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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藏爱意林听肆哥小说

簌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林听被竹马睡了整整五年。安全套用得可以绕学校三圈,但他从不肯给她名分。因为他有一张近乎变态的择偶标准——身高168cm,体重48kg,天生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笑起来要有梨涡……足足37条,必须条条符合。他说:“23岁前如果还没遇到理想型,就和你在一起。”她不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孩,于是答应了。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他23岁生日那天,他在群里艾特所有人:“今晚七点,夜宴一聚,你们要有嫂子了。”朋友圈瞬间炸了,所有人都在恭喜她:“五年了!终于修成正果!”“听听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她化了全妆,换上他最喜欢的白裙子,提前半小时到了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刻,他搂着一个女生的腰走进来。168cm,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完...

主角:林听肆哥   更新:2025-05-06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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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肆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海藏爱意林听肆哥小说》,由网络作家“簌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林听被竹马睡了整整五年。安全套用得可以绕学校三圈,但他从不肯给她名分。因为他有一张近乎变态的择偶标准——身高168cm,体重48kg,天生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笑起来要有梨涡……足足37条,必须条条符合。他说:“23岁前如果还没遇到理想型,就和你在一起。”她不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孩,于是答应了。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他23岁生日那天,他在群里艾特所有人:“今晚七点,夜宴一聚,你们要有嫂子了。”朋友圈瞬间炸了,所有人都在恭喜她:“五年了!终于修成正果!”“听听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她化了全妆,换上他最喜欢的白裙子,提前半小时到了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刻,他搂着一个女生的腰走进来。168cm,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完...

《山海藏爱意林听肆哥小说》精彩片段


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林听被竹马睡了整整五年。
安全套用得可以绕学校三圈,但他从不肯给她名分。
因为他有一张近乎变态的择偶标准——
身高 168cm,体重 48kg,天生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笑起来要有梨涡……足足 37 条,必须条条符合。
他说:“23 岁前如果还没遇到理想型,就和你在一起。”
她不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孩,于是答应了。
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他 23 岁生日那天,他在群里艾特所有人:“今晚七点,夜宴一聚,你们要有嫂子了。”
朋友圈瞬间炸了,所有人都在恭喜她:
“五年了!终于修成正果!”
“听听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她化了全妆,换上他最喜欢的白裙子,提前半小时到了包厢。
门推开的那一刻,他搂着一个女生的腰走进来。
168cm,黑长直,冷白皮,眼尾有泪痣……完全符合他的理想型标准。
他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刺眼: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
……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听身上。
她攥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
“肆哥,你认真的?”
沈肆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低头亲了亲夏楚楚的发顶:“真的啊, 37 条择偶标准,你们以为都是摆设?我宣布,我此生非楚楚不娶。”
“你非她不娶?那林听呢?” 有人忍不住问,“她可从十八岁就跟你了……”
沈肆似乎笑了一下,微微抬眸看向林听,眼神陌生得让她心颤:“我从没让她等过。”
“择偶标准早就公开了,她不符合,怪我?”
闻言,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痛得几乎要弯下腰去。
但她知道,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着看她的反应。
于是,她强撑着端起酒杯,指尖冰凉得几乎感受不到玻璃的温度。
“你说得对,你从没让我等,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她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微笑,“沈肆,恭喜你得偿所愿。”
沈肆挑了挑眉,举杯示意:“谢了。”
他抿了一口酒,喉结滚动,“世上男人多得是,别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听听,试着去喜欢喜欢别人。”
林听闭上眼,只觉心脏像被一刀锯开,顷刻间血肉模糊。
她认识自己沈肆那年才五岁,他穿着小西装弹钢琴的样子,像极了童话里的小王子,
从那时起,她就成了他身后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青梅竹马,十八岁毕业晚会,他们两人都喝醉了,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
第二天醒来,她心如擂鼓,以为多年喜欢终修成正果,可他却直接甩给她一张纸。
他说,这是他的理想型标准。
纸上密密麻麻列着 37 条要求,从身高体重到发色肤质,甚至细致到眼尾要有泪痣,笑起来要有梨涡。
“昨晚是个意外。” 他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听听,给你两个选择。”
林听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心跳一点点冷下来。
“第一,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吐出一个烟圈,“第二,昨晚我们体验都不错,做彼此的床伴,等我 23 岁还没找到理想型,我们就在一起。”
她颤抖着接过那张纸,37 条标准像 37 把刀,刀刀扎在心上。
没有一条,是她符合的。
“我选第二个。” 林听见自己说。
因为她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女孩,而且还恰好被沈肆遇到。
因为她太喜欢他,所以,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愿意赌上一切。
这五年,她陪他在教室后排接吻,在天台抵死缠绵,在更衣室里放纵沉沦。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却从不承认。
就在昨天,他还掐着她的腰说:“听听,好软,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可现在他却轻描淡写的说:“你去试试喜欢别人……”
只因怕她纠缠。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林听仰头喝光杯中酒,辛辣直冲咽喉。
“放心,我不纠缠。”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说到做到,我会完美退场。”
林听转身要走,却看见沈肆正温柔地给夏楚楚喂牛奶。
女孩唇边沾了点奶渍,他低头吻去:“小笨蛋。”
这一幕像刀子捅进心脏,林听踉跄着冲出包厢,却在走廊被几个醉汉拦住。
“美女加个微信?”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有人摸上她的腰。
包厢里有人喊:“肆哥!听听被缠上了!”
林听透过门缝,看见沈肆头也不抬,声音懒洋洋的:“我现在有女朋友,林听的事和我无关了。”
他边说边捏了捏夏楚楚的脸,“我要是去帮别的女生,你会生气吗,乖乖?”
“当然会!” 夏楚楚娇嗔。
沈肆笑得宠溺:“那就不帮了。”
“这么多年,你真不喜欢林听?” 有人不死心地问。
沈肆低笑,声音清晰地传出来,一字一句像刀子般扎进林听心里:“一条择偶标准都不符合,怎么喜欢啊?”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林听最后的尊严。
她猛地推开面前的醉汉,跌跌撞撞地冲出夜宴。
冷风吹在脸上,泪水终于决堤而下。
林听没有打车,迎风走了两个时辰走回家。
回到家后,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妆容花了,裙子皱了,眼睛肿得像桃子。
这不是林听,也不该,是林听。
她机械地脱下那件狼狈的白裙子,随手扔进垃圾桶,就像沈肆扔掉他们五年的感情一样干脆。
而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徐经理,我想好了,我接受伦敦交响乐团的 offer。”


