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舒陆星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沧海亦成灰许清舒陆星野全局》,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何律师办公室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许清舒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抬起头却碰到了此刻最不想碰到的人。一群富二代将陆星野簇拥在最中间。不论在哪里,陆星野总是最耀眼的那个。宽肩长腿,永远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仁,少年英俊得就像创世神的得意之作。而此刻,这位天神心爱的杰作正牢牢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许清舒认得,那是即将与他订婚的言雪薇。“你来这里做什么?”看到许清舒的瞬间,陆星野立刻松开言雪薇的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脸色沉得吓人。好像自从两天前的晚上,陆星野就总是对她沉着脸。许清舒心头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陆星野身边的朋友们就议论开了:“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跟踪陆哥来的呗!”“和她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样,整天只知道像条狗一样跟着陆哥,讨好...
《相思沧海亦成灰许清舒陆星野全局》精彩片段
从何律师办公室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许清舒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抬起头却碰到了此刻最不想碰到的人。
一群富二代将陆星野簇拥在最中间。
不论在哪里,陆星野总是最耀眼的那个。
宽肩长腿,永远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仁,少年英俊得就像创世神的得意之作。
而此刻,这位天神心爱的杰作正牢牢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
许清舒认得,那是即将与他订婚的言雪薇。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许清舒的瞬间,陆星野立刻松开言雪薇的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脸色沉得吓人。
好像自从两天前的晚上,陆星野就总是对她沉着脸。
许清舒心头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陆星野身边的朋友们就议论开了:
“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跟踪陆哥来的呗!”
“和她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样,整天只知道像条狗一样跟着陆哥,讨好陆哥。”
“被这种婊子养的贱人缠着,我要是陆哥,都恶心坏了!”
自从许清舒的母亲入住陆家,陆星野那群朋友就和陆星野一样疯狂仇视着她,总是热衷于时不时给她点难堪。
陆星野从来只是冷眼看着。
甚至还会在许清舒露出惊惶不安的表情时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
许清舒立刻接话: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明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陆星野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下来,而是换成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凑近许清舒,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硬气吗?让你别再出现在我跟前,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怎么?原来不过是欲擒故纵啊?”
“还真是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会耍手段!”
站在不远处的言雪薇忽然“啊”了一声,一串手链直直掉进了湖里。
言雪薇立刻委屈地跑上来拉住陆星野的手:
“怎么办?那可是你送我的,我最喜欢了。”
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兴奋转向低着脑袋的许清舒:
“听说姐姐会游泳,能不能请你帮忙把手链捞上来?”
像是触电般,许清舒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出门时听到的天气预报:
今日白天气温在-7℃—-1℃之间,外出的市民请做好防寒保暖措施,防止冻伤。
她心下一紧,下一秒就听到陆星野冷漠的声音:
“要不是她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的手链也不会掉下去。”
“她本就该去捡回来。”
有了陆星野的首肯,那帮朋友立刻簇拥着把许清舒推到了河岸边。
黑洞洞的河水就像大张着的野兽的嘴,似乎要将她一口吞没。
许清舒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陆星野脸色再度沉了下去,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猛地一推。
“扑通”一声。
许清舒彻底坠入河里。
身上的厚外套瞬间变成千斤巨石,不要命地将她往下拉。
不停涌进口鼻的河水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冻碎。
她想要呼救,却发现根本没人会来救她。
意识模糊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恍惚中,她被人抱起。
不久又听到有人打架,中间还混杂着争执声:
“谁他妈准你推她下去的!”
“陆哥你别冲动,再这么打下去,人真的会被你打死的!”
“是啊星野,你身上的湿衣服都还没换下来。还有抱许清舒上来的时候被石头割伤的手臂,再不处理会感染的!”
再度醒来,许清舒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间则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一个年轻医生正在为她调试点滴的滴速。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许清舒感激地冲医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对方胸前别着的铭牌:
“好多了。”
“宋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许清舒那双琉璃一样纯净的眼睛。
年轻的宋文初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
又一次在许清舒身上发泄时,陆星野神情慵懒地挑起那张看起来无比柔顺的脸: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姐姐?”
