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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结巴与她家瘸秀才后续+全文

可是我在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谢冯兄了。”莫言对着冯天勇拱了拱手。“莫兄你这就外道了,小草两姐弟的身世我都听你说了,也是苦命人,落在你们家倒是享福了。”冯天勇叹了口气,他对莫兄的大义之举发自内心地佩服。“莫兄,你托我办的那件事,也办成了。”陈兵神秘地小声说着。冯天勇看着他俩打哑迷,忍不住也低声地问,“何事那么神秘?”莫言也没打算瞒着冯天勇,他把托陈兵找人设计莫旗的事情说了。“我也没有想到那么顺利,我只是找那学堂的一个同乡,带莫旗去了两回赌坊,他自己就迷上了赌的滋味,我根本都没有出什么力。”陈兵不屑地说着,像莫旗这样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一两次就上瘾成这样。冯天勇他们本就知道莫言家的那些事,那家人都那样对莫言了,莫言还回去也没有过错。冯天勇甚至觉...

主角:张大力张巧   更新:2025-05-06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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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大力张巧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力结巴与她家瘸秀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可是我在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冯兄了。”莫言对着冯天勇拱了拱手。“莫兄你这就外道了,小草两姐弟的身世我都听你说了,也是苦命人,落在你们家倒是享福了。”冯天勇叹了口气,他对莫兄的大义之举发自内心地佩服。“莫兄,你托我办的那件事,也办成了。”陈兵神秘地小声说着。冯天勇看着他俩打哑迷,忍不住也低声地问,“何事那么神秘?”莫言也没打算瞒着冯天勇,他把托陈兵找人设计莫旗的事情说了。“我也没有想到那么顺利,我只是找那学堂的一个同乡,带莫旗去了两回赌坊,他自己就迷上了赌的滋味,我根本都没有出什么力。”陈兵不屑地说着,像莫旗这样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一两次就上瘾成这样。冯天勇他们本就知道莫言家的那些事,那家人都那样对莫言了,莫言还回去也没有过错。冯天勇甚至觉...

《大力结巴与她家瘸秀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多谢冯兄了。”莫言对着冯天勇拱了拱手。

“莫兄你这就外道了,小草两姐弟的身世我都听你说了,也是苦命人,落在你们家倒是享福了。”冯天勇叹了口气,他对莫兄的大义之举发自内心地佩服。

“莫兄,你托我办的那件事,也办成了。”陈兵神秘地小声说着。

冯天勇看着他俩打哑迷,忍不住也低声地问,“何事那么神秘?”

莫言也没打算瞒着冯天勇,他把托陈兵找人设计莫旗的事情说了。

“我也没有想到那么顺利,我只是找那学堂的一个同乡,带莫旗去了两回赌坊,他自己就迷上了赌的滋味,我根本都没有出什么力。”

陈兵不屑地说着,像莫旗这样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一两次就上瘾成这样。

冯天勇他们本就知道莫言家的那些事,那家人都那样对莫言了,莫言还回去也没有过错。

冯天勇甚至觉得,莫言还是出手不够狠,在他大家族的观念来说,对待仇人就该斩草除根。

“毕竟养育了我那么多年,就这样到此为止吧。”莫言亲手给他们倒了茶,又举起杯子,“在下以茶代酒,敬两位仁兄一杯。”

对莫言来说,这样就够了,马上灾年还要来,有的是苦头让李氏他们吃。

他说过的,为难他都不要紧,可他们却为难张子杏,他心眼儿就是小,他不能让他们家过好日子。

~~

云居县衙内……

王知府和余师爷刚下乡回来,两人都苦大仇深地坐在厅堂喝茶。

“看样子不出两个月,这条供百姓用水的大河就要干枯了啊!”

王知府喝了一口茶水,吐了吐口中的茶末子,现在的他一切从简,连以往的好茶叶都不敢买了,这散茶能喝是能喝,就是茶末子太多。

余师爷看着自家大人那样,又拿滤茶的竹筛子,给茶水过了两遍,“谁说不是呢,眼看着要过年了,要是突然没水,恐怕这年是不好过了。”

“反正囤粮囤水的公告早就发布出去了,我们这边早有预防还行,就怕南边越来越多流民往这边走。”

王知府放下茶杯,问余师爷从北边调粮食的书信有没有回复。

余师爷摇摇头,信都送出去半月了,也还没有回音,要看上头的人是什么个章程。

估计调粮食也是紧着南边的,他们这边只能等消息,有可能年底就要开始放仓库的存粮赈灾。

“这几日过来的流民都安顿好了吧?”王知府又问。

“大人,都安顿好了,我把他们安顿在城西的贫民区,每日有人会给他们分发粮食。”

余师爷继续说道,“但是预计会越来越多流民过来,我已经安排人在城门口搭起棚子,到时候就不放人进城了,直接把他们安顿在城门口。”

王知府走到门口,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烈日,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啊,我们只能尽力做好自己手中的事。”

余师爷也随着王知府走出来,他看着自家大人像是又苍老了几分的脸,心中也无奈。

听说南边那里已经没什么吃的,有的人已经开始挖树皮吃,自家大人管辖的这边也快没水了,今年冬天,百姓没有多少粮食可以收获。

大难将至啊!

