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同伟梁璐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祁同伟,我就是汉东的天:祁同伟梁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飞天苦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祁同伟志在鸿鹄、吞吐天地,怎奈英雄不过是权力的工具!”“猴子,我不欠你什么--”“去他妈的老天爷---”砰!祁同伟的右脚在床板上重重一顿,醒了过来。窗外,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进来,校园广播站正播放着轻柔的歌曲,书桌上的日历指着1988年9月12日。这是哪里?祁同伟坐了起来,目光茫然。掉漆的铁窗、泛黄的白墙,还有墙角堆放的陶瓷碗和毛巾,表明这是在汉东大学法学院的宿舍。可自己明明手持大狙,在孤鹰岭和道貌岸然的侯亮平对峙啊---花了好长时间,祁同伟才明白过来。自己重生了!重生在1988年,这一年自己在汉东大学读大四,明年七月毕业季将分配到一个偏远乡镇担任司法助理员。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绝对是天之骄子!像汉东大学这种名校的学子,分配到县里都属于...
《重生祁同伟,我就是汉东的天:祁同伟梁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祁同伟志在鸿鹄、吞吐天地,怎奈英雄不过是权力的工具!”
“猴子,我不欠你什么- - ”
“去他妈的老天爷- - -”
砰!
祁同伟的右脚在床板上重重一顿,醒了过来。
窗外,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进来,校园广播站正播放着轻柔的歌曲,书桌上的日历指着1988年9月12日。
这是哪里?
祁同伟坐了起来,目光茫然。
掉漆的铁窗、泛黄的白墙,还有墙角堆放的陶瓷碗和毛巾,表明这是在汉东大学法学院的宿舍。
可自己明明手持大狙,在孤鹰岭和道貌岸然的侯亮平对峙啊- - -
花了好长时间,祁同伟才明白过来。
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1988年,这一年自己在汉东大学读大四,明年七月毕业季将分配到一个偏远乡镇担任司法助理员。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绝对是天之骄子!
像汉东大学这种名校的学子,分配到县里都属于浪费人才。
这一切只因为一个人——梁璐!
梁璐是汉东省政法委书记梁群峰的掌上明珠。
因祁同伟拒绝自己的示爱,梁璐因爱生恨,在毕业分配时做了手脚,将汉东三杰中的老大祁同伟分配到了偏远乡镇。
不但断送了寒门学子的大好前程,还拆散了祁同伟和陈阳。
为了回城,祁同伟成为缉毒警。在一次行动中身中三枪,成为了缉毒英雄。
本以为可以借此功劳调回省城,和心上人陈阳在一块儿。
可梁璐再次出手,打碎了祁同伟的美梦。
无奈之下,祁同伟回到汉东大学,对着这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惊天一跪- - - -
前尘往事,电影般快进回放。
祁同伟勒住了野马脱缰般的思绪,竭力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寒门学子,哪怕重生这一世,资源也有限。
唯一的优势在于自己拥有上一世的记忆,完美熟知剧情。
要改变命运,梁璐是个绕不开的关键人物。
但要让重生这一世的祁同伟再次下跪,绝无可能。
就算上一世,跪下的祁同伟也在婚后通过各种冷暴力来表达自己的抗争。
结婚十几年,他压根儿就没碰过那个比自己大十岁的老女人。
两人貌合神离,维持着一段外人称羡的夫妻关系罢了- - - - -
该怎么甩掉梁璐这个变态的老女人呢?
祁同伟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以梁璐的性子,她想要得到的一定要得到。
若是得不到,不惜毁灭!
这种疯狂的性格很难改变。
但,如果让梁璐转移目标呢?
汉东大学的青年才俊这么多,梁璐不一定非要找上自己啊。
比如,同为汉东三杰之一的学弟侯亮平就很优秀。
如果撮合他和梁璐在一块儿- - - -
不过,梁璐比侯亮平大了十来岁。
要让侯亮平做接盘侠,首先要断了他的退路。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祁同伟想起侯亮平现在才读大二,还没和钟小艾走到一块儿。
为此自己要先拿下钟小艾!
其实,祁同伟作为汉东大学学生会主席,在钟小艾等大二学妹眼中,绝对优秀!
前世之所以没有这念想,在于祁同伟的双眼完全被白月光陈阳给迷住了。
不过,陈阳父亲陈岩石从骨子里看不上来自大山沟的穷苦孩子祁同伟,认为他和陈阳根本就不般配。
加上异地恋的阻隔,后来陈阳主动选择分手- - -
重生这一世,祁同伟可没这么多的顾虑。
对此,侯亮平抱怀疑态度。
祁同伟什么家境他再清楚不过了。
搞小卖部、搞放映室,那是靠着汉东大学。
到了外面没有背景和靠山,那些电信公司肯把赚钱的业务拿给一个毛头小子做?
