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谢淮序江照雪出自小说推荐《情灼似星坠》,作者“宁宁”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五周年,江照雪送谢淮序的纪念日礼物,是给他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照雪,我真的喝不下了……”谢淮序哑着嗓子求饶。她冷笑一声,俯身看向他,“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儿子,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谢淮序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他们死了能换回我的家人吗!”她猛地掐紧谢淮序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让他窒息,“谢淮序,这才第五年,你就受不了了?”她松开手,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灌。”...
主角:谢淮序江照雪 更新:2025-05-08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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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序江照雪的现代都市小说《情灼似星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宁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淮序江照雪出自小说推荐《情灼似星坠》,作者“宁宁”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五周年,江照雪送谢淮序的纪念日礼物,是给他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照雪,我真的喝不下了……”谢淮序哑着嗓子求饶。她冷笑一声,俯身看向他,“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儿子,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谢淮序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他们死了能换回我的家人吗!”她猛地掐紧谢淮序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让他窒息,“谢淮序,这才第五年,你就受不了了?”她松开手,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灌。”...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谢淮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他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他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
谢淮序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陆言旭?!
他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陆言旭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
“言旭!”
江照雪的尖叫从后方传来。
她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陆言旭,看向谢淮序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谢淮序,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他也不放过?!”
谢淮序浑身发抖:“不是我……是他自己冲出来的……”
江照雪却根本不听,抱着陆言旭上了随后赶来的车,只红着眼丢下一句:“把他押到医院,跪在急救室外赎罪!”
两个保镖架起谢淮序,粗暴地塞进另一辆车。
急救室外,江照雪站在走廊尽头,背影紧绷,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准备杀人。
谢淮序被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生疼,可他不敢动。
“他要是出事,谢淮序,我要你偿命。”
江照雪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低着头,眼泪砸在地上,无声无息。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江总,陆先生的肾脏在车祸中受损,现在急需换肾,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江照雪脸色骤变:“立刻安排配型!”
医生点头:“陆先生是 B 型血,需要血型匹配的供体。”
江照雪目光一转,落在谢淮序身上,声音冰冷:“他和言旭血型一样,让他去做配型。”
谢淮序猛地抬头,身子发颤地看着她。
她要他……给陆言旭换肾?
他颤抖着想要跑,却在顷刻间被保镖按住。
江照雪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谢淮序,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他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谢淮序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江照雪……”他声音哽咽,“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转身,对医生道:“立刻安排手术!”
谢淮序被推进手术室前,江照雪以配偶的身份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他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刺眼的手术灯,恍惚间想起从前。
十五岁的江照雪拖着发烧的他跑过三条街去医院;十八岁的江照雪因为他切菜伤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让他进厨房;二十岁的江照雪在他过敏起疹时,整夜不睡地给他擦药;
曾几何时,只要他有一丁点的难受,她便心疼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替他疼。
“淮序,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可现在,亲手把他送上手术台的,也是她。
"
他猛地扯掉输液针,鲜血从手背溅出也顾不得擦,跌跌撞撞地冲向陆言旭的病房。
推开门时,陆言旭正悠闲地靠在床头,见他进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捐肾英雄吗?怎么,来看望你的肾了?”
谢淮序死死盯着他手上的手串,声音发抖:“把它还给我!”
陆言旭轻抚着手串,笑得无辜:“为什么要给你?照雪说我戴着很合适,和从前的你很像,就送给我了。”
谢淮序浑身发冷,伸手就要去抢,可又怕伤到手串,硬生生停住。
他放下自尊哀求:“这个手串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用别的跟你换,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
陆言旭故作天真地想了想:“我没什么想要的,唯一缺的……就是江家女婿的身份。”
他轻笑,“要不,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谢淮序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好,只要你把手串还给我,我让你成为江家女婿!”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江照雪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谢淮序,在你心里,我丈夫的身份,还比不过一件死物?”
