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林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刻在银杏里的十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荒诞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关系,”我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现在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把错过的十年补回来。”6.冬至前夜,我在母亲房间找围巾时,翻到了本泛黄的相册。最后一页夹着张诊疗报告,姓名栏写着“林建国”——我父亲的名字,诊断结果:肝癌早期,2013年3月。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我想起父亲临终前说“别让砚砚为了女人耽误前程”,想起苏念说“你妈妈跪在我家楼下”,原来父亲的病早就可以治,却因为反对我们交往,故意隐瞒病情,甚至让母亲去逼苏念离开。“砚砚?”母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转身看见她手里拿着个铁盒,正是我小时候装银杏叶的那个,“你都知道了?”铁盒里装着父亲的病历、手术同意书,还有张字条,是父亲的字迹:“如果我走了,别让砚砚和念念分开,他爱那个丫头,比...
《刻在银杏里的十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关系,”我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现在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把错过的十年补回来。”
6.冬至前夜,我在母亲房间找围巾时,翻到了本泛黄的相册。
最后一页夹着张诊疗报告,姓名栏写着“林建国”——我父亲的名字,诊断结果:肝癌早期,2013 年 3 月。
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我想起父亲临终前说“别让砚砚为了女人耽误前程”,想起苏念说“你妈妈跪在我家楼下”,原来父亲的病早就可以治,却因为反对我们交往,故意隐瞒病情,甚至让母亲去逼苏念离开。
“砚砚?”
母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转身看见她手里拿着个铁盒,正是我小时候装银杏叶的那个,“你都知道了?”
铁盒里装着父亲的病历、手术同意书,还有张字条,是父亲的字迹:“如果我走了,别让砚砚和念念分开,他爱那个丫头,比爱自己还多。”
母亲跌坐在床上,泪如雨下:“你爸知道自己没救了,怕你为了照顾他放弃清华,更怕你因为念念分心,所以……”她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悔恨,“对不起,砚砚,是妈妈错了,当年不该骗你说念念讨厌你,不该扣下她的信——”我望着相册里父亲和苏伯伯的合照,想起他们曾在篮球场勾肩搭背,说“等孩子们结婚,我们要当证婚人”。
原来大人的世界里,爱也会被误解,被扭曲,变成伤害孩子的刀。
“妈,”我蹲下来握住母亲的手,“爸其实不怪你,你看,他最后还是希望我们在一起。”
我指着字条上的最后一句:“银杏叶落了会再长,孩子们的心,别让它碎了。”
母亲突然从抽屉深处掏出个信封,递给我:“这是念念当年写给你的,她求我转交给你,可我……”信封上的邮票是银杏叶形状,邮戳日期是 2013 年 8 月 30 日,正是我收到“错发”的录取通知书那天。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张泛黄的信纸,还有片完整的银杏叶,叶脉间用银笔写着:“砚砚哥哥,我喜欢你,像银杏叶喜欢秋天,不管落得多远,心里都装着阳光。”
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我想起十年前的清晨,苏念把银杏叶夹在我课本里,说“这是秋天给你的情书”。
原
来她早就写好了告白,却被大人的错误耽误了十年。
那天晚上,我带着两封信去找苏念。
她正在阳台晾晒银杏叶,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玻璃上,像幅会动的画。
“给你,”我把父亲的字条和她的信递给她,“这次,再也没有秘密了。”
她接过信的手在发抖,眼泪滴在“喜欢你”三个字上,晕开淡淡的银痕。
我指着字条上父亲的字:“你看,其实命运早就把我们绑在一起,只是我们绕了个大圈。”
苏念突然抱住我,脸埋在我胸前:“砚砚,你知道吗?
这十年我最怕的,不是穷,不是累,是怕你真的忘了我,怕我们的银杏叶,真的碎了。”
我吻去她脸上的泪,像十年前在操场替她擦眼泪那样:“不会了,以后每年秋天,我们都去捡银杏叶,刻新的字,直到石桌再也刻不下为止。”
7.立春那天,我和苏念站在法庭上。
她起诉自己“盗窃录取通知书”,而我,是她的律师。
“法官大人,”我举起装着银杏叶的玻璃瓶,“这是本案的关键证据。
看似是一片普通的银杏叶,却承载了两个年轻人十年的误会与等待。”
我望向旁听席,母亲和苏伯伯坐在前排,手里都攥着银杏叶书签。
陈凯的位置空着,他在三天前走了,临终前说“要看着你们打赢这场官司”。
“十年前,被告苏念女士,为了给父亲筹集手术费,擅自拿走了原告林砚先生的录取通知书,”我顿了顿,“但她不知道的是,原告早已知晓此事,并且默默放弃了清华的保送资格,选择了本地大学,只为能离她更近。”
苏念在被告席上抬头,眼里闪过惊讶。
我从未告诉她,当年我收到清华的保送通知时,第一时间去改成了本地医科大学的志愿,因为听说她填了那里。
“更重要的是,”我拿出父亲的诊疗报告,“当年原告的父亲隐瞒病情,导致被告承受了不该有的压力,而原告的母亲,扣下了被告的道歉信,加深了误会。”
法官接过证据时,我看见苏念正在揉手里的银杏叶书签,那是陈凯临终前送的,背面刻着“加油”。
“本案看似是一起盗窃案,”我望向苏念,她眼里有光在跳,“实则是两个相爱的人,被命运和现实捉弄,却始终坚守初心的故
还难看,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他糊涂了,你别介意。”
走出 ICU 时,苏念靠在墙上翻手机,屏幕蓝光映得她脸色发青。
我看见她锁屏是张泛黄的照片:两个小孩蹲在银杏树下,男孩举着片完整的银杏叶,女孩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那是我们小学毕业那天,我攒了整个秋天的完整银杏叶,只为博她一笑。
“你…现在结…结婚了吗?”
