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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全文

凤起天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孩子大了,他以前总守着那慕容雪,如今慕容雪和风儿要完婚,他自然要寻找些慰藉,你还是不要对他太过苛责了。”罗梦芸不屑地撇撇嘴:“母亲就是偏袒他,一幅《兰花图》就将您给收买了,他倒是知道怎么搔人痒处。”“你这蹄子,有你这么笑你母亲的么?他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带了十几年的孩子,这情分是少不了的!”此时,王妃还在满心欢喜的等着陈行绝的那幅兰花图。甚至还准备在各位夫人小姐到来寿宴之时,好好展示展示儿子对她的孝心,以及向世人说明这样优秀的诗仙、大乾国第一才子,是她靖南王府的人。殊不知她满心等着的寿宴礼物,已经在众多夫人面前出现了。寿宴之上。王妃接受了刚认回来的儿子罗风的礼物。她笑容满面,看起来很是高兴。“这是风儿你亲手雕刻的?”“是的母亲,...

主角:陈行绝陈行   更新:2025-05-05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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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陈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全文》,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孩子大了,他以前总守着那慕容雪,如今慕容雪和风儿要完婚,他自然要寻找些慰藉,你还是不要对他太过苛责了。”罗梦芸不屑地撇撇嘴:“母亲就是偏袒他,一幅《兰花图》就将您给收买了,他倒是知道怎么搔人痒处。”“你这蹄子,有你这么笑你母亲的么?他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带了十几年的孩子,这情分是少不了的!”此时,王妃还在满心欢喜的等着陈行绝的那幅兰花图。甚至还准备在各位夫人小姐到来寿宴之时,好好展示展示儿子对她的孝心,以及向世人说明这样优秀的诗仙、大乾国第一才子,是她靖南王府的人。殊不知她满心等着的寿宴礼物,已经在众多夫人面前出现了。寿宴之上。王妃接受了刚认回来的儿子罗风的礼物。她笑容满面,看起来很是高兴。“这是风儿你亲手雕刻的?”“是的母亲,...

《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全文》精彩片段


“哎,孩子大了,他以前总守着那慕容雪,如今慕容雪和风儿要完婚,他自然要寻找些慰藉,你还是不要对他太过苛责了。”

罗梦芸不屑地撇撇嘴:“母亲就是偏袒他,一幅《兰花图》就将您给收买了,他倒是知道怎么搔人痒处。”

“你这蹄子,有你这么笑你母亲的么?他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带了十几年的孩子,这情分是少不了的!”

此时,王妃还在满心欢喜的等着陈行绝的那幅兰花图。

甚至还准备在各位夫人小姐到来寿宴之时,好好展示展示儿子对她的孝心,以及向世人说明这样优秀的诗仙、大乾国第一才子,是她靖南王府的人。

殊不知她满心等着的寿宴礼物,已经在众多夫人面前出现了。

寿宴之上。

王妃接受了刚认回来的儿子罗风的礼物。

她笑容满面,看起来很是高兴。

“这是风儿你亲手雕刻的?”

“是的母亲,这万寿图是孩儿亲手所刻,特地选了上好的石碑,再描上金箔,祝母亲福寿与天齐!”

说完罗风还故意露出全是伤口的手掌,时不时的还咳嗽几声。

“好好好,我儿有心了。”

“你还为了个寿礼将自己弄成这模样,母亲虽然欢喜,但是也宁愿你是平安喜乐,以后可不许这样胡闹,身子最重要!”

王妃抚摸着那一笔一划的万寿图,华贵异常,心中甚是宽慰,嘴上虽然是责怪,实际上喜悦溢于言表。

各位夫人和小姐也是围着罗风,纷纷夸奖他的孝心。

“不愧是王爷的亲骨血,就是孝顺,这万寿图可是要费不少的心思吧?”

