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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结局+番外

习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作者“习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月鸣江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这种人...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08 0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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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作者“习含”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林月鸣江升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这种人...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上位者施恩赏赐的东西,被送的人最好高高兴兴地用起来,漂漂亮亮地用到送的人面前去,这样施恩的人才会觉得快乐,下次有好东西才会再想着你。

所以昨日江夫人送给她的斗篷,她今日出门最好穿着给她看过,让她高兴,否则天气一日热过一日,下次再有机会穿,说不得都是明年了。

明年这个时候再穿到江夫人面前去,江夫人都不一定还记得有这么件斗篷是她送的,哪里还能高兴得起来。

而江夫人是不是高兴,和江夫人的关系处得好不好,对林月鸣能不能在侯府好好过日子,很重要。

林月鸣解释道:

“待会儿要去母亲处辞行。”

江升把斗篷给青黛让她收好,然后牵了林月鸣的手就往外走:

“咱们直接走,不去福安堂。这个时辰,母亲还没起呢。母亲大人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就爱睡睡觉,打打叶子牌,耍个刀法。以后你若早上想出门,自己出门便是,可千万别去搅扰母亲睡觉,扰她的清梦。”

原来如此,幸亏江升提点她,否则她若不知道,每日依旧照规矩去请安,江夫人为了见她还得特地起床睡不得觉,心里岂不是要烦死她了。

既江升讲到出门,林月鸣正好问他出门的规矩。

昨日白芷送田嬷嬷出门,去门房问了下人出门的规矩,主要就问出门的车马都找谁安排,出门要什么凭证,有什么要求,基本都问清楚了。

侯府下人若自己出门,都要到门房验出门的牌子。

前院的下人,江升和江远的几个贴身长随都随身带着牌子,其余的下人归大管家管,找大管家领牌子。

后院的下人,各主子房里,都有出门的牌子,其余的下人报到江宁那里,找她领牌子。

至于各房主子出门的规矩,白芷也打探了,没打探出来。

门房被白芷问得一脸懵:

“主子要出门,出门便是了,还要什么规矩?”

昨日听白芷说完,林月鸣细想了想,就想明白了。

她嫁进来之前,侯府的后院就两个女主子。

一个江夫人,她是侯爷的母亲,自然想出门就出门,不用任何规矩。

一个江宁,现成管着家呢,她是定规矩的人,自然也没有人拿规矩管她。

所以,林月鸣出门的规矩,还得等江升现定。

江升主动说到出门的事,林月鸣便正好顺着他的话问他:

“那我以后,多久可以出一次门?”

铺子的生意,她一向是亲自在管,她要出门查铺子的账,见香料的客商,是一定要出门的。

以前她在陆家,没有特殊情况,大概每十日会出一次门,因这是陆大人定的,连陆夫人都没办法拿规矩拿捏她出门的事情。

比起一般后宅里的夫人,她这个频率已经算很高的了,不知道江升会不会同意。

江升诧异地看向她:

“多久,是什么意思?你想出门就出门啊。”

林月鸣试探说道:

“那我一个月出去个七八趟可以么?”

讨价还价总得先报个高的价格。

林月鸣也没指望能三五天就出门一趟,她估摸着先说个七八趟,讨价还价下来,十天出一次门差不多能行。

结果江升一下降到底价,回道:

“只要你不嫌累,每天都出去个七八趟都行。”

江升说完,又跟着补了句:

“不过你要出门,别的不要紧,人得多带点,让你的丫鬟提前跟江福说,让他给你备好车马,跟江武也打声招呼,让他给你配队护卫,免得外面遇到事情吃亏。”



“怕你伤心,没跟你说,你那两个丫鬟,很不守规矩,想摸我,被我打发到妹夫府上去了,他送的新婚贺礼贵重,刚好回礼。”

短短几句,林月鸣听得像听天书:

“你把她们送到我妹妹那里去了?”

