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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全局

一颗大红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他知道逃奴就在大理寺,他立马赶过去,就在大理寺门前,田辉看到裴容,登时紧张。裴容奉命监察百官,会来大理寺巡查也很正常,二人走进去,就看到顾青阳不由分说对顾昭逼供一幕。时青和时兰大大松了口气,马车就停在不远处,顾昭上了马车,却没让马夫回侯府。“去菜市场。”顾昭吩咐。于兰罪大恶极,又是逃奴,是被带去菜市场斩首示众的。等顾昭的马车赶来,菜市场内外已经围了好几圈的人。百姓们听闻大理寺抓到杀营兵的逃奴,都赶过来看热闹。监斩官会在犯人行刑前,将罪犯所犯重罪公布于众,当众人听到此人不仅杀了营兵,还曾杀过两个普通百姓,一个孩子,当即就惹了众怒!围观的人有的捡起石头狠狠砸向刑台上的于兰,有的则用刚买的菜砸过去,可见对这种凶恶罪犯恨之入骨。顾昭身量纤...

主角:顾昭王四   更新:2025-05-0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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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昭王四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红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他知道逃奴就在大理寺,他立马赶过去,就在大理寺门前,田辉看到裴容,登时紧张。裴容奉命监察百官,会来大理寺巡查也很正常,二人走进去,就看到顾青阳不由分说对顾昭逼供一幕。时青和时兰大大松了口气,马车就停在不远处,顾昭上了马车,却没让马夫回侯府。“去菜市场。”顾昭吩咐。于兰罪大恶极,又是逃奴,是被带去菜市场斩首示众的。等顾昭的马车赶来,菜市场内外已经围了好几圈的人。百姓们听闻大理寺抓到杀营兵的逃奴,都赶过来看热闹。监斩官会在犯人行刑前,将罪犯所犯重罪公布于众,当众人听到此人不仅杀了营兵,还曾杀过两个普通百姓,一个孩子,当即就惹了众怒!围观的人有的捡起石头狠狠砸向刑台上的于兰,有的则用刚买的菜砸过去,可见对这种凶恶罪犯恨之入骨。顾昭身量纤...

《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全局》精彩片段


等他知道逃奴就在大理寺,他立马赶过去,就在大理寺门前,田辉看到裴容,登时紧张。

裴容奉命监察百官,会来大理寺巡查也很正常,二人走进去,就看到顾青阳不由分说对顾昭逼供一幕。

时青和时兰大大松了口气,马车就停在不远处,顾昭上了马车,却没让马夫回侯府。

“去菜市场。”顾昭吩咐。

于兰罪大恶极,又是逃奴,是被带去菜市场斩首示众的。

等顾昭的马车赶来,菜市场内外已经围了好几圈的人。

百姓们听闻大理寺抓到杀营兵的逃奴,都赶过来看热闹。

监斩官会在犯人行刑前,将罪犯所犯重罪公布于众,当众人听到此人不仅杀了营兵,还曾杀过两个普通百姓,一个孩子,当即就惹了众怒!

围观的人有的捡起石头狠狠砸向刑台上的于兰,有的则用刚买的菜砸过去,可见对这种凶恶罪犯恨之入骨。

顾昭身量纤细,很容易便挤进去。

她看向于兰,漆黑的眼眸满是阴森冰冷的光。

于兰也看到她,整个人突然就激动挣扎起来,她双目猩红盯着顾昭的目光充满怨毒仇恨,“顾昭你敢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顾昭笑,她就是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鬼,还会怕鬼?

就算于兰真的变成鬼,她也会让于兰魂飞魄散!

时辰一到,监斩官下令斩首,刽子手泼水淋刀,魁梧有力的手臂举起长刀,众目睽睽之下一刀挥下!

鲜血喷洒满地,围观众人都不敢看这惨烈一幕,纷纷扭过头去,唯有顾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于兰被砍头。

前世她死后,于兰转头就拿出火折子,得意洋洋地对奴隶们炫耀。

“我就是故意冤枉顾昭,谁让她天生贱命,死了也是活该!”