“瞧瞧这金箔,用的是真金描的吧?如此孝心,当真是难得。”

“……”王妃心花怒放,看着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儿子,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一番轮流送礼和吹捧之后,终于轮到了陈行绝。

然而,陈行绝神游天外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热闹,他自然不想和这些人凑热闹。

他在这里,实在是松墨将他拉来,说今日是王妃寿宴,所以他才露个面,不然的话他是根本不会来的。

罗风注意他的动静,故意提高声音道:“二弟,你给母亲准备了什么寿礼?你不会空手来的吧?今日是母亲寿宴,你若是空手来,可有些对不起母亲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他料定陈行绝拿不出什么好物。

他早就将全京城所有能寻到的好东西都买下来了,那兰花图听说也被人买走,今日绝对不会再送到母亲这里来,到时候他陈行绝还不是会被人厌弃!

陈行绝回神,似笑非笑:“我自然是比不上罗少的,刚认回来的儿子才是亲的吧?我这不,没权没势的,刚回到王府也没多少银子,可买不了什么好东西,自然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罗风气得脸色铁青,故意道:“哥哥,你这是什么话?母亲不是这种人!”

罗梦芸也指责道:“绝弟,你这话说的也太不像样了,这不是让母亲误会你是故意扫她的兴么?”

王妃面色有些不悦,但,但今日是她大寿,她不想计较太多,于是开口道:

“行绝,你准备的什么直接拿出来吧,你有这份心,母亲就很高兴了。”

王妃此时依旧是很高兴的,以为陈行绝是因为害怕他的礼物得不到自己的喜欢,所以犹豫。

因此她笑着说:“你这孩子,我知道你很有孝心,比你弟弟不遑多让,还是赶紧将礼物取来,省得大家等待了。”


陈行绝说完,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转身离去。

那瘦削的身形,好似寒风一吹就要倒了。

在场的人看着,心绪复杂。

就连慕容雪心头也是有股异样在萦绕。

罗梦芸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有些警惕。

她走过去,在慕容雪面前挥挥手:“还看?你眼珠子都要黏上去了,对了,你怎么会今日过来?”

“陛下忧心老王爷和老太君的身体,让我过来看看,我在外寻得一株千年人参,正好给老王爷用!”

慕容雪收回目光,似乎没听见前面罗梦芸的不满。

可是罗梦芸对她的避而不答很是不悦,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半晌才问:“哼,倒是一嘴的借口,该不会是听到他从御马监回来了,特地在半路守着,又借口到家里来瞧?”

慕容雪想到方才在街边看见陈行绝那一幕,没回答她。

罗梦芸却担心她改变主意,急忙追问:“你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来接他出御马监的?”

慕容雪避而不答。

哎,罗梦芸和她是情同姐妹,两家又是世家,二人感情深极了。她怎么会不知道慕容雪此人若是避而不答,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她面色一沉:“慕容雪,你搞清楚,以前陈行绝像条狗一样跟在你身后,你视为洪水猛兽,现在你们婚事改成了风儿,你却又装出这副深情模样做什么?我可先提醒你,风儿是我最爱的弟弟,行绝也是一样,你可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之后又反反复复,不然我别怪我跟你翻脸!”

“最爱?哈哈,梦芸,你怎么不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一样?你到底有没有将陈行绝放心里,估计只有你自己知道!”

罗梦芸一噎,想到方才自己对陈行绝说的那些话。

瞬间面色有些白了。

她恼羞成怒,盯着慕容雪,半晌也才回怼道:“别站在高处指责我,你敢保证,他现在不恨你吗?七年前,你也是看着他如何进入御马监的!”

慕容雪闭了闭眼。

“你说得对。我从重逢第一眼就知道了。那马车里的奢华的大袄,还有各种我准备的东西,他不曾动过。”

如果不是为了回来见一眼老王爷,只怕他陈行绝连她都不会见,更不会与她说话。

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她脑海里却响起的是,以前他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后,总是喊着:“慕容雪,你看看我,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你最爱。.”

回忆和现实相差巨大,慕容雪喉头似乎堵住了棉花,在冬日里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可是罗梦芸也瞪大了眼睛。

“真的没动?”

