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灵兮江野崎的现代都市小说《掐腰溺宠,野欲京圈太子求我退婚全文》,由网络作家“夜雪半壶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掐腰溺宠,野欲京圈太子求我退婚》,由网络作家“夜雪半壶轻”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楚灵兮江野崎,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体型差疯批男二上位黑道双洁he】野性难驯痞坏京圈太子×绝美娇媚笨蛋大小姐在那个混世魔王床上醒来的时候,楚灵兮哭得眼泪涟涟。“我未婚夫送我过来的呜呜呜……”她又冷又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江野崎给剁碎了扔进海里。男人一身匪气,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长指挑起她的下颌:“挺爽的,叫什么名字?”-那天她失魂落魄地逃回家,谁问什么也不肯多说一句。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京市出了两件大事。第一件,痴恋影帝凌予沨的楚二小姐匆匆忙忙退了婚,第二天这位作天作地的大小姐就同意出国深造。第二件,...
《掐腰溺宠,野欲京圈太子求我退婚全文》精彩片段
楚灵兮看着地上那支被丢弃的注射器,无助地点点头。
江野崎转身带着手下出去了,离开楚灵兮的一瞬间,他的声音带上了熟悉的嗜血笑意:
“叫上几个兄弟,把场子抢回来。”
江野崎这一走就一直没回来。
楚灵兮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实在无聊了就下去看看窗外。
梧桐叶伴着雨后的风声簌簌地响。
草地上一片湿润,阳光一晃闪着粼粼的光,像一片碧绿的湖泊。
也像那人的眼,却少了他的几分神采,显得有些呆板无趣了。
发现自己竟然在想江野崎,楚灵兮吓了一大跳,心脏悸动着像是着了火。
斯德哥尔摩是一种病,她该不会可耻地喜欢上一个囚禁自己的人吧?
那就很可悲了。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目光看着油亮亮的梧桐叶。
一整个下午,她将每片叶子上的纹路都刻在脑子里,但是江野崎还是没回来。
当昏黄的夕阳打在那张昳丽清纯的脸蛋上时,楚灵兮伸手关上了窗子,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屋子里莫名浮动着一股暗香,不是她的错觉。
应该是什么香薰吧。
江野崎在的时候,他身上凛冽的气息太过明显,以至于她忽略了这股有些温润柔缓的味道。
她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周,也没看见香薰放在哪里。
她觉得身上疲乏无力,实在是有些困了。
反正被关在这里,也没有别的闲事,想睡就睡。
她心安理得地躺回床上,伴着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和安神的香薰气息,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楚灵兮就被吵醒了。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看钟表,现在的体感温度有点低,她判断现在大概是凌晨二三点。
锁孔被送进了一把钥匙,发出细微的开锁声,有人慢慢地拧开了门。
眼前一片漆黑,被什么东西蒙住了。
是布料的感觉,凉凉滑滑的。
这种触感应该是领带。
她是什么时候被蒙上领带的,难道是江野崎又在搞什么新的恶趣味?
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凌予沨,你这是在干什么?”
楚灵兮戴着墨镜,凌予沨看不到她的神色,但是这副大大的墨镜显得她的脸更加小巧。
他看不到那双清澈干净的眸子,这让女孩樱粉的唇瓣更加打眼。
他不禁肖想将她的唇瓣含住的感觉。
凌予沨干渴地舔了舔唇,这种心理性的渴传递到大脑皮层,下腹竟然涌起一阵燥热。
他看着女孩的裙子,确切地说,是看着她精致白皙的锁骨,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灵兮,你穿这个很漂亮。”
他巧妙地回避了她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这样的她。
可惜楚灵兮真心对他的时候,他不屑一顾,甚至跟她的姐姐暗通款曲。
但是现在楚灵兮心里再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反倒不是滋味了。
嫉妒和痛苦在他心中野草般疯长,化作利刃将他的心割碎。
他说出了一句自己都吓了一跳的话:
“灵兮,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楚灵兮突然笑了。
即便看不到她的眼睛,但那染了漂亮水色的双唇却勾起了嘲弄的弧度。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凌予沨,你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个痴汉吗?”
