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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 番外

蒂普提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不打算老实说吗?”他威胁着,随后转脸看向傅寒声,“哥,看来是需要给她点教训,才能老实交代了。”傅寒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更冷了:“你还不说实话吗?我劝你想想你医院的妈妈,在考虑怎么说话。”这番话,像是彻底交代了夏芝芝的死刑。夏芝芝的眼泪流不下来了,她双手无力地垂着,满脸不解地望着傅景州和傅寒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对她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从前,只要她一哭,他们总是比谁都要焦急。可现在,他们只剩下了冷漠。就好像她把眼泪都哭干了,他们都不会有一丝的动容。夏芝芝不敢说出自己对姜初棠的挑衅,和发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她紧紧闭着嘴,几乎绝望地祈求着傅景州:“小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好不好?姜小姐给了我...

主角:傅寒声姜初棠   更新:2025-05-04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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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姜初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 番外》,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不打算老实说吗?”他威胁着,随后转脸看向傅寒声,“哥,看来是需要给她点教训,才能老实交代了。”傅寒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更冷了:“你还不说实话吗?我劝你想想你医院的妈妈,在考虑怎么说话。”这番话,像是彻底交代了夏芝芝的死刑。夏芝芝的眼泪流不下来了,她双手无力地垂着,满脸不解地望着傅景州和傅寒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对她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从前,只要她一哭,他们总是比谁都要焦急。可现在,他们只剩下了冷漠。就好像她把眼泪都哭干了,他们都不会有一丝的动容。夏芝芝不敢说出自己对姜初棠的挑衅,和发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她紧紧闭着嘴,几乎绝望地祈求着傅景州:“小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好不好?姜小姐给了我...

《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 番外》精彩片段


“你还不打算老实说吗?”他威胁着,随后转脸看向傅寒声,“哥,看来是需要给她点教训,才能老实交代了。”

傅寒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更冷了:

“你还不说实话吗?我劝你想想你医院的妈妈,在考虑怎么说话。”

这番话,像是彻底交代了夏芝芝的死刑。

夏芝芝的眼泪流不下来了,她双手无力地垂着,满脸不解地望着傅景州和傅寒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对她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

从前,只要她一哭,他们总是比谁都要焦急。

可现在,他们只剩下了冷漠。

就好像她把眼泪都哭干了,他们都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夏芝芝不敢说出自己对姜初棠的挑衅,和发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她紧紧闭着嘴,几乎绝望地祈求着傅景州:

“小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好不好?姜小姐给了我一份工作,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她不好?”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那我可以离开的……”

说着,夏芝芝还拼命挤了挤眼泪。

“是不是姜小姐因为我生你们的气了?她之前就突然不喜欢我了,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这样……”

夏芝芝还在不停地给他们上眼药。

傅寒声向来好说话,她只能指望着他向从前一样,对她心软,将这件事一笔带过。

然而,这一次傅景州一改往日的纵容。

他冷冷地嗤笑一声,唇角绽开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肯悔改啊。”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气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说着,他咚的一下,将夏芝芝的头按在桌子上,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傅寒声的声音也如噩梦一般,钻进夏芝芝的耳朵里。

“夏芝芝,你的钱已经花完了吧,我已经让医院停掉你妈妈的药了,你猜她还能活几天?”

他不过是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轻易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不!不要停药!我说!我什么都说!”

窒息的痛苦或许都没有傅寒声的威胁来得大。

夏芝芝心慌得厉害,几乎要被吓疯了。

得到她的这句回答,傅景州才缓缓松开手。

“说吧。”

“咳咳……我真没有伤害过姜小姐。”夏芝芝猛咳了几声,大口喘息着,“我有证据……我可以给你们看我的手机!”