慕容雪点头。

罗梦芸知道陈行绝对她们怨怪,可是,陈行绝不该对慕容雪是这个态度的。

以前,陈行绝就是慕容雪的一条舔狗,慕容雪叫他去死,他估计都会舍身就义。

但是如今慕容雪亲自接他上马车,还给他准备东西,他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一想到陈行绝被那群低贱畜生那样凌辱,她就暴怒至极。

哼,他们敢如此对待行绝,就算是有太子殿下授意又如何?他是王府的人,这些人是一点也没将王府放在眼里!

“上好的金疮药,我知道你有,给我!”

罗梦芸伸手讨要东西,慕容雪冷着脸,摇头:“那玩意没用,我带来了更好的,御赐之物,你给他用!”

“拿来吧你!”

罗梦芸抢过东西就赶紧追了上去。

不过她还是回头跑向慕容雪:“就算你现在改变主意也来不及了,你的未婚夫只有风儿。懂吗?”

慕容雪对她的警告不为所动,也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那模样就是,我爱咋滴在滴,你不必多说。

罗梦芸真是想打她一巴掌,可是人家是将军,自己也打不过。

她走了之后,慕容雪出了王府大门。

心腹守在门口,她见状道:“将铁打酒给他送去。”

“将军,何必多此一举,方才您就可以送的!”

“嗯?”

那属下顿时不敢多言,自己进去送药酒去了。

。.

浦园里。

松墨得了药,就想帮陈行绝上药。

“少爷还是我帮您上药吧?这伤口,那些子畜生怎么敢的?”

陈行绝看着泪如雨下一脸心疼的松墨,心中不是感动,反而是觉得离谱至极。

他有什么好伤心的,倒显得和自己感情有多好似得。

松墨自顾自说话,“大小姐怎么就这么心狠,明明七年呆在御马监的是绝少爷您,她却处处维护风少爷,少爷哎,您受苦了。.府里人都不知道您的苦楚。.”

“一个男人,哭什么哭?”陈行绝夺过他手里的药膏:“好了,你去帮我送点热水来,我自己上药就行了。”

“那好,少爷你先等会儿,奴才马上就过来。”松墨用袖子擦擦眼泪,匆匆出门了。

陈行绝不管松墨是真心实意,亦或者是为了取得自己信任才说罗梦芸的不好,他都不会相信罗梦芸派来的人。

他这样的人,一朝身份置换,最亲的亲人都能弃如敝履,一个下人又会对自己有多少真心呢?

何况他们还不曾有什么相处的感情在。

这世上除了祖父,陈行绝估计没有人是真心对他好的。

那痛苦异常的七年里,他之所以能够活下去,那是因为他曾经救过一个御马监的疯老头,对方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蹦出的句子常人都听不懂。

只有陈行绝时时都注意他,时日久了,也能了解到他口中那些什么科技,未来,枪什么东西。

这些他从未见过也从未了解过,很快他就被那老头深深吸引。

不少御马监的奴才总是欺负他,有一日将他打得奄奄一息,还是陈行绝将人救下了。

偶尔还将自己的饭菜让给他,时不时照顾对方,没多久,疯老头竟然就将他一身绝学倾囊相授了!

老头还总对陈行绝说什么天选之人,天命之子,教他识文断字,将脑中所有知识都传给了他。

还说什么未来科技可以颠覆这个世界,说他有朝一日定能用上。陈行绝虽觉得荒唐,但依旧学了。

老者说他是天下第一奇才,也是天底下最可怜之人。

日后,将会有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难,需借他之手,才能化解。

陈行绝只当他疯言疯语,虽然敬他,却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谁知学完以后,老者突然狂笑不止, “老夫一生所学终于后继有人,世人皆蠢,唯我独绝!既然这世道不容,那索性就来个天翻地覆! ”

而后神秘消失在御马监里!

至如今,陈行绝已经修炼老者传授的秘籍《先天道胎圣体经》第一层,只要给他七天,他就能突破第一层,进入第二层,成功脱离王府。

如今不能离去,一是为了祖父,二是,他要这些曾经伤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正式与王府断亲!

因为他看王府众人,似乎依旧想要粉饰太平,只可惜,世人独醉我皆醒!


