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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小说

晚来晨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晚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在夫君床上缠他,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话音刚落,宋千月将手中的绣花针狠狠扎入柳霜序指尖。“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柳霜序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无力地垂下,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大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同大人见面了!……”柳霜序声音几近哀求。“饶了你?”宋千月冷笑,“那怎么行?你可要好好替我伺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听明白了吗?”她又狠狠地将一根针扎下去,动作狠辣,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愤。柳霜序疼得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记住,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倘若事情败露,不只是我,夫君也不会放过你!”祁韫泽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刑部尚书的位子若是没有雷霆手段,恐怕也无法稳...

主角:柳霜序宋千月圆   更新:2025-05-06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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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宋千月圆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晚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在夫君床上缠他,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话音刚落,宋千月将手中的绣花针狠狠扎入柳霜序指尖。“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柳霜序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无力地垂下,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大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同大人见面了!……”柳霜序声音几近哀求。“饶了你?”宋千月冷笑,“那怎么行?你可要好好替我伺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听明白了吗?”她又狠狠地将一根针扎下去,动作狠辣,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愤。柳霜序疼得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记住,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倘若事情败露,不只是我,夫君也不会放过你!”祁韫泽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刑部尚书的位子若是没有雷霆手段,恐怕也无法稳...

《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小说》精彩片段


“昨晚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在夫君床上缠他,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

话音刚落,宋千月将手中的绣花针狠狠扎入柳霜序指尖。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柳霜序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无力地垂下,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大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同大人见面了!……”

柳霜序声音几近哀求。

“饶了你?”宋千月冷笑,“那怎么行?你可要好好替我伺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听明白了吗?”

她又狠狠地将一根针扎下去,动作狠辣,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愤。

柳霜序疼得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

“记住,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倘若事情败露,不只是我,夫君也不会放过你!”

祁韫泽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刑部尚书的位子若是没有雷霆手段,恐怕也无法稳坐至今。

若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宋千月就喜欢看柳霜序痛苦。

针针扎在柳霜序肩头,她似乎还不解气。

又拿出几根银针朝着柳霜序的插了进去,柳霜序已痛的喊不出声,浑身冷汗涔涔,虚弱地伏倒在地上。

宋千月朝着她小腹踢了踢,厉声警告:“在祁府,你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别让人抓住把柄,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 宋千月摔门离开。

寂静小屋里独留柳霜序一人倒在冰冷的石砖地上,手指痛的失去知觉,整个人狼狈万分。

柳霜序费力地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水房。

房间里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昨夜未来得及带走的发钗与锦帕。

柳霜序忍痛将东西收拾起来,艰难走出水房,可不论是腿还是手,稍稍用力便是蚀骨钻心般的疼。

和煦春风吹在她身上却似北风一般刺痛刮骨。

她痛,也怕。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柳霜序精神一瞬恍惚,下台阶时,整个人向前倒去。

“小心!”

紧接着,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稳稳扶住了她。

柳霜序猛地睁开眼,眼前人竟是祁韫泽!

真是倒霉,偏偏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碰见他。

她急忙想躲开祁韫泽,却因为碰到指尖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惊呼。

那声音带着点娇俏,让祁韫泽不自皱眉。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明明是他与柳霜序素未谋面,但无论是她的身影、动作,还是声音,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无形之中的牵引,似是将他拉回到新婚那夜。

祁韫泽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柳霜序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勉强编了一个借口:“我绣了一只锦帕,想着送给表姐,没想到表姐不在屋里。”

柳霜序从怀里拿出锦帕示意,看向祁韫泽的眼神真诚、且毫无破绽。

祁韫泽扫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你与你表姐倒是生得很像。”

柳霜序瞬间僵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原本坐在地上揉着脚踝吃痛的柳霜序一听到那声音,顿时心头一震,身体猛然僵住。

她刚换了一身衣服从水房出来,疲惫的柳霜序只觉得身子疲软,走路也是飘虚无力,谁知一个不慎竟摔下了台阶。

只是未曾想会引来祁韫泽!

她慌忙躲避,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急忙钻到旁边的假山后。

“站住!”

