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是极地冰蚕的信号中转站,而我们的牙齿,就是他们的全球基站。”
陈默推门进来,警服上的雪气混着苏黎世的福尔马林味,手里的照片让她呼吸停滞——瑞士生物库的地下室,编号09的冰柜内侧,用曼陀罗花粉写着“秋姐,他们在复制你的解剖动作”,字迹新鲜得仿佛刚刻下。
凌晨的码头传来货轮鸣笛,三艘挂着“极地冰蚕”LOGO的货轮正驶入沉湖港。
陈默的手机震动,Interpol的紧急通报在屏幕上跳成红色:“全球12港口发现冷冻集装箱,每具女尸都戴着蓝围巾,项链坠刻着你的生日。”
林秋望向窗外,晨雾中的货轮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极了北极冰层下排列的108个冰柜。
她握紧手术刀,刀柄的“0723”与女尸牙齿的金属丝共振。
解剖台上,死者眼睑内侧的“FRE”正在褪去,被新的字母“TRAP”取代。
远处,父亲病房的方向传来心电监护仪的蜂鸣,规律的“滴——滴——”声与质谱仪的低吟重叠,形成新的死亡节拍。
林秋知道,极地冰蚕的新计划已经启动,而这次,他们要复制的不是脑波,而是她作为法医的每一个动作——让第108号实验体,成为永不终结的低温证词。
第十五章·沉湖终章2025年6月3日 沉湖市立医院地下三层林秋的手术刀在停尸房的不锈钢台上投下冷光,刀柄的“0723”编号与墙面的应急灯形成共振。
她盯着第42号实验体的眼球表面,冰膜下的数据流突然重组,清晰浮现出“沉湖生物科技地下五层”的坐标——那是五年前她漏掉的实验室入口,如今正传来规律性的冰柜开合声。
“陈默在码头遇袭!”
实习生小周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开,背景里混着集装箱倒塌的巨响,“袭击者戴着和你同款的蓝围巾,袖口纤维检测显示……显示是沈墨实验室的初代产品。”
林秋的指尖顿在死者手腕的刺青上,“09”的尾端多出道分叉,与父亲病历本上的修改痕迹完全相同。
解剖刀划开胸腔的瞬间,冷冻的心脏突然收缩,泵出的不是血液,而是混着曼陀罗花粉的冰蚕素溶液。
溶液在地面蜿蜒,自动拼出“FATHOM”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