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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前夫家保姆,银发重生嫁首长贺心芸周淑雅全文+番茄

猫饱耳朵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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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心芸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走,回家去!妈妈等会把新衣服洗了,明天啊咱们都穿新衣服!”……“咔嚓咔嚓~”拿着剪刀的手手起刀落,贺心芸快及腰的长发一下子被剪到了肩膀下一点的长度。而披散下来的头发,还保留着因长期麻花辫而形成的弧度,形成了前世很流行的微卷发。特别是发尾翘着,让贺心芸整个人增加了些俏皮活泼。再把头发三七分开,一边的头发挂在了耳后,一边自然垂落。贺心芸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里面显得格外利落的自己,满意的笑了。贺心芸换上崭新的白衬衫和藏蓝色直筒裤后,整个人焕然一新,像极了那朝气蓬勃的女大学生,再没了原来的土气。“哇!妈妈好亮亮!!”囡囡星星眼,捧着小脸儿惊叫道。“小嘴儿真甜!来,妈妈给你剪个超可爱的发型~”贺心芸笑眯眯的拿起剪...

主角:贺心芸周淑雅   更新:2025-05-06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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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心芸周淑雅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做前夫家保姆,银发重生嫁首长贺心芸周淑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猫饱耳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心芸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走,回家去!妈妈等会把新衣服洗了,明天啊咱们都穿新衣服!”……“咔嚓咔嚓~”拿着剪刀的手手起刀落,贺心芸快及腰的长发一下子被剪到了肩膀下一点的长度。而披散下来的头发,还保留着因长期麻花辫而形成的弧度,形成了前世很流行的微卷发。特别是发尾翘着,让贺心芸整个人增加了些俏皮活泼。再把头发三七分开,一边的头发挂在了耳后,一边自然垂落。贺心芸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里面显得格外利落的自己,满意的笑了。贺心芸换上崭新的白衬衫和藏蓝色直筒裤后,整个人焕然一新,像极了那朝气蓬勃的女大学生,再没了原来的土气。“哇!妈妈好亮亮!!”囡囡星星眼,捧着小脸儿惊叫道。“小嘴儿真甜!来,妈妈给你剪个超可爱的发型~”贺心芸笑眯眯的拿起剪...

《拒做前夫家保姆,银发重生嫁首长贺心芸周淑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贺心芸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走,回家去!妈妈等会把新衣服洗了,明天啊咱们都穿新衣服!”

……

“咔嚓咔嚓~”

拿着剪刀的手手起刀落,贺心芸快及腰的长发一下子被剪到了肩膀下一点的长度。

而披散下来的头发,还保留着因长期麻花辫而形成的弧度,形成了前世很流行的微卷发。

特别是发尾翘着,让贺心芸整个人增加了些俏皮活泼。

再把头发三七分开,一边的头发挂在了耳后,一边自然垂落。

贺心芸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里面显得格外利落的自己,满意的笑了。

贺心芸换上崭新的白衬衫和藏蓝色直筒裤后,整个人焕然一新,像极了那朝气蓬勃的女大学生,再没了原来的土气。

“哇!妈妈好亮亮!!”

囡囡星星眼,捧着小脸儿惊叫道。

“小嘴儿真甜!来,妈妈给你剪个超可爱的发型~”

贺心芸笑眯眯的拿起剪刀,给女儿剪了个西瓜头。

“妈妈?我可爱?!”

圆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歪着脑袋看着她,加上眉毛上的齐刘海,可把贺心芸的心给萌化了。

她抱着囡囡亲了又亲,“欸!我的囡囡可不是最可爱的嘛!哈哈哈!!”

接着给囡囡换上她最喜欢的童军装,两人手牵手乐滋滋的出门了。

“哇,这是谁啊?!发型捣腾得还挺精神的?!”

“没听说有大学生来探亲啊?”

“长得还真俊呢,眉毛弯弯,圆圆的眼睛,正是我弟喜欢的类型,也不知道有对象了没?”

“她牵着的小娃娃,发型怎么像个锅盖?市里现在流行这种了?”

“是挺像的,可又怪可爱的,等会我回家也给孩子们剪个!”

“是啊!我也觉得适合我家小宝。”

“小丫头片子身上那套衣服不便宜啊,我家小祖宗之前看上了打滚闹着要,我都没舍得买,她妈可真舍得……”

……

没有人来搭讪,贺心芸主动上前跟她们打了声招呼,才施施然离开。

等她们一离开,军嫂们炸了锅的讨论着,话题从原来的发型转移到了本人身上。

鲁副团长媳妇尖声道:“这是田守民那村姑原配?!”