所以她在杀了王四娘当晚,便潜进女奴房将于兰的火折子拿走,又在大火烧得差不多时,将火折子丢进去。

王四娘在奴隶营为非作歹,得罪不少人,她死了无人在意,但于兰一定会怀疑。

也正如她料想的一样,于兰一心对付她,一定会去检查王四娘的房间,也顺利拿到火折子。

事情比她预想的还要快,于兰杀营兵逃脱,又找上顾青阳,直至今日于兰自食恶果。

亲眼看到于兰砍头,顾昭面无表情地离开。

她却不知道,离她不远的巷子内,裴容和白大就站在那里。

“大人,这个侯府大小姐胆子真大,那血淋淋的场面,她眼睛眨都不眨,还像个女子吗?”白大咂舌。

裴容转身,“一个要害你的仇人,你不想亲眼看着他死?”

白大挠挠头,若是他当然是想的,不过顾昭怎么看都是一个柔弱女子,这画面看着就有些诡异。

实在是太冷血了些。

另一头,顾昭坐上马车要出巷子口时,和另外一辆马车碰上。

顾昭道,“让他们先走。”

然而旁边的马车,而是跳下来一个人。

“顾大小姐,我们大人有几句话要问你。”

是白大。

顾昭掀开帘子,对面是一辆全身漆黑的平顶马车,马车前角沿挂着一盏琉璃灯,上面印着一个‘裴’,马车通身漆黑,透着一股压抑气息,如同坐在马车上的主人一样,让人见之生惧。

时青和时兰显然很紧张,皆都担忧的望着顾昭。

顾昭很爽快的跳下马车,让时青二人等着,接着来到对面马车踩着脚蹬钻进去。


“父亲。”顾昭进屋行礼,没有一丝错处。

顾远面带疲惫,不悦道,“昭儿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女儿今日出府逛了逛,想着我回到侯府后,还没有给父亲和母亲买过什么礼物,遂买了这瓷器,还望父亲不要嫌弃。”

时青和时兰将捧着的青花瓷器放在桌上,夜晚光线黯淡,看不清瓷器的好坏,只是样式看着确实不错。

顾远暗暗松了口气,笑着道,“昭儿,你有心了……”

“侯爷!!”

就在这时,王氏旋风一般的冲进屋内,她失了侯夫人的体面,满头珠翠摇摇晃晃,面色憔悴又急切。

“侯爷您快救救阳儿吧,阳儿他晕了,他早年就有胃疾,您不让他用饭就去跪祠堂,他一定是生病了,呜呜呜,侯爷您快让大夫去瞧瞧阳儿……”

顾远脸上忙浮起了那一丝笑意,瞬间消失,他将面前的王氏推开,沉着脸呵斥,“你闭嘴!他自己犯了错就算晕倒也是他该受的!”

顾青阳这几日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若不教训,只会变本加厉,危害自身和侯府!

王氏却听不进去,她满脸怨气,“侯爷您好狠的心啊!阳儿不就是做错了一点事情吗?您怎么能让他跪祠堂,祠堂那么阴冷潮湿,阳儿一定会生病的……”

顾昭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悲愤的王氏,原来她也知道祠堂阴冷潮湿,也知道跪祠堂会生病,可她前世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祠堂。

哪怕是跪的双腿酸肿,跪的浑身高热,顾青唯还要带着下人来落井下石嘲讽羞辱她,王氏也不曾替她说半个字。

顾远这一晚上来回奔波,身心俱疲,被王氏这么哭闹一通,直接暴怒,“来人!将夫人待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去见顾青阳!”

王氏哪里肯,她来是为顾青阳求情的,却见顾远如此心狠,不禁又气又恨。

忽然她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顾昭,面容陡然变得狰狞,嘶吼道,“是不是你又在侯爷面前挑拨,想要害死我的阳儿?!”

顾青阳和顾青唯是王氏的命,两个儿子接连受伤,她便将所有罪责怪在顾昭头上。

顾昭静静地和王氏对视,冷静地说,“大哥哥自己犯错惩罚,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让他去奴隶营的?”

一切都是顾青阳自己做的,怪得了谁?

王氏当然不会责怪儿子,她只觉得是顾昭惹事,是顾昭害人。

她被愤怒冲昏头脑,早已忘了顾远的训斥,她看到桌边摆着的瓷器,拿起狠狠朝顾昭砸过去!

顾昭躲得快,两个瓷器便砸落在她脚边,看着满地的碎片,她低敛着眸子,看上去像是伤心,可眸中却浮现精光。

王氏还要再砸,就被顾远狠狠甩了一耳光。

王氏这才清醒过来,她捂着巴掌飞快肿起来的脸,哆哆嗦嗦又愤怒不已。

“看来父亲和母亲始终都不喜欢我,这礼物也白买了。”顾昭看着很是悲伤难过,眼角似有泪珠。

“贱人你少装……”

“你还不住口!”顾远面目森寒盯着王氏,“去传话!顾青阳屡犯家规,罚他跪祠堂三天三夜,任何人再为他求情,一律罚跪祠堂三天!”

