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儿了,没意思。”
院子里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我爬上树梢休息。
他们面面相觑,确定我真的不会再动手后,赶紧扶着受伤的人躺下休息,另外的人去喊了村医来。
村医一看出了那么多的血,连连摆手说治不了,让他们送往医院。
有个短寸头拉着村医跪下了。
“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吧,医院离这太远了啊,路上肯定就没命了,求求你先帮我哥把血止住吧。”
“不是我不救啊,出了人命我要担责任的,我也求求你也放过我吧!”
村医拼命挣脱,逃命似的跑掉了!
我坐在树上,咬着树叶子冲他们吹口哨:“喂,要不要我帮忙啊?”
众人警惕:“你别乱来啊,大不了,我们、我们跟你同归于尽。”
切,谁稀得救他?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时,短寸头却扒开人群,跑到树下朝我跪下。
“仙女,求求你救救我哥吧,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