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那里有我留给你的东西...”眼前的赵铁柱捏住我的下巴,打断了我的回忆:“想什么呢?
你的父母拿了钱就跑了,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王家坳。”
他狞笑着,“不过,你比前几个耐打多了...”我的眼泪终于落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心中突然燃起的一把火。
我盯着他扭曲的脸,心中默念:陈秀,妈妈,您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来了,就如您所愿。
02我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赵铁柱的眼睛像饿狼一样盯着我,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
“再哭也没人来救你。”
他松开我的脖子,打开床头的油灯,“十八岁,嫩得很。”
我蜷缩在床角,浑身颤抖。
窗外,一轮惨白的月亮挂在天空,照亮了这间简陋的土屋。
第二天,天刚亮,赵铁柱就用他那根黑漆漆的拐杖敲打着炕沿。
“起来干活!”
我从昏沉中惊醒,全身疼痛难忍,但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王家坳的女人,天不亮就得下地干活。”
赵铁柱冷笑着,“别以为你念过几年书就能偷懒。”
我强忍着痛苦下地,赤脚踩在冰凉的土地上。
屋外,晨雾弥漫,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
这就是我的新家——王家坳,一个被群山包围的偏僻小村。
“去挑水。”
赵铁柱扔给我一根扁担和两个水桶,“记住路,别给我走丢了。”
我背起扁担,踉跄着走出院子。
村子里已经有妇女出门干活,她们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怜悯和疏离。
“又一个被卖来的。”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小声嘀咕。
“活不久的。”
另一个妇人回应道,“铁柱那个畜生,前几个都没撑过一年。”
我猛地抬头,心脏狂跳。
前几个?
还有多少女孩像我一样被卖到这里?
挑水的路又远又陡。
我的肩膀被扁担磨出了血,双腿发软,但不敢停歇。
等我挑着水回来时,赵铁柱正坐在院子里修理农具。
“慢死了!”
他抬头瞪我一眼,“放下水,去田里除草。”
他扔给我一把锄头,又补充道:“中午前除不完,别想吃饭。”
田地在半山腰,坡度陡峭,杂草丛生。
我咬着牙,一锄头一锄头地干着。
太阳渐渐升高,毒辣的阳光烤得我头晕目眩。
“新媳妇儿?”
身后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