“沈先生,请您冷静,我们会全力抢救……”
沈肆声音颤抖,厉声道:“把你们院长叫来,我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设备!钱不是问题!”
很快,整层楼都被清场,顶尖的医疗团队从各地赶来。
林听站在走廊拐角,看着沈肆像困兽一样在手术室外踱步。
“肆哥,你也受伤了,先去处理伤口吧。” 沈肆的几个兄弟劝道。
“滚开!” 沈肆甩开他们,声音颤抖,“楚楚没脱离危险之前,我哪儿都不去。”
“肆哥,这场车祸本来就是意外,要不是她非要让你在盘山公路上飙车……”
“闭嘴!” 沈肆一拳砸在墙上,“是我没保护好她。”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急匆匆走出来:“患者肾脏破裂,需要立即移植,但目前肾源不足……”
沈肆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现在就带我去做配型。”
“肆哥!你疯了吗?” 几个兄弟震惊地拦住他,“你和夏楚楚才在一起几天?值得吗?”
沈肆的眼神冷得吓人:“她要是出事,我也活不下去。不要说一颗肾,只要能救她,就算是心脏,我也给。”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林听心里。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小心碰倒了走廊上的盆栽。
“哗啦” 一声脆响,沈肆转过头,终于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肆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
林听举起打着石膏的右手,“商场那天,从扶梯上摔下来的。”
沈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如常:“嗯,那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转身跟着护士去做配型检查,再没多看林听一眼。
林听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沈肆高烧不退,是她连夜从学校翻墙出去买药,结果摔断了腿。
当时沈肆抱着她说:“听听,以后换我保护你。”
可现在,他连问一句 “疼不疼” 都嫌多余。
配型结果很快出来,完全匹配。
沈肆二话不说签了同意书,当天下午就进了手术室。
林听透过玻璃窗,看着并排躺在手术台上的两个人。
沈肆侧过头,温柔地吻了吻昏迷中的夏楚楚的额头。
这一幕终于击溃了林听最后的防线。
爱与不爱的区别,可以真的这么明显。
她用了十八年都没能走进沈肆的心,而夏楚楚只用几天,就得到了他的全部。
她自嘲一笑,心里那仅剩的最后一点爱慕,终于彻底消失殆尽。


