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姬烨尘扶额,知道这人固执,却不想固执成这个样子,“你等不到,不会去找个房间睡觉吗?”容修穿衣从来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夏天经常不穿里衣,刚刚蹲着看不出来,这会站直身体,胸膛肌肤露出。胸膛上,连带着脖颈,全是红色暧昧的痕迹。锁骨处更是有一块破了皮,泛着青紫,一看就是被人咬的。姬烨尘快速走近,扯开他的衣领,脸色阴沉,“你昨日去哪了?谁干的?”见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抬手扶住他的手臂,“你是想自己说,还是让我去查?”容修眼神闪躲,犹豫半天,才哑着嗓子说道,“昨日在将军府,二公子一直拉着我喝酒,喝多了.........”听了半天,也没说是谁,姬烨尘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重点,我问你这是谁干的。”容修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嗯。”
姬烨尘扶额,知道这人固执,却不想固执成这个样子,“你等不到,不会去找个房间睡觉吗?”
容修穿衣从来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夏天经常不穿里衣,刚刚蹲着看不出来,这会站直身体,胸膛肌肤露出。
胸膛上,连带着脖颈,全是红色暧昧的痕迹。锁骨处更是有一块破了皮,泛着青紫,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姬烨尘快速走近,扯开他的衣领,脸色阴沉,“你昨日去哪了?谁干的?”
见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抬手扶住他的手臂,“你是想自己说,还是让我去查?”
容修眼神闪躲,犹豫半天,才哑着嗓子说道,“昨日在将军府,二公子一直拉着我喝酒,喝多了.........”
听了半天,也没说是谁,姬烨尘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重点,我问你这是谁干的。”
容修垂下眼睑,不敢看他,抖着唇,声音小的堪比蚊子,“是......是......二公子.......”
姬烨尘手一抖,陆子言!怎么可能,他不是喜欢女子!疑惑的目光在容修身上扫视,不确定的问,“你们两个?”
容修突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慌忙解释,“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互相亲了几下.....又一起睡了一会。”
姬烨尘盯着他看了半晌,知道他有隐瞒,也不勉强,淡然的把扶着他的手放下来,“什么都没发生,你这副样子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被强了。”
说完,不在理他,转身就走。
容修见此,心下一慌,想也不想伸手拉着姬烨尘,“将军,你别去找他,二公子他不记得了。”
姬烨尘垂眸看了眼手臂上的手,在抬眼看着容修,眼中意味不明,将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拂开,嘴角戏谑的勾起。
“你若想找他,就自己去,有什么想说的,也自己去。”
容修站在原地,看着姬烨尘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手足无措,“我.....没有。”
姬烨尘将人扔在身后,直奔正屋而去。
昌宁看到姬烨尘回来,迎了上去,“殿下,您回来了?可用过早膳,奴才给您准备。”
姬烨尘脚步不停,随口回了句,“不用,吃过了。”
昌宁一路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无比眼熟,瞄了一眼又一眼后,忍不住问道,“殿下,您这衣服........”
姬烨成停下脚步,特意张开双臂,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只是这衣服........”昌宁有些惊疑不定。
姬烨尘嘴角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脸上犹带着几分得意,“摄政王的。”
昌宁的眼睛穆然睁大,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殿下还一副等夸的表情,硬着头皮夸到。“很适合殿下,丰神俊朗。”
姬烨尘这才满意,衣袖一甩,负在身后,“可惜了,不能穿出去。”
侧头扫了他一眼,吩咐道,“叫陈风过来见我。”
昌宁低头应着,吩咐小厮去叫,转身小跑着跟着姬烨尘进了书房,将紧闭的窗推开,又泡了茶,上了点心。
抬头,看见殿下还在突兀的傻笑,目光落在那衣服上,有些担忧,只是主子的感情,不是他能插手的,能做的,不过是照顾好主子的起居。
将点心往姬烨尘面前推了推,温声道,“殿下,你尝尝,这是三公主做的玫瑰酥,特意送过来的,还传了消息,说与顾显顾大人定了婚期。”
姬烨尘垂眸,眼中都是柔和之意,捏着玫瑰酥就咬了一口,顿时满口花香,果然是皇姐的手艺。
吃了两块,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一僵,看着盘中仅有几块玫瑰酥,陷入了沉思。
越想越怕,轻功施展到极致,忽然听到了异响,一低头,就看到几个黑衣人在缠斗,其中一个被三个人压着打,不断躲避,却不进攻。
姬烨尘漠不关心的扫了一眼,霎时整颗心跟着颤抖,那熟悉的眼睛,除了景南洲,还能是谁。
来不及多想,飞身而下,向他急速奔去,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手臂一抖,长剑发出‘嗡鸣’之声,旋身将剑插入黑衣人的脖子。
空档时间,向景南洲看去,只是一眼,眼眶红成一片。
水蓝色的眸子透着猩红,猛的抽出剑,挡下一人的攻击,长剑横扫,划破了一个的肚子。
最后一个,也没逃脱,被当胸刺了一剑。三人倒地,姬烨尘急速上前,伸手揽住景南洲。
景南洲手扶着墙面,才勉强站立,察觉有人靠近,手中银针一闪,瞬间抵在了姬烨尘脖子上,针尖刺进皮肤,才看清人,穆然停手。
“你怎么会在这?”