~~

清平镇莫家……

张大力几人把鸡都处理干净了,王金凤先用麻绳把鸡脖子绑起来,让他们挂在竹竿上风干,等吃过饭后再腌制。


张浩成把东西给他们搬进去,没进房,他站在张巧门口说,“是大力妹子让我给你带的,一包二十斤大米,还有一只杀好的鸡。”

张巧闻言有点不敢置信,张大力竟还会给她送东西,她不是应该拍手叫好才对吗?

她虚弱地开口,“那她,有给我带话吗?”

“她没有让我给你带话,我这就家去了,大锤叔随我去我家里一趟。”

张浩成说完就带着张大锤走了。

留在床上的张巧,坐在那里发了许久的呆,她想起小时候,和张大力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张巧一直听说,村里有个说话结巴的怪力女孩,只是她没有见过。

因为她每天都被阿娘指挥着,在家里干各种家务活。

小她三岁的第一个弟弟出生后,张巧更忙碌了,她不仅要干活,还要带刚出生的弟弟。

有一天她没看好弟弟,让弟弟摔了一跤,被阿娘打了一巴掌后,她就跑出去河边,在那里坐着哭。

这时过来一个,比她大一点的小女孩,她眼睛大大的,长得真好看,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

那女孩直接坐在张巧身旁,掏出来两颗糖,自己塞进嘴里一颗,又递给张巧一颗,她嘴里含着糖说,“给你吃……爹买的……吃了……不许哭。”

张巧愣愣地看着她手里的糖,赶紧用袖子抹了抹眼泪,从她手中接过糖,也塞进了嘴里。

张巧是第一次吃糖,爹娘从来没有给她买过,她品尝着嘴里的糖,甜滋滋的,原来糖是这样的味道啊。

就这样,两个人认识,也成为朋友了。

张大力会经常把她爹买的吃食,带出来分给她吃,也会在张巧割猪草的时候,帮她照顾弟弟,甚至会主动帮她干活。

张巧觉得,张大力有时候真的很笨,每次她略施小计,装不舒服,装可怜,喊几句大力姐,张大力就会帮她把活揽过去。

随着年龄增大,张巧十五岁的时候,她娘刘氏不知道听了谁说,要想闺女嫁个好人家,就要学会刺绣,学会打扮。

那几年,不少媒人都上门提亲,刘氏就是不同意,嫌弃那些人太穷酸,她开始不让张巧干粗活。

而是学那些有钱人养闺女的做派,让张巧天天在家学刺绣,学涂脂抹粉,一直把她留到了十八岁,都没许人家。

有一次,她偷听到爹娘的谈话,说看中几户有钱人,就是年纪大了点,样貌丑了些,但是都很有钱,她娘竟然想把她嫁给这种老头子。

张巧不甘心啊,她听说二十岁的张大力,都定了一个条件很好的年轻男子。

凭什么她的命运,就是被阿娘拿去换钱?

她想改命,她不想就这样妥协!

张巧趁着爹娘不注意,偷偷溜出来,去了赵家村,她问了村里的小孩,小孩给她指路,她才找到赵家。

她等了很久才远远地看到,那个叫赵有的人,从马车上被仆人搀扶下来。

他长得不是特别好看,就是皮肤很白,瘦瘦高高的,身上衣裳看起来很华贵,拿着一把折扇,风流倜傥的样子。

张巧瞬间就被赵有吸引住了,比起嫁给老头子,嫁给这种年轻又有钱的,岂不是更好。

她回家就开始想,如何接近赵有,她在赵有来张家村,给张大力家送节礼的时候,制造偶遇,一来二去的,赵有果然就上钩了。

张巧虽是手段不光彩,但她觉得自己是在改命,她做到了,终于不用嫁给老头子。


老屈头看见这两孩子,吃东西还小心翼翼的样子,都心疼死了,那么乖巧的孩子,他们亲爹是怎么舍得的。

粥太烫了,不然他们肯定三下两下就能喝光。

吃过粥后,老屈头收走碗,告诉他们大夫说要慢慢养,不能一顿吃太多,不宜消化。

张海到院子里给姐弟俩打了水来,在厢房隔出来的小浴房里擦洗一番。

小草没让他们帮忙,她躺了一下午,觉得自己好多了,都是轻伤,不碍事。

她先帮弟弟擦洗了后,自己才开始洗。

老屈头在外头给小阿远上药,等小草洗漱好,张大力进去小浴房给小草也上了药。

等他们都弄好,莫言才把家人都带进来,让姐弟俩认认人。

“因你们两个都是尚未成年,我会托人给你们办奴籍文书,这样你们才能名正言顺地住下来,家里的称呼你们随意喊。”

莫言继续说道,“等阿远成年后,我可以托人,给你们把户籍落在清平镇,你们是否同意?还有别的想说的吗?”