叮铃铃- - - -
一连串的车铃声响起,一些同学陆陆续来到侯亮平的小卖部。
其中有陆亦可、林华华,甚至陈海也来了。
只是和意气风发的陆亦可他们比起来,陈海的表情有些沮丧。
“今天什么风,你们这么早就来我这小卖部?”侯亮平满脸堆笑的走出来。
“每人一瓶北冰洋汽水,瓜子、花生只管上,今天学长说了他请客!”陆亦可一甩马尾,豪放的说。
“哪位学长?”侯亮平问。
“在汉东大学,除了祁学长,还有哪位学长?”陆亦可扔给他一个白眼儿。
侯亮平的心“咯噔”一跳,不明白这些同学为什么到自己小卖部门口集合。
不过,祁同伟请客的话,侯亮平当然要使劲儿卖货啊。
每人两瓶北冰洋汽水,外加一大堆瓜子、花生。
就连钟小艾都看的直皱眉头:“猴子,你搬这么多东西出来,能吃完吗?”
“小艾,这你就别管了!吃不完的,我一律回收,不算钱的!”
侯亮平故作大方道。
嘟嘟!
汽笛声响起,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缓缓驶来。
“这谁啊?”
在场的同学们都很惊讶。
毕竟这年代轿车还没有普及,校园里的师生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校园里很少看到汽车,更别说这么高档的轿车。
“大众桑塔纳,这车牛啊!”
“听说这车是德国生产线,连本土都没有,只在巴西和咱们国家投产。”一个懂车的同学站起来,兴奋的指指点点。
仿佛自己是这车的主人一般!
车门打开,一个高大俊朗的西装青年下了车,当看到他的刹那,在场的学弟学妹们一脸崇拜和激动。
只有侯亮平的心猛地往下沉!
来的正是祁同伟。
“学长,这车哪来的?”
“听说,这是最新款桑塔纳轿车,好漂亮啊- - -”
一干学弟学妹问长问短。
“还用问吗?”王二狗扯着脖子,得意的说:“这是我哥用挣来的钱买的!”
没听错吧?
两个月挣了一辆桑塔纳?
在场的人震惊不已!
“猴子,搬条凳子来!”祁同伟朝侯亮平挥了下手。
慑于对方强大的气场,侯亮平竟然乖乖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此刻,学弟学妹们觉得祁学长叫在场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责无旁贷的,这种强大的气场压迫着侯亮平,让他很是憋屈。
“猴子,一条凳子怎么够,再去搬点,我们要在这儿开会。”祁同伟浓眉一挑,威严的说。
“对啊,今天我们在你的小卖部开会,赶紧再去找几条凳子。”
陆亦可跟着起哄。
无奈之下,侯亮平只好跑到隔壁宿舍楼,借了七八条塑料凳子。
小卖部门口,几名学弟学妹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准备听祁学长讲话。
这时,侯亮平拽了一下陈海的衣角,悄悄的问:“你们开什么会?”
“表彰会啊!”
“表彰什么?”侯亮平一脸懵逼。
“猴子,你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知道?”陈海反呛了句。
“真不知道,赶紧跟我讲讲。”
“祁学长率领的团队拿下了汉东市十几所大学的电话亭业务,今天专门表彰手下的金牌推销员- - -”
顿了一下,陈海表情沮丧的自语:“可惜,我一分奖金都没拿到!”
轰!
侯亮平的脑袋好像被天雷击中,手脚冰凉。
陈阳一看,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眸子里满是泪水。
祁同伟送陈阳的是一双女式白球鞋,这勾起了陈阳的回忆,也让她彻底明白了祁同伟的意思。
当初,祁同伟穿的第一双球鞋就是陈阳送的。
如今对方回赠自己一双女式白球鞋,意味着不想欠自己什么- - -
“同伟,为什么?”陈阳接过白球鞋,忍不住问。
“陈阳,其实我们终究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的父亲,你的家庭,意味着我们终究没有结果。”
“陈阳,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好,这双球鞋就当是留作纪念吧- - -”
祁同伟将白球鞋塞进陈阳手里,转身就走- - - -
图书馆的一角,侯亮平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啤酒。
因为酒后误闯女教师浴室,他背上了记过处分,在汉东大学也出了名儿。
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
别说毕业分配,能否拿到毕业证都成问题。
无形的压力裹挟着侯亮平,让他喘不过气,只好一个人抽闷烟、喝闷酒。
看到侯亮平这个样子,祁同伟一万个开心,表面上却平静如水。
“亮平,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
“学长,你找我?”侯亮平放下酒瓶,站了起来。
“大后天,学生会有一个活动,梁老师也会参加。我把你们分在一个组,你好好表现- - - -”祁同伟说着,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
梁璐可是汉东政法委书记梁群峰的千金!