一双眼睛带着杀气,凝这姬烨尘,手中的银针又往前送了两分,知道了他的秘密,便留不得,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姬烨尘在他银针刺过来时便以发觉,只是此时他顾不得了,心悦之人身受重伤,越是查看,越是心惊,大大小小的伤口密布,他已经心痛的无以复加。
不避不躲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无视脖颈间传来的刺痛,“先回去再说。”
只是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扑簌簌的往下落。
闫哲那老匹夫就是故意的,故意不重伤,却一刀一刀的割着,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血流尽而亡。
将人抱起,一路疾驰,向着王府奔去。
景南洲窝在他怀里,银针在他抱起他那一刻便收了,心里想的狠戾,却始终下不去手。
看着他那不断砸下来的眼泪,心忽然就踏了一块。
那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他身上,也落在了心间,抬手摸了一把,触及冰凉。
姬烨尘,是你先招惹我的,再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了。
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浑身的疼痛,让他意识有些不清,虚弱的开口,“苍冥被困在户部尚书府上,里面有死士,麻烦殿下,找苍孓,帮我救........”
姬烨尘垂眼,怀里昏睡过去的人,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眼眸止不住的颤抖,招视着他所承受的疼痛。
小心的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对闫哲的恨意又多上了一分。
尽管他已经听不见,还是轻声“嗯”了一声。
没有走正门,确定无人跟踪后,翻墙进了王府,刚一落地,便对着影卫喊道,“快去叫大夫,快点。”
苍孓匆匆赶来,见王爷被抱在怀里,悄无声息,心头一跳,不等姬烨尘出声,便熟练的吩咐下去。
找大夫的找大夫,打热水的打热水,端火盆的端火盆。
姬烨尘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目光扫过火盆,只觉的怪异,大夏天的,天气炎热,为何还燃上火盆。
大夫应该是府里的,来了只是扫了一眼,及快速的处理景南洲身上的伤,在听到他说了一句,“无事。”后,才安心。
看了眼犹在忙碌的苍孓,没有打扰,转身便走,来不及换夜行衣,直接脱了外袍,对着暗处的影卫招了招手。
“衣服借我,去救你们首领。”
姬烨尘悄无声息的趴在户部尚书府的墙头上,院内的打斗还在继续。
苍冥被一群人围着,动作迟缓,想来已经满身是伤,只凭着一口气在苦苦支持。
姬烨尘往前爬了爬,一眼看到屋檐下站着的闫哲,似乎对缉拿苍冥势在必得,老神在在的负手而站。
姬烨尘的思绪越来越混乱,眼皮沉重的也打不开了,恍惚间似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身紫色的衣袍,伸手去够,扯着手上的铁连‘哗啦啦’的响着。
眼皮用力的挣了挣,再看去,哪有什么人,面前依旧是阴暗的天牢,手缓缓的垂下,眼睛也跟着闭上了。
如果有下一世,该有多好,不知下一世,还能否遇到那个人。
朦胧间听到有人在耳边不停的讲话。
“阿烨,听我一句劝,不要参与进党争之中,可还记得你远赴战场的初衷吗?你说想让你母亲活着,想让你皇姐吃饱穿暖,你已经做到了不是吗?”
姬烨尘脑袋昏昏沉沉, 膝盖处传来刺痛,这是还没死透?
刺眼的光照的眼睛生疼,眼前都是白色的炫光,半晌视线逐渐凝实,身体也恢复知觉,除了膝盖,身上再无其他疼痛,这里不是天牢......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姑父!”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没聋。”
陆行远一身蓝色锦袍,没有任何花纹,显的人更加威严,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顶,微蹙着眉,眉锋里藏着兵戈铮然,听到姬烨尘惊讶的喊声,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
姬烨尘看着面前活生生的人,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
真疼,不是做梦,这才发现自己是跪在青石板上,抬头望向四周,这精致雅韵的院子,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 这是梦境,还是自己死前的幻想?