祁韫泽冷冷的命令,随后缓步走向她。

柳霜序心里一慌,只得乖乖从假山后走出来。

她心中惶恐不敢抬头,“姑…姑爷。”

声音清软柔弱,带着几分娇怯。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纤细如柳,肤如凝脂,令人不自觉爱怜。

祁韫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

“这个时辰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柳霜序仓促跪伏在地,头深埋着,深怕被祁韫泽瞧出什么异样。

“奴婢……奴婢是侍奉夫人的贴身侍女,天太黑,奴婢又不熟悉路,摸摸索索不留神摔了一跤,不慎打翻了花盆,求姑爷恕罪!”

祁韫泽上下打量,的实是侍女装扮。

末了,他将手里的灯笼放在柳霜序身前。

“拿着这个,以后晚上不要随便出来乱跑。”

语毕,祁韫泽转身走回房中。

见到祁韫泽进门,宋千月抬眸莞尔一笑:“更深露重,夫君去看什么了?莫要着凉了。”

“不过是一个下人毛手毛脚的打碎的花盆,不是什么大事。”

“如此……夫君不如早些上床,你我一同歇息吧。”

宋千月倚靠在床边,笑意盈盈,千娇百媚。

祁韫泽不动声色大量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一二。

“我还有公务在身,你先睡吧,不必等我。”

不等宋千月开口,祁韫泽已然离去。

他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留给自己。

望着祁韫泽离开的背影,宋千月眼底尽是藏不住的失望。

方才在榻上明明和柳霜序缠绵如火,为何面对自己却是冷若冰霜,难道他对柳霜序那个贱人动了心思?!

想到此处,宋千月妒火中烧。

忽然,小腹传来隐隐阵痛,痛如刀绞。

宋千月捂着小腹神情痛苦,“周……周嬷嬷!我……我的肚子好痛……”

“大小姐!”耳房内的嬷嬷听到动静,急忙跑了出来。

宋千月拉开裙摆一看,瞳孔骤缩——身下是一片鲜红!

见此情形几个嬷嬷慌了神,“这可怎么得了!您这一胎本就不稳,郎中说了,若是这一胎保不住,您日后想再怀可就难了!”

宋千月脸色煞白如纸,有气无力道:“药……药,拿药来!……”

丫鬟们来来回回地端汤药、换药膏,忙得脚不沾地,染血的衣物被悄悄拿去销毁,屋内四个角分别点了香薰才勉强将血腥味与药味盖住。

宋千月整夜未眠,直至天光微亮时腹痛才有所好转。

今日是新婚头一天,她还要早起向婆母敬茶。

宋千月硬撑着病体坐到铜镜前。

看着镜中那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孔,宋千月心生气恼,“妆画重些,别让别人瞧出来。”


他一走,宋千月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柳霜序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心里暗道只怕今晚上又得吃些苦头了。

果不其然,柳霜序将她叫回去。

这次没有扎针,却让她跪在青石板上一整个下午。

深秋寒凉,露水重,寒气直往皮肤里钻,柳霜序只觉得膝盖若针扎一样的难受。

整个下身都像是浸在了冰水里,冷的彻骨。

到了夜里,她却是病倒了。

发了一整夜的高热,期间翠柳来看过一回,确认她死不了,随手丢了张冷帕子在她脸上,便回去继续睡了。

柳霜序生生熬了一夜。

梦里光怪陆离,梦见了许多旧事。

蒙冤入狱的父亲,经不住打击没多久就病死的母亲……好好的家一下子分崩离析。

幼年的她与哥哥相依为命,在街上乞讨两个月,才被父亲的旧友捡回去。

在宋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宋夫人是菩萨面蛇蝎心,将她丢在后院不管不问,让她跟狗抢食,还要遭受宋千月姐妹几个的欺负羞辱,一年也跟哥哥见不上几回。

