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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全文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行,有主见是好事,只是不知道祁厅长想买什么保险?”“卧底。”祁同伟挺直腰板,“塔寨林耀东不是等闲之辈,我想试着联系我的卧底。”“呵呵。”闻言,李维民笑了起来,“祁厅,我感觉你离开卧底,好像都不会工作了。”“别忘了,如今的塔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怎么联系卧底?”“不会是想用心灵沟通吧?”李维民句句带刺。祁同伟没搭理他。只是面向郝卫国,认真道:“岭南警方的抓捕行动我不干涉,但我想自己留一队人,以防万一。”“没人。”不等郝卫国开口,李维民继续阴阳怪气道:“接下来一个星期,岭南省公安厅全部人员,都要执行我的抓捕行动,没人借给你。”“咳咳……”郝卫国听出火药味,轻咳两声,缓解了下气氛,“多买一份保险没什么不妥,只是岭南省公安厅人力有限,祁...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5-06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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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全文》,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有主见是好事,只是不知道祁厅长想买什么保险?”“卧底。”祁同伟挺直腰板,“塔寨林耀东不是等闲之辈,我想试着联系我的卧底。”“呵呵。”闻言,李维民笑了起来,“祁厅,我感觉你离开卧底,好像都不会工作了。”“别忘了,如今的塔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怎么联系卧底?”“不会是想用心灵沟通吧?”李维民句句带刺。祁同伟没搭理他。只是面向郝卫国,认真道:“岭南警方的抓捕行动我不干涉,但我想自己留一队人,以防万一。”“没人。”不等郝卫国开口,李维民继续阴阳怪气道:“接下来一个星期,岭南省公安厅全部人员,都要执行我的抓捕行动,没人借给你。”“咳咳……”郝卫国听出火药味,轻咳两声,缓解了下气氛,“多买一份保险没什么不妥,只是岭南省公安厅人力有限,祁...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全文》精彩片段


“行,有主见是好事,只是不知道祁厅长想买什么保险?”

“卧底。”祁同伟挺直腰板,“塔寨林耀东不是等闲之辈,我想试着联系我的卧底。”

“呵呵。”闻言,李维民笑了起来,“祁厅,我感觉你离开卧底,好像都不会工作了。”

“别忘了,如今的塔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怎么联系卧底?”

“不会是想用心灵沟通吧?”

李维民句句带刺。

祁同伟没搭理他。

只是面向郝卫国,认真道:“岭南警方的抓捕行动我不干涉,但我想自己留一队人,以防万一。”

“没人。”不等郝卫国开口,李维民继续阴阳怪气道:“接下来一个星期,岭南省公安厅全部人员,都要执行我的抓捕行动,没人借给你。”

“咳咳……”

郝卫国听出火药味,轻咳两声,缓解了下气氛,“多买一份保险没什么不妥,只是岭南省公安厅人力有限,祁厅……人手方面你得自己想办法。”

“知道。”祁同伟似乎早有预料,“两天前,我已经从汉东抽了五十人过来,各个都是精英。”

官场上,比起菩萨心肠,更需要雷霆手段。

祁同伟已经和岭南公安厅撕破脸,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好,那就这样定了。”

郝卫国当即拍板,“岭南警方依旧是抓捕行动的主力,祁厅……你带领着汉东警方,随时面对突发情况。”

“收到!”

……

从岭南省公安厅出来,祁同伟找到程度、赵东来二人,又秘密开了一个小会。

“祁厅,你要的精英我可都给你带过来了,接下来怎么办?”赵东来试探性开口。

作为京州市公安局长,他的级别可不低,过来岭南,是因为祁同伟答应带他吃肉。

这次的跨省行动,在汉东警队高层已经不是秘密……郝部长坐镇,ZY关注,单这两点就知道是块肥肉。

更有小道消息传言,祁同伟带来的人都是心腹。

毕竟,不是心腹,凭什么吃肉?

“东来,大体情况程度应该和你说了,接下来就两点。”

“第一,联系我在塔寨的卧底,他叫赵学安,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第二,压岭南警方一头,最好能把他们压得抬不起头。”

赵东来一脸懵。

在他固定思维里,祁同伟一直都是个讲究人情世故的厅长。

肿么肥事?

