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江毅刘满德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疾老公每天都在演戏 番外》,由网络作家“真真nu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时醉满脸的不可置信,时温幸灾乐祸地嗤笑出声——“哼!现在思修有钱有势的,要登记个结婚证还难嘛?不过为了你两人的结婚证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现在你和徐江毅可是货真价实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以后有能力补办婚礼的话,可别忘了邀请我和修去啊。”“当然了!你以为凭借你现在的模样配得上曾经骄傲的徐江毅吗?只不过呢也算你走运,恰逢他败落的时候,而我徐思修,最后不还是徐家唯一的继承人!”徐思修说到激动处,似是癫狂状态。面前的仿佛不再是曾经的恋人,更像是苍蝇蚊子一样,惹得时醉一阵阵犯恶心。“多谢您们的美意,谁会愿意多看垃圾一眼。”时醉毫不留情地反击后,转身离去。离开徐思修的住处,时醉拎包站在小区门口一阵天旋地转,望着马路上川流不息,人们嬉笑着相拥步...
《残疾老公每天都在演戏 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时醉满脸的不可置信,时温幸灾乐祸地嗤笑出声——
“哼!现在思修有钱有势的,要登记个结婚证还难嘛?不过为了你两人的结婚证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现在你和徐江毅可是货真价实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以后有能力补办婚礼的话,可别忘了邀请我和修去啊。”
“当然了!你以为凭借你现在的模样配得上曾经骄傲的徐江毅吗?只不过呢也算你走运,恰逢他败落的时候,而我徐思修,最后不还是徐家唯一的继承人!”徐思修说到激动处,似是癫狂状态。
面前的仿佛不再是曾经的恋人,更像是苍蝇蚊子一样,惹得时醉一阵阵犯恶心。
“多谢您们的美意,谁会愿意多看垃圾一眼。”时醉毫不留情地反击后,转身离去。
离开徐思修的住处,时醉拎包站在小区门口一阵天旋地转,望着马路上川流不息,人们嬉笑着相拥步行,自己似乎被抛离世界般。
现在何去何从?没有一个肩膀可以借给她依偎。
正一筹莫展之际,手指不停使唤的收紧,时醉吃痛,赫然发现了手中的结婚证,出来时就一直捏在了手里。
时醉摇摇脑袋试图缓解眩晕感,当务之急不是去思考那渣男的背叛,悲伤自己的遭遇,而是要解决这结婚证的问题!
即使再不堪,婚姻大事她怎么能在毫不知情,相看两厌的人情况下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结婚,她时醉不允许!
当下就应该去找徐江毅,当面解释清楚,告诉他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羞辱她和他的,接着就顺理成章离婚。
呸呸呸,算哪门子的离婚?当事人的自己毫不知情不说,恐怕另一位也是极不情愿的,所以实则无效,她这只是在铲除两人间的羁绊。
托徐思修谈恋爱的福,时醉不至于狼狈到徐家荒园都不知道,毫不犹豫地向出租车司机报了位置。
上了车,时醉情不自禁地思考着徐江毅现在的场景,他到底败落到哪步田地?自己去会不会雪上加霜?
好奇心害死猫,时醉终归拿出手机搜索着。
虽然正式的新闻报道并没有,徐家也没有准确的答复,但是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却不少。
快速浏览完一个接一个的爆料,时醉接连冷笑,她就奇怪那对渣男贱女怎么会如此好心给自己安排徐江毅呢!
原来曾经高高在上的徐江毅、那个耀眼得可与阳光媲美的徐江毅,彻底从俯视众生的身摔入了泥潭内。
言摔在泥潭内都是婉约的表达此时他的处境,确切来讲,徐江毅大概是陷入了沼泽地,只会越挣扎越陷得厉害,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吧?!
