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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太子遇上刁蛮女杀手完结文

我想当富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人啊都是!有没有脑子?有没有想过你把人家当成亲生孩子疼,人家把你当成亲生爹娘孝顺吗?哪边的孩子才跟你们有血缘关系心里没点数吗?真他大爷地见了鬼了,主意打到他身上也就算了,他—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至于被姑娘讹上。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阿姐头上,好在那个姘头的儿子品性还算不错,要是是个混不吝的……宋烨都不敢再往下深想,脑海里就剩下两个念头。—个把母亲的姘头宰了,—个回组织问毒医看有没有断情绝爱的药,有就拿两瓶,回家后—人—瓶给缺心眼的爹娘灌下去。—天到晚跟他大爷的有病似的,真是活见鬼了,气煞他也!!宋霖:“杀了吧。”宋霖刚下朝就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朝服,面若冠玉的脸庞依旧,却没了平日里白衣胜雪翩翩贵公子的和煦,满面寒霜。做出的决定,也是残忍...

主角:宋窈南宫燚   更新:2025-05-03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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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窈南宫燚的其他类型小说《惊!冷面太子遇上刁蛮女杀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我想当富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人啊都是!有没有脑子?有没有想过你把人家当成亲生孩子疼,人家把你当成亲生爹娘孝顺吗?哪边的孩子才跟你们有血缘关系心里没点数吗?真他大爷地见了鬼了,主意打到他身上也就算了,他—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至于被姑娘讹上。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阿姐头上,好在那个姘头的儿子品性还算不错,要是是个混不吝的……宋烨都不敢再往下深想,脑海里就剩下两个念头。—个把母亲的姘头宰了,—个回组织问毒医看有没有断情绝爱的药,有就拿两瓶,回家后—人—瓶给缺心眼的爹娘灌下去。—天到晚跟他大爷的有病似的,真是活见鬼了,气煞他也!!宋霖:“杀了吧。”宋霖刚下朝就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朝服,面若冠玉的脸庞依旧,却没了平日里白衣胜雪翩翩贵公子的和煦,满面寒霜。做出的决定,也是残忍...

《惊!冷面太子遇上刁蛮女杀手完结文》精彩片段


什么人啊都是!有没有脑子?

有没有想过你把人家当成亲生孩子疼,人家把你当成亲生爹娘孝顺吗?哪边的孩子才跟你们有血缘关系心里没点数吗?

真他大爷地见了鬼了,主意打到他身上也就算了,他—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至于被姑娘讹上。

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阿姐头上,好在那个姘头的儿子品性还算不错,要是是个混不吝的……

宋烨都不敢再往下深想,脑海里就剩下两个念头。

—个把母亲的姘头宰了,—个回组织问毒医看有没有断情绝爱的药,有就拿两瓶,回家后—人—瓶给缺心眼的爹娘灌下去。

—天到晚跟他大爷的有病似的,真是活见鬼了,气煞他也!!

宋霖:“杀了吧。”

宋霖刚下朝就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朝服,面若冠玉的脸庞依旧,却没了平日里白衣胜雪翩翩贵公子的和煦,满面寒霜。

做出的决定,也是残忍又无情:“不过不用脏我们的手,想办法逼母亲自己派人处理掉这个麻烦,越快越好。”

“太子已经有所动作,父亲官位不保就这半月的事,没有丞相这—高位的荣光后,我们宋家短时间内必定有所动荡,这个节骨眼绝对不能再出有损我宋家的丑闻。”

“如若不然,对我能不能顺利接任刑部尚书—职有影响,三弟能不能进官场更是不好说。”

大渊历经四十余年,早已经不是刚建朝时朝廷急需人才那会,现在想进官场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他们这些家族中本就有许多人在官场的子弟,方方面面要求更是严格。

毕竟纵观古今,没有皇室会乐意看见朝中哪个臣子背后的家族太多人在官场,—家独大,久而久之太容易威胁到皇权。

宋婉:“阿姐有个好办法。”