王妃更是想要说什么,却被老爷子给瞪了回去,就连靖南王都不敢做声了。

陈行绝看了一眼罗梦芸:“哦,罗少爷是什么意思?要我们大乾自认不如人?然后他们北国就会自动离去?不再为难我们了?”

罗风没想到他竟然当众不吃自己的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又要说什么,却被自家父王给扯回去了位置上。

“你们姐弟是蠢货吗?没看陛下也有那样的意思么?再说得话,等会小心人头不保!”

果然,罗风看过去,陛下正死死盯着陈行绝那家伙。

陈行绝是猜测出来的,大乾帝王是不可能软弱可欺的。

不然也不会用人唯贤,将慕容雪这样的女将都给器重起来,打了胜仗更是无数嘉赏!

他作为大乾的主君,自然是不能畏缩,可是他得估计朝臣和百姓的想法。

他们本质是不想有冲突,是想过平静日子,不想得罪大国,尤其是北国这样实力雄厚的国家。

而陈行绝打破了这平衡,戳中了大乾帝的心中瘙痒之处。

他需要一把很厉害的枪,直指那些不听话的人,指哪打哪,借此将他的话宣之于口。

慕容雪是这样的人,陈行绝更是!

想到这里,陈行绝一鼓作气,终将迸发出豪情万丈。双眼烁烁。

“哼,我大乾自先皇开国以来,就是重武轻文,即使是式微之时也不曾惧怕过任何人。你们一群人高坐高堂,却是软蛋到见人就躲的渣滓,怎么?多年的安定生活腐蚀了你们的脊梁骨吗?”

“连区区的北国都不敢战了?”

“哼,管他是北国还是什么国,我大乾想要兴盛,便是要毫无畏惧往前冲,一片丹心为君死!这样也不至于死得太屈辱!”

话音刚落,现场爆发,雷雷掌声。朝臣们看着瘦削却高大的陈行绝,却双目猩红,泪如雨下。

更是开始反思他们是不是真的太不应该了。

没想到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只会跪舔女人的废物,竟然铮铮傲骨不可欺,而他们却胆小懦弱到根本不敢应战!

这完全丢弃的先祖给他们留下的傲骨!

北国多次进犯他们却想着求和,更是一步步退让!

现在都差点亡国了。

慕容雪看着眼前的背对自己陈行绝,心中复杂。

她似乎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盯着这个眼前的男人。

虽然是世交,但是她从未睁眼看过此人。

今日的陈行绝,给了她太多的惊喜。

老实说自己后悔了。

后悔当初那么做。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大乾之子!”

大乾帝高兴得要跳起来了,连连拍着龙椅扶手!

他猛地站起来,一脸凝肃看着朝臣:“我大乾不怕风霜,不惧任何凶险!管他是圣手还是仙,我们都要斗上一斗!”

赢雅歌也拍拍手:“既然是如此,九日后,我们北国一定要看看,谁才是赢家!你们的大乾傲骨是否还在!”

“慢着!”

陈行绝忽然拦着那赢雅歌。

“不知道陈世子是还有什么高谈阔论有说吗?”

陈行绝却勾唇:“呵呵,你知道你说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同意的话,之将你绑起来,不杀你,却又有更好的办法惩治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什么意思?”

看来赢雅歌这个公主是个雏儿,什么也听不懂。

可是在场的男人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些暧昧的眼神到底什么意思?整个人恼羞成怒。


这样的文人,他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对方和罗风都是同一款,笑面虎的存在,陈行绝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人。

表面上清风亮节,实际上背地里心眼小的很。

符问丰也不在意他的话,而是自信地说道:“既然大乾以地大物博为荣,符某又听说南边风景不错,不如就用江南来做主题吧。”

说完他便开始高声吟唱了起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这首诗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北国使臣纷纷鼓掌大喝起来。

“好!”

“简直是让人迷恋江南的美好啊,我等看风景只会大呼好,而人家却会做出如此别样的诗!”

“陈行绝,你来啊,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得脱衣受鞭了,哈哈哈。.”