徐江毅被徐家逐出家族,收回了他手中一切徐家的财富、权利,不幸地是他不仅穷困潦倒,还遭遇了车祸瘸掉了一条腿。
关于徐江毅被徐家对待的原因网上小道消息众多,众说宾云地流传了不下十个版本。
有的传言徐江毅被金钱弄得膨胀,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了他父亲的女人,干出了乱伦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直接把徐青山给气死了。
有的纠正,两人搞到一块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父亲的女人嫌弃徐青山的能力,只是在行事时不慎被徐青山当场抓奸。
更有甚者胡编乱造来凑热闹,说什么徐江毅根本不是徐青山的种,是大夫人和外面情人所生的儿子,输血时被徐家所知。
这些爆料配得有那种意思模糊的图片,经过编辑口若悬河的解说,就变得有理有据了,网友直接就当成故事来看了。
也有极为少数的人支持徐江毅是被栽赃陷害的,是徐思修的母亲故意挖坑套路他的,而徐江毅本人压根儿没干过所言之事。
两虎争斗必有一伤!徐江毅在家族利益冲的斗争中,他失败了,自然而然就成了祭奠者。
总之网上流传者不同意见的十几个版本,莫衷一是。不过大家一致赞成徐江毅现在是——完蛋了,不可能东山再起!
想了想她觉得有些不安,她现在去找徐江毅会不会太让其难堪?
时醉苦笑着收好手机,都自顾不暇了还要担心徐江毅么?管他是因果报应还是被栽赃陷害的,她不能让她倒霉的人生再添束缚!
自己必须得去荒园当面告诉徐江毅,这段婚姻无效,离婚!
徐家的那座荒园远处于帝都南郊,据说前身是个风景秀丽的花园,专门供徐家人娱乐聚会之地。
只不过随着徐家愈发地壮大,徐家便在城西位置买了块风景更甚的地带,修建了更加宏大的人工森林,这座花园就置之不理了。
无人看管的结果就是,三年五载下来花园破败不堪,围墙经过风雨的腐蚀已经坍塌,园中杂草丛生,足足半米多高,时常有动物出没。
荒园之前以风景为主,建筑只有一个大的凉亭以及曲折的长廊,尽头是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年久失修勉强避着风雨。
时醉心中五味杂陈,人生如此大起大落!正无限惆怅的时候,“啪——”地似乎有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炸开,时醉继续听了听,发现是靠右的洋楼里发出的。
“这不是徐大少嘛!怎么没有专车护送?佣人也没有个,徐大少何时这样勤俭持家了!”
“是啊,也难得刘老板还记得这厮,不久前他还意气风发地和您争南城的一块地呢!啧啧啧,现在您和英国卡西法公司合作开发地皮,徐大少却如此颓败。真是天意弄人。”另一个附和的声音响起。
时醉摸索着走了过去,门面对她的方向敞开着,一个身形壮实肥胖的中年男子无比嚣张地翘着二郎腿刻意摆弄着手上的金戒指。
心中满是诽谤,时醉的目光却无法穿越黑压压的一片人,落到徐江毅身上,她急得换了几个位置都看不见他,也听不到徐江毅的任何声响。
这种气场令疤痕男人感觉心惊肉跳,汗珠在额头上渗出。
“你特么还在装什么装!”
张如岚看迟迟杀不了徐江毅,只好自己从地上拿起木棒,咬牙切齿地看着徐江毅,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但是令在常人都震撼的一幕出现了!
徐江毅——需要轮椅才能走动的瘸子 ,竟然没有借助拐杖缓缓地站起来了!
他不仅是站起来了,而且动作敏捷,快速地一把扯过疤痕男人往身前一扔。
无疑与疤痕男人成了盾牌,迎面而来的张如岚使劲儿的一棒,自然落到了疤痕男人身上,“彭——”木头与皮肉结实的接触,疤痕男人顿时倒地呻吟不起。
“你你你……你不是瘸子?”张如岚愣在原地,所有人都没料想过这个变数!
