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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寒透他曾许我的余生结局+番外小说

陈淮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来的。我只知道我在回病房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了夏颜。她笑着,手指卷着吹在胸前的头发。神貌动作都像一个俏皮的小女孩。“漂亮姐姐,你没事吧?”话是关心的。可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了手。“不要挣扎哦。”“不然我哭了的话,你会很难办的。”她像是在好心劝告我。然后一步一步地拉着我走向黑暗的楼梯间。最后她关上门。朝我微微俯身。“流产的滋味怎么样?”“下次可就不是孩子这么简单了哦。”我惊恐的看着面前神色正常的夏颜。原来她一直是在装病。楼道外响起脚步声,是已经打完了电话的陈淮辞路过。我想要张嘴叫喊,却被夏颜抢先一步。她忽然变脸,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救命啊!漂亮姐姐打人了!”声音喊出来的瞬间,她抓起了...

主角:陈淮辞陈淮   更新:2025-05-06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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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淮辞陈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寒透他曾许我的余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陈淮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来的。我只知道我在回病房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了夏颜。她笑着,手指卷着吹在胸前的头发。神貌动作都像一个俏皮的小女孩。“漂亮姐姐,你没事吧?”话是关心的。可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了手。“不要挣扎哦。”“不然我哭了的话,你会很难办的。”她像是在好心劝告我。然后一步一步地拉着我走向黑暗的楼梯间。最后她关上门。朝我微微俯身。“流产的滋味怎么样?”“下次可就不是孩子这么简单了哦。”我惊恐的看着面前神色正常的夏颜。原来她一直是在装病。楼道外响起脚步声,是已经打完了电话的陈淮辞路过。我想要张嘴叫喊,却被夏颜抢先一步。她忽然变脸,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救命啊!漂亮姐姐打人了!”声音喊出来的瞬间,她抓起了...

《雪落寒透他曾许我的余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来的。

我只知道我在回病房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了夏颜。

她笑着,手指卷着吹在胸前的头发。

神貌动作都像一个俏皮的小女孩。

“漂亮姐姐,你没事吧?”

话是关心的。

可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了手。

“不要挣扎哦。”

“不然我哭了的话,你会很难办的。”

她像是在好心劝告我。

然后一步一步地拉着我走向黑暗的楼梯间。

最后她关上门。

朝我微微俯身。

“流产的滋味怎么样?”

“下次可就不是孩子这么简单了哦。”

我惊恐的看着面前神色正常的夏颜。

原来她一直是在装病。

楼道外响起脚步声,是已经打完了电话的陈淮辞路过。

我想要张嘴叫喊,却被夏颜抢先一步。

她忽然变脸,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救命啊!

漂亮姐姐打人了!”

声音喊出来的瞬间,她抓起了我的手,往她脸上扇去。

陈淮辞这脚步声去而复返。

夏颜笑嘻嘻的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猜猜陈淮辞会相信谁?”

下一秒,我被一股大力,掀翻后脑勺重重磕在墙上。

眩晕中看到陈淮辞将瑟瑟发抖的夏颜护在怀里。

却对我投来的目光充满厌恶。

“我以为你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我以为你不会和颜颜计较,才选你做我的夫人。”

“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现在回你的病房去,别再靠近颜颜。”

我曾经问过陈淮辞。

我问他:“你为什么会娶我?”

那时的他揽着我的肩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然后轻声对我说道:“你说话淡淡的,声音淡淡的,就连闻起来都淡淡的。”

“可我这些天见了那么多人,只有你在我眼中是鲜明的。”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病房的。

此时此刻,我整个人是崩溃的。

我后悔了。

我后悔为了气周嘉树嫁给了陈淮辞。

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我才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三年没打过的电话。

“周嘉树…我…我想你了……”电话那头没说话,但也没有挂断。

我知道他在听。

所以一个劲儿的对着电话那头哭诉。

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

病房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挂断了电话。

漆黑一片中,我只看到陈淮辞指间夹着的烟在空中明明灭灭。

我轻咳了一声。

他掐灭了烟。

“周一。”

他叫了我一声,然后在我的床边坐下。

“我都看到了,是她抓着你的手。”

“但你不能恨颜颜,她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她的心智不成熟,你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但我的夏颜就只有一个了。”

他一提到夏颜,声音中总是带着温柔。

丝毫没有觉得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这样偏向另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原来那个时候他都听到了。

原来陈淮辞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夏颜那一边。

“陈淮辞,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夏颜彻头彻尾的骗了你……没关系。”