“说啥村姑呢,人家有名字的,咱们该叫贺同志。”贺心芸的邻居没好气的道。

“就是啊,说村姑这么难听,你自己不也是农村出来的?”

另一个邻居帮腔道。

鲁副团长媳妇:“嘿!我说你们俩怎么老帮着她说话?是不是收她好处了?”

“是啊,我们是收了咋了?你要是能跟她那样,大方的给我家送鸡肉送鸡汤的,我也能给你说好话!”

“她真那么大方?不会是吃剩的鸡骨头和涮锅的水吧?也就你们把这玩意当宝!”

鲁副团长媳妇撇撇嘴,不屑的道。

“呸!毛小芳,你以为别人像你一样啊,糖公鸡似的,一毛不拔,还要顺东西走人!”

鲁副团长媳妇,也就是毛小芳,一下子被戳中了痛脚,顿时就不干了,叉着腰大口大骂:“你早上是吃屎了吗,嘴巴这么臭!你才糖公鸡,你全家都是鸡!”

“你才吃屎,全家都吃屎!臭不拉几的!你婆婆不就是喜欢闻臭脚丫吗?!说不定还真是喜欢吃屎呢!”

“啊啊!你胡说啥,我打死你个贱人!”

瞬间两人便你掐我我揪你头发,互扇耳光的打起了架。

旁边的军嫂们忙上前拉架,“别打了,这里可是军属区,不是农村啊……”

已经走了很远的贺心芸,还不知道在她走后,因她引发了一场斗争。


周淑雅被掐得生疼,嗷嗷叫着,却被贺心芸的喊声给盖住了。

贺心芸掐了好一会,在战士们快进来前,迅速松开了周淑雅。

周淑雅得到了自由,扬手就要打贺心芸。

两战士此时冲了进来,看到周淑雅要动手,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拉扯住她。

随后两战士赶紧押着她出了门,去找首长报告。

一生要强的周淑雅,何时受过被押送这等待遇,羞愤无比的挣扎着,“我没打她!你们放手!”

“周同志,你已经抢走了守民哥,我只是想要些赔偿,你何必上门来咄咄逼人?”

贺心芸牵着女儿跟在身后,委屈的道。

之前看热闹的家属们,还没散开,见周淑雅被押送着,又凑了上来。

“哇,周淑雅这第三者还敢上门来打原配,真是无法无天了!”

军嫂们基本都是原配,对那破坏婚姻的第三者更是深恶痛绝,对被打的贺心芸那是一个感同身受。

“我看啊,就得抓她去蹲一蹲,省得她老是鼻孔朝天的看人!”

“可不是啊!瞧这女同志多可怜,头发都被揪成鸡窝头了,咱们可不能让这歹毒的女人得逞了,走,咱们给她去壮壮威!”

“没错,可不能让上头糊弄了事了……”

贺芸跟在两战士后,暗自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

贺心芸在出门前还特意将自己头发抓乱了,此时双眼红肿,紧搂着女儿一副忍气吞声的小媳妇模样,更是引起了这群军嫂的共鸣和不忿。

她一边假意抹着眼泪,一边轻声说道:各位嫂子,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实在害怕,那周雅背景这么厚实,我怕连累了大家。”

一个胖婶子站出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妹子,别怕,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今天非得让她给个说法,可不能随便糊弄了!”

众军嫂纷纷应和,簇拥着贺心芸,浩浩荡荡的跟在了身后。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正跟周首长在来回斡旋着,外头传来了骚动。

有名小战士一脸焦急的冲进来,“报告司令和两位首长,外头来了一批军嫂,说要求咱们依法惩治周淑雅同志!”

周首长顿时皱起了眉,这个继女又干了啥事?!

这边一波未平,她又惹出事端来了?

坐在中央的军区司令员闻言瞥了周首长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搪瓷杯,挥了挥手,“带进来。”

男人冷峻的双眼,同样朝周首长看去,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这周老头,还说什么惜才,他那女儿年纪还小不懂事。

想在司令面前,倚老卖老的让他将田守民的重婚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不他乖巧的女儿又给他整上了事。

“爸!我没有打她,你快让他们放开我……”周淑雅一被带进来,就赶紧朝她后爸求救。

周首长黑着脸:“你住嘴!一点礼貌都没有!”