狭窄的地方——徐江毅健壮的身躯不仅仅是站起来,力道更为惊人,张如岚只感觉心惊胆战。
徐江毅不是瘸子!他可是帝都排名首位的高手!
在擂台上的战绩可是相当辉煌!更是在来回15个场合中打败了拳击冠军南宫思的徐江毅啊!
张如岚也是得知他残废了,才胆敢来寻仇的,谁特么想过外面这些流言蜚语都被假象迷惑了。
倘若得知徐江毅健全,他就是再浑蛋到无法无天,那也不会来找事自讨苦吃啊!
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毕竟眼前的徐江毅已经处于杀人边缘了!
原本张如岚带了差不多十个保镖,不过眨眼间就接连被徐江毅打倒在地。而徐江毅也仅仅只是挂彩而已!撩翻最后一个,张如岚吓得直哆嗦。
地上躺满了肉体,一个个都抱腹蜷缩着呻吟,还有的直接昏死动弹不得。
其中尤为惨烈的就是甩开时醉的疤痕男人!!!
即使已经没有了反抗力,徐江毅腥红的双眼还是盯着他,手上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只有拳头砸向肉体的声音,“彭彭彭”接连几声后,疤痕男人的嘴角已经溢出鲜血,徐江毅却像来自地狱的死神,听不见求饶,“卡嚓”便掰断了他的左手!
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疤痕男人冷汗直冒,痛得昏死瘫软在地。徐江毅还觉得无法宣泄心中愤怒,直接一脚踢开了疤痕男人的身体!
张如岚如惊弓之鸟,传闻徐江毅下手极为恨辣,张如岚现在有幸亲眼见到这种场景,便吓尿了!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个怂包!
随着徐江毅机械的靠近,戾气席卷着周身,张如岚这才反应过来,拖动着僵硬的双腿往门外跑去,嘴里还哇哇大叫,“大哥、爷爷……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敢……”
跑到走廊上,张如岚就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形。
张如岚顿时松了口气,献媚地笑着上前问候这个救星,“南宫总裁,您来了?快快快,徐江毅现在就在里面呢!”
迎面而来的正是南宫思——此人为帝都第一拳击高手。
但那只是没遇到徐江毅之前的事情了,自擂台一战后,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也只是蜗居帝都第二!
南宫思曾经风头无限,却因为徐江毅,什么都比不上他被他抢去了风头,因此两人的关系在人们的眼里两人是仇人!
此刻,张如岚也顾不得世家公子的派头,接连讨好南宫思,他以为两人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正好挑拨其为他报仇!
南宫思嗤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看张如岚丑陋的面孔、卑微的态度,直接一脚踢飞,恰巧又落到徐江毅脚边。
张如岚浑身如电击般抽搐着,腾空一脚让腹部撕裂般特通,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其实,和他们看到的表象不一样,南宫思不仅不是徐江毅的仇人,更是暗地里相交多年的挚友。
张如岚被南宫思一脚踢到了徐江毅的脚边,正合了徐江毅的意,直接抬腿又补了一脚,力道大到张如岚直接被踢飞了起来,最后重重的砸到墙上,晕死了过去。
“没事吧?”南宫思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张如岚开口道。
“无碍,这些人交给你了,我先送这个蠢女人去医院。”徐江毅的话语里虽然满是嫌弃,但却还是轻轻的将时醉公主抱起来,向着院外南宫思的车走去。
南宫思撇了撇嘴,这些无聊的事他才不要做呢,况且南宫思认为现在重要的不是这群渣渣,而是徐江毅为什么要装腿瘸,还有他怀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于是对隐藏在暗处的下属摆了摆手,便快步的向徐江毅追去。
