此次只打算带五位嫔妃与陛下一同前往便是了。”

众人脸色各异,谁人不知曲昭仪与谢美人与贵妃亲近,她们二人必定是去的,如今娜昭仪也占了一个位子。

还剩下两人。

蓝昭仪一脸自信,她与贵妃娘娘交好,自然会带上她。

琳嫔欠身。

“娘娘,嫔妾儿时曾学过马术,想来此去狩猎大会必定会有所收获,臣妾太久未曾出宫了,还请娘娘成全。”

江清雾看了一眼蓝昭仪,勾唇。

“那琳嫔也去。”

“既如此,那便是萧贵妃带二皇子,琳嫔,曲昭仪,娜昭仪与谢美人一同去。”

蓝昭仪脸色大变,怎的没有她?

“娘娘......”

蓝昭仪还未说出口,江清雾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好了,本宫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都退下吧。”

“娘娘。”

“嗯?蓝昭仪还有何事?”

“娘娘,臣妾也想去。”

江清雾一听,露出为难的表情。

“可这五人随同,是陛下定的,本宫不过是确定名单罢了。”

“蓝昭仪莫不是想让陛下为你多加一个名额吧,只怕是蓝昭仪并没有如此大的脸面呢。”

琳嫔笑说了一句。

“贵妃娘娘,嫔妾们便先告退了。”

江清雾颔首。

只是见蓝昭仪还未曾走。

她不明白,昭贵妃不是站自己这边的吗?为何不带上她?

“蓝昭仪?”

“娘娘当真不能带上嫔妾吗?”

“本宫原本是想带着你的,咱们姐妹一同去,多好,可是本宫看你一直不做声,便以为你不想去,陛下名单又要得急。”

“可谢美人与曲昭仪也未曾说话呀。”

“她们二人曾在月前便与本宫说,想出去玩玩了,本宫便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就带着去了。”

蓝昭仪只好压下心中的愤愤。

都怪艾琳那个贱人。

“蓝昭仪也不必灰心,这距离狩猎大会还早呢,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若是这几位姐妹哪个身子不舒服了,本宫必会带上你。”

蓝昭仪听着这话,抬头看了一眼江清雾。

依旧是一脸真诚与无辜的模样,想来是她想多了。

不过昭贵妃此话,是啊,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那贵妃娘娘,嫔妾就先告退了。”

“去吧。”

临近狩猎大会前夕。

江清雾还未曾听到后宫的动静,原以为蓝昭仪当真是不去了。

却在午后听见琳嫔身边的人来报。

“贵妃娘娘,我家小主不知吃坏了什么,上吐下泻,只怕是明儿的狩猎大会娘娘去不了了。”

江清雾一听,装出焦急之状。

“琳嫔可曾看过太医?”

“已经找太医看过了,配了药,娘娘不必担心。”

江清雾这才坐下。

“那便好,如此,明日的狩猎大会琳嫔便在宫中好好歇着吧,秋菊,去通知蓝昭仪,明日狩猎大会一同去吧。”

“是。”

待人走后,江清雾笑了笑。

“娘娘可是在笑此人的手段太过粗浅?”

“春桃,你说琳嫔当真会如此善罢甘休说不去便不去了?”

春桃缓缓地给江清雾扇着扇子。

“总之,娘娘只需坐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自然。”

傍晚时分。

乾清宫派人来了。

“娘娘,琳嫔与蓝昭仪吵起来了,蓝昭仪说琳嫔给她送麝香香囊,琳嫔指控蓝昭仪给她下泻药,如今正在乾清宫闹呢,陛下请娘娘一同过去。”

“本宫这就去。”

江清雾到乾清宫时,便听见里面传来哭声。

“陛下,琳嫔好狠的心啊,臣妾不过才侍寝第一日,她便送来麝香香囊,居心叵测啊。”

“胡说,本宫何曾让人给你送过什么香囊,蓝昭仪空口白牙污蔑臣妾,陛下,您可得替臣妾做主啊。”

江清雾进去时便看见玄珏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两人闹着,虽说表情依旧温和,可也隐隐从男人的眼底看出了几分不耐。

江清雾走进去。

“臣妾见过陛下。”

“贵妃快起。”

江清雾在玄珏的示意之下坐到了玄珏身侧的椅子上。

“这是如何?”