女孩的声音依旧清软,听起来甚至不带一丝讽刺,就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她的话语中没有情绪,就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这只能说明,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了。
这个认知让凌予沨从头到脚都泛起冰凉。
痴汉……
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词汇形容过他。
即使是他的黑粉,在骂他的时候,也不会用这个词。
因为凌予沨一直是众星捧月的,他是阴柔俊秀的月下魅妖,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他一向是用光风霁月、清冷禁欲的贵公子形象示人的。
但是她竟然说他是痴汉,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要是放在以前,凌予沨肯定会一个月不搭理她,然后等着她用尽浑身解数来哄他。
但是现在,他眸中翻涌着暗色,看向她的眼神愈发痴迷:
“灵兮,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灵兮直接惊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要脸。
要是一般人的话,肯定直接拂袖而去了。
“你是吃错药了吗?”楚灵兮语气平静,提醒道,“你已经跟楚诗瑾订婚了。”
“我可以取消。”
凌予沨马上说道,生怕迟一秒,都会让女孩怀疑他的心意。
“是吗?”
女孩意味不明地笑着,微微偏头。
透过凌予沨的肩膀,看向男人身后那个款款而来的倩影。
她和楚诗瑾遥遥对视着,嫣红的菱唇勾起浅浅笑意。
一如几天前,楚诗瑾在新闻发布会上的那抹恶意的笑。
现在,被楚灵兮以第一视角的方式,通通还给了楚诗瑾。
楚诗瑾刚刚赶来,看到的就是楚灵兮脸上的笑。
还有自己未婚夫,正以一个相当亲密的姿势,将这个女人拥在怀里。
简直是在明晃晃地羞辱她。
——“私生女。”
楚灵兮远远地,对她做出了一个口型。
伴随着楚灵兮的一个笑容,几乎将她整个人撕碎。
楚诗瑾的理智差点崩溃,险些冲上去抓烂那张令人嫉妒的脸。
但她忍住了,指尖苍白,微微地痉挛着。
她费心思抢来的男人,又重新回到了楚灵兮身边。
真是贱啊,永远喜欢一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她在凌予沨身后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生怕露出一点与柔弱人设不符的破绽。
即便心在滴血,却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笑着走了过去:
“予沨,你在这里啊,为什么没接我电话呢?”
这道柔软可怜的声音把凌予沨吓了一跳。
他没听出楚诗瑾声音的颤抖。
他在回头的一瞬间,就已经掩饰好了自己的心绪。
“……抱歉诗瑾,我没听到你的电话,我只是跟二小姐在聊天。”
按着椅背的手瞬间被他调整成了一个得体的姿势,自然地垂在两边。
看起来竟然有几分不屈的样子。
而楚灵兮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小腿翘起,华丽的鞋尖一点一点。
看起来就像是在强迫凌予沨做什么事情一样。
楚诗瑾几步走上前,柔弱到风吹就跑。
她挽住凌予沨的手,看着楚灵兮,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和隐忍:
“灵兮,今天我和予沨约好了去试订婚礼服,他可能没办法陪你聊天了。”
楚灵兮拿起了桌上的高脚杯,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
她抿唇笑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开怀,圆润的肩头轻轻颤动着,像是簌簌落雪的花枝。
楚诗瑾不自然地退了一步,眼神睨着楚灵兮,透着不解。
难道是刺激太大,疯了?
她跟凌予沨十指相扣,微微倾身,以便楚灵兮看得更加清楚。
嘴上却是十分关心的语气:
“灵兮,你笑什么?”
说起来,楚灵兮自从回到楚家,的确很不对劲。
她原本以为她会低三下四地恳求凌予沨回头呢。
这样的话,她才能将她的痛苦收入眼底,咀嚼品尝。
但是她一反常态,好像根本不在意凌予沨一样。
今天看来,果然一切都是装的吗?
楚诗瑾的笑容还未展开,楚灵兮就有了别的动作。
她收起了笑意,抬手摘下墨镜,极黑的瞳仁迎着光,说不出的干净漂亮。
她走到楚诗瑾面前,跟她四目相对,阳光铺在女孩发间,迎光的发丝透出迷人的棕。
漂亮的小洋娃娃开口道:
“楚诗瑾,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不想陪你演戏。”
他们两个人是浓情蜜意,还是同床异梦,跟她有什么关系?