王氏目瞪口呆。

另一头的顾青阳是被冻醒的,他昏迷了两个时辰,期间竟然没人来看他,也没人给他送一点吃食,带一件衣裳。

他从小到大是被顾远和王氏被千娇百宠着长大,及冠便顺利封为世子,年纪轻轻就进了大理寺,几个月就升为少卿。


确定顾青唯已经昏死过去,顾昭跑出屋子喊道,“来人啊,二公子不小心撞到头晕死了!”

顾青维此次前来只带了一个贴身小厮程安,还被顾青维支得远远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毒杀顾昭。

程安闻声迅速跑来,看到倒在地上头上还有个血窟窿,顿时吓得魂儿都没了。

“顾昭你敢谋杀二公子!”程安一脸恐慌指着顾昭尖声道。

顾昭眸光一冷,扬手甩了程安一个耳光,“放肆!你一个下人无凭无据就敢诬陷我?”

程安捂着半张脸震惊无比的瞪着顾昭,“你,你敢打我?”

顾昭那双上扬的狐狸眼迸发着幽冷寒光,“我堂堂侯府千金,还不能打你一个小厮?”

程安人都傻了,眼前这个杀气腾腾的女奴真的是三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泥腿子顾昭??

“你愣着做什么?”顾昭神色威严,厉声呵斥,“你还不快回去禀报侯爷,就说二哥哥太过激动,一头撞在桌上被掉下来的水壶撞破了头。”

程安嘴角狠狠一抽,二公子可是侯府最为讨厌顾昭的人,他怎么可能因为见到顾昭激动到撞头?

可看顾青维头上那么一个大血洞,他也不敢多想多问,主要怕又被顾昭打一个耳光。

“是,奴才这就去,顾,大小姐快去找大夫为二公子治伤。”

等程安跑出营房,脚下又猛地停住,他回头看着那间营房,该死的,他可是自幼就伺候侯府二公子的人,怎么就被顾昭那个贱种吓到,真是见鬼了。

——

顾昭坐在营房的椅子上边吃糕点边取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倒在地上的顾青维一眼。

这里可比禁室和女奴房要暖和得多,烧的炭都是上好的黑炭,不像她们这些奴隶白日冒着寒风大雪做苦役,时不时还得被营兵抽上几鞭子,晚上回去只能喝冷水,吃冻得像石头一样的馒头。

这都是她被关在奴隶营这三年每日经历的事情,再加上王四娘故意针对为难,可以说这三年多她过得狗都不如。

吃完最后一块糕点,身体也烤得暖了。

这可是她在奴隶营为奴的三年半时间内,过得最舒服的时刻,这还都要感谢顾青维。

她算着时间,听到房间外疾步赶来的脚步声,顾昭来到顾青维身旁,眼眸阴冷,啧了声,“再让你多活一段时间,便宜你了!”

话落随着有人推开营房门,顾昭也蹲下去眼睛瞬间含了泪,“二哥哥你快醒醒啊,呜呜呜,我好害怕~”

跑进来的正是刚得到消息的苏歆,她一进房间入目就看到顾青维头上那一个大血洞,双腿一软险些栽倒。

“二公子怎么会受伤?!”苏歆满身冷汗,心惊胆战地询问。

顾昭纤细柔弱的身体被吼得一个哆嗦,颤巍巍抬起头,红彤彤的眼中是断了线的泪,“是二哥哥脚下一滑,头撞在桌脚这才摔破了,副营头我二哥哥说是来接我回府的,他不会死了吧?”

苏歆听到这个死字,一股寒气直窜天灵盖,连忙道,“莫要胡说,二公子只是砸破头,当然不会死!”

可顾青维就算不死,他在奴隶营受伤,安国侯怪罪下来,她也难逃罪责啊!

“来人!快扶二公子去客房!”

营兵很是熟练的抬着担架进屋,将死狗一样的顾青维抬到担架上。

顾昭小脸煞白,怯怯道,“副营头,二哥哥是为了接我才不小心受了伤,我可以照顾二哥哥吗?”