而贺心芸带着女儿走进来后,第一时间则是介绍了自己,还让女儿向在座的领导们问好。

小女孩抱着贺心芸的大腿,奶声奶气的道:“领导们,好!”

司令员的孙子今年也四岁,格外的调皮。

他见到如此乖巧的小家伙,眼神不由的温柔起来。

一对比,周淑雅显得更加的无礼,毫无教养。

司令员瞥了周淑雅一眼,听着两位守门战士的汇报。

周首长越听脸色就越黑,他狠狠的瞪着周淑雅。

男人则是端起搪瓷杯,悠闲的喝了一口。

相信周淑雅这么一闹,司令员不会再犹豫了。

“周淑雅同志,目前人证都在,你还要狡辩什么?”

司令员摘下老式镜框,揉了揉眉心道。

“司令,我没打,真的没打她,他们冤枉我!我身上还有被她掐的痕迹呢!”

周淑雅此时慌了,她还以为自己的后爸会帮自己,可瞧着后爸那眼神,并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报告司令,她当时直冲着我女儿去,我一时慌了,就上手拉扯了她……”

“坏姨,打打!”

贺心芸怀里的小家伙撅着小嘴,挥着小手朝着周淑雅的方向打了打。

司令员的目光掠过贺心芸磨破的布鞋跟,还有她紧护在女儿身前的手臂,微微点头。

为母则刚,为了孩子情有可原。

司令员又瞥了周淑雅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嫌弃。

这年轻人可真是心思恶毒,连小孩都不放过。

周淑雅还想再说什么,司令员发话了,“无论如何,周同志无礼在先,这位女同志您希望组织如何处理?”

贺心芸睫毛颤动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内心却在疯狂os:我当然是想要钱啊,多多的钱!!!

可她不能直说,否则很容易给别人落下了贪财的印象。

她想了想,揪着衣角,唯唯诺诺的道:

“我,我都听从组织的安排!不过之前她还诬赖我拿了她800块钱,为了这事才找上门的,以后会不会又来……”

司令垂下眼皮思考着。

虽然这是两位女同志之间的纠纷,可因为组织上的疏忽,没有查清田守民的婚配情况,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所以必须得拿出个说法,不得轻罚,要是寒了门外那些军嫂的心。

后院不平,很容易影响战士们的情绪和工作。

一直没说过话的狄首长眼神闪了闪,放下了搪瓷杯,缓声道:“司令,我看要不这样,让周淑雅同志明天之前,给这位女同志道歉,然后再赔偿800块。

嗯,凑个整,1000块如何?如果再犯,就翻倍!”

贺心芸:原来还能这样凑整?!!

狄首长可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跟她实在太有默契了,一点就通!!

司令赞赏的看着狄首长,点点头,“就按这么办吧!”

“不!我没有做!我才不要给她钱!”周淑雅绷不住了,委屈得大喊大叫。

周首长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给我住嘴,这里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吗?”

周淑雅不敢置信的,捂住被打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行了!赶紧押下去。”

司令员再次揉了揉眉心,瞟了狄首长几眼。

这娘们就是聒噪,以后这种事还是让小狄处理吧。

狄首长忙吩咐人,将周淑雅押下去送回了住处。

贺心芸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牵着女儿给司令道谢后,也识趣的离开了。

“司令,您看田守民这事?”


他旁边的另一个警卫员附和道:“可不是,贺同志真会教孩子,又有礼貌又像小太阳一样。”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守了一夜也够累的,我去跟首长汇报情况。”

警卫员点点头,敬了个军礼后便离开了。

肖大伟手里捏着昨晚连夜让医院检查的报告,朝首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报告首长!医院报告出来了。”

肖大伟将手里的报告呈了上去。

狄首长接过资料,一目十行的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越往下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资料上显示田守民身上残留着毒素,正是这种毒导致了他精神异常和发狂行为。

而且这种毒是来自洋金花里提取的生物碱,只有懂药理和接触药物的人能接触到。

田守民的身体报告上,还显示着这人三年前受过伤,当时就没了生育能力。

而这人跟周淑雅结婚也是三年前……

男人眯着眼,狠狠的将资料甩在了桌面上。

“没想到那女人还真敢,老周真是脑袋被纸糊住了!”

先不管周淑雅那孩子是不是田守民的,可周夫人下毒可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男人万万没想到,在他的管辖区下,居然还有人敢下毒害人,简直猖狂至极!

“你立刻带上人,去把那女人给拿下,如果老周的人阻止,一律不理会!”