小草赶忙低头在床上行了个礼,“少爷,我们跟屈阿公一起称呼你们就行,您说的我们同意,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小阿远也学着姐姐执了个礼,他乖乖的坐在那里,点头同意姐姐的话。

认完人后,老屈头把大夫开的消炎药,给小阿远端过来喝完,这才回去歇息。

姐弟俩等他们都走了后,才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那角落里堆满了好像粮食的袋子。

“姐,我们真的可以留下来吗?”小阿远不确定地问。

小草点头,“阿弟,以后我们要好好帮这个家干活,以后没有人会打骂我们了。你看这个家,粮食很多,肯定不会让我们饿肚子的,我们要老实听话,他们就不会赶我们走的。”

小阿远也看到了那些粮食,他点头,姐弟俩挨在一起,在这个温暖不漏风的房间里,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

上一次那么安心,可能是阿娘还在的时候吧。

~~

半个月后……

清平镇莫家……

烈日当空,还是连着多日都没有下雨,这两天村民们又来莫家上工,热火朝天地在那忙活砌墙。

张浩成看过莫秀才给他的图纸,那画的叫一个好看简洁,连他这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粗人,都能一眼看懂他画的意思。

新买的老土房子跟自己房子的格局差不多,有三间厢房一个灶房,还有个如厕的茅房。

莫言的意思是直接把两个菜园围起来,然后在两个房子间隔的小巷子,用土砖封起来,再从老房子左侧的灶房那里,开一道门,这样两个房子就连起来了。

小草提着一个小木桶,小阿远提着一筐碗,两姐弟一起给干活的村民们送凉茶。

张浩成这时走过来,“小草你又和弟弟来送水啦,今日是什么凉茶?”

小草利落地把桶放下,招呼村民都过来喝水,“今日是老夫人叫我们熬的金银花茶,她说喝了清凉解暑。”

小阿远把一个个碗递给姐姐,小草用勺子帮他们盛好。

这次一共来了十二个村民,好多人在镇上都没有找到好差事,被张浩成安排到这边一起给莫家干活。

莫言也说了,想尽快把围墙砌好,马上就冬天了。

“小阿远背上的伤可是大好了?”张阿叔喝着凉茶,用脖子上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逮着小阿远问道。


“那好吧,让海哥儿扶你过去。”王金凤走到门口喊,“海哥儿,过来一下。”

小草被扶过来的时候,看到老屈头正拿着白酒给弟弟擦身。

她坐在床上的另一边,好奇地看着。

“这是我老家的偏方,小孩高热退不下,老人就会拿酒给小孩擦手脚心。”

老屈头给小阿远擦着手心脚底,还有脖子也擦了点。

“屈阿公,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会照看弟弟的,他高热不退,我也睡不着。”小草用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

“好,我和海哥儿就在对面房,有什么事情喊一声就成。”

老屈头和张海走后,小草挨着床边,一直拧帕子,给弟弟更换额头上的帕子。

她理了理弟弟的头发,眼含泪水,“弟弟,我们来到好人家里了,以后可以吃饱饭,不用挨打了。“

小草在小阿远的耳边继续呢喃道,“你要争口气,活下来。”

等他们午休醒来后,老屈头和王金凤来看小阿远,他们惊喜地发现小阿远开始退热了。

王金凤回房,拿了几条干净的帕子过来,“屈大哥,他现在出汗了,背后还有伤,你给他垫在背后,等会再换一条。”

老屈头小心翼翼地扶起小阿远,把帕子给他垫在后背上。

看着小阿远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老屈头都有种想杀了那个牙人的冲动。

王金凤看着眼睛又红了,天杀的牙人,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的。

小草握紧了拳头,她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弟弟,不会让他再受伤了。

村民们忙活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张浩成把牛车驶了回去,反正明日还要来上工,就不劳烦屈大叔送他们了。

厢房里的小草看弟弟开始退热,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王金凤在一旁照看着,发了一下午汗,小阿远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老屈头和张海把饭做好,张大力也从竹林那边,捆了一堆竹子带了回来。

吃过饭后,除了王金凤,一家人都坐在院子里点起火堆,然后削着竹子,把竹子一头削尖。

床上的阿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躺着,旁边还坐着一个没见过的妇人。

他有点害怕,转头发现姐姐在他右边躺着,他摇了摇姐姐身子,用烧得嘶哑的嗓子喊着,“姐姐,快醒醒,这是哪儿?”