林月鸣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去年冬月刚结的婚,新婚不过三个月,江升送两个美人过去,纯属给人小夫妻添堵。

江升把她抵在书案上,紧贴着她,喘着气:

“我又没碰过,自然送得,既是岳母挑的人,想必妹夫和妹妹必定满意。”

武将本身力气就大,动起手来有些不知轻重,林月鸣的腰抵着书案,被江升压得生疼,手心发烫,手腕也被他捏得生疼。

但他正在兴头上,又刚刚怀疑过她要为陆辰守贞,她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兴致,再惹他猜疑,故而硬生生忍了。

许久,江升闷哼几声,压着她倒在书案上。

江升的书案用料扎实厚重,两人压在上面,纹丝未动。

只可怜林月鸣腰都快被压断了,手也麻,苦中作乐地想道,武安侯这么喘起来,倒是蛮好听的。

又过了一阵,江升似乎平息了,放了她起来,退后两步,半躺在椅子上,眼睛发亮地看着她,声音却暗哑道:

“你过来。”

林月鸣腰疼手也疼,正苦恼地拿帕子擦自己衣裙上的脏污,听他这么说,吓一大跳,忙道:

“不行的,巳时都过了,我们该去给太太奉茶请安了。”

江升衣裳裤子乱成一团,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摊给她看,也不收拾,就那样看着她,好像意图发起攻击的狼在看他的猎物:

“刚刚是我自己来的,不算数,你过来。”

怎么能用这么英武正气的脸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林月鸣脑子里飘过他昨晚脱了衣裳,裸着上身的样子。

虎背蜂腰,一看就很有力气,很能干。

再看一眼,细看去,倒有种淫乱的美感。

林月鸣眼神躲避,回道:

“不行的!”

江升想要什么,可不接受别人说不行,又道:

“所以你想在桌上?也可以。”

外面传来白芷和崔嬷嬷说话的声音,估摸着是江夫人起了,来请人。

好人家的夫人,是不能和夫君做出白日宣淫的荒诞事来。

私底下做了是一回事,被人看到是另一回事。

被看到了,受影响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林家的教养。

林大人这个人不太会当官,仕途一直不顺。

林家现在全家都靠着林老太爷的余荫过日子,全家就剩一个姓值钱,闹大了,林大人说不定真的会让她自行了断。

林月鸣催促江升,语调中甚至带了哀求之意:

“不是我推拒,现在真的不行的,晚上好不好,你快把衣裳穿好,被丫鬟看到,像什么样子。”

江升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乱成一团的衣裳,见她还在擦那团明显擦不干净的脏污,居然还说风凉话:

“哦?夫人衣裳脏了,可怎么办呢?”

林月鸣真要被他气死了。

好人家的夫人,也不能穿着脏兮兮可疑的裙子去见人,这还是新婚第二日。

昨晚她还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好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昨晚大家都还不熟。

武安侯这个人,坏得很,他刚刚就是故意弄到她裙子上的。

白芷已经在门外催了:

“侯爷,夫人,太太来请了。”

林月鸣在犹豫,就这么穿着这条裙子去,和让白芷再回素晖堂取一条裙子,哪个更丢脸?


“你说得对,那我们快快回去。”
江升又吩咐谨和道:
“谨和,跑快点,去传一传热水。”
谨和年纪小,跑得却快,得了侯爷的吩咐,提着灯笼,撒丫子就跑,如一道光般已消失在花木之间。
待两人回到素晖堂,刚进堂屋,屋里丫鬟们还在弄热水,当着丫鬟们的面,江升已经伸手给林月鸣解斗篷的带子。
白芷一看这火急火燎的情况,实在是不对劲得很!
又是传热水,又是解衣裳的。
白芷悄无声息地溜进浴房,一手一个把屋里送热水的丫鬟全弄了出来,出门的时候正好和送茶的青黛撞上。
青黛被白芷带着教了这阵子,已经有默契了,一看白芷的眼神,心领神会,脚下一拐,那壶茶就又被送回了茶房。
吱呀一声,房门一下关上了。
转瞬之间,屋里就仅剩林月鸣和江升二人。
林月鸣微抬着头让江升解斗篷的带子,笑道:
“丫鬟们都被你吓跑了,晚上连茶都没得喝了,这可怎么好?”
江升没有说话,解开斗篷带子,手指往上划到了林月鸣的脸颊上。
雪狐皮的斗篷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响。
这声闷响砸得林月鸣心头一跳,她抬眼去看江升的眼睛,却见他眼神幽幽如深潭般,正盯着她看。
江升探身而来,凑到她耳边,呼吸缠在她耳畔:
“刚刚骗你的。”
林月鸣不明所以,任他靠近没有躲,问道:
“什么骗我的?”
蜻蜓点水般地在她耳边碰了碰,江升又道:
“我就是。”
他的气息缠上来,林月鸣心跳的更快了,紧张得几乎要站不稳,躲避着他的眼神,不再去问他口中,他就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干脆就不问,免得他乱说话。
江升伸手揽住想往后退的小娘子的腰,不让她走。
他留了半句,是等着她问,她不问,他就自己说,他偏要说。
江升又亲了亲她的唇角:
“一直想着,看到你就想着,想了一整天都停不下来,就想……”
江升是待了七年军营的人。"