“喜欢。”
许清舒已经双目失神,却依旧在配合着陆星野的动作。
“可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听到这句话,许清舒雾蒙蒙的眼底终于清明起来,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看起来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似乎很满意身下人的反应,陆星野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
“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看着愈发沉默的许清舒,陆星野忍不住挑了挑眉:
“怎么样?姐姐要不要求求我,要是姐姐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
“好。”
许清舒乖巧地答应,
“都听你的。”
却不知是哪个字惹怒了陆星野,他忽然咬牙切齿地加大身下力度:
“好啊许清舒,你还真是够听话的!”
“你既然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开发几个新姿势好了!”
一夜疯狂,像是奔涌的海浪。
疾风骤雨中,许清舒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星野时的场景。
十多个女同学将她拖进厕所,照例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裹挟着最直白的嘲讽:
“听说你爸死了,你妈在校门口摆摊卖菜,你怎么不跟你妈一起去卖呢?”
“就是!跟你爸一起去死也行啊,考什么全校第一?凭什么被那么多男生喜欢?”
“像你这种贱人就只配喝下水道里的水!”
就在她的头要被按下去时,陆星野出现了。
首富陆家的长子,刚出生就继承了外祖父的亿万资产,永远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天之骄子。
只是一个眼神,那些人就如老鼠般逃窜。
许清舒浑身颤抖,看着身姿挺拔得宛如天神般的少年,依旧忍不住问:
“为什么要救我?”
黑曜石般的眼睛忽然弯了弯,答非所问:
“你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很合适不是吗?”
许清舒成了陆星野最忠诚的跟班。
陆星野大方到愿意和她分享自己的课桌,分享有专门司机接送的车子,分享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
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以接女儿为由见到了陆星野的父亲——陆源,继而爬上了陆家掌权人的床。
得知这件事后,陆星野发了疯,坚决要把人赶出去。
那时,许清舒记得妈妈姜兰芝哭着拉住她的手,无名指上才戴上的鸽血红戒指硌得她生疼:
“只有星野对我态度好一些,陆源才愿意一直留我在身边。”
“你不知道妈妈有多爱陆源。”
“就算是为了我,清舒,哄一哄星野吧。”
那时的许清舒还不知道,姜兰芝的哄一哄还包括了那杯下了药的牛奶。
直到现在,她仍记得第二天醒来时,陆星野那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和死死掐住她脖颈的那双手: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果然是个贱人!”
只可惜,陆星野没真的把她掐死。
她成了最乖巧的床上玩具,予取予求,还会在情动的时候抱着陆星野说爱他。
因为她发现每次只要她这么说,陆星野都会对她稍微温柔一点。
不至于像真正的情人,起码不会让她由于下不了床错过最重要的考试。
还因为,只有伪造出虚假的爱情,许清舒才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陆星野要订婚了。
她也终于可以不用再自欺欺人。
等了两天,许清舒忍不住偷偷去找了何律师。
“陆少爷最近并没有联系过我。请问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许清舒愣住了。
陆星野明明亲口说要永远送走她,为什么又搁置了?
许清舒想不通。
可没有陆星野的首肯,她根本哪儿都去不了。
想到那夜陆星野阴晴不定的举动,她一咬牙,还是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那是她提早放在枕头底下的。
录音笔里清晰播放出了陆星野的声音:
“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尽管羞耻,许清舒还是将整段音频放完了。
她不知道她和陆星野的事,何律师知道多少。
但好在律师的职业素养让对方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询问:
“既然如此,您想要定居到哪里?”
许清舒没有犹豫:
“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许清舒哭得声嘶力竭,姜兰芝却只是静静看着,仿佛在看总也不懂事的孩子:
“女儿,你骗得了星野,却骗不了我。你要是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妈妈舍不得你啊。”
时至今日,许清舒再也不是那个会傻傻相信这种鬼话的女孩了。
姜兰芝似乎也不想再费力掩饰,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指上的鸽血红戒指:
“我到现在还是无名无分的。所以,你得留在这里,帮我哄住星野。”
“就算他订婚又怎么样?即便结婚,你有这样漂亮的一张脸蛋,依旧可以呆在他身边。”
“只要你在,妈妈总有退路。”
得到了苦苦追寻的答案,许清舒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姜兰芝起身,如同最优雅的贵妇人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了,我给你找了安静的地方养病,还帮你把星野的联系方式都暂时拉黑了。”
“星野订婚前,你就先安分一段时间吧。”
“总要给言家一点面子不是?”