来了岭南,还要压岭南警方一头?

人情世故不要了?

看出赵东来心思,祁同伟敲了敲桌子,“破冰行动的重要性我不再多说,郝部长在看着,ZY在关注着,表现好肯定有肉吃,表现不好……等到了汉东,让高书记给你上政治课。”

软硬兼施后,程度蹭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祁厅,保证完成任务。”

祁同伟点点头,又看向赵东来,“你呢?”

“绝不给汉东警方丢人。”

就这样,小动员之后,岭南和汉东警方的竞争,算正式开始。

李维民有主场优势,并一直安排人手,在塔寨外围守株待兔。

祁同伟也没闲着,他让赵东来和程度兵分两路,关注岭南警方一举一动。

为什么这么做?

比起李维民,他在岭南的眼线太少了,与其盯着塔寨,倒不如盯着岭南警方来得干脆。

如果岭南警方有想不到或者失手的地方,那么……汉东的警方立刻补上。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祁同伟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若有所思……

……

塔寨。

祠堂内的林耀东听到惊雷声,来到了屋檐前,伸出手,任由雨水滴在手心。

五吨的冰D生产完毕,已经和赵嘉良确认好,只要把冰D运到海上,就能拿清尾款。


清晨。

医院。

郑胜利靠在病床头,打着点滴,头上缠满纱布,哀嚎个不停。

在他身侧,母亲刘美丽泪眼婆娑,显然心疼坏了。

“胜利啊,你别哭了,妈一定给你讨个公道,绝不让你受委屈。”

“妈,赵学安简直不是人,上来什么都不说,啪啪就是两个嘴巴,真疼啊。”

“知道,知道,我已经和你舅舅打过招呼了,那个赵学安别想好过。”

“嗯,还是妈最疼我。”郑胜利握住母亲手,嗅了嗅鼻子,“对了,别让赵学安毕业。”

“那是自然,敢打我的儿子,还想毕业,没门。”刘美丽双眸闪过一抹狠厉,“儿子,这话妈放在这,只要赵学安以后还在汉东,就没有一天好日子,非整死他不可。”

“那我还想要一辆跑车,你让爸爸给我买。”

“买买买。”刘美丽一口允诺,“不就是一辆跑车吗?等开学时,妈搞点钱来,给你买辆好的。”

慈母多败儿。

刘美丽对儿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并且毫无底线。

“咯吱……”

病房门推开,又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郑胜利的爹郑西坡,还有他的舅舅刘奔放。

看到儿子被打得这么惨,郑西坡深吸一口气,看向刘奔放,“身为光明区分局的治安大队长,外甥被人打成这样,你这个舅舅怎么当的?”

“姐夫,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郑西坡握紧拳头,“打我儿子的兔崽子在哪?我非得亲自捶他一顿。”

“姐夫,人已经逮到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回复。”

看得出来,郑西坡也是心疼儿子的主。

而且,没把自己正科级的小舅子当回事,说起话来趾高气昂。

刘奔放连连点头安抚,“姐夫,姐姐,我知道你们心疼胜利,我也心疼,不过再怎么心疼,最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什么狗屁流程!”郑西坡又激动起来,“奔放,别忘了,你这个分局治安大队长,还是我托陈老给你安排的!怎么?你就这样回报我?”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在汉东有个神奇人物,退而不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普通老百姓,一个电话却能打到省委。

也正是有这个人物撑腰,大风厂的工人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和政府对着干。

郑西坡就是这个人物的受益者。

身为大风厂公会主席,这老小子最擅长的事,就是舔陈岩石。

舔着舔着,把自己小舅子舔了上来。

也正因为有陈岩石,郑西坡在京州一亩三分地,就没怕过谁。

儿子被人揍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小舅子去找场子。

刘奔放有些为难。

今天早上两个审讯的民警和他说了,他外甥挨打,是因为抢了别人的金项链。

细究起来,就是抢劫罪。

最关键的是那条项链价值不菲,周围还有人证和监控,如果郑胜利不是他外甥,那么待在审讯室的就不是赵学安了。

不仅如此,这小子还怂恿同伙酒驾,按照治安条例,他同样跑不了。

数罪并罚,至少五年起步。

当然,刘奔放若真要颠倒黑白,手下人当面不敢说什么,但背后戳脊梁骨是肯定少不了。

所以他今天过来,就是问问,找找法律条文,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外甥找个受害者的理由。