林听静静看着这一幕,心脏微微刺痛。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沈肆这幅模样,看样子,他真的很爱这个百分百符合他理想型标准的女孩。
她知道夏楚楚抢衣服是故意的,也知道只要有夏楚楚在,她今天无论看见哪件衣服,沈肆都会高价买给夏楚楚。
所以她不想和他们争,也不想看他们亲密,转身就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刺耳的火警铃声突然响彻整个商场。
“着火了!快跑!”
浓烟瞬间弥漫开来,人群乱成一团,尖叫声四起。
林听被人群推搡着,根本站不稳。
她抬眸,只看到沈肆本能地将夏楚楚护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往安全出口跑去。
他没有看她一眼,甚至没有确认她是否安全。
“啊——!”
林听被人推倒在地,手肘狠狠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还没等她爬起来,又被慌乱的人群踩了好几脚,右手腕骨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晕过去。
更糟糕的是,她被挤到了自动扶梯口,一个不稳,直接从扶梯上滚了下去!
“砰!”
后脑重重撞在台阶上,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痛得蜷缩在地上,耳边全是嘈杂的尖叫声和脚步声,却没有人停下来帮她。
恍惚间,她看到沈肆抱着夏楚楚站在安全出口处轻声安慰。
她似乎说了什么,沈肆摇摇头,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我是你男朋友,林听出不出事都和我没关系。我现在有了你,就要和别的女生保持距离。”
说完,他打横抱起夏楚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听望着他们的背影,视线逐渐模糊。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他没撒谎。
他真的,从未对她动过心。
再次醒来,林听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她躺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挂着点滴。
商场这场混乱让她右手骨折,轻微脑震荡,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
医生说她至少需要静养两周。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沈肆的朋友圈更新。
在此之前,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连头像都是系统默认的灰色。
可自从和夏楚楚在一起后,他换上了粉嫩的情侣头像,背景是夏楚楚的自拍,动态更是刷屏一样更新。
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给宝贝剥虾,她嫌我慢 [委屈]”
配图是夏楚楚嘟着嘴的照片,桌上摆着满满一盘剥好的虾仁。评论区炸开了锅:
“卧槽,这是沈肆?被魂穿了吧?”
“想当年校花给你送一个月早餐,你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现在居然会剥虾了?”
“原来不是高冷,是没遇到对的人啊!”
沈肆统一回复:“只对她一个人这样。”
林听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没点那个赞。
她默默退出朋友圈,锁上手机。
三天后,林听准备出院了。
窗外阳光很好,照在雪白的被单上,刺得她眼睛发酸。
护士推门进来:“林小姐,您的出院手续办好了。”
林听点点头,慢慢撑着坐起来。
她的右手还使不上力,只能笨拙地用左手收拾东西。
刚走到走廊,就听见一阵嘈杂。
沈肆抱着满身是血的夏楚楚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医护人员。
“救她!” 沈肆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快救救她!”
林听从未见过这样的沈肆。
白衬衫被血染红,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他慌乱、脆弱、歇斯底里……
紧紧抱着夏楚楚,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回到家,林听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我想卖掉青松路的别墅,越快越好。”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房子。
大学时全家移民加拿大,只有她执意留下来。
父亲气得摔了茶杯:“为了那个沈家小子,你连父母都不要了?”
那时候她多天真啊,以为只要守在沈肆身边,总有一天能等到他回头。
现在沈肆找到了此生挚爱,她也该彻底放手了。
房子很快找到了买家。
签完合同那天,林听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林小姐,我是夏楚楚。” 电话那头的声音柔软甜美,“能见一面吗?”
咖啡厅里,夏楚楚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却依然精致。
她开门见山:“阿肆本就受了伤,还给我捐了一个肾,最近食欲很差,导致伤口恢复得很慢,我想做点吃的给他……”
“所以?” 林听搅动着咖啡,没有抬头。
“听说他以前最爱喝你炖的鸡汤。” 夏楚楚咬了咬唇,“能不能……教教我?”
林听的手顿了一下。她想起沈肆每次生病,都要喝她炖的参鸡汤。
有一次她发着高烧,还是强撑着给他熬了一锅,结果自己晕倒在厨房里。
“他现在那么喜欢你,你随便买一碗他也会喝得很高兴。” 林听淡淡地说。
夏楚楚摇摇头:“我只想让他喝到最喜欢的味道。”
她双手合十,眼睛湿漉漉的,“求你了,我知道之前抢你衣服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就教教我吧。”
最终,林听还是答应了。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夏楚楚手忙脚乱地处理食材。
切姜片时割破了手指,倒热水时烫红了手背,却还是固执地一次次重来。
“为什么非要坚持?” 林听忍不住问。
夏楚楚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泛起甜蜜的红晕:“因为他值得啊。”
她开始细数沈肆对她的好。
半夜三点开车去买她突然想吃的草莓蛋糕;因为她随口说喜欢樱花,就在院子里种了二十棵樱花树;她发烧,他守了她一整夜,每隔半小时就给她量一次体温,她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他眼睛都熬红了……
“和他对我的好比起来,炖一碗汤算什么?” 夏楚楚眼睛亮晶晶的,“他说过,我是他等了二十三年的理想型,是他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
林听静静听着,心脏像被钝刀一点点割开。
她想起自己也曾这样掏心掏肺对沈肆好。
他高烧不退,她冒雨去买药;
他心情不好,她整夜陪他喝酒;
他生日那天,她跑遍全城只为买到他喜欢的那款限量版球鞋;
可沈肆对她永远都是淡淡的,连一句 “谢谢” 都吝啬。
她以为他天性如此,还傻傻地想着用时间把他的心捂热。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沈肆哪里是不懂爱呢?
他只是不爱她罢了。
遇到真正的理想型,他爱得比谁都热烈、都深沉。
汤炖好后,夏楚楚看着自己手上的烫伤,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唇:“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伤口,不然阿肆看到又要心疼好久。”
她将保温桶递给林听,“能麻烦你先把汤送过去吗?”
保温桶里的鸡汤还冒着热气,林听站在病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沈肆温柔的声音:“楚楚?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进来?”
推开门的那一刻,沈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眼中的期待转为诧异,最后化作一片冰冷。
“你来干什么?”
林听垂眸,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把汤放在床头柜上:“这是……”
“拿走。” 沈肆冷冷地打断她,“我不喝你煮的东西。”
他靠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听听,我现在有女朋友,不想和别的女孩有任何牵扯,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种关系。”
“你说我对不起你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只想给楚楚安全感。”
林听闭了闭眼:“你误会了,这汤不是我煮的,我只是……”
话没说完,沈肆就开口打断,目光落在那个熟悉的保温桶上,“我说得很清楚了,我心里只有楚楚,其他女孩的示好,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伸手抓起保温桶,看都没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砰” 的一声闷响,像是砸在林听心上。
“阿肆,你干什么!”
夏楚楚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她快步走进来,手上还缠着纱布,“那是我求林听教我炖了一天的汤!”
沈肆的表情瞬间变了:“什么?”
“我根本不会做饭,想给你补身体,特意请林听教我的。” 夏楚楚委屈地红了眼眶,“我切菜还割伤了手……”
沈肆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不顾伤口疼痛,弯腰从垃圾桶里捡出保温桶。
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盖子,盛了一碗就要喝。