许清舒没有说话,沉默地目送姜兰芝落了锁。
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那道背影一眼。
妈妈,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她想。
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过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晚一点的时候,这间小屋迎来了第二位访客。
言雪薇站在她面前,神情得意得就像一只战胜了的公鸡:
“明天我就要和星野订婚了。”
“而你这个连自己弟弟的床都要爬的贱人,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色厉内荏的女人,许清舒忍不住蹙起眉: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么放心不下,订婚前夜还非得来找我?”
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言雪薇瞬间炸了:
“星野要和我订婚了,我们才是最般配的!我认识他比较还要早,我已经喜欢了他十七年,你为什么还这么不死心地要去勾引他?”
“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仪式,为什么他还要来找你?”
“你到底对他使了什么下作手段?你说,你说啊!”
言雪薇在许清舒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那张白皙的,宛如名贵瓷器般的脸,立刻显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瞬间,言雪薇的眼尾不自觉抽了抽:
“是你这张脸吧?”
许清舒长得太好看了。
即便生着病,即便被扇了一巴掌,苍白的下巴尖仍泛着透明水光,衬得那瓣红唇如同最凄艳的杜鹃。
一个小三上位的贱人生下的贱种凭什么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美貌?
都是这张脸,一定是这张脸搞的鬼!
只要毁掉,只要毁掉这张脸,陆星野就再也不会看她了!
目光立刻扫到床头放着的水果刀。
言雪薇没有丝毫犹豫就将刀高高举起。
奇怪的是,许清舒竟然丝毫没有躲,反而刻意迎上了她的动作。
嘶拉——
很轻微的一声,一道血红狰狞的伤疤就出现在了许清舒的脸上,就像一只充满獠牙的、吃人的嘴,吓得言雪薇手里的刀随之滑落,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快出来吧!”
许清舒敏锐地嗅到一股柴油混合着汽油的味道。
言雪薇已经迅速退到门边,咬牙看着许清舒:
“别怪我。”
“你不死,我永远也不可能安心!”
许清舒想要扑上去,可后背的伤加上仍在发烧的身体使她最终只能狼狈摔下床。
“砰”地一声。
门被彻底锁上。
大火一瞬间席卷整栋房子。
言雪薇听着门内不断传来的撞击声和哭喊声,心脏依旧在剧烈跳动。
几个手下赶忙上前拉着她往外跑:
“小姐,再不走,容易被人发现。”
“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最后看了一眼紧锁的门窗,言雪薇才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快速坐上车,绝尘而去。
只留下熊熊燃烧的房屋轰地发出摧枯拉朽的声音。
很快,整栋房子就被大火彻底吞没。
就在玻璃碎片刺向喉咙的前一秒,病房门再度被人踢开。
离许清舒最近的男人被一拳砸在脸上,血沫横飞。
陆星野把外套盖在许清舒裸露的肌肤上,冲着剩下的人大喊:
“滚开!”
所有人迅速让出一条道,眼睁睁看着陆星野将几近晕厥的许清舒打横抱起,飞快冲了出去。
经过走廊的时候,言雪薇忍不住拦在陆星野面前:
“你不是说要给她一个教训吗?”
“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星野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径直撞开她的肩膀:
“我要做什么,和你无关!”
几个朋友追着跑出来,脸上全是敢怒不敢言:
“陆哥耍我们玩儿呢?”
“上回落水是这样,这次也这样。主意明明都是他出的,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白挨好几拳。”
“陆哥这么护犊子似的护着许清舒,不知道的还以为......”
意识到说错了话,朋友止住话头,赶紧借故离开了。
因此没人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言雪薇的脸一片惨白,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掐出血来。
许清舒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不断重复着震耳欲聋的车辆撞击声和爸爸垂落的血淋淋的手。
很快,那只血手又变成无数双伸向她身体的、肮脏至极的手,仿佛要将她吞没。
这时,就会有人将她拥入温暖的怀抱,声音带着哽咽和懊悔:
“别哭了,行吗?”
“就他妈当老子求你了,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那些明明灭灭的语句许清舒听不真切,只是随着清晨的阳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陆家的床上。
管家客气而又疏离地站在房门口说话:
“老爷有事找你。”
许清舒晕头晕脑地走下楼,刚到客厅,就被一鞭子抽在了后背,痛得她立刻跪在了地上。
额头磕在茶几上,碎片扎进骨缝里,满眼血红。
陆源站在那里,眼底是无法抑制的盛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
“星野马上要订婚了,你还敢纵着他惹事?”