到了徐江毅的私人医院后,经过私人医生一系列的检查,徐江毅得知时醉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后,才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松了一口气,为时醉盖好被子后又重新坐回了那把不怎么新的轮椅上。
然而徐江毅对时醉的紧张与担心在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被南宫思看了个透彻,当然包括那口气。
“为什么要装腿瘸?还有网上的小道消息是怎么回事?”南宫思随意的坐在VIP病房里的沙发上,知道时醉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便开口问道。
“徐思修和叶琴对公司的账本动了手脚,然后栽赃嫁祸到我身上,虽然我有一些证据,但是却不足以扳倒他们,所以就想出了这一招。”徐江毅对于南宫思是极其信任的,所以对于南宫思徐江毅是没有丝毫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南宫思没有多问,点了点头,然后询问的目光落在了时醉身上,徐江毅不近女色他是知道的,但看刚刚徐江毅对时醉的紧张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这不是你你同父异母弟弟徐思修的未婚妻时醉吗?怎么会出现在你家里?然后还晕了过去?”南宫思一股脑的将自己的疑惑全问了出去。
“嗯……应该说她现在是你名义上的大嫂。”徐江毅想了想开口道。
“大……大嫂……你和她结婚了?”南宫思被徐江毅的话惊到了,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嗯,不是自愿的,她也不是。”
听了徐江毅的话,南宫思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就明白了,应该是徐思修为了羞辱徐江毅,动用关系给两个人办理了结婚证。
“那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毕竟她是无辜的。”说到这儿,南宫思不由得向病床上的时醉投去一抹同情的眼,好好的女孩儿却成了豪门家族争夺继承权的牺牲品。
“和她离婚,放她走。”徐江毅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但现在说出来却又有一丝后悔了。
“但愿如此吧。”从刚刚徐江毅的动作里南宫思看得出来他对时醉的不同,也许这将会是徐江毅第一次完不成自己所说的话。
一群人忙着奚落徐江毅并未发现门外的时醉。只见刘满德打开皮夹包抽出一沓崭新的百元钞票在徐江毅面前晃来晃去,笑得脸上横肉堆积。
顿了顿,才阴险地开口——
“姓徐的,可别怪我刘满德不提携你!你瞧瞧你现在这副乞丐模样,之前锦衣玉食的是不是特别怀念啊?是不是特别缺钱呐!恰巧我什么都缺得紧就是钱不缺,你喊我一声爷爷我给你一千、你跪下给我磕一个响头我给你一万,怎么样是不是很动心?”
徐江毅目视前方沉默不语,更像个局外人若无其事。
“不是我说你啊,自视清高能吃么?你不过就是街边的一条流浪狗,高高在上做什么!这么有骨气当初就不要调戏你爹的女人呐!赶紧的吧,徐大少。我耐心有限,搞不好就让徐大少这一辈子都瘫痪。”刘满德使劲儿摁灭了手中的雪茄,语气恶劣。
墙倒众人推,旁边有人随声附和,眼中是兴奋的光芒,丑陋至极!一来他们都指望刘满德,二来曾经都在徐江毅手中吃过亏。
刘满德是帝都地皮公司的老板,在帝都经过多年沉淀与打拼实力不容小觑,但是徐家是百年基业,又涉及多个领域,地皮公司的实力不如徐氏集团,所以城南那块地没有竞争得过徐江毅。
因此心中结下怨恨,却苦苦找不到报复的机会。
现在徐江毅败落了,跌入了泥潭,他便放弃了公司的会议,抓紧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跑来奚落他了。
刘满德这人在帝都是出了名的记恨,为人阴险!他就是不直接打徐江毅一顿,而是用言语动作羞辱他,折腾这位公子哥所剩无几的尊严。
他今天就是要让徐江毅亲口叫他爷爷,令其尊严被践踏,人格丧失,他才能解决心中的不悦。
总之徐江毅现在是个失败者,无靠山无背景还是和穷鬼,刘满德自认为在帝都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弄死他易如反掌!