说着,她将手机解锁递过去。

“我什么都没做,你们相信我。”

夏芝芝心里在暗暗庆幸,庆幸自己之前就把挑衅姜初棠的消息都删除了。

傅寒声都没有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猜到她还不死心,还在伪装。

傅景州直接抢过手机,看了一眼明显删减过得聊天记录,冷笑了一声。

听见傅景州的冷笑,夏芝芝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连忙抱住傅寒声的手,拼命地哀求:

“寒声哥哥……你相信我,芝芝不是这种人……”

然而,这一次傅景州和傅寒声都没有再给她机会。

机会已经给得够多了,可惜夏芝芝自己不珍惜。

傅寒声冷漠地把谢妄调查夏芝芝的证据递给傅景州。

这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她做过的一切和姜初棠有关的事情。

夏芝芝的妈妈在进入傅寒声所在的医院后,夏芝芝一眼便盯上了傅寒声。

傅寒声穿着十分贵气,谈吐也十分得体。

她一眼便看出来他是富贵子弟。

夏芝芝不过是在傅寒声面前装了装可怜,委屈地掉了些眼泪,说了些要找工作的话,傅寒声便主动说要给她找个工作。


听见傅寒声的话,姜初棠几乎被气笑了。

“她可怜?她可怜你们倒是给她钱啊,把人塞到我这算什么?再说一遍,我不要保姆了,我就是要开除她!”

姜初棠气得身子颤抖,指着夏芝芝,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我付工资是让你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和人谈情说爱的,你说我能不能开除你?”

傅寒声听完,脸变得更黑:“你太让我失望了,芝芝明明很努力地在工作,你却因为嫉妒我和小景对她好,不惜冤枉她。姜初棠,你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说完,傅寒声看也不看姜初棠,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姜初棠,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景州冷脸丢下一句话,也没顾得上管姜初棠是什么反应,急忙追过去给夏芝芝打伞。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背影,姜初棠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傅寒声刚刚的话。

他居然说她变得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们变了啊。

她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脸上也传来丝丝冷意。

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淋湿,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姜初棠关上门,擦干身上的雨水,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

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

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

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

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她要回家结婚这种小事了。

听见她这番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她今天开除夏芝芝的事,傅寒声神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傅景州也沉着脸道:“今天芝芝因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最好收回开除她的话,不然,我和哥哥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也大步离开。

姜初棠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个字都不愿在争辩。

第二天,姜初棠睡到自然醒。

一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有十只猫,正到处乱窜。

卧室的门一打开,有两只猫一不注意就溜进了卧室。

姜初棠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她对猫毛过敏!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一黑,忍不住跪倒在地。

然而,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下降,心率加快。

“药……”

姜初棠凭着求生的毅力,艰难地走到阳台,用力地推开落地窗。

一群追着打闹的猫看到阳台的窗户打开后,争前恐后地往窗外跑。


可如今,又是他们亲手将她推开。

逛累了,两人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

黎桐感叹道:“棠,没想到你最后要回江南结婚,我好舍不得你啊。”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嫁给傅景州和傅寒声他们兄弟之中的一个呢,然后就一直留在京城,这样的话,我们还能经常一起出去玩。”

姜初棠闻言浅浅笑了笑,“他们有别的选择,我也是。”

听见这句话,黎桐也有点泄了气。

她想起夏芝芝,瞬间脸色难看,还愤愤不平地说:

“之前你对那个保姆那么好,可她却……”

姜初棠笑着打断,“算了,不说这些无关的人了,以后等我回江南,大概也再也见不到了。”

这句话刚说完,夏芝芝正好走进来。

由于姜初棠和黎桐就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所以她也听了一半,却没听得完全。

她立马走过来好奇道:“姜小姐,你要去哪玩吗?我可以去吗?我还没出去旅游过呢!”