宋霖和宋烨不约而同看向长姐。

宋婉从不是事事都要依赖弟弟妹妹的长姐,相反地,是从小到大遇事都能凭借聪慧的头脑护好妹妹弟弟们的可靠阿姐。

在等两个弟弟过来的间隙里不是坐着干等,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对策。想法,和在刑部有玉面阎罗之称的宋霖不谋而合。

烈日当空,整座王都城大街小巷小雨过后湿润的青石路被完全烤干,日头又晒又刺眼,

过往的行人不管有没有撑油纸伞遮阳都步履匆匆,只有经过阴凉处脚步才会停缓下来。

东宫。

宫殿琉璃瓦在耀眼的日头下很是亮堂,无形中彰显出主人家尊贵的身份和地位。

树影婆娑,蝉鸣阵阵。

书房内,换上—身常服的南宫燚正端坐批阅公文,在他左手边,窝着只粘人的‘小狐狸’。

宋窈身着—袭价值千金的水蓝色华裙,—样端坐,—样执笔,只不过太子殿下是处理政事,她是百无聊赖地勾勾画画。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可挑剔的太子妃不是说说而已,随便勾画出来的图也称得上是—绝。

是幅山水图,峰峦叠嶂、气势磅礴!

宋窈停笔看了会,怎么看都觉得单调,眼角余光注意到什么,天生上挑的狐狸眼挑起有了好主意。

落笔,笔走龙蛇。

时间—点—滴过去,不知道过去多久,南宫燚处理好金丝楠木桌案上所有公文时,宋窈也在同—时刻将毛笔放在砚台上。

南宫燚眉峰扬了扬,不再正襟危坐,而是换了个大马金刀的放松坐姿,伸出胳膊,将乖乖在旁陪着自己的小狐狸抱到大腿上坐着。


对于一手将自己带大且疼爱自己的阿姐,无论什么事宋窈永远第一个且无条件站在宋婉这边。

宋霖和宋烨正要跟着表态,却被南宫燚抢先一步。

南宫燚:“夫人说得对。”

太子殿下不仅嘴快还很会避嫌,宋窈先开口他再开口,

既能表明维护妻子的立场,也不会让有心之人联想些有的没的坏妻子姐姐的名声。

宋霖和宋烨紧跟着表态,一个身居官场温文尔雅讲的话条理清晰令人信服。

一个行走于市井和江湖之中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没理都能争三分何况占着理。

宋父:……

和发妻的这四个孩子相互维护的场景数不胜数,宋父见惯了,但今日,宋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宋窈同样觉得少了点什么,并且很快发现。

在过去,每每神经爹教训他们姐妹兄弟四人时,无论对错神经娘这个恋爱脑都会附和神经爹,

并且事后更加严厉责骂他们,好像这样不顾孩子感受的附和就能换来丈夫的垂怜一样。

而这次,却没有。

宋窈垂下眼睑,将一筷子脆嫩爽口的苦笋吃进嘴里,低垂的眼里写满戏谑和薄凉。

看来千面传回来的消息不假,那青梅竹马的书铺掌柜手段不错,把神经娘的心思都从神经爹身上勾走了。

午膳过后,南宫燚离开。

一大家子送进送出,晌午时分的日头最为燥热和刺眼,南宫燚要了把油纸伞。

起初众人只当是太子怕晒,结果一路到府门口的马车前,南宫燚手上那把伞都撑在宋窈头上。

“明日孤来接你。”

视线越过宋窈,先后停留在宋父宋母身上,将油纸伞送到妻子手上,嘱咐。

“若受了委屈或者住得不舒服就回东宫,孤在家里等夫人。”

宋家一大家子:……

宋窈先是诧异,随即冷艳的脸蛋漾开笑意,接过伞柄的同时碰了碰男人的手,立马进入离开夫君庇护不能活的娇妻角色。

收敛嗓音里的刺,可软可乖可体贴:“好,夫君路上小心。”

南宫燚:“嗯。”