若是以前苏歆定然会拒绝,顾昭可是侯爷亲自命令送到奴隶营做苦役的,可现下侯爷让顾青唯来接顾昭,当然不能像以前最苦役。

犹豫片刻,苏歆点头,“也好,你毕竟是侯府的小姐,比笨手笨脚的营兵会照顾人。”

顾昭红着眼睛感激道,“多谢副营头。”

苏歆看着顾昭一身单薄破旧的衣裳,巴掌大的小脸蛋也被冻得青白,只那双狐狸眼红彤彤的,竟泛着异样的光泽,像极了那山野间的狐狸精怪,魅人心魄。

她一个女人看一眼都迅速移开眼睛,生怕被顾昭这双狐狸眼给迷惑,不过语气还是不由得放软,“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件厚实的冬衣,你换上来客房照顾二公子。”

顾昭目送苏歆离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营兵很快就送来一身干净厚实的冬衣,不仅如此,苏歆还让人给她打了一桶热汤,让她沐浴更衣。

顾昭脱掉身上那一身早已破旧不堪的薄衣,露出遍布伤痕的消瘦身体。

三年半的奴役生活,她的身体早已遍体鳞伤,营养不良。

擦好身体,顾昭换上衣服,穿上棉鞋,说来可笑,这是她被关进奴隶营后第一次穿上厚实的冬衣。

客房。

顾昭跟随着营兵来到客房,彼时奴隶营的大夫已经为顾青维诊断过,头上的血洞也已经包扎好。

不过大夫说顾青维失血过多,要休养好几日才能醒来。

苏歆闻言心肝乱颤,顾昭心中高兴的很。

不枉费她砸的时候用了大力气,否则顾青维太快醒来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顾昭,你可听到大夫嘱咐的话了?”苏歆一脸凝重问。

“副营头放心。”顾昭表情认真,望着昏迷的顾青维眼中又带了泪,“二哥哥都是为了接我才会受伤,我一定会照顾好二哥哥。”

苏歆欣慰道,“你能如此想就好,往后你就不用去营内干活了,照顾好二公子最为紧要。”

等人都走了,顾昭站在床边垂眸睨着紧闭双目的顾青维,嘴角冷冷勾起。

安国侯府。

安国侯夫人王氏刚刚喝了安神茶,躺在软榻上休息,这几晚她总是做噩梦睡不好想着补眠,婢女宝蝉突然快步进屋。

“夫人不好了,二公子在奴隶营受伤了。”

“什么?!”王氏猛地坐起来,一张脸煞白如纸,“维儿怎么会受伤?”

宝蝉,“程安说二公子不小心撞破了头……”

王氏听得心惊胆战,抬脚就往外冲,边喊道,“来人!快去准备马车我要去接维儿!”

王氏刚跑出去,安国侯顾远这时也回来了。

“侯爷不好了,维儿在奴隶营受了伤,咱们快去将维儿接回来吧!”王氏扑到顾远面前哭道。

顾远面容镇定,“先不着急,我已经派人请大夫去奴隶营为维儿医治。”

王氏怎么能不急?她都快急死了!

“侯爷还等什么?当年妾身早产生下维儿,他自幼体弱没有受过半点苦,您怎么能让他去奴隶营接顾昭!”

说起这事,王氏就满心怨怼,今早奴隶营的人来传消息说起了大火,他们这才想起来奴隶营还有个顾昭。


王氏没有出声,手执茶盏喝着茶。

顾青阳和顾嫣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尤其是顾嫣,她因为顾昭几句话就被禁足了好些时日,心底恨极。

顾昭行完礼,直接站起身。

“大胆!”站在王氏身后的一个方脸嬷嬷突然呵斥,她中气十足,气势强大,“侯夫人没有发话,你怎么能起身?这是大不敬!”

王氏缓慢地喝茶,并不阻止。

顾昭面色如常,抬眼朝那嬷嬷看去,下一瞬,她几步过去扬手狠狠甩了那嬷嬷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震耳欲聋,王氏手中的茶盏险些甩出去。

“顾昭你疯了?!”王氏气得拍桌,震惊地瞪着顾昭。

那被打的嬷嬷也捂着脸,她活了半辈子还还没被人抽过!

顾青阳和顾嫣也被这一幕惊住,一时间忘了反应。

“母亲恕罪,女儿是见这老刁奴嘴巴不干净,女儿替您教训她。

“住嘴!”王氏气得脸皮抽搐,怒道,“张嬷嬷是王家的教养嬷嬷,岂是你能随意教训的?!”