陆行远一直盯着他,突见他眼神幽深的可怕了,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该有的眼神。
微微愣怔,再看去,与平时没有不同,只当自己眼花,衣袖一甩,将手负在身后,语重心长的劝起来。
“阿烨,你注定与那个位置无缘,大皇子看似温润如玉,但是心机深沉,二皇子虽为嫡子,却没有容人之量,无论你选了哪个,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姬烨尘听着熟悉的话,神情恍惚,这是十八岁那年,得胜归来时,被封了将军,大皇兄和二皇兄拉拢他参与党争时,姑父跟他说的话。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抬头愣愣的看着陆远行,这时的姑父,还没有白发横生,也没有弯曲的脊背,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镇国大将军。
这个真心为自己考虑的人,最后万箭穿心而死。
还记得自己当时言辞犀利的逼迫他不要插手,还记得当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六岁便跟着他习武,十三岁就跟他去了边疆,虽是姑父,却也情同父子。
自己虽是皇子,母亲却是个异国的亡国公主,自己从出生就注定是个弃子,还有这名字,烨尘,大火烧尽后的灰尘,亡国残留的余孽。
宫中人最是会拜高踩低,以前活的还不如宫中一些在主子面前得脸的奴才,给的份例从来不够,膳食也不足,饿肚子是常有的事,还会被一些得势的奴才欺负。
冬天更是难熬,有一年下了大雪,母子三人险些被冻死,是皇长兄路过,可怜他们,让人送了些炭,才活过那个冬天。
所以当他拉拢的时候,自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么多年,他与将军府已经密不可分,他参与了党争也代表着将军府的选择。
从此把将军府拖入了深渊,因着他们阴诡的计谋,眼睁睁看着将军府覆没。
姬烨尘红了眼眶,泪也不断的往下砸,这无论是场梦,还是真的重生,他都特别珍惜,再也忍不住,跪着向前行了两步,抱住他的腿,脸也在他腿上蹭了蹭。
“姑父说的对,如今母亲已经封了妃,皇姐也有了名分,没有人能欺辱我们,我远离党政,何必要再陷进去。”
陆行远垂眼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欣慰,又见他哭了鼻涕眼泪,还往他腿上蹭,眉头一皱,抬手一巴掌拍在头上。
“起来,这样成何体统。”
略一抬头,忽然看到一个绿色的人影从远处走来,而面前的人越哭越凶,有些焦急,伸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的他膝盖。
“还不快起来,别哭了,哎呦,祖宗,快别哭了.....嘶.......”
毫无预兆的腰上多了一只白嫩的手,掐着他腰间的软肉,向不同的方向拧着,当着孩子的面,为了保持威严,也不敢叫,只能忍着。
“夫人,你怎么来了。”
姬烨尘看到疼爱自己的皇姑母,心中一酸,泪流的更凶了。
“皇姑母......”
姬静雅一身淡绿色襦裙,同色系的绿色纱衣,姿态曼妙,一点都不像是两个孩子的娘,眉目如画,流转间带着成熟的妩媚。
扫了一眼哭的双眼通红的姬烨尘,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从未如此哭过,眼中溢满了心疼,手上又用了几分力。
“我不能来?你打孩子了?”
陆远行瞪了一眼姬烨尘,这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就哭了,转脸却赔笑讨饶。
“夫人,你可冤枉我了,让他跪一下,还是仗着长辈的身份,还有多年的情分上压他,至于打他,我这颗脑袋还想多留几年,还得陪着你不是。”
姬静雅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还当着孩子的面,整张脸羞的通红,手上更是用力,嘴上也骂着。
“老不正经。”
姬烨尘悲伤的情绪被两人打断,皇姑母是父皇为了制衡将军府才嫁过来的,却没想到两人能如此琴瑟和鸣,成就了一段佳话,一切又回到了当初,真好。
不管什么原因突然让他回来,他都感谢上苍,并且好好珍惜,嘴角勾起,绽放出一个笑容来。
只是刚刚哭的太凶,满脸眼泪,鼻涕也在鼻尖处,这一笑,鼻子不自觉的出气,鼻涕被气流鼓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挂在了鼻尖。
陆行远和姬静雅均是一愣,眼中闪过嫌弃,同时向后退了一步,这一退,露出了在姬静雅身后的人。
那个他暗自喜欢多年的人。
“穿的谁衣服?”
两人同时开口,话却毫不相关,姬烨尘嘴角一扯,原来不是要关心自己。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些委屈。
“你家暗卫的,我可没碰,他自己脱的。”
景南洲微蹙着眉心,声音冷淡,“脱了,脏。”
姬烨尘:“.........”