谢淮序怔住,喉咙发紧:“这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父母?” 江照雪冷笑一声,眼中恨意翻涌,一把从陆言旭手腕上拽下手串,“差点忘了,和你父母有关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说完,她转身走向窗口,抬手就要将手串扔下去!
“不要!” 谢淮序嘶吼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他撞上江照雪的瞬间,手串脱手飞出,而他整个人也跟着摔出窗外——
“谢淮序!”
江照雪的声音几乎撕裂,她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砰——”
谢淮序重重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手串碎在他身旁,翡翠碎片扎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
恍惚间,他看到江照雪疯了一样冲下楼,跪在他身边,颤抖着抱起他:
“谢淮序!谢淮序!”
她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就像很多年前那场火灾,她冲进火场找到他时,也是这样喊他的名字。
“医生!快叫医生!”
谢淮序意识模糊,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她还会担心他吗?
是不是……她还有一点点在意他?
再次醒来时,谢淮序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病房里,医生正在和江照雪低声交谈:“谢先生身上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必须好好养着,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江照雪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松开了手。
谢淮序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苍白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
江照雪盯着他,声音冰冷:“行,你可以去祭拜。”
“但你要从这里,一步一跪一叩首,跪到他们的墓碑前。”
“每跪一步,都要大喊——你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她俯身,捏住他的下巴,眼底满是讥讽:“毕竟,你父母都死了,能赎罪的……只有你了。”
谢淮序看着她,缓缓点头:“好。”
烈日当空,谢淮序跪在滚烫的地面上,额头重重磕下。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他的声音嘶哑,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一步一跪,一跪一叩。
从别墅到墓园,整整十公里。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可谢淮序仿佛感觉不到外界的目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膝盖磨破了,血浸透了裤腿。额头磕出了血,混着汗水流进眼睛。
可他始终没有停下。
江照雪开着车,缓缓跟在他身后。
她看着那道高挑的身影在烈日下一点点挪动,看着他膝盖下的血迹拖成长长的红痕,看着他每一次叩首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方向盘,青筋暴起。
从白天到黑夜,谢淮序终于跪到了墓园。
他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额头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可他强撑着,一步步挪到江照雪父母的墓碑前。
“伯父,伯母……” 他声音嘶哑,“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江照雪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为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他们的命。”
“你们一家人,都是罪人。”
谢淮序没有反驳,只是再次艰难地挪到父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温和,仿佛在看着他。"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如果是男孩,就叫江念旭,如果是女孩,就叫江念雪,好不好……”
江照雪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江念旭。
江念雪。
这两个名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她恍惚想起五年前,谢淮序把她抱在怀里,眼睛亮晶晶地说:“照雪,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男孩叫念序,女孩叫念雪,这样就算我们老了,也能一直记得现在相爱的样子……”
那时的他们笑得那么甜蜜,仿佛他们的未来会永远幸福下去。
“照雪?你在听吗?” 陆言旭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江照雪思绪回笼,下意识应了一句:“好,就叫这个名字。”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我现在就来医院。”
挂断电话,江照雪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谢淮序。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她,目光死寂得像一潭枯水。
江照雪心头莫名一刺,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谢淮序缓缓闭上眼睛。
真好啊,她有新的希望了……
而他,也可以去死了。
第七章
之后,江照雪一直没回来。
直到五年之约的最后一天,谢淮序终于可以去死了。
他强撑着起床,叫来跑腿送来一束白菊和一些祭品。
他太久没去看父母了。
自从父母去世后,江照雪恨极了他们,从不允许他去祭拜。
如今他都要死了,怎么也该去看看。
“你要去哪?”
刚走到门口,江照雪就回来了,脸色阴沉地盯着他手里的菊花。
谢淮序声音很轻:“最后一次了……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算我求你了。”他抬头,眼里含着泪,“我也想去看看伯父伯母……”
“你还有脸提他们?!” 江照雪猛地掐住他的脖子,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你父母害死了他们,你怎么敢去祭拜?!”
谢淮序被她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渐渐发青,可他却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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