脑子里下流的想法滚来滚去根本停不下来,最终汇集成两个字:

想亲。

江升从十六岁投军至今七载,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一步步靠着军功升成武安侯,打仗时最大的倚仗,是自己对战机判断的直觉,或者用秦国公的话说,是打仗的天赋。

直觉的意思就是,想做什么的时候,不要深思熟虑,也不要瞻前顾后,想做什么就要立刻去做,哪怕此事看起来不合常理,不合规矩。

原本触碰着嘴角的手指划到了下巴上,江升俯身下来的时候,林月鸣已有察觉,连忙躲避,一个原本应该落在唇边的轻吻,擦着嘴角而过,落在了她的鬓角上。

江升新刮的胡茬子带着早春的冷风,触碰着她的脸颊,凉凉的,有一点点扎,像被蚂蚁轻咬了一口。

林月鸣快被江升吓死了,连退了两步,慌忙朝左右看去是否有人注意。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牵个手是夫妻恩爱,直接亲到一起,未免太过离经叛道。

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白芷盯着自己的脚尖在地上找东西。

前面五步远的地方,江升的小厮谨和看着远处的云朵在发呆。

再前方十步远的地方,两个捧着盒子的侍女互相看着对方手上的盒子,皆垂着头。

这个府里,人人都懂规矩,唯有这个一家之主武安侯,胆大包天。

又被拒绝了。

江升神色如常,轻声问道:“又不行?”

武安侯似乎对这件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和热情。

或许是因为未曾得手,觉得新鲜,所以心心念念,林月鸣能理解。

他对她有兴趣,这也是好事。

她不想对他说不行,偶尔的推拒还可以糊弄成夫妻情趣,次次都推拒,他或许就烦了,未必还会有兴趣,直接把她晾在后院,也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做为一个侯爷,他有很多选择,也不是非她不可。

林月鸣上前一步,去牵他的手,好言好语地哄着他:

“外面不行的,晚上,好不好?”

又换了个话题道:

“下午,可有什么安排?”

好在江升没有坚持,看着她主动牵过来的手,顺着她的话题回道:

“带你去见几个人。”

林月鸣猜测,江升应该是带她去见见府里的管事妈妈们,认认人,知道谁都是干什么的,免得她以后要找人办什么事都没有头绪。

江升一路给她介绍各处都做何用,两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离了园子,经过了素晖堂,路过了内书房,直到到了垂花门前。

江升依旧没有停留,又带着她往外走,林月鸣停下了脚步。

垂花门外,就是前院了。

她有些犹豫,前院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在陆家,她就私自去过前院一次,那次是突然发现,表妹的院子和前院陆辰的书房之间,有道角门。

那时候她还太年轻,还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闯到了陆辰前院的书房去。

那一次,她受到了很严重的责罚。

陆家清流世家,惩戒女眷也有应有的规矩,未免失了体面,打骂是不行的。

陆夫人罚她,是罚她跪抄女诫,整整抄了一个月。

陆辰罚她,是足足一个月不来看她。

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看到垂花门,林月鸣还是觉得膝盖隐隐作痛,这股痛意让她有些胆怯。

江升回头看她,又拉了她一把:

“你来,在我前院的书房。”

被江升拉着,林月鸣屏住呼吸,跨过了垂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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