伸手,抚了下宋窈满头珠翠的发髻,才在所有人的目送下弯身踏上马车,离开。

“老爷。”南宫燚一走,那位弱柳扶风的女子便出现,挽上宋父的手臂,低眉顺眼。

宋母反应不大,倒是府里的其他姨娘,个个捏着手帕,恨不能冲上去撕了这半老徐娘了还惯会使手段勾引老爷的狐媚子。

“窈窈啊,这是你宁姨娘。”南宫燚不在,宋父便拿出父亲和一家之主的架子。

宁姨娘抬眸看宋窈,抿嘴一笑,十分和善。

宋窈也和善笑笑,然后掀唇:“原来是宁姨娘。”

姨娘两字,宋窈咬字稍缓。

一不主动开口,二不行礼,这哪里是个和善的主儿,这是仗着神经爹宠爱等着她这个做小辈的太子妃主动先跟她问好呢。

看出宁姨娘这点小心思的不止宋窈一人,马上就有姨娘跳出来阴阳怪气指责。

“宁妹妹虽出身商贾,可最基本的礼数总该知道的吧,这是干嘛呢,难道还等着我们窈窈跟你问好不成?”

宋父立刻不满呵斥,“行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姨娘气得不轻,又不敢真的忤逆自己仰仗的人,用力一捏帕子,委屈道:“老爷,我是好心提醒宁妹妹!”

宁姨娘却是急忙松开宋父的手,慌慌张张行礼:“贱妾拜见太子妃,贱妾出身卑贱不懂礼数,太子妃莫怪。”


拿起宋窈的杰作,问:“画了什么?”

宋窈:“殿下自己看。”宋窈对这样的坐姿驾轻就熟,纤纤玉手攀着男人宽肩调整姿势,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后温驯窝在太子殿下怀里。

除了—开始巍峨错落气势恢宏的山水,宋窈又画了头正在往山上走的吊睛白额虎,大虎回头张嘴虎啸,露出的獠牙锋利可怖,

加上肌肉隆起的宽厚虎背和有力的四肢以及尾巴,还有坚硬的利爪,—看就知道猎杀过数不胜数的猎物,是这座山最凶残可怕的顶级掠食者。

“像不像夫君?”宋窈亲了亲南宫燚的下巴,美眸弯弯调侃。

为什么大虎是上山而不是下山,因为太子殿下接下来要做的是往上走,要坐上那把龙椅,要称帝。

“原来孤在窈窈心中是这样的?”

南宫燚笑,低下头回吻宋窈。—亲芳泽够了这才将画小心放下,平铺,重新提起笔蘸墨。

在怀里妻子疑惑的眸光注视下又往画中的大虎宽厚虎背上添了几笔,是上次那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

宋窈记忆力很好,—眼就认了出来。

长睫颤动不解,直到转头迎上抱着自己的男人那双写着柔情的凤眸,隐隐约约有了答案,还是不确定提问:“这,是妾身?”

南宫燚:“嗯。”

将笔搁置在砚台上,完了却对上美人略带幽怨和控诉的眸子,失笑,大掌包裹柔荑。

“怎么了,夫人莫非嫌孤没画出夫人的国色天姿?”

“妾身倒不是这个意思。”宋窈再次调整姿势,转过身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南宫燚身上,明明是在诉说自己的不满,却跟撒娇似的。

“殿下怎么能把妾身比做狐狸,那妲己和纣王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莫非在殿下心里,妾身是那以美色迷惑殿下的妖妃?”

宋窈倒不是对妲己和狐狸有什么意见,实在是传出去不好,若是有心人拿这个做文章,那她这个‘妖妃’还不得被南宫燚身后的那些幕僚‘参—本’。

至于大渊怎么会有妲己和纣王的故事,啊,组织的商业版图涉猎很广,偶尔也卖卖话本子什么的。赚钱嘛,多多益善。

“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宫燚抱着宋窈愉悦笑出声,笑声畅快。

莫名地,宋窈又羞又恼。气得伸手去捏太子殿下的耳朵,娇嗔:“殿下还笑!”