“本宫方才听见琳嫔给蓝昭仪送去了麝香香囊?”

“臣妾没有,臣妾从未给蓝昭仪送过什么香囊,贵妃娘娘,蓝昭仪怨恨臣妾抢了她狩猎大会的名额,便下了泻药想顶替臣妾,贵妃娘娘替臣妾做主啊。”

江清雾看着眼前的两人,又看了看玄珏。

“陛下可有头绪了?”

玄珏摇头,江清雾记得她与玄珏提过此事,如此便知,玄珏这是打算将此次的事都交予她处置了,那也行叭。




江清雾看向春桃手中的太监服装。

???

他干嘛?

“本宫要穿这个去?”

“是。”

江清雾开始纳闷了,这玄珏干嘛?是嫌罚她还不够重?还是玩别的花样?

“先传膳,本宫饿了,吃饱了再去。”

“娘娘,皇上的意思是...”

“嗯?饭也不让本宫吃?”

“不是,皇上的意思是娘娘得去了乾清宫才能用膳。”

江清雾气极,“好好好,本宫去,本宫倒要看看,陛下在玩什么。”

江清雾接过太监的衣裳,换上,出乎意料地合身,江清雾不由得感叹,如今太监们的衣裳用料都如此讲究了么,竟与她平日里所用的布料手感相差无几。

江清雾换好后就跟着御前侍卫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只是江清雾的心里灰暗暗的。

井德明瞧见江清雾来了,立马就迎上去。

“昭妃娘娘吉祥。”

“本宫这样,如何还是昭妃。”

“哎哟,娘娘,瞧您说的,娘娘如何不是昭妃娘娘了。”

江清雾深叹一口气,“罢了,陛下呢,陛下唤我来,又让我作此装扮,又是何意?”

井明德满脸笑意,“娘娘进去便知晓了,陛下已等候您多时。”

玄珏等她?

江清雾踏进乾清宫,走进玄珏日常处理政务的偏殿。

男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埋头在小山高的奏折当中。

“奴才参见陛下。”

玄珏听到声音,笔尖顿了顿,继而又继续写着。

“起来吧,来给朕磨墨。”

江清雾瘪瘪嘴,不情不愿地起来,走到玄珏身边开始研墨。

好似有气般,将墨条磨得“嘎吱”作响。

玄珏只拧眉,“让你磨个墨都磨不好么。”

江清雾的气性也大,直接罢手。

“这墨臣妾磨不来,陛下还是去请井公公来给你磨吧。”

玄珏看着身旁穿着太监服的人儿,但仍然遮掩不住那娇媚的脸庞。

“方才不是还自称奴才吗?如今倒是知道自己是娘娘了?”

江清雾气鼓鼓地“哼”了一句。

“不是陛下让我穿的这衣裳么,陛下不是罚臣妾禁足半月,这半月里,陛下都不会再见臣妾,臣妾又何必自讨无趣。”

玄珏将人一把拉进怀中。

“啊~”

“陛下如此这般,真是......”

“如何?”

“真是,不成体统。”

“体统也是朕说了算。”

玄珏仔细观察着怀里人的脸蛋。

“哭过了?”

“没有!”

“不许欺骗朕。”

江清雾抬眸,看进了那双平日里一向冷清的眸,她看见了那是,心疼?

江清雾搂住男人的脖颈。

“陛下不也欺骗臣妾。”

“朕如何欺骗了。”

“陛下之前明明答应臣妾,只要臣妾乖乖听话,就庇护臣妾,而今日太后娘娘要罚臣妾,陛下不仅不帮忙求情就算了,还更加重重地惩罚臣妾,臣妾知道,陛下已经不喜欢臣妾了,臣妾便不再来烦陛下了。”

说着说着,便真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忍不住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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