“胜利,昨天事舅舅知道了,你放心心,这顿打不会白挨,但是舅舅想了解下,项链的事儿。”

“项链……什么……什么项链?”郑胜利有点心虚。

“赵学安说了,是你先抢他的项链,才发生了摩擦,打了起来。”

“舅舅,你怎么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郑胜利连忙避开话题,看向了刘美丽,“妈,你看舅舅,根本不想给我做主,他还是我舅舅吗?”

儿子一撒娇,刘美丽立刻慌了,把刘奔放拉到一边,满是不悦,“你是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正科级干部,别说胜利没拿项链,就算拿了又怎么样?”

不等刘奔放开口,郑西坡又凑了过来,“奔放,这事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陈老,让他给我做主,不过有一点,以后胜利不会再叫你舅舅了。”

“姐姐,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刘奔放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后,一咬牙,发狠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就回去收拾赵学安。”

说罢,拿起手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电话,“我是局党委刘奔放,一会要亲自审问赵学安,对了……找一个特殊监控室,再准备一根电棍……不该问的别问,挂了!”

“姐姐,姐夫,这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郑西坡笑呵呵,“这才是我小舅子嘛。”

……

省公安厅办公室。

没联系赵学安,祁同伟一宿没睡,都快急疯了。

直觉告诉他,那孩子肯定有事。

于是,连夜开始寻人。

直到早上九点才接到经侦科的电话,说赵学安因为寻衅滋事,被光明区公安分局给抓了。

接到消息后,祁同伟猛一拍桌子,怒火噌就上来了。

从赵云牺牲后,他一直关注着赵学安,知道他本性纯良,甚至……带着一点懦弱。

就这样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寻衅滋事呢?

特么的,不能忍。

拿起座机,拨通了光明区分局的电话。

“我是省厅祁同伟。”

“让你们局长半个小时内来见我,如果来不了,就让他不要来了。”

随后重重挂掉电话。

越想越气。

他祁同伟是谁?胜天半子的男人!

在自己管辖地盘侄子被欺负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另一边。

光明区分局局长程度接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祁厅长要见我?”

“是。”接线专员咽了咽口水,“祁厅长还说了,如果你半个小时内到不了,以后就不用去省厅了。”

程度一哆嗦。

他心里明白,这就是祁同伟无比霸道的作风。

不仅霸道,还说得出做得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准备车。”

程度不敢有一丝耽搁和迟疑,让司机一路狂飙后,终于在半个小时内来到了省厅。

车门都没停好,他又一路小跑,来到了公安厅长办公室门口。

喘匀口气后,敲了敲门。

“进来。”

祁同伟的声音不怒自威。

“祁厅长。”进门后,程度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

“你就是程度?”

“是,我是。”程度姿态压得非常低,就连说话也轻声细语。

“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程度先是一愣,随后茫然地摇头,“祁厅长,有什么指示,请明说。”


脑子寄存处:温馨提醒,阅读本书时,先把脑子寄存于此,凭借五星好评,可领取祁厅长‘亲戚卷’一枚,如果没有,那就是被侯亮平贪污了。

脑子祭天,快乐无边……

正文开始:

“在背后叫我黄毛,我不挑理,但在我面前,必须叫我一声郑哥。”

“我爸郑西坡,大风车工会主席。我舅刘奔放,光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长,局党委班子,正科级干部。”

“我妈刘美丽,咱们学校政教处主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学校主任也是主任。”

“赵学安,你给我听着,如果想毕业,今晚把奖学金给我送到1912红浪漫酒吧。”

“如果敢报警,我可以保证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

“对了,晚上到了1912还有惊喜!”

“等你哦!”