要是能入梁老师的法眼,随便说一句话,别说摘掉处分,毕业分配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侯亮平好像看见春天正朝自己走来,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谢谢学长!走,我请你喝酒去- - - -”
“酒就不喝了!上次喝酒没劝住,害你背了处分,这次也算补偿吧!记住,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 -”
顿了下,祁同伟压低声音道:“对了,我听说你挺喜欢钟小艾的?”
咦?
学长问这话什么意思?
侯亮平酒醒了大半,小心翼翼的问:“学长,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说?你喜欢人家小姑娘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祁同伟落落大方的回应让侯亮平看不出任何破绽。
其实,让侯亮平接盘梁璐,是祁同伟的大计划。
如今这个计划正在一步步变成现实---
“学长,谢谢你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侯亮平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其实,当初侯亮平追求钟小艾,也是看中这姑娘是京城来的,对方的言谈举止透着一种大气。
让侯亮平隐约觉得,钟小艾的家庭背景不简单。
为了少奋斗三十年,他这才展开猛烈的追求。
但现在,梁璐出现了!
和家境不明的钟小艾比起来,梁璐可是货真价实的官家小姐啊。
她的父亲梁群峰是汉东省政法委书记。
如果能讨梁老师欢心,少奋斗三十年完全可以实现!
干!
侯亮平掐灭烟蒂,一口将啤酒喝干。
抹了抹嘴,意气风发的回宿舍。
次日侯亮平起了个早,洗漱沐浴,换上最好看的天蓝色衬衫、精神抖擞的去教学楼集合。
学生会的几名骨干早就到了,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学生会主席祁同伟。
在祁同伟旁边,站着一个短发的女子。
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姣好,身材出众,只是气质过于冰冷。
她就是梁璐老师。
此前,侯亮平在公开课上远远的见过一次。
“梁老师,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侯亮平,学生会外宣部部长。”祁同伟做了介绍。
车门开了,王二狗叼着烟走下车。
“二狗,祁总呢?”高小琴有些失望的问。
“小琴姐,想我哥了吧?”王二狗开了个玩笑,高小琴气得脸都红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还想你呢!”
“呦呵!小琴姐,就冲你这句话,等会儿我替你搬东西。”
“搬什么东西?”高小琴问。
“搬家呀!”
王二狗漫不经心的说:“我哥说那事儿已经解决了,让我来接你们回城。”
真的?
高家姐妹难以置信!
王二狗又重复了一遍,姐妹俩才如释重负。
半小时后,搬完东西上了车,高小琴迫不及待的询问缘由。
当得知祁同伟退出股份,换来姐妹俩的自由,高小琴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满心满眼都是祁同伟高大俊朗的身影---
“小凤,举起你的袖子!”
“二狗哥,你又想捉弄我?”
“不是!你没见你姐都哭了吗?给她擦一擦---”王二狗笑道。
“王二狗,闭上你的臭嘴,赶紧带我去见祁总!”
“哦--”
王二狗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问:“见了我哥,你准备怎么谢他?”
“没想好!”
高小琴懒得和这家伙废话,把头转向窗外。
“小琴姐,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说!”
“以身相许---”
“啊!”王二狗发出一阵惨叫声:“小琴姐,你抓我头发干什么,快放手呀---”
---
汉大办公楼,高育良背负双手,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祁同伟。
对于这个学生,他是越看越满意。
临走前,有些话要交代。
“同伟,下个月我就要去吕州,出任代市长。在我教过的学生中,你是最让老师满意的。”
“老师,您过奖了!”
祁同伟默不作声,将《万历十五年》放在桌上。
“老师,借您的书该还了。”
高育良点了下头,抓起书翻看了一下,上面有许多标记,还有读书心得,一些真知灼见让他叹服。
孺子可教!
高育良脑海中冒出这句话来。
将祁同伟收入麾下的念头也越发强烈。
“同伟,我已经给继任的张主任讲过你的情况,毕业的时候会尽量关照!”
“谢谢老师- - -”
“同伟,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毕业后想做警察?”高育良摸着茶杯道。
“对!”
“咳!”高育良摆了摆手道:“同伟,你这么有经济头脑,应该有更大的格局和思路才对啊。”
“请老师指教。”
祁同伟欠了欠身道。
“目前,地方政府部门很缺懂经济的人才,像你这样的实干家更应该去广阔天地,作为更大嘛!”