“管好你的未婚夫,他已经骚扰我很久了。”
“你们两个人……”
她没有给两人反应的机会,偏头看着凌予沨,一口气说了出来:
“一个劣迹斑斑,出轨未婚妻的姐姐。”
她又直直地盯着楚诗瑾,语调依旧轻松甜美:
“另一个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的准妹夫。”
她微微一笑,拍了一下手,清泠泠的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闻言,凌予沨顿住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隐隐泛着青。
他嘴唇张合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楚灵兮会拆他的台。
最让他感到无力的是,楚灵兮说的甚至没有一点问题。
无论他和楚诗瑾如何美化他们的“爱情”,楚灵兮说的东西都是事实。
楚诗瑾的表情也十分精彩。
她先是怔愣了一下,泪光在眼眶里凝聚,随后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
腮边的肌肉鼓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将牙咬碎。
她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
“灵兮,你……在说什么呀……”
楚灵兮懒得多废话,绕过她走了出去。
被丢下的两个人像两个小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对方。
两人气得不轻,但是各怀鬼胎。
一切和谐的遮羞布,都被楚灵兮云淡风轻地狠狠撕碎。
详细避雷在作者有话说,不要拿我已经避雷过的点在书评区乱发
——正文——
深夜,京市香江会所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这间顶级会所今天被江家包下,大厅里推杯换盏,纸醉金迷。
但是这一切都与楚灵兮无关。
五分钟前,她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浑身像点了把火。
冷气开得足,灯没开,只有窗外微弱的霓虹透进来,把她照得像块发光的玉。
房间里弥漫着烟草香。
辛辣、冷欲、充满危险和野性。
身上那点单薄的裙摆扯得支离破碎,皮肤却冷得发抖。
汗珠滑过后背,珍珠细链贴着皮肤,像一条细蛇缓慢爬行,勾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她难受得在床上扭动,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嗒嗒——”
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却像是踏在她心尖上。
她颤颤巍巍地窝进被子里,有一层柔软的被子,至少有个心理安慰。
“滴——”的一声,房门被慢慢扭开了。
细白的小手徒劳地抓着柔软的被子边缘,喉咙里颤颤地,溢出细碎的委屈哭音。
又娇又媚,像只懵懂小兽,猫爪一样轻挠着,勾着人汹涌的欲望。
这种时候,是谁进来了?
这里不是她的套房吗?为什么其他人会有门卡?
皮鞋踏着红木地板的声音就停在她的身边。
她觉得周身温度下降了好几度,激烈的裹挟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怕得发抖,从脊柱攀爬而上的痒意却怎么都甩不掉。
原本试图窝在被子里装鸵鸟,但娇柔的闷哼和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将她暴露个彻底。
那个男人离她好近,近到她的身体已经叫嚣着想要他……
抱抱她。
救命!怎么能对一个闯进她房间的人产生这种心思!
江野崎刚进入房间,就发现自己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团。
颤巍巍地一动一动,像是藏了只小猫儿。
女人?
说好的杀手呢?怎么是个女人?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没开灯,但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那个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团抖得更厉害了。
他恣睢地舔了舔牙尖儿,勾唇笑了起来,野气的眉峰动了动。
像一把钢刀,能割伤人。
小团子在被子里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光泽柔滑的头发,微卷,像个洋娃娃。
这是什么新的暗杀方式吗?美人计?
真是没点儿新鲜的。
该结束了,不管是谁,想杀他,那就都得去见阎王爷。
他单手插着兜,另只手伸向床上。
五指攥紧,修长指节上青筋凸起,毫不费力地将她连人带被子翻了过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手背上一片柔软暖香,软得像撩着一捧水。
“蹭我干嘛?以为撒娇能保命?”