时醉躲在门外,窃听着屋内众人的冷嘲热讽,脸上火辣辣地心里五味杂陈,替徐江毅感到悲催。
被曾经视作蝼蚁的人羞辱,没有人会毫无波澜,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徐江毅呢?
她不清楚徐江毅的选择,到底是屈服拿钱了事还是保留最后的尊严。
不是她不想进去出头,自己没有能说服众人的能力不说,现在贸然进去,徐江毅面上更尴尬,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看到他最无助的样子。
进退两难呐!
仔细掂量掂量后,时醉双手合十作了个保佑他的手势后便退到荒园的隐蔽处,还是等那些人撤离了自己再进去吧。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从她到了门外徘徊不定时,徐江毅便注意到了,她担忧的一举一动都落到了他的眼中。
徐江毅深邃的眸光里闪过不明情绪,快得不令人察觉。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时醉才从灌木丛的缝隙里看到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时醉长吁一口气,才放心地从假山边走了过来。
道路旁,一辆黑色的宝马车立即调头行驶过来,驾驶位置上的秘书卑躬屈膝地为刘满德打开车门,刘满德得意地上去了。
时醉没由来地觉得恶心,在心中暗暗地掐时间,等过二十分钟再进去不迟,总得给徐江毅点时间平复心情。
此刻,小洋楼内的徐江毅从容地推开轮椅站了起来,心态丝毫没有被影响,只是刘满德挑衅归挑衅,他也要带走他应得的代价!
挽了挽袖子,他摸出手机,语气冷冽:“据说刘满德和我旗下的卡西法公司合作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英国卡西法公司的董事Ailmr,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是的……大少。怎么了?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Ailmr深知没有什么事情,大少是不会打电话来询问公司的事情,毕竟大少手下的跨国公司不少!
这家实力与资金云集的卡西法公司,在帝都乃至英国都小有名气,背后执行人就是徐江毅!不过他向来低调行事不喜张扬,自是没多少人知道其与卡西法公司的渊源。
而这刘满得未免太过于心急,被胜利冲昏了脑袋,不打听清楚就敢来跟他这个boss叫板!
“具体情况?”徐江毅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大少事情的起因是计划在帝都城南开发,建设商业性交易,刘满德不知从何处得了风声,便筹资10亿拍下来那块地皮,最后以地皮入股该项目,与我们成为合作对象。”Ailmr小心翼翼地报告着。
徐江毅嗤笑一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倘若公司毁约呢?”
“啊?大少您的意思是……我们撤资毁约,不与刘满德合作么?”Ailmr大吃一惊。
这刘满德为了与卡西法公司合作,几乎散尽家产,又抵押了公司的资产才得已10亿竞拍下那块地皮!目的就是提高他们公司的知名度,在股市上获取大量利润,还能分得本次项目25%的分红。
要是现在临时提出撤销合作,卡西法集团必定会换地建设,那刘满德手中的地皮相当于废品不值钱!如此这般,刘满德的公司就会面临破产和倒闭!
“大少……刘满德得罪您了还是?”Ailmr深知自己上司的个性,睚眦必报。
“Ailmr你最近很闲?非洲急缺矿工。”
电话这头Ailmr打了个激灵,“没有没有,我马上就去着手准备撤资。”
徐江毅沉默了会儿,冷笑一声,“这么着急干什么,人生总要大起大落才有意思。”
不愧是boss,狠毒!Ailmr替刘满德摸了把汗:先让他浅尝成功的喜悦,享受大家的众星捧月,多在帝都得罪几个人,之后再撤离资金令其跌入迷谷!