她突然抬头,说话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指尖划过屏幕,锁屏照片变成纯黑。
我想起上周母亲在饭桌上说“念念都成主任医生了,你还单着”,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没有。”
我盯着她颈间的项链,“你呢?”
她没说话,转身走向楼梯间。
我跟着她踩过旋转的台阶,银杏叶从窗缝里飘进来,落在她白大褂肩头。
十年前的深秋,她也是这样走在我前面,校服裙摆被风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那天我本该在实验室做竞赛准备,却鬼使神差地跟她去了医院,看见病房里插着鼻饲管的苏伯伯,和缴费单上的天文数字。
“林砚,你知道吗?”
她突然在二楼平台停下,背对着我,声音闷在胸腔里,“有些约定,就像银杏叶,看起来漂亮,其实风一吹就碎了。”
我望着她发间的落叶,突然很想伸手替她摘下。
十年前的银杏树下,她把我的手按在冰凉的石桌上,用圆规刻下“砚”和“念”,说“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就把这两个字连成心”。
可后来她的录取通知书寄到我家时,收件人栏被划得乱七八糟,而她,再也没接过我的电话。
“苏念,”我往前半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当年你收过我的信吗?”
她的背猛地绷紧,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
楼梯间的风灌进来,吹落她肩头的银杏叶,也吹开了我藏了十年的问题:如果当年她没收到那封写满道歉和承诺的信,如果我没在她家楼下等了整夜却只等来她那句“讨厌你”,现在的我们,会不会不一样?
2.凌晨三点,我在值班室的折叠床上翻来覆去,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相册里存着张老照片:十八岁的苏念趴在课桌上睡觉,脸压在笔记本上,本子里夹着片完整的银杏叶,边缘用银笔画了歪歪扭扭的爱心
了十年、二十年,银杏叶落了又长,我们的爱,永远都在这石缝里,在彼此的掌心里。”
她靠在我肩上,望着漫天的银杏叶:“砚砚,你知道吗?
其实最荡气回肠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像银杏叶一样,哪怕落了,也会化作春泥,守护着下一个春天。”
我吻了吻她的发顶,看着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和石桌上的刻痕重叠在一起。
十年的误会与等待,终究化作了此刻的温暖,而未来,还有无数个秋天,等着我们去收集银杏叶,去续写属于我们的故事。
银杏叶还在飘落,像一场不会结束的金色雨,而我们,终于在这场雨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永远。
?
他说“是我自愿给苏念的,她值得”。”
她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可我不值得,我连你的信都不敢看,怕一看就会动摇,怕你真的会为了我放弃清华,怕你妈妈跪在我家门口求我放过你——”我猛地抱住她,像十年前在结冰的坡道上那样,把她揉进怀里。
她身上的温度还是和当年一样,带着淡淡的银杏香,只是这次,我再也不会松手了。
急诊大厅的灯光有些刺眼,远处传来护士推车的响动,可我什么都听不见,只听见她在我怀里小声说:“对不起,我把你的未来偷走了。”
3.清晨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百叶窗,在苏念的白大褂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她正在整理摊在我办公桌上的证据:当年的缴费单、陈凯的转账记录、还有那个装着银杏叶的玻璃瓶。
“其实你不用告自己,”我抽出抽屉里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泛黄的信封,邮戳日期是 2013 年 9 月 1 日,“我早就知道。”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睛盯着我递过去的信封。
那是我在大学宿舍抽屉深处找到的,信封背面贴着枚银杏叶形状的邮票,角落有行极小的字:“对不起,砚砚哥哥”。
“大一寒假,我去你家找你,”我看着她指尖摩挲信封的纹路,“你妈妈把这个给我,说念念让我转交给你。”
我顿了顿,喉咙发紧,“其实你早就写好了道歉信,却让阿姨骗我说你不想见我,对吗?”
苏念突然把信封按在桌上,指节泛白:“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了医科大学吗?”
她抬头时眼里有光,“因为那年在医院,我看见你蹲在楼梯间吃馒头,就着冷水咽下去,我问你怎么不去食堂,你说省下来的钱可以给叔叔买盒蛋白粉。”
她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你把竞赛奖金全塞进我书包,自己啃了一个月馒头,可我呢?
我偷了你的录取通知书,还让你以为我讨厌你——”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我妈抱着保温桶站在门口,脸色比墙上的日历还白。
保温桶“咣当”摔在地上,红枣粥溅在苏念的白大褂上,像当年录取通知书上的血迹。
“你还有脸来找他?”
我妈冲过来,指甲几乎要戳到苏念的眼睛,“当年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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