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芯咔哒打开的声音传来,樊音出现在了门口。
她倚着墙看着泪眼婆娑的我嗤笑了一声,“你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他给我设计的废稿。”
见我将设计稿藏在身后,樊音眼中的轻蔑更盛,“蝴蝶戒指,头部是珍珠,翅膀是蓝宝石。”
“我说的对吗?”
设计稿被我紧紧攥着已经褶皱在了一起,手心却微微浸出一层细汗。
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但我不想听她的一面之词,就在起身准备出门之际,樊音的一句话却让我停下了脚步。
“你不想知道画完这幅画之后我们做了什么吗?”
我回头,她静静地看着置于客厅之中的油画。
肤若凝脂光洁的背部证明樊音当时未着寸缕,她的问题是我这七年来想问却又不敢询问的。
见我果然停下脚步,樊音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们做了很亲密的事情。”
她走到餐桌旁边,看着摆列整齐的那些首饰,樊音随手拿起一件摆弄着,“你知道如果想买奢侈品的包是需要配货的吧。”
“你这一桌子都是配货。”
“真正有价值的包,昨天柳新亲手送给了我。”
“就像你一样,”樊音上下打量着我,“你也是我的配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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