挂断电话后,徐江毅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看,波响了另一个电话:“往我卡里打十万块钱……现在就要。”
能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八成为了离婚而来!好在那个女人知道进退,知道保全自己的面子,也看她刚才担心的模样给她一别离婚费。
放好手机,徐江毅神色自若地坐回了轮椅上。
荒园中,时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树枝,对一切毫不知情。
前脚离去,那伙人后脚就来势汹汹地站在徐江毅面前了,时醉数了数足足15人,更恼火的是还带着武器。刀刃在洒落的阳光里闪着寒光。
为首的身着深蓝色西装,后面的统一黑色西装白色领带,他们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这只在电影桥段里见过的气场,吓得时醉大气不敢喘。
徐江毅之前到底是对帝都的人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竟惹来如此报复。
之前的那胖子只是口头威胁,现在可是真枪实弹的。
还好自己脑袋瓜子够机灵动作迅速,不然今天就葬身于此了。时醉松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她这一生艰难倒霉,颠沛流离中保全自己的小命着实不容易,要是为了徐江毅丧失了小命可就不值得了。
猫着身子走了几步后,时醉倏忽地顿住了抬起的脚。
自己倒是开脱了,一走了之潇洒得不行,可是……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儿,徐江毅又行动不便,脚趾头都告诉她:徐江毅完蛋了!
即使她与他的婚姻只是儿戏,无关情与爱,但是徐江毅也没有真正得罪过她。
相反还很义气,没有揶揄地让她留下来陪他送死,而是提醒她离开。
良心更加过不去了,脑海中一个声音不停地谴责时醉: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吗?你难道就这样见死不救嘛……时醉矛盾至极,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
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时醉想了想,还是报警吧。
快速地摸索着包包和口袋……没有,时醉不甘心地再次翻腾一遍,还是没有。
奇迹没有发生,手机也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突然,时醉想起在计程车上搜索某人的事迹,浏览完了感慨万千之际就将手机落在旁边了,之后着急离婚就忘记了。
愚蠢!
时醉心中奔腾过千万头草泥马,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徐江毅——对不住了,真心没法帮助你了,你自求多福。
她自己都还有一屁股的事情没有抹干净,怎么能轻易把生命交赋出去?
抬起的腿,“哗啦——”生生被屋内传来玻璃破裂的声音按下去,时醉转身透过门看到满地的碎玻璃。
看这阵仗,徐江毅今天是非死不可了?时醉劝说自己要趋利避害逃离这块是非之地,但双腿就是沉重地迈不开。
“哎呀!牺牲就牺牲。”
时醉咬紧牙齿,一鼓作气朝着门内跑去,要是徐江毅真的死了,她的良心这一辈子都过不去。
“嘭——”猝不及防地木门被踢开,众人大眼瞪小眼,时醉按住膝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徐江毅,我,我我来了,来救你了。你暂时……不会死吧?”说完,时醉一抬头发现灯泡也无避免地被打碎了。
“这么凶残的吗?”时醉惊叹。
众人征愣片刻后,缓解过来,恶狠狠地盯着时醉。
“你怎么来了?”徐江毅不悦地皱眉。
这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好好听话吗?
“哼,你就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我担心你临死前有遗言啥的没人替你完成,我早溜了。”时醉直起身子翻了个白眼。
矮个子男人唾了把口水,毫不理会时醉,“徐江毅,风水轮流转,你也会有今天呐?真是大快人心,我特来慰问慰问你。”
“人没竖着长,内涵也不见长。”徐江毅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时醉。
“大哥,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能不能服个软保命再说?”时醉听到这话语,一直朝徐江毅使眼色,差点没忍住抢过斧头先给徐江毅一下,他就不能动动脑子嘛?还拿言语刺激,生怕别人不往死里打他。
面前的这个男人身高还不及时醉,任何人都讨厌别人戳自己短处。
果不其然,徐江毅这么直白的羞辱人家,那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色变得难看。
他因为身高问题,之前少没被人暗地里嘲笑挖苦,更何况现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矮个子名为张如岚,帝都一个小有名气的公子哥。口味怪癖,喜欢折磨良家妇女,上个月恰逢徐江毅心情不好,而那妞又向徐江毅求救,张如岚刚好撞枪口上,被徐江毅拳打脚踢也就罢了,第二天还被人闹到了媒体上,他差点被父亲打断双腿。
现如今,张如岚得到了徐江毅败落的消息,心中怨恨驱使他来到这里寻仇。
“奶奶的!徐江毅你特么还这么狂妄干什么?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个瘸子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武器硬!”张如岚推开时醉,贸足力气一脚踹翻了轮椅。
轮椅本就不稳定,被张如岚气势汹汹的一脚,徐江毅连人一块儿摔倒在地。
“给我狠狠地打!”