再知道哥哥的消息,便是一个月前,听说哥哥在外面强抢民女还打死了人,被官府羁押。

她为了救哥哥,只能答应宋家荒唐的条件,替宋千月与她的夫君同房……

还有夜里祁韫泽那张清隽冷漠的脸。

又是一晚上的噩梦。

天光微亮的时候,宋千月带着人强势闯入。

无视她的虚弱,让她上了一层脂粉,遮掩住苍白的脸色,将她拖拽出了门。

柳霜序昏昏沉沉,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几乎是被翠柳半架着走的。

到了门口,才发现祁韫泽竟然也在。

他穿着一身青绿色长袍,一头乌黑长发用白玉簪子挽上,芝兰玉树,清冷出尘。

“走吧。”他率先上了马车。

宋千月回头瞪了柳霜序一眼,暗暗警告一句:“你老实些,装出这副死人样子,别人还以为我苛待了你!”

说完狠狠掐了柳霜序一把,强迫她跟着上了马车。

柳霜序疼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嘤咛出声。

声音很轻,却还是被祁韫泽捕捉到了。

他抬眼看过来,冷峻的眉眼看起来比往日多了几分凌厉。

……刚刚的声音,也与夜里一样。

宋千月下意识松了手,牵强地扯起笑脸:“今日国公府宴席,夫君可要为妹妹好好掌掌眼,挑一门称心如意的婚事。”

祁韫泽收回视线,唇角紧抿,仿若裹挟着风雪,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柳霜序跟着坐上马车,低垂着头。

心里很清楚,宋千月只会作践她,哪里就真的会替她找门好亲事。

马车平稳地在街上行驶,再与人说话,只剩下熏香袅袅。

祁韫泽微微闭着眼养神,气质清冷如霜。

宋千月便不敢乱说,沉闷地盯着外头巧。

却在行至朱雀大街的时候,马车陡然停下。

车上的三个人都差点被甩出去。

宋千月脸色不好:“怎么回事?”

马夫在外面战战兢兢地开口:“好像是撞上了皇子府的马车!”

宋千月脸色微变,就见祁韫泽已经抖了抖袍子下车。


她不敢说话,更唯有听话这一条路可以选。

崔嬷嬷很满意她的样子,又笑道:“夫人知道我懂些医术,便想叫我给表小姐好好看看身子,可别有什么隐疾,到时候没法交待。”

柳霜序懵懵的,不知崔嬷嬷到底是何意。

“嬷嬷这是什么意思?”宋千月也有些不大明白。

崔嬷嬷道:“她已经伺候了姑爷几次,要是喝了避子汤药,自然是没问题的,要是没有……一个身子好的女子,便该能有身孕了。”

柳霜序心下一惊。

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好在她从来没有心存幻想,每回都是乖乖的在周嬷嬷的眼皮子底下喝了。

崔嬷嬷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却倏地开口:“既然柳小姐这般乖巧,我们夫人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总是会叫你做母亲的——”

“日后便不必再喝那些药了。”

柳霜序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头的意思,宋千月就先急了眼,站起身来,呵斥:“崔嬷嬷,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我敬是你母亲身边的老人,这才信你的话,你要是……”

“大小姐急什么。”崔嬷嬷连忙制止住了她,“您腹中的孩子还不足三个月,要是她能够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届时大可鱼目混珠,祁家人也不会察觉出异常来,不然差了月份,姑爷这样细心的人,终究是会起疑心的。”

宋千月自知这些。

她本想着自己身子不好,这孩子未必能够撑到足月,如今看来,要是太早只怕也是会叫祁韫泽起疑心的。

再看祁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怕是也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她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崔嬷嬷一走,宋千月便一把拽住了柳霜序的手腕,一双眸子好似能喷出火来一般,怒道:“老夫人刚才问了你些什么?”

