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哪怕血流干。”
大屏幕突然切换画面,开始循环播放她打人的监控:划烂纹身的指甲刀、砸向我后颈的奖杯、刺向我腹部的瓷片。
每播放一次,台下就响起一阵倒彩。
林晚晴想停止舞蹈,却被领舞按住肩膀。
她的膝盖在舞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而我踩着她的血迹,完成了整首歌的最高音。
“谢谢大家!”
我举起话筒,袖口的苏氏LOGO在追光下闪烁,“这场演唱会的门票收入,将全部捐给‘反网暴公益基金’——帮助那些曾和我一样,被谎言伤害的人。”
后台传来骚动,陈露举着手机冲进来:“刚刚收到苏氏老宅的消息,地下室发现了当年的监控录像,里面有你亲生父母车祸的画面...”话没说完,舞台地板突然裂开。
林晚晴坠落前,我看见她手里攥着的,是我养母的玉佩——那个她从灵堂偷走的苏氏标志。
“抓住她!”
我本能地伸手,却被顾雪拦住。
她看着升降台下降的方向,声音冷静:“有些人,必须为自己挖的坑买单。”
10法庭的穹顶很高,阳光从彩色玻璃透进来,在林晚晴的囚服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我盯着她手腕的镣铐,想起三年前她戴着卡地亚钻戒的样子。
顾雪递来的证词文件上,每一页都贴着她犯罪的证据,包括那张被碎纸机吞掉的离婚协议。
“被告人林晚晴,被控伪造证据、故意伤害、挪用资金...”法官的声音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陈露突然碰了碰我,屏幕上开始播放苏氏老宅的监控——20年前的雨夜,一辆黑色轿车故意撞向载着我亲生父母的车辆,司机的袖口,露出半截苏氏传媒的工作证。
“停!”
我突然站起来,“那个司机的耳后——有颗和我一样的胎记!”
法庭瞬间哗然。
顾雪趁机呈上最新的DNA报告:“经鉴定,当年的肇事司机,正是被告人林晚晴的父亲。”
林晚晴突然尖叫着扑向我,镣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音:“是他们活该!
苏氏传媒本该是我家的,你不过是个孤儿——孤儿?”
我甩出养母的临终视频,“苏建国夫妇去世前,已经把苏氏传媒70%的股份转给了三个月大的我。
而你父亲,不过是个背叛主人的管家。”
法官敲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