陈淮辞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

“我看着她长大,她是什么脾气秉性我清楚的很。”

“她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她只是太害怕失去我了。”

“周一,夏颜她只有我了。”

他看着我,眼中的恳求几乎溢了出来。

“你就当是施舍。”

“孩子没了的事,不要再让第四个人知道了。”

我答应了陈淮辞。

但我有一个条件是带我去家乡的山顶上看一次日出。

一周后,我如愿以偿的来到了山顶。

南方的天气没有北边那么冷硬。

站在山顶,我像是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

我之前带他来过这里。

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里的日出很好看。

但那时他正好和人聊天,笑得很好看。

我从没见过陈淮辞笑得这么好看过。

此时此刻,站在悬崖边上。

我好像知道那时陈淮辞在和谁聊天了。

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最后看了一眼日出,我转过身去对着陈淮辞笑了一下。

他有些不明所以。

但我没给他想明白的机会。

“陈淮辞,再也不见。”

我毫不犹豫地朝后倒去。

失重感瞬间包裹住了我。

最后在耳边回荡着的,是陈淮辞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名字。


“你住在哪儿?”

我几乎是半拖着周嘉树在走。

没走两步就喘的不行。

最后还是周嘉树叹了口气,将手从我的手中抽了出来。

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但大概是想起我还在他身边,就又掐掉了。

“还是这么弱。”

周嘉树看起来有些难受的仰着头。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温吞了不少。

“你自己去前面那家酒店开间房。”

“锁好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明天我再来接你回去。”

他说完后,转头就走。

我没去酒店,而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没走两步周嘉树就停了下来。

“周一我喝醉了。”

“你就乖乖的听我这一次话行不行?”

我有些倔脾气的仰起了头。

不知怎么的,开口就是刚刚陈淮辞质问周嘉树的那几句话。

“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带我走!”

这话一说出口,周遭的所有一切都像是静止了一样。

周嘉树连呼吸都浅了。

他有些机械地朝我歪了歪头,眼底的红血丝看得我心尖颤了颤。

接下来的话也失了几分气势,一个字比一个字颤。

“你说啊,周嘉树你哑巴了吗!”

“我一直拿你当妹妹行了吗!”

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能大获全胜的。

被“妹妹”这两个字砸得昏头转向。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后退两步,将狠话放得响亮。

“你非要口是心非是吗?”

“行,我现在就跑回去找陈淮辞。”

“我告诉他我后悔了,我告诉他我不和他离婚了!”

其实这话说出来之后,我就后悔了,我一点都不想回去。

但我就是气不过啊。

周嘉树他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只是年长我几岁而已,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难不成还怕百年之后他死了我会去殉情吗?

心里生着气,我的脚步便越走越快。

所以当被一只手拉住的时候,我差点飞回去。

当那个猝不及防,却又让我期盼已久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时。

我其实是蒙的。

一直到周嘉树得寸进尺的想要撬开我的牙关时,我才彻底反应了过来。

手比脑子快的推开了他,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周嘉树你混蛋!”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小巷里。

周嘉树反倒是笑了。

他冲我弯下腰,用舌头顶了顶另一侧的脸。

“解气了吗,要不这边再来一下?”

听了他这样贱嗖嗖的语气,原本就不太美丽的心情,立刻变得又气又恼。

“我讨厌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了……”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哽咽着,毫无杀伤力。

本以为他会抱住我安慰。

可没想到,他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肩膀上。

“……周嘉树?”

他晕倒了。


“周一……”陈淮辞趴在悬崖边上,手指死死抠进泥土里。

眼睛盯着周一消失的地方,甚至连聚焦都做不到。

她明明前一秒还在对他笑。

下一秒就那样决绝地跳了下去。

他甚至来不及悲伤。

崖底的风卷上来,冷得刺骨。

他盯着那层薄薄的雾,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跳下去,跟她一起。

可最终,陈淮辞后退了一步。

“太高了…我不行…”他嘴里有些神经质的念叨着。

然后转身逃跑。

三天后,陈淮辞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他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周一。

甚至连工作都很难再继续。

“淮辞哥哥!”

夏颜忽然推开门跑了进来。

一惊一乍的捧着一盘歪歪扭扭的曲奇饼干。

脸上还沾着面粉。

“我烤了饼干,你快来尝尝!”