他勾着她的下颌,将那张软嘟嘟带着婴儿肥的白净小脸看进心里去。
他语气调笑,带着凶戾。
小美人儿理智回笼,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身子颤了两秒。
但是只有两秒。
海潮般的欲望重新占据了她的理智。
一双圆润可爱的桃花眼带着钩儿,眼巴巴地看着他。
舌尖还试探着舔了两下。
“……”
江野崎下腹有些烧,一身火气越发没处发泄,他将人拽近几分:
“美人儿,醒醒,哥在问你话呢。”
他身上的味道太热,是烈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混着雪松和浓烈麝香味。
楚灵兮被冲得清醒了过来,软萌的眼眨了两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五官凌厉,身材魁梧,一身匪气,却偏偏有模有样地穿了身高定西装。
扣子解了两颗,蓬勃有力的胸肌快把衬衫撑破了,上面的青筋有力地跳动。
他微俯着身子,胸前有道野气的疤,还有枪伤,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尖细的下颌。
轻佻又危险,是楚灵兮最怕的那种人。
男人指尖下滑,在脆弱的咽喉处停了两秒,感受着她恐惧的战栗。
江野崎没耐心了,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单手将她纤细的雪颈握在手心。
“说话,你是哑巴?”
楚灵兮呆呆地眨了下眼,水滢滢的眸子映着窗外的霓虹灯光。
他刚才跟她说什么来着?
她脑子混乱,实在是没听清。
他好像说什么……撒娇……保命?
她明白了,意思是她撒娇就不会杀她了对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哥……哥哥……”
她声音像挂了层糖霜,清泠泠地淌进人心里,柔软的小手试探着搭在男人手臂上。
“我什么都能做,别杀我……”
她娇小的身子抖个不停,轻轻软软地依在他怀里。
男人沉默,手指在她脸上威胁地蹭动着。
粗糙的触感让她发抖,她感觉自己快被他蹭破了皮。
她努力看着男人的脸,不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生怕一个没哄好,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江野崎暗绿的眸子像一匹狼,幽幽地盯着怀里乱蹭的女孩。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哪边的人找了这么一块儿小糖糕来暗杀他。
是想把他甜死吗?
还挺有创意的。
眼前的人满面酡红,肌肤玉白,像一朵盛开的娇柔海棠,绽放在金丝床褥上。
泪珠欲掉不掉,惊人的纯净和美丽。
她的眼角泛起了嫣粉,形状曳丽完美,像一片落樱。
层叠的轻纱裙摆被她的小脚蹬着,迤逦上卷,堆叠在白皙柔滑的大腿上。
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衬衫下的手臂,留下一片片濡湿的汗渍。
又软又暖,还很香。
好漂亮,想要。
楚灵兮见他没反应,只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带着汗珠欲盖弥彰地滑进胸肌那道中缝。
再洇进衬衫里,燥热地开出朵花。
她心里惴惴不安,怕得不像样子,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杀还是不杀?
“哥哥?我……啊!”
“什么都能做?”江野崎胸腔剧烈起伏,抓住了她细细的手腕。
牵引着,放在自己的西装裤上,声音低沉微沙,像含了口烈酒。
好烫……
楚灵兮试探着抽回手,但没成功。
那只修长的大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像块烙铁般烫着她的肌肤。
用一种不容拒绝地力道放在了他的……
裤兜上。
“啊……”
楚灵兮小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净,指尖猛烈地颤抖起来。
她水润的眸子一瞬间瞪大,快要涌出泪来。
她手下的东西,冰凉,坚硬,这个轮廓……
是枪!
这个男人,竟然有枪!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京市持枪。
江野崎欣赏着怀里美人害怕的样子,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
“你说的什么都能做。”
他的指尖摸着她背后的那根珍珠细链,明明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但是她只想颤抖着逃开。
大手握住她纤软的腰肢,声音醇厚低哑:
“杀人,做吗?”
“……”
良久的沉默。
杀人,做吗?
这是什么话!她还在京市吗?
楚灵兮只感觉小腹越来越热,身前男人的味道不断涌入鼻腔。
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慢慢的攀附上去,直到摸到硬朗的胸肌。
连带着声音也带了水汽:
“哥哥……我……做。”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想要面前的男人。
她被迫贴着男人的胸膛,努力忽略那只在雪背上游移的大手。
“什么?”
江野崎好像没听清,那双暗绿的眼瞳邪气四起,对她的钳制更重了几分。
楚灵兮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在身体变得更燥热之前,甜津津的声音响在男人的耳廓:
“我说……后半句……可以。”
前半句不行,怎么能杀人呢?