江大校园翠绿林荫道。

六月清风。

戴着眼镜,一脸嚣张的黄毛郑胜利,目视着发愣的少年,发出了嗤笑。

“怎么?被吓傻了?”

“老子告诉你,今晚八点,就八点,八点前不把钱送到了1912,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吃到沙包大的拳头。”

最后的警告声落下,郑胜利拍了拍少年的脸,在狗腿子们的簇拥下离开。

无比嚣张。

赵学安原地失神,好半天后,缓缓笑了起来。

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2014年,六月上旬,即将毕业。”

“哈哈哈!!”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我赵学安回来了。”

执念越深的人,越期待重生,赵学安就是这种人。

前一世,他是个乖孩子,懂事的孩子,父亲因公殉职后,便和母亲相依为命,直到十八岁。

十八岁那一年,他考上大学。

十八岁那一年,母亲积劳成疾,没有熬过冬天。

从此,赵学安孑然一人。

因为父亲殉职的缘故,母亲在世时,总是叮嘱赵学安,别想着当警察,也不要进官场,老老实实做生意,将来会有一番天地。

母亲说的没错。

赵学安22岁走出校园后,便开始谋生,因为思维敏捷,形象佳,只用了十年时间,便拥有了两家上市公司,算是商界的一代翘楚。

可他忘了,在权力面前,他这个商界翘楚,就像一个笑话,因为得罪了京圈少爷,被人扣了帽子,含冤入狱。

在狱中一待就是十年。

这十年,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从商不如从政。

权力是强者制定的游戏。

而商人,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领悟这个道理时,他已经42岁,在出狱的前一天,死于心梗。

可如今,上天好像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还会选错吗?

初夏的风吹过,赵学安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一双眼眸,是那么的炙热。

好像……两团烈火。

洗了一把脸,他来到教室,因为快到了毕业季,教室里并没有什么人。

江大只是一所普通大学。

即将毕业的学生们,都在外面奔走,投简历,找资源,想方设法融入新社会。

赵学安来到了座位,翻出书包,又在书包的夹层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是两个身着警服,勾肩搭背的青年。

左边的叫赵云,是赵学安的父亲。

右边的叫祁同伟,也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后来的孤鹰岭战神。

当年,赵云和祁同伟都是缉毒警,还是警队内最佳拍档。

再后来,哥俩在一次抓捕毒贩的过程中,遇到重火力亡命徒,赵云为了掩护祁同伟,挨了一枪后殉职。

正因为如此,哪怕赵学安后来一直想上警校,母亲都不允许。

她怕,怕儿子走上赵云的老路。

她更希望儿子平平安安。

就这样,在母亲的要求下,赵学安放弃了上警校的机会,来到了江大,并凭借优异成绩,年年拿奖学金。

而祁同伟在汉东大学操场惊天一跪后,凭借梁群峰的政治资源,一步一步……从一个缉毒警,干到了汉东省公安系统一把手。

平步青云后,祁同伟并不忘记救命恩人赵云,并多次找到了赵学安母子,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赵母拒绝了。

祁同伟也没勉强,毕竟那是别人的选择,他不好过多干涉,只是告诉赵学安母子,有困难记得找他。

此一时,彼一时。

重生归来的赵学安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就读的并非警校,甚至不是政法专业,如果想逆天改命走进政坛,祁同伟是他唯一的机会。

思虑片刻,赵学安把照片收好,然后取出笔和纸,开始梳理时间线,以及谋划。

目前时间线是2014年初夏。

赵立春省委书记的任期还有大半年。

也就是说,这大半年内,祁同伟都是赵学安最有力的政治靠山。

一旦这大半年过去,ZY想整治汉东时,祁同伟包括高育良都将自身难保。

当然,作为重生者,赵学安开着上帝视角,如果可以……他自然不会让祁同伟走上绝路。

但话又说回来,哪怕开了上帝视角,也未必能搅弄风云……

赵学安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

下午两点钟,赵学安背着书包,取出所有积蓄,来到了商场。

直奔黄金专卖柜台。

“你好,给我来一条项链,要最粗的,最显眼的。”

“对了,记得开发票。”

既然重生了,肯定不能憋屈自己,早上黄毛的挑衅,赵学安可没忘记。

其实,从大学以来,黄毛郑胜利便一直霸凌他。

为什么?