顾昭诧异,“原来是王家的人?那她就更该打了,身为王家人来了侯府见到我这个侯府大小姐不行礼,还大喊大叫的,真是没有规矩。

母亲您就是太仁慈,她是王家人代表的就是王家的体面,丢了王家的人,就是丢了母亲您的脸。”

“……”

王氏张口结舌,一双眼睛直愣愣瞪着顾昭,似才知道顾昭嘴巴这么厉害。

张嬷嬷也惊呆了,这个乡下泥腿子完全不是传言那般愚蠢,反而很奸猾!

“……巧言令色!张嬷嬷是替我教训你,你打她就是不敬长辈!”王氏回过神立马呵斥。

顾昭面上委屈,“她一个下人怎么成了长辈?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可也不能冤枉我。”

这话传出去王氏一身好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成了诬陷亲女儿的恶毒母亲。

“你给我闭嘴!”王氏气得身体发抖。

“母亲息怒。”顾嫣连忙扶住王氏,关心道,“母亲您的身体刚好一些,千万不要气着。”

顾青阳目光怨毒盯着顾昭,冷声道,“孽畜!你连母亲娘家的人你都敢打,看来再不教训你,连母亲都敢动手了!”

顾昭瞥了顾青阳一眼,轻蔑道,“大公子才刚刚受过家法,又想杀我?”

不提家法还好,一提起此事顾青阳就想起这一个月他受了多少痛楚和屈辱,这一切都是顾昭害的!

顾嫣连忙道,“姐姐你误会了,大哥哥只是心疼母亲,他怎么会杀你?”

顾昭,“他不会,那就是你想杀我?”

“……”

顾昭太直白,这让顾嫣竟有些难以招架。

她委屈得快哭了,“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顾昭你少欺负嫣儿,嫣儿可不像你一样恶毒,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罢官!”顾青阳捏着拳头,把自己如今的下场都怪在顾昭身上。

顾昭冷笑,“难道不是大公子无耻地和逃奴勾结害我,又被魏大人看到你要杀我,你德行有亏,不配为官,陛下才会下旨,难道你对圣旨有意见?”

“你!”顾青阳气怒交加。

“大哥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咱们今天不说此事。”顾嫣隐晦提醒。

王氏也冷静下来,她冷呵道,“好了,你们是亲兄妹,有什么事情都坐下好好说。”

似是不再追究张嬷嬷被打一事了。

顾青阳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这个贱人真是牙尖嘴利,迟早有一天,他要打烂她的嘴!

顾昭依言坐下,神色淡漠。


顾远让王氏为顾昭安排院子和婢女,王氏虽然不情愿,可也怕惹怒顾远,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

“妾身让王妈妈去安排,就让顾昭还住叶芳阁。”王氏道。

王妈妈是王氏身边的老人,也是后院总管,自然得力。

“叶芳阁不吉利,我看便让昭儿住无忧阁吧。”顾远说道。

王氏再次惊住,那无忧阁是去年刚刚建好的,还是侯府数一数二好的位置,风景秀丽,聚集灵气,原本王氏是打算让顾嫣住进去的,可现在竟然给了顾昭?

“侯爷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叶芳阁一直空着怎么会不吉利?”王氏从心底觉得顾昭不配。

顾远神色凌厉盯着王氏,“我说不吉利就是不吉利,既然昭儿回来了,自然应当换个院子。”

王氏嘴唇张张合合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表情很是滑稽。

顾昭坦然接受,前世她是灵魂时回到安国侯府,当时住在无忧阁的是顾嫣,如今她的价值更大,住进去的便成了她。

王妈妈也震惊得说不出话,只觉顾昭这次回来,好像有什么开始不一样了。

等顾昭随着王妈妈离开后,王氏就迫不及待问出心中疑问。

“侯爷您到底为何突然将顾昭接回来?还这么抬举她?”

她和顾远多年夫妻,不说有多了解顾远,却也知道顾远是个凉薄之人。

当年顾远派人寻找顾昭也是不想侯府千金流落在外落人口舌,等将顾昭寻回来后,见顾昭从里到外都比不上嫣儿,不仅对安国侯府无用,甚至还会成为侯府的黑点,所以对顾昭从来都是不闻不问。

此次去奴隶营的路上,他们已经达成共识,那就是将顾昭永远留在奴隶营,可顾远却突然变卦。

顾远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幽沉,“顾昭身上戴着的令牌是裴容的。”

“……”王氏呆愣一瞬,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侯爷您是不是被顾昭骗了?她没有回安国侯府前就是个低贱医女,怎么可能会认识裴容,就算真的见过裴容,他也不会将那么重要的令牌给顾昭!”