闻言,身后的打手们围着地上的徐江毅没轻没重的拳打脚踢,那木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尤为骇人!
“住手!你们不要打他啊!徐江毅你快道歉啊!”时醉拨弄着人群,奈何力气太小。
一个打手抽出身来拖过时醉,匕首在他手中玩出一个个漂亮的刀花,在时醉脸上比划着:“给老子老实点!不然等着毁容。”
“滚!我的事不要你管。”徐江毅挣扎着坐起来,透过人群的缝隙,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时醉,怒吼道。
“呦呦呦,我们徐大少爷自顾不暇了还管别人,想英雄救美呐?站起来打我呀!”
张如岚挽了挽袖子,手指捏得卡嚓作响,手下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接着,张如岚居高临下看着挂彩的徐江毅,皮鞋狠狠地碾压上他的手指,一拳抡在徐江毅脑门儿上……
时醉只觉得脑袋上一阵阵发麻,吓得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牙齿直打颤。
徐江毅本来就出了车祸,现在这样会不会气急攻心死了啊?
萦绕在耳畔的是张如岚夸张的笑声:“哈哈哈,真他娘的痛快,徐大少现在帅不帅?”
“从来没有这么帅过!张少爷好样的。”
“张少爷的动作也很潇洒啊!比徐大少耐看多了。”
……
身后的人附庸着拍马屁。
时间一分一秒地熬过去后,时醉才慢慢地走进小洋楼内。
虽然是小洋楼,但是年久失修,墙面是蜘蛛网,有的地方已脱漆,长廊上堆满杂物,时醉勉强地走过。
到了内室,也只比外面稍微好些,屋内只有一把木椅和一张老式的单人床,以及一个破旧的抽屉桌。
唯一比较新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便是曾经无比骄傲夺目,现在落得这般田地的徐江毅!时醉心中浮出奇怪的念头:他是我丈夫。
末了,时醉反应过来,默默补上一句:名义上的丈夫。
即使在来之前和路上,时醉都打好了腹稿,想象了不下十遍徐江毅的处境,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依旧令她惊讶。
这男人真的是矜贵的徐江毅,却又绝对不能是徐江毅!
时醉在学生时代与他匆匆见过几面,可是他帝王般睥睨众生的气场、英俊得如雕刻的外貌、强大的家世背景……毋庸置疑,他深深地烙在时醉的记忆里。
无论出现在何种场合上,他总是高傲、冷漠却又自信,浑身上下散发的贵族气质压人一等!他在商场上更是挥斥方遒,谈吐间令对手兢兢战战。
上过无数次媒体头条,是帝都千万少女的白马王子,也是无数贵族少妇想出轨的对象。
徐江毅不久前还身缠万贯,拥有着权利与名利,所有人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无不阿谀奉承,众星捧月般围绕着他。
可现在,他却孤零零地坐在这一方狭窄得不属于他的空间里,敛去了周身锋芒。
灰尘在他背后跳着寂寞的舞!嘴的周围是一圈青色的胡茬而不是若隐若现的嘲讽!发丝凌乱,似乎也在发出嘲笑。
本是价值不菲的定制衣装,已经多出损坏,衣领处的缺少三颗扣子。更让时醉心酸的是——徐江毅呐……他的右腿上还缠绕着厚厚的石膏,墙角一根拐杖落地。
只要见过徐江毅风光无限时,都会对他现在的处境唏嘘不已!