因为赵学安长的又高又帅,学习还好,最重要……有个漂亮女朋友。

那黄毛呢,就是一个屌丝。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屌丝命很好,至少很会投胎,出生在一个体制内家庭。

仗着父亲母亲还有舅舅的权力,郑胜利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消遣赵学安,让他买香烟,带早饭,甚至不止一次问他要钱。

前一世的时候,赵学安都忍了。

可忍来的结果,就是谈了两年的女朋友,跟着黄毛跑了。

不偏不倚,就在今晚。

这也是郑胜利早上说的惊喜,他不仅想问赵学安要钱,还要在1912当众羞辱他。

回忆当初,今晚郑胜利拿走他的钱,搂着他的妞,笑容比AK还难压。

赵学安呢?

他只是默默记下这份屈辱,发奋图强,历经十年,成为商业枭雄……然后,被权力揍得遍体鳞伤。

时光倒流。

今天,他不要吞下屈辱,他要告诉所有人……他赵学安我睚眦必报。


“你上了贼船,不也一样,都是贼。”林景文接过话茬,“就像林灿刚刚说的那样,这个生意长久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维持,努力生存。”

说罢,拍了拍赵学安肩膀,“不过你放心,咱们是兄弟,真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你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罪……我林景文给你扛。”

“还有我。”林灿跟着道:“赵哥,你不是塔寨的人,很容易撇清关系,真有那一天,我们不会让你涉险。”

两人的话,让赵学安十分感动……但却没有一丝动摇。

他的父亲是赵云,是缉毒警,是被D贩杀害的烈士。

兵就是兵,贼就是贼,注定不两立。

对于赵学安来说,林景文和林灿不仅是兄弟,还是……政绩。

也就是商业中的第一桶金。

……

三人说说笑笑,转眼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林景文再次看了眼手表,有些急了,“还没来,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最好不要。”赵学安摇头,“时间、地点都是赵嘉良定的,他如今还没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

“他还不信任我们。”赵学安分析道:“我们怕他是警察,同样……他也怕我们是警察,做这个生意的,没有蠢货。”

“那这么说,今天白跑了?”

“我刚刚说的只是一种可能。”

“学安,有话能不能一次说清。”林景文揉了揉脑袋,“那第二种可能呢?”

“心理博弈。”赵学安不急不慢,再次道:“贩D也好,菜贩子也罢,归根结底就是挣钱!卖家想卖高价,买家想少付钱,怎么谈价格就是心理博弈。”

“我懂了。”林灿率先反应过来,“就是谁急谁吃亏。”

“没错,这可不是卖大白菜,1%的利润就是几百万,单凭这一点来说,赵嘉良就是只老狐狸!他迟迟不出现,就是在搞我们心态,让我们急,只要我们急了,在谈价格时就会处在劣势。”

“门道真多。”林景文后知后觉,“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回塔寨。”

林景文和林灿相视一眼,选择相信赵学安。

就在他们发动车辆准备离开时,一辆丰田霸道像是蓄谋已久,突然从不远处的路口窜了出来。

拦住了众人去路。

林景文一脚刹车,刚准备骂人时,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学安,你看那辆霸道的车牌……”

“是赵嘉良。”

“他一直在附近盯着我们?”

“差不多。”赵学安啧了啧舌,“果然是个老狐狸,还是个善于潜伏的老狐狸。”

“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

就这样,林景文没有下车,跟过来的塔寨小伙伴们也没有下车。

双方僵持了十分钟后,赵嘉良的霸道车门缓缓打开。

一双锃亮的皮鞋从车门探了出来。

七月的阳光有些刺眼。

阳光下,赵嘉良一身衬衫,戴着墨镜,咧嘴一笑……看样子就不是好人。

“学安……”林景文侧过头,咽了咽口水。

“没事的。”

赵学安深吸一口气,下车。

塔寨其余众人立刻跟上。

“你是林景文?”赵嘉良环视一圈,目光落到了赵学安身上。

“赵学安,这位才是林景文。”

“哦……你也姓赵。”赵嘉良双手插腰,点了点头,目光转移到了林景文身上,“你约的我?”