陆家掌权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是真的动怒了。
眼看第二鞭就要落下,姜兰芝哭着扑上去抱住了陆源握着鞭子的那只手:
“老爷,别打了。”
许清舒恍惚抬起头,心头的暖意还来不及涌起就被姜兰芝下面的话彻底熄灭:
“老爷的手怎么能用来打鞭子呢?会疼的,这些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
于是,鞭子被交到了一个更年轻更有力的仆人手中。
上面的倒刺将雪白皮肉翻卷成红白相间的颜色,在白色大理石地砖上摔出不规则的血珠印子,宛如凶杀现场。
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时候,许清舒依旧看到姜兰芝殷切地讨好着陆源:
“老爷要是还不解气,就把她关到地下室去饿上几天。”
“只千万别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不值当。”
原来是这样。
她原本就是这样不值当。
陆源接受了姜兰芝的建议,关上铁门时还特意丢下一句:
“这些事,谁也不准翻到少爷跟前去。”
陆星野大冬天跳到水里后大病了一场的事,到底传到了陆源那里。
陆源找了保镖把陆星野强行关在了医院里,说是没好全不许出病房门半步。
也不知是不是还听到了别的风声,吃早饭的时候特意点到了许清舒:
“清舒和星野同岁,星野下个月都要订婚了,清舒的婚事也时候考虑起来了。”
姜兰芝立刻急着表忠心:
“老爷说得对,我手头正好有几个合适的人选,吃完饭就给清舒看看。”
好像即使陆源说陆星野病了,应该让许清舒也去死一死,姜兰芝同样会忙不迭地应下。
事实上,不等吃完早饭,许清舒手机上就收到了十多条信息。
无一例外,都是有钱的男人。
只是年纪大得足可以当她的爷爷。
姜兰芝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
“你还是个姑娘所以不知道,年纪大的才会疼人。”
“再说,你毕竟不姓陆,妈妈也是深思熟虑才给你搜罗了这些人,起码能保你下半生吃穿不愁。”
“你抓紧时间去见见,别叫你陆叔叔生气了。趁着你陆叔叔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妈妈还想着给他再生个孩子呢。”
许清舒麻木地抽回了手。
一连三天,她见了十几个男人。
许清舒生得好看,又是最娇艳明媚的年纪,男人们看向她的目光里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掠夺。
这时候许清舒才开始庆幸行程排得够满,才让她有借口尽快离场。
就在又一个男人准备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陆星野站在门口。
手上还缠着纱布,眼睛却冒着火。
“滚!”
随着红酒瓶猛地砸向地面,老男人脸上挨了几拳,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间。
许清舒也想跟着一起跑。
却被陆星野扣住手腕:
“我他妈在医院里都快烧成傻子了,你却在这里跟老男人调情?”
“许清舒,你要不要脸啊?”
手腕被攥得生疼,许清舒清亮的眸子里不由得染上些许水雾:
“是因为你要订婚了,所以我才......”
所以我才不得不被逼着来和这群老男人相亲。
只可惜后半句话她还来不及说出口,陆星野已经用虎口抵住她的下颚,眼底全是猩红:
“知道我要订婚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攀高枝?”
“我没有......”
许清舒的辩解被淹没在一堆酒杯碎裂的尖叫里。
“既然姐姐这么离不开男人,不如我来帮你一把!”
下一秒,陆星野的朋友们嬉笑着挤进了包间:
“陆哥,你说真的啊?”
“说起来,许清舒确实长得漂亮,我早就想玩一玩了。”
“你起开,跟后边排队去!”
“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今晚谁都能上!”
耳边是七嘴八舌的轰鸣,和男人们迫不及待解开皮带的声音。
许清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要,陆星野,别这么对我!”
陆星野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刻意接近我,然后让你妈爬上我爸的床。”
“现在,你有这么多男人,他们个个身价不菲,你应该很满意才对吧?”
一颗泪珠顺着许清舒的眼尾落下。
原来真的有人,只是想要活下去都如此艰难。
随着包房门“啪嗒”一声关上。
男人的手按住她的腿,撕扯着她的衣服,如同饿狼扑食着最美味的猎物。
绝望间,许清舒的手悄悄攥起一块玻璃碎片。
如果活着这样艰难,或者选择去死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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