她绝不相信,想了想,王氏急忙道,“会不会是顾昭偷偷弄了个假的令牌?若是真的顾昭犯的可是死罪,还会连累安国侯府,侯爷您可不能糊涂被她骗了啊!”

王氏越说越愤怒,“这个贱种是要害死咱们安国侯府的人啊!早知她是个灾星,咱们当初就不该去寻她回来,就该让她死在临安镇!”

顾远冷冷瞥了王氏一眼,冷哼道,“你知道什么?我日日出入朝堂,怎会不知道那令牌是不是真的?”

就是因为他确定令牌是真的,才觉得不可思议。

若早知顾昭四年前就认识裴容,他怎么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侯爷您是说,顾昭她真的认识裴容?既然她认识裴容,那为何从来都不说?”王氏双手绞着帕子问。

裴容可是天子近臣,朝中多少人想拉拢裴容,都无从下手,便是安国侯都几次主动接近,还是被裴容直接拒绝。

偏偏裴容至今都没有成婚,想从裴家后宅入手都不能。

若顾昭当真和裴容认识,那她是故意隐藏还是不知道那块令牌的重要性?若是故意隐藏,那顾昭可真是够有心机的!

王氏想着都有些如芒在背,越发觉得顾昭心机深沉!

顾远自然也想到了,不过他更倾向于顾昭不知情,否则三年半前她为何不拿出令牌求救?如此也不会去奴隶营受苦。

“总之这几日你要好好安抚顾昭,切莫让她觉得离家三年多,咱们就对她生疏了。”顾远沉声嘱咐。

王氏咬着唇缓缓点头,可一想到要她去关心顾昭,她就浑身不自在,实在是顾昭哪哪都不如顾嫣,一点也不像是她的女儿。

无忧阁。

无忧阁是刚建好的,里面物什一应俱全,且都是最好的。

王妈妈收拾完毕,又带来十几人,道,“姑娘,奴婢按照侯爷和夫人的吩咐,为您重新安排了下人,四名婢女,八名小厮,您看看可还满意?”

顾昭看了一眼,忽然道,“宝珠和露珠呢?”

王妈妈脸色一变,飞快看了顾昭一眼,这才道,“宝珠不慎落水溺亡,露珠手脚不干净已经被卖出府了。”

顾昭敛眸,眸底一片冰凉。

什么不慎落水,明明是被顾嫣身边的白檀灭口。

前世宝珠受指使诬陷她后,以为自己终于能到顾嫣身边伺候,没几日就被白檀活生生溺死在府中的清月湖。

那之后便有人传宝珠是无法接受自己背主这才自缢,将宝珠的死扣在她的头上。

而露珠恰好看到宝珠遇害一幕,她为了保命故意偷东西,这才被卖出了府。

“王妈妈,露珠是你卖出府的吧。”顾昭直视着王妈妈,漆黑锐利的目光看得王妈妈后背直冒冷汗。

“……是。”

“那就请王妈妈将露珠找回来,我用惯了露珠,如果王妈妈觉得为难,我可以将此事告诉父亲,想必他不介意帮我找人。”

王妈妈很是为难,露珠三年多前就被卖了,这让她去哪里找?

可想到顾远现在对顾昭的态度,只能硬着头皮道,“是,奴婢一定竭尽所能将人找回来!”

王妈妈出了无忧阁犹豫片刻先去了王氏的春景堂。

彼时王氏刚刚看望昏迷的顾青唯回来,大夫说顾青唯失血过多需要休养几日才能苏醒,这让王氏心疼坏了。

她仔细询问了大夫顾青唯头上的伤,大夫说顾青唯的确是被茶壶砸破的,至于是自己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就只能等顾青唯苏醒才能知道。

如果让她知道是顾昭害得顾青唯受伤,不管顾昭的令牌是不是真的,她都不会放过顾昭!

王妈妈进屋禀报,王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下,没好气道,“一个家奴罢了,她想要婢女那就多给她安排几个!”

王妈妈也觉得顾昭小家子气,侯府高门显贵卖出去的家奴再找回来,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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