时醉亦是如此,看到徐江毅现在的模样,又看到刚才刘满德小人得志的羞辱,时醉很是同情,同时也佩服徐江毅的忍受能力。
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就如此的堕落了。
“徐江毅……你好。我是时醉,你知道我吗?”时醉斟酌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时醉,我妻子。”徐江毅终于开口了,但是时醉没想到的是他会如此直接,显得她过于矫情。
“不是,我不是你的妻子。”时醉连忙摆手,激动地反驳。
“哦,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赏风景?”别看徐江毅落魄了,这噎死人的功夫没见消停。
“对对对,是法律上的妻子。但是我们两个都不是情愿的,是被人合谋蒙骗的……没有爱情的婚姻终究不幸福,所以你肯定也是不愿意的不是么?”时醉努力地解释着。
“离婚?”徐江毅从始至终都是目视前方,语气冷淡。
“这也是你的意思对不对?”时醉很开心两人能达成共识。
徐江毅的余光瞥到她的模样,有些好笑,“即使我落魄了,你也配不上我,时小姐有自知之明很好。”
时醉的笑容僵住了,好!很好!刚才自己就应该跳进来鼓手拍掌,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落井下石了,换作她时醉,她肯定要买烟花鞭炮来他面前庆祝。
她尴尬的别过脸:“是呀,没想到你还有颗倔强而不服输的心……其实你这种不自卑认不清现状的心态很好。”
“听你这意思是发现我的优点呢?你不会反悔不离婚了吧?!”徐江毅难得的把视线对准她清亮的眸子,眼眸深邃得如幽深的黑夜,像是要把时醉席卷而去。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这么优秀,我这么平凡不能给你拖后腿,所以还是要离婚。”时醉一字一句满是真诚。
“也是,就算你愿意,我这挑剔的性格它也不允许我接受你……”徐江毅淡淡地扫了时醉一遍后,极其认真道:“更何况是要度过余生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完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什么叫随随便便、不接受她啊?这厮太特么看不起人了吧!刚才就应该去煽风点火,让刘满德给他上节课。
就是他徐江毅以前风光无限的时候,时醉也从未想过会和他有什么瓜葛你看不上我,自己还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条件有凑合的就不错了,居然还挑三拣四嫌弃她。
时醉脸色瞬息万变,她感觉空气中有只无形的手打在她脸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到嘴的讥讽怎么又说不出口,嗫嚅了几下便没有了声响。
不管怎么样他都已经这样了,时醉还是不能违背良心去雪上加霜,再说揭他伤疤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大概他就是被刚才的那伙人羞辱了,心中怨气横生,自己又刚好撞到枪口上了,算了算了……时醉这样想着。
再者,时醉觉得自己眼光着实不好,不然怎么会看上徐思修那个白眼狼?
“嗯嗯嗯,你见过大世面,说什么都对,既然这么不想凑合,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吧?”时醉皮笑肉不笑地掩饰尴尬。
“改天再谈。”他突然不想这么快与她划清界限了。
“呸!你一个男人翻脸比火箭都快什么意思嘛?难不成你突然发现我的优点了不想离婚了?那也不行!”时醉急道。
故作严肃的面孔落在徐江毅眼里,他差点没绷住,不自然地转头硬生生地回答,“没钱,今天有事。”
“离婚手续费九块九、计程车十块、矿泉水四块,我身上还有50块,就当我请你了,不用还。”时醉骄傲地拍拍胸脯。
徐江毅丝毫不领情,淡淡地口吻:“那也要你得有这个本事带我出去。”
时醉顿时杂毛了,正想撕破脸皮,就听到来自走廊那边嘈杂的脚步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又有人来找他麻烦了。
时醉比了个算你狠的手势后,慌不择路地从后门跑到外面的亭子里躲着了,心里算计着趁他们为难徐江毅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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