是我脏了你家暗卫?还是这衣服脏?
角落里的暗卫:“........”
你是主子,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脏,是我脏,还好五皇子脱下来的衣服自己没碰。
苍孓端了粥进来,一进门就见姬烨尘脱了衣服,单单一件里衣,站在屋中间,眉眼垂着,看上去甚是可怜,目光一闪,把粥放在桌上。
余光瞧见王爷微冷的脸,还有地上那件衣服,心中也猜出了大概,径直去王爷的柜里找了件外衫。
“殿下,可要沐浴,这是王爷的衣服,属下拿给你换下来。”
姬烨尘抬眼看向景南洲,见人没有反应,似乎默认了苍孓的做法,心下有些奇怪,他怎么肯让自己穿他的衣服?
身体永远比脑子诚实,手指已经触在那柔软的面料上,在也舍不得离开。
景南洲侧头看去,屋内火盆燃烧的火光照在姬烨尘身上,像镀了一层金边,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
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上,俊美白皙的侧脸,挂着几滴血迹,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衣衫,嘴角带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景南洲手指捏着被角,紧抿薄唇,在极力忍耐冷意,可清冷的眸子中却多了些欣喜。
无欲无求的人,突然有了想要的‘东西’。
苍孓转头看了一眼景南洲,眼中闪过心疼,能做的也只是把被子盖严一些,火盆往里挪了挪。
瞄到桌上的粥,有些犯难,王爷不肯吃东西,也不是办法啊。
抬眸看了眼五皇子,眼睛一亮,如果是五皇子的话,王爷也许会吃一些。
“殿下,王爷手伤着,不太方便,你沐浴完,可否喂下王爷,属下还要去看下苍冥。”
姬烨尘目光落在那碗粥上,似是被蒸腾而出的热气烫到了,眼角发热,毫不犹豫的就答应道。
“好。”
侧头看向景南洲,他靠在床头,没有簪发,脸色惨白,本就偏淡的唇,更是苍白没有血色,身上盖着厚毯,似是冷极了,微微发着抖。
瞥了眼屋内燃着的火盆,姬烨尘眼眶红了起来,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现在还烫,我很快就回来。”
他知道景南洲有洁癖,身上脏污,不可能不洗,大步出了房间,被引着匆匆清洗了下自己,连头发也没有擦干,便跑了回来。
进屋时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伸手摸了下粥,还是热的。
端了碗,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上,见景南洲没有不悦,才舀了一勺粥喂在景南洲嘴边,“王爷,吃点粥。”
景南洲冷的浑身发抖,牙齿都在发颤,皱着眉,偏开头。
当触及那蒙了水雾的眼睛,倔强的举着勺子,终究是张了口,含住了汤匙。
一碗粥喂完,姬烨尘将碗放到床边小几上,抬手试探性的摸上他的手背,触感冰凉。
心蓦然被揪起,张口就想问,最后又忍住了。
他身上的寒意冻的他指甲发颤,没有任何犹豫,大胆的坐过去,胸膛紧贴在他后背上,将人搂在了怀里。
“王爷,我身上暖,这样会舒服些。”
景南洲略微诧异后,便平静了,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皮肤传进来,确实是舒服许多。
景南洲 放下茶杯,看着摆在桌上的菜品,全是他喜欢吃的,连他忌口的几个配料都避开了,看向姬烨尘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五皇子的口味倒是跟本王相似。”
姬烨尘听着他微凉的语气,知道他起了疑心,一个没有后台的皇子,骤然接近,是该起疑心的。
心头还有那么一缕失落,心思百转,故意压低了声线,闷闷的传了出去。
“我喜辣,这是按王爷口味置办的,王爷口味不难打听,细心一点就都能知道。而且........”
“王爷少年英雄,我崇拜多年,年少时,曾在醉仙楼,遇见过王爷几次。”
说完便垂下头,盯着面前的菜出神,眼神晦暗,他能知道这些,是前世与他吃了两次饭,细心记下的,只是两次都不欢而散。
一次遇到了刺杀,景南洲险些受伤,怀疑是自己的计谋。
一次是大皇子背着他在景南洲的酒里下了毒,导致两人再无可能。
想起了不愉快的记忆,姬烨尘险些控制不住情绪,用力的咬着舌尖,直到血腥气传来,才生生压了下去。
抬头时,面上带了些委屈,心中却是庆幸,这一切都没发生,以后他与景南洲相处,也能坦然。
见景南洲迟迟没有动筷子,眸中闪过痛色,装作赌气似的每样菜都吃了一口,又吩咐小二,备一双银筷子过来。
景南洲冰冷的气息化开,见对面的人红了眼眶,知道自己无端的猜忌伤了人。
随即想到了什么,从袖中翻出个木盒,木盒小巧,只有巴掌大小,伸手递了过去。
“五皇子。”
清冽的声音传来,姬烨尘被吸引着抬头,见人手指之间的木盒,有些愣怔。
“送我的?”