“是。”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林景文努力让自己平静,“赵嘉良,暗网上说你是香江第一大毒枭。”

“错,我不仅是毒枭,还是香江的黑帮教父。”赵嘉良露出一口白牙,勾了勾手,身后的霸道又下来两人。

一男一女,个子都很高,也都很瘦。

两人往那一站,压迫感满满,当然……强的不是人,是他们腰间的枪。


“程局,我叔呢?”

“在省厅,对了,你出来了怎么不联系我们。”

“不敢联系。”赵学安拿出自己手机,“我怀疑里面被做了手脚。”

“这样啊。”程度想了想,把自己手机递了过去,“打个电话给你叔吧。”

“好。”接过手机,赵学安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而是让程度开快点去医院,

程度咧嘴一笑,油门直接轰到底。

岭南省公安厅。

接到赵学安电话,祁同伟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学安,一个多月没联系,你都吓死我了。”

“塔寨戒严,我也没办法,对了,叔,拜托你一件事。”

“说。”

“让东山市第一医院准备血清,五步蛇的血清。”

“你被蛇咬了?”祁同伟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焦躁起来。

“不是我,是林耀东独子林景文,我今天能提前离开塔寨,全靠他。”

兄弟是来干嘛的?

算计的。

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赵学安算计了林景文。

林耀东太聪明了,不仅算到警察会守株待兔,还利用地道暗度陈仓。

那批D品不能离开东山市。

所以,赵学安只能下了黑手。

也是凑巧,前一天在塔寨闲转时,遇见了一条五步蛇。

赵学安心机一动,就把蛇藏了起来,又在林景文午睡前,将蛇塞到了他的床垫底下。

不出意外,出了意外。

林景文睡着时,五步蛇感受到了重力,爬了出来,还给了林景文一口。

可以说,一切都在赵学安的算计中。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离开塔寨,把信息传递给警察。

虽然不道义,但和毒贩他说不上道义,哪怕这个毒贩是他的兄弟。

人嘛,总是在选择中成长。

再重来一百次,他也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五步蛇血清,没问题,我立刻让医院准备。”祁同伟一口应允。

“还有,叔,你最好能来一下医院,林耀东比你想象中更难缠。”

“知道。”祁同伟看了一眼窗外,“最多两个小时,我一定到。”

电话挂断,祁同伟穿好外套,一边联系医院,一边上车。

赵东来当司机。

“祁厅,去哪?”

“东山市第一医院,快!”

“这么急?”

“我侄儿在等我呢。”祁同伟点了一支烟,“对了,把汉东的警队精英全部召集到东山市,估计……快了。”

“什么快了?”

“红蓝双方的竞争快了。”祁同伟提醒了,“郝部长说了,这是警队的良性竞争……但在我这里,你们必须给我拿出饿狼的态度,谁敢给汉东警方丢脸,那就等着回去被收拾。”

“不对啊,祁厅,这不符合你风格。”赵东来调侃道:“你的人情世故呢?我要没记错,你之前经常教导我们,官场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你忘记了?”

“去他妈人情世故。”

祁同伟目视着窗外,“这里是岭南,不是汉东,要什么人情世故,再说了……你是一个警察,抓毒贩是天职,要什么人情世故。”

赵东来翻了一个白眼,不想说话。

但不得不说,如今的祁同伟,让他有些陌生……

……

两个小时后。

“医生,怎么样了?”

“注射了血清,已经没有大碍了,等他醒后,最多两天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

赵学安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还在昏迷的林景文,转头拨通了林耀东电话。

塔寨祠堂内,听到电话声,林耀东先是一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了电话。

“景文怎么样了?”

“不是很乐观,还在抢救中。”

“抢救?”

“是的。”赵学安来到墙角,语气中带着焦急,“医生说了,至少一天才能渡过危险期,这段时间我得在医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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