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低声说,声音在坟头回荡。
我转身离开,留下那两个人像在风中摇晃。
我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
三天后,镇上突然传开消息,王闯父子双双得了怪病,呼吸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
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喘不过气来。
镇民们议论纷纷,有人想起了我妈的塑像,想起了我在坟头做的两个人像,开始窃窃私语。
我站在远处,看着王家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手里攥着那张血书,纸张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这是我妈留下的唯一证据,我必须把它交给警方。
可王闯那家伙,他就像个无处不在的影子,总能抢先一步。
我刚走进警局大厅,还没来得及开口,王闯就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血书。
他哈哈大笑,把血书举得高高的,像是在炫耀战利品:“林浅,你这证据可不够硬啊!”
我咬牙切齿,正要冲上去抢回来,他却猛地把血书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人群里传来一阵惊呼,我瞪着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王闯却像是没看见,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段录像,画面里是我爸的面塑,周围围着一群人,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搞什么巫术。
“看看,这就是林家的‘巫术’,证据确凿!”
王闯把手机举到我面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我盯着那画面,心里一阵发冷,可我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
我猛地转身,冲向警局的接待台。
那里摆着一个警徽塑像,金色的警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飞快地把警徽塑像的底座撬开。
里面是软软的填充物,我伸手在里面掏了掏,找到一个小小的空隙。
我从地上捡起那半张血书,撕下一条边角,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吐出来。
我把血书的碎片放在掌心里,用力揉搓,让上面的铁锈和血迹混在一起。
我捏出一根细小的针,针尖锋利得像是能刺穿一切。
我把这根针塞进警徽塑像的空隙里,用填充物把它紧紧裹住。
然后,我拿起塑像,把它放回原位,动作轻得像是怕惊动什么。
我转身,盯着王闯,眼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