抬手捏着木盒的一角,略微用力,接了过来,景南洲收手时,纤长的手指无意的划过他的指尖。
姬烨尘全然忘了刚刚的事情,眸子清亮,指甲发烫。
这是巧合?
一点一点的收紧指节,拇指在那指尖抚摸捻动。
景南洲见人呆呆傻傻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嗓音温润,“不打开看看吗?”
檀木的盒子,上面雕刻着镂空的花纹,十分精致。
打开盒子,银制的发饰静静的躺在里面,几片小巧的叶子,两条流苏,跟他昨天戴的一模一样。
抬眼向他发间看去,他今日戴的样式差不多,只不过不是叶子,而是几朵小花相互拥簇着。
景南洲察觉他的目光,怕他误会,薄唇轻启,“新的。”
新的,这两个字在姬烨尘耳边炸开,这么说,他有了一个和景南洲一模一样的发饰,内心欢呼雀跃,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多谢王爷。”
声音有些轻微的发抖,就算是试探也好,这是景南洲第一送他东西。
手指在那小小的叶子上抚摸,像是抚摸着景南洲的发丝,手指一拨,木盒的盖子盖上,手搭在上面,舍不得放开。
一顿饭,手总是忍不住在盒子上逗留,时不时的摸一下。
景南洲瞧着,心中想。
原来,他是真的喜欢。
即是自己多心,便不在多想,只是那珍重的表情,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他的心间。
语气不知觉的多了些温和。“入住新府,人手可够。”
姬烨尘咬着一块肉,闻言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三两下,把口中的肉吞进腹中。
“府中没人,只有从宫中带出的昌宁,从小跟着我的,正打算去人市买些。”
景南洲清淡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人市不安全。”
人市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愿卖身为奴的,一种是因罪被贬为奴的,无论是哪种,对于目前的他都不太合适,不受宠的皇子,一朝得势,太子和大皇子都想拉拢。
鱼龙混杂,混些眼线进去,轻而易举,但是姬烨尘初出茅庐,没有人脉,想要人,也只能从人市买。
这些姬烨尘自然是明白的,只是.......
他沉思一瞬,便开口说道,“我不买来,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把人送进来,到时防备起来更是麻烦,还不如一次性买来,慢慢赛选,大海淘沙,总有几个人是能用的。”
景南洲眼中带着赞赏,这人真是越接触就越惊喜,正好,他那边也有几个人,需要过一下明路,就看他如何反应了。
“如果你放心,本王有几个可用之人。”
姬烨尘指尖一顿,手指抚在小木盒上,眼中隐着笑,这样的话,是不是他们以后见面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他费劲心机也找不到相处的理由,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
“王爷肯帮忙,烨尘感激不尽。”
景南洲直视着姬烨尘的双眼,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虽说是帮他,到底也是试探和利用,以他的聪明,不会想不到,可连问都不问,那么痛快就答应了。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让他心情好上了几分。
执起银筷,每样菜都吃了一些,特别是松子鱼,是醉仙楼的招牌,外酥里嫩,鲜美多汁。
姬烨尘时不时的抬眼看他,只觉得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六月的天,雨说下就下,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上了小雨,刚刚为了吹散室内香薰的气味,把窗子全都推开了。
这会雨一下起来,打在窗框上,溅起的水珠淋到了室内。
姬烨尘一惊,连忙起来关窗,他知道因为早些年的那场刺杀,让景南洲失了内力,手腕也受了伤,不但不能拿重物,阴雨天,手腕还会疼。
恰时,景南洲放了筷子,见人眼神落在自己手腕,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眼中流露出来的担忧,说不上为什么,心就冷了一瞬。
“许多年了,习惯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姬烨尘心疼的无以复加。
景南洲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以为也是想探听那些事的手段,陈年旧事,不愿意再被提起,透过镂空的窗,看向外面,熙攘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
天空阴暗,雨声敲打着窗沿,连带着手腕处传来的丝丝痛意,扰的他心烦。
“五皇子,饭也请了,恩情也还了,本王告辞。”
依旧是清冷的语气,只是仔细听却着一丝寒意。
话落,手轻扶着桌面,站起身来,指尖弹了下坐皱的衣角,动作优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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