男人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后,冷声吩咐道。

“是!首长!”

肖大伟不敢耽误,小跑出去召集了十来个警卫员,朝独栋区出发。

而男人则是拿着资料,起身去了司令的办公室。

……

独栋区 周首长家

“田守民这人到底去了哪里?他不会是已经去找贺心芸那女人了吧?我不是说让你们先别行动吗??!”

贺心芸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加上狄首长摆明了站在她那边的态度,现在风头火势盛,撞上去根本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现在田守民不见了一天一夜,周夫人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田守民怕是出事了。

周淑雅耸了耸肩,无辜的道:“妈,我哪里知道啊。昨天我去找你商量,回房后就没见他人影了。”

周夫人的脸黑了下来,“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这糟心女儿,自己老公去了哪里都不关心一下,一天不见了也不跟她汇报。

“我,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只是出去散心了……”

周淑雅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虚得不敢看她妈的眼。

“呵,散心散到一天一夜不回家?你昨晚是不是也……”

周夫人恨铁不成钢,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她的脑门,“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人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要想过上好日子就跟他断干净!”

“妈,我……他毕竟是孩子的亲……”

周淑雅抿着嘴,不服气的嘟囔着。

“你给我住嘴!”周夫人气急了,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妈,你干嘛打我?不就是不见了嘛,他又不是死了,怕什么啊?!”

周淑雅被她这一巴掌给打懵了,大声反驳道。

周夫人气得直哆嗦。

这脑子长在裤裆下的女儿,要不是跟她长得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她都要怀疑不是亲生的了!

“砰砰~”

外头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王淑芬同志在家吗?”

喊的是她的全名?

周夫人一愣,心跳无法自控的加速。

自从她当上了周首长的夫人,别人都尊称她为周夫人。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叫她。

保姆在厨房里听到敲门声走了出来,正想上前开门,却被周夫人叫住了。


虽说可能比不上当时的那些一级大厨,可要胜过这大排档的师傅就绰绰有余了。

最后一道上的是蚝油凤爪。

贺心芸给囡囡夹了几个,并再三提醒着不要吞鸡骨头,她才抓了只鸡爪放嘴里。

用力一嗦,醇厚又鲜美的蚝油刺激着她的味蕾。

!!这蚝油可真是绝了!!

鲜味浓郁,回味绵长,很显然是传统古法熬制出来的!

前世她刚从农村出来时,并不知道有这么个调味汁。

第一次吃到添加了蚝油的菜,她惊为天人!

后来得知那还仅仅是机械加工且加味精熬制的,传说中的传统古法熬制的蚝油更胜一筹!

可惜当时传统古法熬制的蚝油作坊已经没几家,她一个小小的保姆,更是没有门路找到作坊。

而重生一回后,她居然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蚝油!

贺心芸放下手里的鸡爪,忙招手找了刚才的伙计,“同志,我想问下,你们店里这蚝油是哪里买的?”

“呵呵,您可真识货!这蚝油可是我们店的招牌酱汁!而且啊是我们大师傅的独家秘方。外面可没有得卖的。”伙计笑眯了眼,与有荣焉的道。

贺心芸伸头朝大棚后面的厨房探了探,可惜没能一睹大师傅的风采。

没想到造物弄人,让她吃到了可又让她得不到!

伙计殷勤的道:“如果您实在喜欢,可以常来店里吃饭啊!”

贺心芸耷拉着肩膀,杏眸中划过几分失望,也只能这样了。

紧接着化悲愤为食量,她将囡囡吃饱后的所有菜给包圆了!

所以后果就是,她吃撑了!

贺心芸揉了揉撑得有些难受的肚子,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把菜全吃光了。

这会儿她坐着难受,站着又丢脸,左右为难。

一直在旁暗戳戳观察她们的伙计,见她这副样子,见怪不怪的进后厨取了盘小碟,放在了贺心芸面前。

“同志,这是山楂,有助消化的,您看看有没有需要。当然这也是本店免费赠送的!”

贺心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伙计可真会来事。

既然别人都送到了面前,那她就却之不恭了。

“同志多谢了。”

贺心芸连续吃了好几块山楂,又休息了一会,才感觉肚子舒服了些。

揉了揉囡囡鼓鼓的小肚子,贺心芸怕她积食,让囡囡也跟着吃了两块。

收拾检查了下背筐,确认了没有遗漏东西,贺心芸牵着囡囡离开了大排档。

等她们两人一走,大排档里的人哄的炸开了锅,大声讨论了起来。

“啧啧啧,没想到看着还挺温柔平和的,发起火来可真厉害!”