“该你们了。”符问丰双手环抱,看向陈行绝他们。

陈行绝冷笑。

在场的人更是提心吊胆的。

大乾国的人根本不相信陈行绝,前面的能抄能搞暗箱操作,但是接下来现场作诗定然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朝臣们个个冷汗沉沉,就连大乾帝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双手死死攥着龙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汗湿了。

这该死的陈行绝,若是他输了,朕非要斩了他们全家!

对着众人的那忐忑不安的目光,陈行绝很是淡定。

符问丰这诗不错是不错,尤其是其中一句“能不忆江南”更是将江南的美升华到极致,这种美是超越了大乾任何一个地方的景色,几乎难以超越。

若是陈行绝他们作不出超越这个境界的诗词,那必然是要落败的,输了赌约可是要割地赔款,这后果谁担得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陈行绝他们必然要输的时候,陈行绝浑身气势陡然一变,整个淡漠的身形忽然变得高大起来,甚至如同一坛好酒猛然揭开,无数的酒香汹涌而出,让人无法忽视。

“北国第一大儒?哈哈哈,符问丰,你今日就要折在这里了,你的名头将会由我亲自断送!”

陈行绝说完,一步一词,略微伤感的身形,配上那优越的声线,瞬间擭取无数的人的耳朵:“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一首词结束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符问丰露出震惊的神色,自己下意识喊出:“绝词!”

在场所有大乾的人也都露出惊喜的神色,这一首词虽然简单,但是气势磅礴又不失荡气回肠!

尤其是最后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和符问丰的那一句“能不忆江南”对上了,而且在意境上完全超越对方。

这一句词,将离别故乡的苦楚全都化作无尽江水之中,绵绵不绝。

对比符问丰的诗词,这一首词更能触动人心。

符问丰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大乾这边却是全都喜悦非常。

“啪啪啪!”

“好!太好了!”

宰相大人弓令仪大喝一声,蹦地而起,冲到了陈行绝的身边。

他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陈行绝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等一下口水喷到自己脸上,太过激动的人又会晕倒了,自己说都说不清了。

在场的大乾国朝廷官员个个都抚掌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啊,我国竟然有如此诗才!!”

“天下第一才子!”

“竟然能够七步成诗,我大乾第一诗才名副其实啊!”

江南,却又不仅仅说江南,这可不仅仅是普通的升华了。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陈行绝为何会做出如此有深度的诗词!

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如此的事情似得。

可是,想到他在御马监的七年,众人似乎又理解了。

甚至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怜悯。

罗梦芸等人不自在地挪动身子,尤其是靖南王一家,都承受着所有人的奇奇怪怪目光。

大乾帝他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靖南王的儿子竟然这么厉害,真的是不输皇家的风范了。

这么说来,倒是比那亲生的要好伤好多倍。

“不错,靖南王教子有方。”

靖南王一家的面子真是精彩纷呈啊,又青又白又红的。

“多谢陛下盛赞。犬子无状,差点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治罪!”

“哎哎哎,治什么罪,朕要好好的奖励他。”

陈行绝其实也暗暗松口气的,自己这个时候在皇帝面前获得他的青睐,改变之前纨绔不学无术的形象,终于成功了。

罗梦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弟弟。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做出诗来?他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

罗风更是气得整个人面都黑了,怎么会这样,他根本都不懂为什么陈行绝的才华一下子变得如此飞扬。

北国的使臣个个面面相觑,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沉默不语了。

就连北国公主赢雅歌颜色也是煞白煞白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七步成诗!

如果之前的对子还可以说是有些作假,有人提示,但是这作诗,又是如此符合陈行绝当下心境的诗,简直就是让人佩服至极!

赢雅歌怎么也想不明白,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她对大乾国的国情很是清楚。

更是知晓这个上京人人议论的靖南王世子。

他本来有那么好的身世却是不学无术,只会跟在他们的慕容将军屁股后面团团转。

就算他学了东西,也仅仅是武术,怎么会连文都那么好?

就连他们的国子监以及翰林院都没培育出什么大儒来。

难道这陈行绝是藏拙了?

他一改之前不学无术,顽劣不堪,醉心美色的形象到底目的在何?

陈行绝看着符问丰:“不知道符兄认为我这首诗好还是不好啊?”