陈淮辞看了一眼。

饼干焦黑,形状怪异。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周一从前烤的饼干。

她做饭的手艺很好,从来都不会把饼干烤糊。

“先放着吧。”

有了这样的对比,陈淮辞的语气淡了很多。

但夏颜却对他的态度不是很满意。

将饼干放在桌的时候就撅起了嘴。

“你怎么这样?

我特意为你做的!”

“漂亮姐姐这些天去哪儿了,她都不关心你!”

她蹭过来,用沾了面粉的手抓他的袖子。

陈淮辞皱眉,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

“别这么说,她是因为你才不回来的。”

但夏颜不肯,依旧抱着他絮絮叨叨。

将那些面粉和饼干的糊味儿蹭得他满身。

陈淮辞忽然觉得烦躁了起来。

周一从来不会这样粘人。

她总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等他注意到她。

可陈淮辞忽然意识到。

他很少带着自己真正的感情去看她。

从前每每对她好,都是带着利益,带着目的。

就在陈淮辞即将要将自己绕死在牛角尖里时。

夏颜的一声惊呼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淮辞哥哥,你的办公室里怎么会有其他女人的东西!”

陈淮辞的目光被吸引。

定定的望过去后,发现夏颜从沙发靠背后拿出了一只口红。

他盯着那支口红。

忽然想起那是他去年随手送周一的生日礼物。

他甚至记不得那是什么色号。

但周一说她很喜欢。

“放下。”

陈淮辞的语气有些沉。

夏颜一愣,瞬间红了眼眶。

“你凶我?

你为了其他女人凶我?”

但陈淮辞并没有因为夏颜的哭闹而妥协。

反而又加重语气的说了一遍,声音里压着怒意。

“我说放下,你听不懂吗?”

夏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支口红摔在了地上。

“讨厌!

讨厌!

你们都讨厌!”

“说好了只娶我一个人的!”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夏颜跑了出去,重重地摔上了门。

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如果是以前,陈淮辞会毫不犹豫地追上去。

但现在他只是弯腰捡起那支口红,指腹擦过被摔裂了的膏体。

他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

不顾形象地冲出了办公室。

回家。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那股不好的预感像是忽然倾盆的磅礴大雨。

将他淋了个措不及防。

短短的十五分钟像是被无限拉长。

等到了家后,陈淮辞竟在冬日里急出了满头大汗。

迫不及待的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

周一的签名清秀工整,日期是她跳崖的前一天。

陈淮辞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然后他猛地转身冲向卧室,拉开衣柜。

周一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首饰全都没了。

就连浴室里,她的牙刷、毛巾也消失了。

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陈淮辞跌坐在地,那股没来由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原来周一早就准备好了离开。

是在她提要去家乡看日出的时候吗。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痛的他弯下了腰。

陈淮辞终于明白,他对她不只有利益。

恍惚了一下后。

陈淮辞定了定心神,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周一嫁给我的时候,说自己无父无母。”

“但跳崖假死的事,她不可能一个人完成。”

“给我查,查她嫁给我之前所有的社会关系。”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陈淮辞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的拉起了我的手。

“离不离婚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挣扎着,却还是被他带了回去。

那栋熟悉的别墅。

门前甚至还留着埋过我的雪。

但我只在那堆雪边停留了一瞬,然后便被陈淮辞拉扯着丢进了浴室。

陈淮辞的手扣着我的手腕,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压抑着的怒意。

可我只觉得冷。

“周嘉树碰过你吗?”

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这副虚伪的样子。

他凭什么质问我?

明明是他先为了夏颜抛弃我的,现在又装什么在乎?

“说话!”

他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说什么?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声音有些发抖,却倔强的不肯示弱。

“你凭什么管我和谁在一起?”

“离婚协议我早就已经送到了你的手上。”

“如果你不同意,我会一直和你打官司,打到你同意为止。”

陈淮辞瞳孔骤缩,像是被什么刺痛一般。

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求饶。

“凭什么?”

他冷笑一声,低头逼近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

“就凭你是我的人!”

“只要我没松口,你就永远别想逃!”

我被关在二楼。

陈淮辞像是疯了一样,既不肯放我走,又不敢真的伤害我。

可有人敢。

夏颜闯进来的时候,我正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

她穿着纯白的连衣裙,像个天真无害的瓷娃娃。

可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扭曲的兴奋。

“这不是周一吗?”

“怎么被关起来了呀?

是陈淮辞不要你了吗?”

我巴不得他放过我。

但此刻夏颜歪着头朝我笑着。

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我浑身紧绷,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刀,喉咙有些发干。

“你要干什么?”