江野崎看着女孩渐渐迷离的眼神。
像纯净的黑珍珠,黑白分明,蒙了一层薄雾。
她是纯正的国人血脉。
纯黑的眼珠,蓬松微卷的黑发,骨架娇小,肌肤瓷白。
像个小瓷娃娃,还是水做的,放在手里能捏碎。
现在这双眼里全是泪雾,呜咽着求他,还有热切灼烧的渴望。
江野崎见过很多这种状态的女人。
中了药的,待会儿会很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淡漠的绿瞳像一把刀,将她的脆弱劈开。
长指探进口腔,剐蹭着柔软的内壁。
舌头很粉,跟她的唇色一样好看。
拇指按着舌面,拽出来一小节,湿亮的沾着水。
漂亮得要命。
书到用时方恨少,江野崎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在银三角待久了。
这种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只会说个“漂亮”。
但漂亮是一回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又是另一回事。
他对身边的一切都很警惕,他不信她。
女孩难捱地舔着他的手,身子往他怀里挨。
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掌心烫着她。
两个人像在暗暗较劲,比谁身上的温度更烫。
又像烽火燎原,一切全由江野崎主导,烧干她。
果然她喉间溢出柔软闷哼,被他按着锁骨推倒在床上。
床很软,身子弹了两下,又无助地落下来被人掐住,像条白鱼。
男人的长腿卡在她修长的双腿间,硬生生顶着膝盖。
滚烫的身子顺着贴上去,腹肌隔着层布料,蹭着小腹的软。
左手握着枪把,娴熟地转了几圈儿。
“咔”的一声,拇指将保险栓拨开。
枪口抵着她的腰,火烫的薄唇贴着白软的耳廓,嗓子里都是浓烈的酒气:
“谁派你来的?”
楚灵兮小腿蹭着他的西装裤,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他的味道。
“我……”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移,不是为了抚慰她的渴,他在搜身。
支离破碎的裙子“嗤啦”一声撕开,在他手里薄得像一张白纸。
“哭什么,害怕?怕还敢来?”
又不是她想来的。
楚灵兮在心里想,眼泪被人粗暴地擦掉了,但那只手没停。
她心里委屈,嘴上娇哑,眼泪擦不干净:“没有,我没有。”
她就是什么都没有。
今晚过后,可能身子都没了。
手上越来越湿,江野崎终于停了手。
他把她剥了个精光,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一片白花花的,像牛奶,眼睛红红的。
一只被下了药的小兔子,就这么送到他床上来了。
能怎么办?
他多喝了两杯,想回自己的套房歇会儿,就遇上这么个玉雕似的人儿。
又凶不得,凶了就要哭。
杀也不成,弄得满屋子血,晦气得慌。
江野崎越想越燥,身上全是火气,热得眼睛都发红。
他压上她的身子,总算觉得身上凉了些。
热在别的地方。
小兔子好哄得很,他捏捏她的耳垂,将那片透白的软肉用薄唇抿了下。
耳尖尖透着粉。
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不哭了,我给你,你先说说,怎么过来的?”
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低低地扯出一个笑。
胸腔震颤,压着软面团儿。
京市太子爷江野崎不会说这种话,银三角叱诧风云的江七爷也没说过这种话。
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果然不哭了,睫毛上沾着点水珠。
卷卷的像一片小扇子,在他心里扇出一阵燥热的风。
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腰,她说:
“我未婚夫送我来的。”
江野崎长眉一挑,乐了。
未婚夫送来的,还被下了药。
他指节蹭蹭她圆嘟嘟的小脸:“哟,可怜死了。”
楚灵兮也不管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第一个说她可怜的人。
她是楚氏集团二小姐,别人都说她娇纵任性,但实在貌美。
旁人对她又爱又恨,爱她漂亮,恨她古怪。
只有他说她可怜。
她点点头,乖软的样子叫人想把她弄得哭不出来。
“那你疼我吗?”