小草一下子就从睡梦中惊醒,发现竟是弟弟在喊她,她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弟弟,你醒了?”

王金凤听到小阿远的声音,就摸着墙壁走到门口打算喊人,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小草的声音已经把院子里的人都招来了。

大家整整齐齐地围在床边,高兴地看着小阿远。

小阿远被这些人热切的眼神,吓得直往姐姐怀里躲。

小草搂着弟弟,“弟弟别怕,他们都是好人,是他们救了我们,莫大哥说了,我们老实听话,给家里好好干活,就能留下来。”

小阿远眨着惊喜的眼睛,不敢相信,昨夜才从牙人那里逃出来,今天就掉进了福窝,“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草点头,表示这一切都是真的,去灶房给他们拿粥的老屈头,挤了进来,让他们都散开,先让姐弟俩吃饭。

等大家都出去忙活了,老屈头才把肉粥递给他们一人一碗。

两姐弟发现这粥又稠又浓,里面居然还有肉。

他们许久都没吃过这么好的食物了,都有点不敢下嘴,直到抬头看到老屈头对着他们的点头,他们才开始慢慢吃起来。


张大力强忍着泪抬起头,看到张阿公自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她难过地从房里走出来,对着众人摇了摇头。

老屈头搂着一直闹着要进去的张海,张海眼泪流的更凶了,他看不懂姐姐摇头是什么意思。

他在老屈头怀里又挣扎起来,哭着跪倒在地上,“我要进去看阿公,我要进去看阿公,姐姐让我进去看阿公好不好。”

~~

张家村……

他们在镇上请人,给张阿公收拾了遗容,又雇了专门运尸体的马车,把张阿公运回了张家村。

张里正接到了莫言派人来送的口信,早早就召集好村民在村口等着接。

等把张阿公的尸体送到,莫言和老屈头就回镇上了。

家里要人看守,有鸡还有菜园子。

莫言伤刚好也不能多走动,他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张大力得留下来,他家只剩海哥儿和陈阿婆,她得留下来帮忙。

人群中竟没有王金凤的身影,张大力不由得疑惑,这样的大事,照往常来说,王金凤早就来了。

她忙完自己手上的事,跟里正说了一声,里正张昱才对着她叹了一口气,“你是该回去看看你娘。”

里正和村里跟王金凤走得近的人,都已经知道王金凤患眼疾这事了,就是王金凤不让说,还是让大力丫头自己去看吧。

张大力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又看到里正叔刚刚说那话的表情,心里猜忌更重。

这次她回家没有提前出声喊阿娘,而是静静地走进家门。

王金凤听村里人来说过张阿公的事情,但她现在这副样子,已经帮不上忙了。

她忧伤地坐在堂厅发呆,默默垂泪。

张大力走到厅堂门口,王金凤这才发现有人来,但她此时已经看不清离得远的人,“谁来了啊,怎的不吱声?”

张大力站在厅堂门口,离王金凤只有几步远,她忍着眼泪没有流下来,“娘……是我……”

王金凤这才知道是张子杏回来了,清楚自己瞒不住她了,坐在那里等了一会,也没见张子杏上前。

“别站着哭,过来坐下哭。”

张大力这会终于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王金凤的身子开始哭,“阿娘……你的……眼睛……怎么了?”

“阿娘老了嘛,不就是眼睛坏了,我找谢大夫看过,说这病他也没办法治。”

王金凤抚着张子杏颤抖的背,她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来,打湿了她的后背。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大力哽咽地推开王金凤,又生气又伤心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怪不得王金凤最近不来看她,怪不得张阿公出这么大事情她都没去。

“阿娘这还看得见呢,只是看不到那么远。这个家我都生活几十年了,你不用担心我。”

“娘你说……过的,阿爹走……你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了……。”

张大力越哭越凶,今天被张阿公的事情吓到了,她真的好怕失去王金凤。

这么大的事,王金凤还瞒着她,是她做女儿做的不好,她对不起阿爹,没有照顾好阿娘。

“别哭了,娘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么多年来,你照顾得我很好。这样吧,等你张阿公的事情弄好后,我随你去镇上。”

王金凤最是了解这个闺女,张阿公突然离去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将要失明的事情,两件事叠在一起,导致闺女很自责很害怕,她只能妥协去镇上这件事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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