姜初棠很少碰到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人,但或许是习惯了她的不知所谓,再加上自己就要离开了,所以她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

倒是黎桐气得不行,直接将咖啡随意扔在桌子上,瞪了夏芝芝一眼。

“我们要去欧洲游!你有钱有护照吗?哦,不对,就算你有,本小姐也不欢迎你。”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边界感啊,我和你很熟吗,什么都要好奇,是不是狗拉得屎你都要拿勺尝一下咸淡。”

黎桐的声音略大,话又说得难听,夏芝芝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眼泪瞬间滚落。

她委屈地啜泣着,立马看向跟在身后刚进咖啡厅的傅景州和傅寒声,一双欲说还休的大眼睛写满了求助。

傅寒声一进来就看到夏芝芝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下意识就沉了脸,一把将夏芝芝拉进怀中。

“有我在,只要你想,世界各国你想去哪都行。”

傅景州更是争着说:“还有我呢!别说欧洲游了,你想去月球我都可以送你,别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总算哄得夏芝芝终于破涕为笑。

话落,傅景州和傅寒声便带着夏芝芝在姜初棠旁边的桌子落座。

两个大少爷都争着为夏芝芝布菜,眸中尽是宠溺。

黎桐看到这一幕气得连咖啡都喝不下了,可姜初棠还是云淡风轻地样子。

黎桐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说,买完单,拉着姜初棠就走。

那天,傅景州和傅寒声依旧没给她道歉,也没给她任何解释。

姜初棠也不在乎,她忙着挑婚鞋。

在京城的最后一天,是签合同的日子,傅景州和傅寒声一早就过来了。

一大早,他们三个人就在厨房吵吵闹闹。

看到姜初棠起床,还招呼她一起吃饭。

姜初棠耐着性子签完合同后,就继续回房间,眼不见为净。

傅寒声打包着行礼,傅景州指挥夏芝芝打扫卫生。

看到姜初棠出来接水,还问她新房子能不能继续给他们留个房间。

姜初棠笑笑,没有接话。

他们不知道,她的新房不在京城。

他们的以后,也不会有她了。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想必是在搬行李。

姜初棠置若罔闻,在整理好随身行李箱后,姜妈妈的电话打来了。

电话接通,姜妈妈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棠棠,几点的飞机,我安排司机去接机。”


外公摆了摆手,“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结婚了好好过日子。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给我打打电话,视视频,有空就回来看我,让外公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就行。”

等姜初棠一走出疗养院时,就看到傅景州和傅寒声一左一右站在车旁边。

中间还跟着夏芝芝。

傅寒声抬头,见姜初棠红着眼和外公告别的模样,心脏都莫名一沉,脱口而出道:“棠棠,外公,你们怎么了?”

看到他们,姜初棠这才擦干眼泪,平静道:“没什么,好久没看见外公了,现在要走了,舍不得。”

闻言,傅寒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景州提起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

“反正都在京城,以后你想外公了,我和哥哥随时都陪你来。”

外公看着这两小子现在还都被蒙在鼓里,要是知道了棠棠要回家结婚,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姜初棠的手。

姜初棠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将目光转到夏芝芝身上。

外公这才收回自己的手继续道:“你们这是……”

傅景州和傅寒声这才回过神来,神色中都透露着几分慌张,接连开口解释。

“今天是我家的团圆日,夏芝芝刚好一个人,就带她我们一起回家吃个饭。”

“对,你别误会,我们也给你打过电话,但你一直没接。”

他们如此慌张,不过是因为,以前团圆日,他们两个都争着抢着要带她回去。

因为这是一个傅家人都会在的日子。

他们带回去的女孩,也代表着这是他们认定的媳妇。

姜初棠很是无奈,每次都不好意思地跟着两兄弟回家。

然而,这个月的团圆日,他们两个却要带夏芝芝回去。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姜初棠没有拆穿,浅笑道:“好的,知道了,你们回去记得替我跟叔叔阿姨说声好。”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坐车离开。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都叫住了她。

“棠棠!”

“棠棠!”