这话完全是顺口一说,她中了药,连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是一辈子的大麻烦。
江野崎早不想忍了。
江七爷想要的东西就得马上得到,等一秒钟都不行。
他暴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疼你。”
一把将衬衫也撕开,扣子零零落落崩了一床:
真疼啊,楚二小姐感觉在江野崎身上吃了这辈子所有的疼。
想抓东西,但是双手被他掐着举过头顶,粉白的指尖无助地勾着床单。
“待会就不疼了。”
他沉声哄她,野蛮逞凶,汗珠滴在床单上。
“啊……别来了……”
“求求你……”
眼前在晃动,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她的声音碎在他口中。
反倒更加勾人。
楼下的鼓点声震天响,江野崎坏心思地合着鼓点的节奏来。
好像他们也在跳舞。
楚灵兮羞愤欲死,拧他的腰,没力气反倒像调情。
后来确实是不疼了,换成了一种别样的难受。
很舒服,然后就是腰酸。
楚灵兮快被他折断了,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暴徒的体力。
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
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绿瞳是唯一的光。
药性解了,她的脑子也清醒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清醒了?”
男人问她,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像头标记猎物的凶兽。
她害怕地点点头,下半截已经麻木了,只想快些逃开。
没想到男人的气息又重新覆了上来,连气息都充满蛮横的侵略性。
欲念浓重的低喘:“我可还没清醒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很难顺人心意的。
就比如现在,江野崎想做死她,让这个小瓷人从里到外沾上他的味道。
偏偏外头有人敲门,“咚咚”得震得耳膜疼。
不止是敲门声,还夹杂着两声闷闷的“砰砰”声。
是消音枪!
江野崎动作猛地停住,扯过一边的被子把楚灵兮盖好。
她白得像朵花儿,还是朵粉透的花儿。
床上有血,淡粉的一点,像碾碎的花汁。
江野崎笑了,心里莫名有点说不清的高兴:
“看来你未婚夫没什么用啊。”
床上的小兔子好像已经做傻了,没有反应。
他抽身的一瞬间,她就扭着身子,歪头闭上眼睛。
那个给她垫腰的枕头被她骑着,好像要睡着了。
他扯了条浴巾裹着,赤着上身去开门。
楚灵兮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儿,偷偷觑着门外。
见是一个扎着头巾的壮汉,肌肉虬结,胳膊上纹着刺青。
有点像加勒比海盗。
那人点头哈腰,很恭敬的样子:
“七哥,马来的人,洪义社的。”
江野崎拇指揩着嘴角,很野很欲,烦躁地甩甩头:
“门外等着。”
他重新走过来,楚灵兮马上闭了眼装睡。
她紧张得心脏快跳出来了,也不知他看见了没有。
江野崎见她睫毛抖个不停,还装得像模像样。
他恶劣地舔舔上唇,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
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搂着她的细腰,将人扣进怀里。
急吻落下,吻得楚灵兮喘不上气,快死在他怀里。
终于分开,两个人一起喘。
楚灵兮身上发软,只能靠着他,江野崎卡着她的下颌:
“你是我的了,乖乖待着,我回来要是见不着你……”
他的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轻划,在她太阳穴的位置比了个枪的手势:
“砰——懂吗?”