柳霜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坏了,脸色惨白。

她原本没有瞒着宋千月的意思,想着她还能去问问宋夫人的意思,可见了她这般,心里反而没有底。

她颤颤巍巍:“没……没什么,不过是说了几句家常话罢了。”

“家常话?”宋千月冷哼一声,“柳霜序,你别以为老夫人现在看重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我……我不敢的。”

柳霜序说着话,便再次跪在了地上。

宋千月自然是不满意就这样放过她,可自己还需她去伺候祁韫泽,要是身上添了伤痕,那自己也得来一遭。

她不傻。

她皱了皱眉,愤愤道:“你去外头跪上两个时辰,等我高兴了,再起来。”

要是换了寻常的时候,柳霜序没有半点依靠,必然是立刻去受罚的。

可今日不同……

她摇了摇头:“奴婢不能去。”

“你疯魔了!?”宋千月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老夫人叫我搬到那边院子去住,要是迟迟都不过去,只怕她会起疑心,到时候来为难大小姐,就不好了。”

柳霜序强装镇定,掩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垂下眸子,不敢与人对视,却又壮着胆子开口:“我这也是为了大小姐好,还请姐姐谅解。”

“贱人!”宋千月说着话,便作势扬起了胳膊,怒目圆瞪,“你真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不是!?你别忘了,要非我家,你早就身首异处,你现在这条命是我给的,便是我杀了你,谁也说不得什么!”


“你可是想我了?”

她这些日子吃不下,身子日渐消瘦,反倒不显肚子,再加上脚步着急,倒是显得她身子轻快。

她意图挽上祁韫泽的胳膊,却被人给躲了过去。

她面上尴尬,却还是牵强笑道:“夫君公务繁忙,缘何还亲自过来,叫个丫鬟婆子来说一声就是了,要是耽误了你的公差,我可就是罪人了。”

“无妨。”祁韫泽摇了摇头,声音轻柔,“你婚后头回回娘家小住,我合该陪你一起,只是公务繁忙,还希望岳父岳母没有怪罪才好。”

“他们知道你忙,况且,我爹这些日子也在忙朝堂上的事儿,我娘还……婆母没因为我两个妹妹的事情怪我才好呢。”

宋千月说话得体,倒是真像大户人家出来的主母。

她虽然对祁韫泽的疏离有些不满,可想想祁韫泽正得陛下看重,升官进爵也是指日可待,她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涨船高,日后还能帮衬得上母家。

为了一时的小利而舍弃了长远的甜头,她可不傻。

她又去看柳霜序,有心试探:“我没来前,夫君和霜霜表妹在说什么?她胆子小,夫君可千万别吓唬她才好。”

“我没……”柳霜序几乎是下意识开口解释,却被祁韫泽的声音给遮盖了过去。

“不过是我问了问你这些日子好不好罢了,看你消瘦了些,可是为家事太过操劳了?”祁韫泽随便找了个由头将话岔开了。

柳霜序原本还担心他会将自己谢礼的事情捅出去,眼下听他这么说,虽说松了口气,可却一头雾水。

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关心实在是太多了些,让柳霜序都有些不知所措。

宋千月再次展露了笑颜,又往他的身边凑了凑,道:“有劳夫君担心了,不过是看着娘亲操劳,我也没了胃口,好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不必担忧了。”

祁韫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柳霜序的身上,见她的脸色还好,显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影响,便不追问下去,而是将人先带回了尚书府。

青瓦朱檐叠了一重又一重。

柳霜序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国公府不过是受些虐待,熬一熬总是能熬过去的,回了尚书府,她便不得不在夜里去伺候祁韫泽。

日日掠夺,柳霜序觉得自己的身子迟早会吃不消的。

宋千月二人要先去拜见老夫人,她自然不想往老夫人面前去凑,盈盈一拜:“姐姐,姐夫,今儿是你们和老夫人的团圆饭,我就不过去凑热闹了,正好我午饭吃多了,如今肚里涨得慌,就先回……”

“表小姐既然已经到院门口了,那便一起用饭吧,正好老太太也一直担忧着表小姐呢。”赵嬷嬷打断了她的话。

柳霜序身子一怔,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跑开,却也不敢放肆,只得红着眼圈去看宋千月。

宋千月一向最嫌弃她这样的嘴脸,正要开口骂,却突然意识到祁韫泽在,只得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道:“夫君觉得如何?”

“既然母亲要见她,那就一起去吧。”

祁韫泽的话音落下,便迈开步子率先往屋子里去了。

宋千月见状还以为是自己多了句嘴惹恼了他,转头恶狠狠的瞪了柳霜序一眼,不曾言语,却是快步跟上了祁韫泽的脚步。

柳霜序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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