一个平头小伙子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嘴巴还特利索,说得我都一愣一愣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农村的。”

“农村咋的了,你看不起农村出来的啊?人家还不照样是大领导的家属?!”

平头小伙子讪讪的道:“我随口说说而已,可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又有一人评价着:“胆子可真大,懂的也多,想必是跟着她家男人学到了不少。”

“要是她是我家的,怕是吵架都吵不赢她。”一个矮黑胖的男人摇了摇头,感慨道。

他的同伴斜睨了他一眼,吐槽道:“嘿,你还真是应验了人家那句,长得丑还想得美!

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丑样,就算人家是农村的,那长相也是村里一枝花!”

“我,我我哪里差了,我可是城市户口呢,还是工人!哼,你等着,我到时候要是娶不到比她还漂亮的,我就光棍一辈子!”


“咳,我只是循例问一问,贺同志不要介意。”

贺心芸摇了摇头,“我明白的。能帮到首长你们,我很高兴。”

“可不是嘛!首长我们该对贺同志嘉赏才对啊!”肖大伟不满的嘟囔道。

刚才首长对贺心芸的怀疑他可是听出来了。

首长这就有些过分了啊,怎么能怀疑他们这次的英雄呢。

男人看向贺心芸,眼里带着些歉意,道:“你帮忙找出毒药这事,案子还没尘埃落定前先别张扬,容易给你们招来麻烦。”

贺心芸点点头,她能理解。

王淑芬毕竟做了首长夫人多年,凭借首长的权势,她的亲戚啥的多少也提携了不少。

而她跟女儿两人没工作没靠山的,势单力薄,暂时不好跟他们对上。

“不过,可以私下嘉赏,就赏你包了她家未来一个月的柴火。”

男人挑眉看向肖大伟,眼里带着几分戏谑。

肖大伟苦着一张脸,喊道:“啊!首长,不是啊,我白天这么忙……”

“这是命令!你必须执行!”

“好吧,最多我把其他弟兄也拉着去……”

肖大伟小声嘀咕道。

贺心芸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这肖大伟可真是个活宝,狄首长跟他的关系也是真的好,比起上下级更像朋友。

解除了自身的嫌疑,为了不打扰他们接下来的正事,贺心芸主动离开了。

“首长,您怎么能怀疑贺同志呢!要不是没有她,我们还真要放了王淑芬呢!”

等贺心芸一离开,肖大伟就明目张胆的指责起来了。

“我这不是循例问问?何况,不是让你去帮她们家砍柴火了吗?算是补偿了。”

“嘿!首长这砍柴火的活是我干的,又不是您干的……”

“你不是我手下?不是我的贴身警卫?我的私人事务不是都由你负责?你在外头不是能代表我吗?”

“啊?还能这么算?!”

肖大伟被他家首长给绕迷糊了。

“好了,下去吧,我还有事要忙。王淑芬的事你按规矩继续办。”

男人转身继续坐回办公椅,一本正经的浏览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肖大伟:“……”

行叭,他就是个苦命的打工仔。

……

等周夫人,也就是王淑芬投毒的事传遍军队大院时,贺心芸正站在食堂招工的现场,和其他两人正面临着最后一道考试。

“接下来,最后要考的就是你们的刀工。”

贺心芸他们三人站在属于自己的桌子前面,桌子上摆放了一块正方体的嫩豆腐。

“你们得将面前的豆腐切成大小均匀的条状,而且越细越好。”

贺心芸站在中间,左边的是个四十来岁,裹着碎花头巾的大婶。

右边的则是个二十出头的光头小伙子。

前方坐着三位面试官,分别是食堂主任,厨房二师傅和后勤部主任。

而考试区域红线外,还有一些食堂员工在远远围观着。

这次来报名参加招工的总共16人,前面的两关直接淘汰掉了13人。

除了贺心芸,这些人要么是食堂职工的亲属,多少都经过了自家亲戚的特别培训。

要么是厨房的帮厨临时工,想要转正的。

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

“中间的那位女同志是谁家的呀?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啊?”

“我也没听说过……”

大家互相询问了个遍,发现都不是自家的亲戚。

有人猜测:“是不是二师傅家的?他家可是御厨出身,能教出这样的徒弟,不出奇!”

“还真有可能!刘师傅平时不爱跟别人来往,怪不得咱们不知道有这号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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