高育良直言不讳道。
祁同伟微微一笑,起身道:“老师,我想先在政法系统干,等有了一定的积累后再做行政工作也不迟。”
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要破案简直易如反掌,晋升更快。
“好,有志气!”
高育良压下心头的遗憾,对学生送上最后的祝福:“记住,以后有什么难处,随时可以找高老师。”
“谢谢老师!”
祁同伟起身、鞠躬,目送高育良下楼。
楼下,早有秘书拉开车门。
高育良回头看了一眼,挥手作别- - -
- - - - - -
汉大后校门的出租屋,高小琴期盼的看着窗外。
“姐,您都看了八百回了,说不定祁总忙什么大事儿,就别等了。”屋子里,高小凤嘟着嘴道。
“你懂什么?”
高小琴拉开门,示意妹妹出去。
“姐,你不用赶,我也会去。谁乐意当电灯泡啊!”高小凤咯咯一笑,蹦跳着出了门。
高小琴关上门,闭上眼睛。
她内心如同这场湿润的春雨,泛滥到不可收拾。
满脑子都是祁同伟高大俊朗的身影,深深的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 -
咚咚!
门外,传来脚步声。
然而找遍了汉大校园,都不见祁同伟的身影。
“瑞龙,叫你的手下都去打听打听,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祁同伟找到!”
- - - -
赵小惠根本想不到,此时的祁同伟已经在回祁家村的路上。
黑色的桑塔拉轿车一路疾驰,扬起大片灰尘。
车内,王二狗意气风发。
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不时拢了拢摩丝定型的偏分头,这是跟四大天王学的,嘴里还不时哼唱着流行歌曲。
“祁哥,还有几分钟就到村口了,咱们直接开进去。”
“不!”
祁同伟打断道:“把车停在老槐树那里,咱们步行回家。”
王二狗一愣,有些不乐意。
这年头谁要是开小车回家,绝对是土豪。
王二狗正要在老少爷们面前嘚瑟,没想到祁同伟不给他机会。
“二狗,以后有你威风的时候!这次回村,就别在乡亲们面前显摆了。”祁同伟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王二狗脸上一红,照着去做。
不过,他还是在进村的时候摁了几下喇叭。
祁家村在一个山坳子里,村里只有百来户人家,因地处偏僻,过路的客车都很少。
喇叭声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当看到祁同伟下了车,不少村民奔走相告:“大伟仔回来啦!”
大伟仔是祁同伟的小名儿。
当看到乡亲们质朴憨厚的面庞,听到淳朴的乡音,祁同伟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前世的时候,梁璐说他太偏爱祁家村,连村里的狗都巴不得招为警犬!
只有祁同伟知道,当年他作为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没钱上学,是村民们你十元、我五块,替他凑齐了生活费。
祁同伟永远也忘不了,走的那天,全村老少都在老槐树下替他送行。
哪怕树高千尺,也绝不忘根!
“大伟仔,你长高了,也长俊了。”
“大伟仔,快毕业了吧,在哪儿工作呢?”
乡亲们围着祁同伟,嘘寒问暖。
祁同伟逐一作答。
这时,村口再次响起了轰鸣声。
“哥,车来了。”王二狗跳上村口的石磨碾子,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祁哥给大家带了点礼物。”
五辆解放牌的大卡车开近了,村民们发现车上装满了大米、白面、还有一桶桶食用油。
“大伟仔,你发财啦?”村长老根站出来问。
“老根叔,祁哥当然发财啦!这些东西,都是他带给村里老少爷们的,大家排好队,每家一大桶油、米面各五十斤,算是祁哥的一点心意。”
“祁哥说了,当初要没有大伙儿,他也没法上学。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 -”王二狗指挥司机,挨家挨户的送礼物。
祁同伟则作别乡亲们,往山坡上走。
半山腰,一栋孤零零的土墙房子伫立着。
一个满脸刀刻般皱纹的庄稼汉站在门口,看着自家的儿子。
这老汉就是祁同伟的父亲祁水生。
祁同伟十岁那年死了娘,老爹祁水生独自将他拉扯长大。
此刻见到儿子,祁水生眼眶红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爸,抽这个!”
祁同伟递过一包烟。
“红塔山?这可不便宜啊!大伟仔,你一个学生娃,哪来的钱啊?该不会,做了什么坏事吧?”祁水生接过烟,惊讶的问。
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他连省城都很少去过。
只知道外面的世界,只有那些心狠手辣的坏人才能挣到钱。
儿子还是个大学生,不可能坐小轿车,抽这么好的烟啊!
“爸,我在学校的时候遇到贵人,做生意赚了点钱。这烟你放心的拿去抽,我车上还有!王二狗,把烟搬上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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