他拍了两下她的脸颊,眼里的凶戾不像开玩笑。
楚灵兮点头如小鸡啄米:
“懂……我懂……”
江野崎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丝软滑,跟她这个人一样。
他穿好西装裤,将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鼓动堆垒。
就这么出了门。
楚灵兮听见他一边走,一边对着门外那人说:
“控制住,别他妈闹大,这儿是京市。”
楚灵兮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皮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柔软的被子里钻出了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警惕地拉了一下被角,四下看去。
凌晨四点钟,天快亮了,楼下的乐声还没停。
她蹑手蹑脚下了床。
那个男人不让她走,但她怎么敢继续留在他的房间。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还有枪。
那场激烈的欢爱,透骨的战栗刻在她的大脑皮层,想起来小腿肚子都哆嗦。
“哎呦……”
浑身都疼,尤其是腿间,好像磨破了皮,沙沙的痛。
她差点跌坐在地上。
白嫩的双脚踩在地毯上,脚尖儿点着钩织的西番莲,泛出剔透的粉色。
她拉开衣柜门,这种高级套房一般都会备几套干净的衣服。
不过没有她的好,她抿抿唇,一声不吭地找衣裳。
回去要吃宋妈煮的燕窝牛奶。
身上全是交错的红痕,连脚踝上都有。
她喜欢的小裙子一件都不能穿了,只好挑了一件长袖衬衫,一条长裤。
她抖着手把头发拨到前面来,挡住脖子上大片的吻痕。
来时的高跟鞋被丢在床边,她扶着床沿穿了上去。
她踩着小高跟,扭开门走出去。
二层中央有个大中庭,上面挂着价值千万的水晶大吊灯。
她扶着栏杆向下看,楚父在一楼跟名流们相谈甚欢。
未婚夫凌予沨在姐姐楚诗瑾身边端茶递水,很是殷勤体贴。
失踪快六个小时,没一个人想着找她。
她微微笑了一下,嘲弄着自己凉薄的亲情和脆弱的爱情。
澄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薄薄的雪肤仿佛透着光。
她扶着楼梯栏杆走下去,步子迈得小,避免粗糙的布料蹭到痛处。
一开始没人注意到她。
然而当第一个人发出惊叹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一声接着一声的赞叹声响起:
“好美……”
“这就是楚二小姐吗?太漂亮了!”
“我突然能理解那些为她闹自杀的公子了,换我我也愿意。”
“凌予沨真是好福气啊。”
“我要是有这么个宝贝,肯定天天捂着不肯见人。”
“她要是愿意看我一眼……啊她真的看我了!”
她脸上还带着没干的泪痕,像海中珍珠划过的水痕,闪着璀璨的珠光。
她明明是受了欺负逃出来的。
现在这万众瞩目的样子倒像个高傲的公主,来巡视属于她的领地。
楚灵兮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人群不自觉地为她让开了一条通道。
穿着暗紫色西装的男人整理了一下领带,对着身边人使了个得意的眼色:
“看吧,果然是冲我来的。”
他弯下腰,恭敬地伸出了手,期待着小公主的青睐。
然而楚灵兮直接略过了他,走到了后面,把一脸菜色的男人抛在脑后。
后面坐着她的父亲,楚氏集团的当家人楚天祥。
楚诗瑾和凌予沨也在。
楚诗瑾和凌予沨对视一眼,看向对方的眼神,怎么也算不上清白。
好像有一层窗户纸,差一点儿就要被捅破。
楚诗瑾没说话,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点敷衍的担忧。
反正她走的是清冷矜贵白月光的路子,一向以楚家大小姐的身份自居。
现在还没到她发挥的时候。
但是作为楚灵兮未婚夫的凌予沨却不能不表示一下,他上前:
“灵兮,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温柔。
大影帝凌予沨除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之外,最出名的就是这把好嗓子。
以前无论他说什么,楚灵兮都愿意听。
但是今天她只觉得违和,担心她吗?
那刚才跟身边的商界大佬谈笑风生的人是谁?
楚灵兮用力推开了他的手,觉得胃里翻腾着恶心。
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凌予沨了。
“别碰我。”
声音娇糯,嗓子哑得像是含了未化开的糖粒。
哪怕冷若冰霜,却依旧美得惊人。
被推开的凌予沨悻悻地站在原地,眼中浮现出一抹讶异。
以往楚灵兮无论怎么生气,都没有推开过他。
今天她的反应,倒让他有了那么一丝恶劣的新鲜感。
楚天祥看出她状态不对劲,衣裳竟然都换了。
他才反应过来有几个小时没见她了,原本以为她是去哪玩了。
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八成是出了什么事。
他担忧地问:“灵兮,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楚灵兮嗓子突然干涩。
她想像小时候那样,扑进父亲怀里。
想哭出声,大声地对他说:
你女儿给人欺负了,你知道吗?