符问丰面色非常的尴尬。最后只能以扇遮面,低头拱手道:“世子实在是深藏不露。符某不才,佩服佩服。”

赢雅歌却不同意他就这么认输了。

“再来!如今不过是初初开始,还没完全到结束呢,这个香还没有燃尽,你们还不算赢。”

“啊?”

“啊什么啊?”

北国使臣一个个都开始大叫:“对,规矩就是规矩,这个香还没有完全烧完,那你们就继续要作诗,直到这个香燃烧完为止。胜次多为胜。”

“我北国不惧你们,继续来便是!”

他们见公主这么说,自然是支持的。

符问丰也在找补:“公主殿下放心,微臣之前一个不察,被他赢了一次,您放心,在下一定会打他打得心服口服。”

此时陈行绝却摆摆手!

“陈行绝,莫非是你要认输了,不敢再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

慕容雪摇着头,当年汗血宝马死亡的时候,只有罗风和陈行绝两个人,她是第一时间相信了罗风,才做了伪证。

但是事后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也私下里去查过,但是所有证据都指向陈行绝。

“不是这样的?那么是什么样?当年你宁可相信一个认识没几天的罗风,却不愿意相信跟我十几年的感情,明知道我视那些马如兄弟,怎么可能去害它们?”

当初发现那汗血宝马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痛心,甚至想要杀了那个凶手!

但是找到凶手之后,他却宁愿是自己杀的!

因为是罗风,是慕容雪相信的人,他知道自己说出去,也没有人信他。

果然,他求靖南王,对方将他拒之门外,他求慕容雪为自己做证,证明罗风是撒谎的,但是慕容雪却说他已经无药可救了,居然想要攀咬罗风。

说他就是嫉妒罗风能够得到她的青睐,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诬陷罗风!

甚至她还说,那匹汗血宝马死有余辜,为了大汗而死,是它的荣幸!

这话,是陈行绝永远都忘不掉的痛!

“我……我真的不知道,当初那汗血宝马死的时候,你去过罗风那里,罗风也恰好离开过,但是那汗血宝马的死状,以及我们找到的证据……”

慕容雪急于解释,但是说来说去,也还是那些证据。

“那些证据指向我,就是我做的吗?慕容雪,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我何必杀死陛下的汗血宝马,甚至等在那里给你们找到罪证?

“那分明就是他自导自演,将罪名嫁祸在我身上而已!”

“你……”慕容雪被他噎住。

“我当初有没有求你帮我作证?而你是怎么做的?”

“……”慕容雪哑口无言。

她当然不知道汗血宝马是罗风弄死的,可是她依旧选择了帮罗风。

“说话啊!哑巴了?”陈行绝步步紧逼。

围观的人群里也有当年参与此事的,也跟着一起跟着一起附和。

他们都是世家子弟。

“当年陈世子被汗血宝马踩断双腿,血流一地,看见有人进入马厩,就爬着去找人替自己作证,结果……”

“哎,别说了,当年我们也只是冷血的看客,沉默的大多数,也没有比慕容将军好到哪里去。”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变成如此模样,真是让人唏嘘啊!”

人们看着陈行绝身上那君临天下的气势,纷纷低下头。

当年他们也是助纣为虐,怕陈行绝秋后算账。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陈行绝盯着哑巴一样的慕容雪,冷声道:“你说,就是我弄死了汗血宝马,你就是亲眼看见我陈行绝弄死的!”

“当时,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慕容雪下意识道:“我当时也是……”

“别说什么当时,你就说,是不是你,一口咬定,就是我弄死了汗血宝马?”

“我……”慕容雪还想辩解:“就算我当时……”

“别狡辩了,慕容雪,我只问你,是不是你亲口说的?”

“是,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陈行绝打断她的话:“你就说,我是不是冤枉了你?”

“你当然冤枉了我!”慕容雪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说是我和罗风设计了你?那汗血宝马的死状,以及马厩里面的毒药都是指向你,不是罗风!罗风没有理由自导自演,将罪名嫁祸在你身上。”

陈行绝拍拍手掌:“好!很好!非常好!”

“慕容将军请便,你我之间没有什么要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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