她咯咯的笑起来。

脚步轻快地走近我,用刀尖在我脸上轻轻划下一道痕迹。

“我当然是来看看你呀。”

“毕竟……你的突然离开可是差点让我再被关回到精神病里。”

“疯子!”

我猛地站起身来,就被夏颜一把推倒在床上。

她跨坐在我身上,刀尖抵着我的喉咙。

“你说,如果我发病的时候不小心杀了你,会不会受到惩罚呢?”

“我猜不会。”

“毕竟我可是个精神病呀。”

夏颜说着,手中的刀就刺破了我的皮肤。

一丝温热滑下,我拼命的挣扎。

可她的力气大的惊人。

就在刀刃即将划下的瞬间——“夏颜!”

一声暴怒的厉喝炸响。

下一秒,夏颜整个人被狠狠拽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陈淮辞掐着他的脖子,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杀意。

“你敢动她?!”

随着他的手指收紧,夏颜脸色涨红。

她疯狂的踢打着,却挣不开分毫。

“淮……淮辞哥哥……”她挤出血破碎的哭腔。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只是想永远留在你身边……爱?”

陈淮辞嗤笑一声,猛地松开了她。

转头在门外厉声道:“来人!

把夏颜送回精神病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让她出来!”

保镖冲进来,拖走了尖叫挣扎着的夏颜。

陈淮辞这才转向我,眼底翻涌着后怕。

他伸手想碰我颈间的血痕,我却猛地后退。

他的手撑在半空,最后缓缓钻进,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和要落不落的眼泪,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

“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但现在我们不可能了。”

“陈淮辞,放我走,别让我恨你。”

陈淮辞僵在原地,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脸色苍白如纸。

可最终,他还是缓缓站起身,声音冰冷而决绝。

“没关系,恨我也好。”

“至少这样你还会记得我。”


可能是太冷了,冻得我脑子僵。

有些木讷的朝已经闹在一起得到两人走去。

“雪人!

雪人来啦!”

夏颜指着我笑得开心。

然后猝不及防的上前两步,将我推到在了厚重的雪堆里。

“淮辞哥哥快来和我一起堆雪人!”

“这个姐姐这么漂亮,堆出来的雪人也一定好看。”

她边说着,边快速的往我身上刨雪。

我挣扎着想起身,手指深深陷进雪里,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让我出去,不能这样!”

我想抓住夏颜借力爬出去,但夏颜的动作却忽然顿住了。

她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熟悉的不安涌了上来。

下一刻,她竟然从她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一把美工刀来。

“我要看我就要看!”

“不然我就要自杀了!”

她尖叫起来,声音刺的我耳膜生疼。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但陈淮辞的反应比我快得多。

他一把按住夏颜拿刀的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动作熟练到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最后才看向我,眼神中带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周一。”

他叫我的名字。

轻抚着夏颜后背的手顿住,慢慢的蜷缩起来。

像是纠结了许久后才开口道:“你让让她。”

陈淮辞没有在和我商量。

在他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就大步朝我走来。

“不…不要…”我惊恐的往后退去,却还是被捉住。

生生被人按着埋进了雪中。

半边脸贴着冰冷的雪地,我冻得牙齿打颤。

夏颜却破涕为笑,蹲在我面前拍手叫好。

我伸出唯一一只还可以动得手。

哆嗦着抓住了陈淮辞得裤脚。

“陈淮辞,我会死的!”

“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怀了你的孩子。”

“难道你要为了她害死我吗!”

求生的本能让我这么说。

但似乎又刺激到了夏颜脆弱的神经。

她往我脸上埋雪的手停住了。

泪眼朦胧的看向陈淮辞。

“淮辞哥哥,你说过你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人的。”

冰冷的空气静默一瞬。

我看见陈淮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然后握住了夏颜的手。

“对,我这辈子只会娶夏颜一个人。”

“她都是骗你的,只是嫉妒我们关系这么好而已。”

“颜颜不要被她骗了。”

说完后,他站起身。

在夏颜的注视下朝我冷笑着。

然后抬脚,将我抓着他的那只手踹进雪里。

疼痛从手腕蔓延到全身,但比起心里的痛,这算不了什么。

“你没那么金贵,冻一会儿死不了人的。”

陈淮辞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夏颜拍手欢呼着。

不住的往我脸上砸雪。

眼前的视线模糊,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我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像是被冻到麻木了一样。

砰的一声,我倒在了雪地里。

雪堵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感觉到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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