但她不知道怎么说,也没法说出口。
因为父亲早就没有那么在意她了。
自从楚诗瑾被接回家,他就再也不是那个宠溺她的爸爸了。
虽然他看似对她百依百顺,要月亮就绝不给摘星星。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父亲每次看向她的眼神中藏着多少不耐烦。
她向上瞧着璀璨的水晶吊灯,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语气冷漠:
“让狗咬了一口。”
楚诗瑾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在父亲面前表现一下对妹妹的关心了。
否则父亲会不高兴的。
楚灵兮怎样她不在意,但是她在楚家的地位可不能动摇。
她优雅地端着茶盏,双手托着递到楚灵兮面前:
“灵兮,先喝口茶润润吧,还有姐姐在呢。”
楚灵兮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忽略了她。
最看重体面的楚诗瑾被报以最冷淡的无视,脸都快绿了。
端茶的手伸着也不是,不伸也不是,十分尴尬。
楚父果然不悦地皱眉。
似乎是在责怪楚灵兮对姐姐态度不好。
但是那又怎样呢,反正整个京市都知道楚二小姐就是骄纵无礼不是吗?
她扬着一双秀气的柳叶眉,对着楚天祥说道:“我要回家。”
楚天祥摸了摸鼻子,看向二楼的某个包厢:
“灵兮,江老先生还在呢,主人没走,咱们做客人的怎么好先离开。”
他话还没说完,楚灵兮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哑着嗓子,像受伤的小兽:
“回家……我说回家!”
楚天祥面子有些挂不住,怕她真闹起来,叫全京市的名流看笑话。
“好好好,回家,爸爸带你回家。”
楚天祥正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女孩一把甩开。
她兀自向前走去,小高跟踩得“噔噔”响。
楚天祥顿了一下,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凌予沨和楚诗瑾: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俩也跟上!”
这都是什么事儿,今天他的老脸都给丢完了。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凌予沨的眸色暗了暗,楚灵兮这个状态,说明他的计划成功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眸光锐利如电,看着前方那娇小纤弱的身影,跟了上去。
楚灵兮坐的是她自己那辆镶满粉钻的劳斯莱斯,张扬又绚丽。
凌予沨正准备上车,却不料车门直接关上了,他那高挺的鼻梁差点被夹断。
他错愕道:“灵兮……?”
“开车,别管他。”
随着女孩轻飘飘的一句话,车子直接窜了出去,只给他留下一脸的尾气。
熏得凌大影帝一张脸黑如锅底。
刚钻进一辆银灰色迈巴赫的楚天祥不悦地看着他。
凌予沨尴尬地咳了两下:
“叔叔,是我惹灵兮不开心了,我的错。”
“哼。”
楚天祥冷哼了一声,他原本就看不上这个混娱乐圈的小白脸。
什么影帝,在楚氏集团看来屁都不是。
要不是灵兮偏偏喜欢他,他连楚家的大门都别想靠近。
坐到车上的那一刻,楚灵兮的指尖仍在颤抖,怎么都压抑不住。
那个男人就像一个深渊,将她包裹,好像再也无法逃离。
他身上的气味,他炙热的呼吸,还有幽暗的眼神,都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成为烟疤一般的存在,永不消弭。
回到楚家别墅的时候,出来迎她的是宋妈。
年过五十的宋妈笑得很和煦,然而笑容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凝固了。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楚灵兮眼里含着两汪泪,宋妈手上的温暖让她心里更加酸楚。
宋妈看出她不愿说话,就扶着她进了门,小心说道:
“小姐,我炖了燕窝牛奶,您喝一点吗?”
楚灵兮脱力地扶着楼梯:“待会放我房间……我洗个澡。”
宋妈担忧地点点头:“知道了,小姐。”
直到楚灵兮进了房间,她母亲姜瑜才不慌不忙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姜瑜脸上敷着面膜,轻飘飘地朝楼上看了一眼,问宋妈:
“她这又是怎么了?”
宋妈扶着她坐在真皮沙发上:
“夫人,小姐刚回来就这样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灵兮就是喜欢耍性子,哪儿都不如诗瑾。”
姜瑜不耐烦地打断了宋妈。
宋妈噤了声,这些事她一个佣人不好插嘴。
她心疼小姐,明明小姐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
“真是气死我了!”
楚天祥人还没进来,暴躁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这怒音刻意压低,虽然生气,但还是怕吵到楼上的女孩。
楚诗瑾跟在身后,善解人意地全为道:
“爸爸,您别气坏身子,灵兮她一直都是这么任性的,她也不是故意的。”
楚天祥将外套一扔,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姜瑜立即起身,迅速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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