“别喝!都脏了!” 夏楚楚急忙阻止。
“不脏。” 沈肆摇头,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你亲手做的,怎么会脏?”
他大口喝着汤,连声称赞好喝,仿佛刚才那个嫌弃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听站在一旁,看着沈肆这副甘之如饴的模样,突然想起有一次她发烧,强撑着给熬夜打游戏的沈肆煮了碗面。
但由于太饿了,她便自己也吃了一口,结果他当着她的面,连碗带面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那时候沈肆有严重的洁癖,她碰过的东西他都会嫌弃。
可现在,他居然能从垃圾桶里捡东西吃。
只因为是夏楚楚 “亲手” 做的。
林听自嘲一笑,不知是笑他,还是在笑自己。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听见病房里传来沈肆温柔的声音:“乖乖,以后别做这些了,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还让我心疼……”
她闭了闭眼,快步离开了医院。
之后的日子,林听一直待在家里收拾行李。
她把一件件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每整理完一件,就像把过去的回忆也打包封存。
手机屏幕时不时亮起,是共同好友群里的消息提醒。
他带她出席各种晚宴,把她介绍给家人朋友,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找到了理想型。
群里的一张张照片,都显示着他们的亲密。
沈肆搂着夏楚楚的腰,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沈肆低头为夏楚楚整理裙摆,动作小心翼翼;沈肆在宴会上当众亲吻夏楚楚的额头,引来一片起哄声……
所有人都说,这次沈肆是真的栽了。
林听静静翻看着,奇怪的是,心口的疼痛竟然渐渐变得微弱。
就像伤口结了痂,虽然还会隐隐作痛,但至少不再流血。
临行前两天,林听约了几个闺蜜在夜宴告别。
“听听,你真的要走啊?” 闺蜜苏晴拉着她的手,“以后都不回来了?”
“嗯,不回来了。” 林听抿了口酒,“伦敦演奏团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以后,就专注事业了。”
包厢突然安静下来,几个闺蜜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也挺好。” 最终是苏晴打破了沉默,“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林听笑了笑,举起酒杯:“敬新生活。”
酒过三巡,她起身去洗手间。
路过隔壁包间时,熟悉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
“肆哥,你疯了吗?才认识一个月不到就想求婚?你以前不是说闪婚的都是傻子吗?”
林听下意识停住脚步,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见沈肆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罕见的温柔笑意。
“那是在遇到楚楚之前,以前林听追着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她疯了,怎么会有人非另一个人不可。”
林听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直到遇见楚楚。” 沈肆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她笑我就开心,她哭我就心疼,我的情绪完全被她牵着走,目光总不由自主地追着她……”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从我们在一起第一天,我就在策划求婚。我太怕她会成为别人的了,必须尽快把她变成我的媳妇儿。”
包间里一片哗然。
“荷尔蒙上头很正常,但你也陷得太深了!至少再相处半年……”
“一天都等不了。” 沈肆的声音很坚决,“我从未如此渴望过婚姻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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