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贵的安慰剂。
至于陆沉……”她冷笑道,“告诉他,等他想清楚‘狮门会’的事,我或许会考虑给他一口饭吃。”
夜幕降临时,姜婉换上黑色风衣,戴上口罩前往世纪公园。
喷泉在月光下闪烁着,穿黑色斗篷的人背对着她,袖口露出半只狮子头纹身。
“你是谁?”
她按住腰间的防狼喷雾。
“我该叫你姜小姐,还是盛董事长?”
那人转过身身,声音低沉而熟悉,“当年我亲眼看见你外婆被他们逼到跳楼,那时候你才五岁,躲在沙发后面发抖……”记忆突然被撕开了缺口。
那个暴雨夜,她躲在猩红的天鹅绒沙发后面,看见外婆被几个戴面具的男人逼到阳台,翡翠镯子掉在她脚边,沾着泥点。
“你是……”她瞳孔骤缩,“K?”
男人摘下兜帽,露出左眼角的刀疤——那是前世救她时留下的。
K轻笑一声:“看来你还记得我。
当年要不是老董事长把我从街头捡回来,我早就死了。
现在,该我兑现承诺了。”
他递来一个信封:“狮门会的现任会长,是你最意想不到的人。
还有这个——”他打开手机,里面是段监控录像,“你外婆坠楼那天,有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出现在现场……”画面里,女人戴着墨镜和丝巾,身材与陆母有七分相似。
姜婉指尖发抖:“不可能……她那时还怀着陆沉,怎么会……为了陆家能进入狮门会,什么事做不出来?”
K冷笑道,“当年陆明远把你外婆的商业机密卖给狮门会,作为交换,他们要你外婆的命。
而陆母,亲手推了她最后一把。”
惊雷在云层中炸响。
姜婉想起前世陆母总说“你外婆是个下贱的戏子”,想起她每次看见翡翠镯子时眼底的阴鸷,原来所有的恶意,都源于二十年前那场血仇。
“证据呢?”
她攥紧信封。
“在陆家老宅的保险柜里,有陆母和狮门会的通信记录。”
K指了指她的胸针,“用这个钥匙能打开。
不过姜婉,”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狮门会不止一个陆母,你现在对付陆家,只是冰山一角。”
她抬头望向夜空,雨点打在脸上,却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原来她以为的“复仇”,不过是餐前甜点,真正的深渊,才刚刚打开大门。
“我知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