姜初棠转过身,二人看她面色平静,算是松了口气。

傅寒声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你去哪?我们是来接你的。”

傅景州也连忙点头。

这一刻,姜初棠仿佛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回了他们曾经眼里只有她的影子。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世间万物皆如此,人亦如此。

姜初棠撇了一眼夏芝芝,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晚上和朋友约了饭局。”

说完,没有看傅寒声和傅景州一眼,就转身离去。

刚吃完饭,姜初棠就接到了夏芝芝打来的电话。

她娇弱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姜小姐,今天晚上我去了傅家,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呢。”

“特别是寒声哥的奶奶,她老人家还拿出了家里的传家宝,说要送给我,你说他们真是……”

姜初棠平静的打断她的炫耀,“夏女士,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你用不着和我说这些。”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离开前一天,姜初棠出了门。

她今天特地约了一起留学的黎桐出来逛街。

她在京城的朋友并不多,从小到大,傅景州和傅寒声就严格的限制了她的交际圈,不仅不让她交男朋友,甚至就连交女生朋友也要插手。

那时候他们可怜兮兮的说:“棠棠,你有我们还不够吗,你这么好,我怕女生也会喜欢你。”

他们对她的占有欲大得吓人,希望她的眼里只能看得见他们。


听见这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傅寒声想起了那天姜初棠过敏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

他立马直白的追问:“棠棠,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

傅寒声显然慌了,难得的话多的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猫毛过敏的,你能原谅我们吗?”

姜初棠平静地摇了摇头,“我不生气……”

而是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了。

他们,还有这栋别墅,她都不要了。

虽是如此想,可姜初棠并未说出口,只是道:“房子里有猫毛,已经不适合我再住在这了,我要换个地方住。”

傅寒声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

“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可以找人来全屋清洁,你不用担心,一定不会再让你过敏了。再说这栋别墅是我们一起挑的,为什么要卖掉?”

“是啊,当初是我和哥还有你挑了好久才定下来的,而且还是外公送你的嫁妆,为什么要卖?”傅景州也不赞同的开口。

姜初棠颦了颦眉,还是摇头,“房子而已,我有很多房子。刚好,你不是要找人全屋清洁么,就找夏芝芝吧,她不是缺钱吗?”

听见夏芝芝的名字,两个人果然眼前一亮,却迟疑了。

最后傅景州抵抗不了这个提议,率先开了口,“就让芝芝姐来吧,她一定会很认真的打扫的。”

唯有傅寒声觉得不对,眸色复杂的看着她,“你同意……让夏芝芝继续过来当保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还没来得及细问,姜初棠就轻笑一声:“同意,你们出钱我为什么不同意?”

她当机立断地决定了,“就这样了,你们让夏芝芝来打扫吧。”

此话一出,傅景州和傅寒声也哑了声,没有再反对。

解决了别墅的事,姜初棠也不由得觉得解脱。

下午中介带人来签合同的时候,姜初棠注意到,办理房产手续的那天,正好就是她离开的那天。

这样正好,她也懒得和傅景州傅寒声两个人解释了。

签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她一个人站外小花园很久很久。

曾经他们一起种的花还在盛放,种花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姜初棠清楚地知道,就这这一瞬间,那些所谓的执念、情谊。

全都烟消云散。

这里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她去了一趟疗养院,探望了外公。

“我们棠棠是大姑娘了,要回家结婚了嘞!”

外公喜笑颜开的打趣着。

姜初棠也没忍住,脸上有些羞涩,“外公,结办完婚礼,我会带他来看你的!”

外公:“好好好,那外公可要好好给你掌掌眼!”

听着外公的调侃,姜初棠也不由得唇角上扬。

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谈着闲话。

说说笑笑,一天就过去了。

吃完晚饭后,姜初棠才不舍地和外公告别。

“外公,我三天后就回去了,你有事就跟我打电话呀。”

外公强忍着泪水和不舍,连连点头说好,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塞到姜初棠手中,“江南太远,我这个身子骨回不去了,这是外公给你的嫁妆,棠棠啊,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姜初棠红了眼,恭敬的收过银行卡,“我知道,你放心,他是妈妈亲自给我挑的人,你还不相信自己闺女的眼光么。”

说完,姜初棠静静的靠在外公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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