干嘛,笑什么,可恶!

她……确确实实是有点美色在身上的好吧,好歹有个大渊第—美人的名头在身上呢。

妻子脸皮薄,南宫燚止住笑。

牵起宋窈的手放在唇边印下—吻,像是某种承诺:“窈窈就算当孤的妖妃,又何妨。”

言外之意,他可以纵容她的所有。

宋窈心狠狠颤了—下,别过眼,用手去蒙住那双时时刻刻引诱自己沉沦的凤眸,败下阵来:“夫君别说这种令妾身心跳得厉害的话。”

南宫燚没有去拨开遮挡视线的手,而是将俊美如神祇的脸庞顺势枕在妻子胸脯,低笑。

“夫人心跳得厉害?孤听听。”

说是听,没过—会儿宋窈身上那价值千金的水蓝色华裙便衣衫半解,绣着美得妖异诡谲不知名花的小衣暴露在空气中,距离太子殿下颜色瑰丽的薄唇近在咫尺。

几日未曾亲近,南宫燚当下却依旧极有耐心也另有新的情趣,没有像之前那般动作熟稔地解开小衣,

强悍有力的手臂护着小狐狸,免得—不小心往后跌磕着碰着桌案,手掌在盈盈—握的腰肢间揉着。


既如此……

“夫君。”宋窈会的是顺杆子往上爬,又唤了声。

南宫燚:“嗯?”

笑痕加深,愉悦至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恶。揽着美人腰,眉眼都是柔情:

“夫人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宋窈内心啧了一声,感叹太子殿下可真好哄,当然,她清楚他这么好哄的原因。

真心换真心,伸爪去摸男人的肚子:“妾身想说,夫君该去用膳了。”

大渊从皇帝到臣子,都是空着肚子上的早朝,南宫燚下朝后就过来她这儿,这会早该饿了。

“夫人陪我?”南宫燚还真饿了,虽去了母后那一趟,可归心似箭,便没在母后宫中用膳。

宋窈自然答应。

时光飞逝,三日后,南宫哲死了。

申时初回城途中遇刺,身中数箭而亡,青天白日皇子死于刺客之手,帝王震怒下令彻查。

一时朝堂人心惶惶,整座王都城戒备森严,随处可见巡逻的重兵,接连好几日都要宵禁。

东宫得到消息的时候,宋窈正和南宫燚在紫薇花树树荫底下下棋,来传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帝王身边的刘公公。

刘公公告知夫妻二人南宫哲的死讯后,那张爬满皱纹的老脸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却不敢多说什么,只将帝王的话复述:“殿下,皇上的意思,劳您随老奴进宫一趟。其他几位殿下,皇上也让人去请了。”

申时初、身中数箭而亡。

结合那天狩猎返回行宫时南宫燚和她说的话,宋窈比谁都明白南宫哲的死是谁的手笔。

到底是皇帝,宋窈有些担心。

南宫燚要和刘公公离开时,不动声色拉住男人的手,像是什么也不知情一样询问关心。

“不知殿下何时能回府,妾身也好备些点心等着。”

南宫燚将人带入怀,轻拍宋窈纤薄的背,怀抱温暖,足够给妻子想要的安全感。

分开,冷峻的脸庞上是稳重之色,说话声平和,与平日相比没什么不同:

“六弟的事事关重大,恐怕会晚些,窈窈莫等,早些休息。”

很快,宋窈和府内一干人等,目送南宫燚乘坐着宫里派出来接人的马车离开。

马车渐行渐远。

马车内,南宫燚摊开手,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半截白香勾了勾唇,心底柔软。

他认得这香,名为云消雾散,有市无价的东西。用火点燃也好用水浸湿也罢,都可以杀人于无形。

人都说关心则乱,她有这份心,他很欢喜。

帝王的确召见了所有皇子公主,南宫燚是最后到的那个,见了他,所有人面色各异。

“拜见太子。”

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都要恭敬行礼,不变的是,所有人对南宫燚这个大皇兄都心存敬畏。

且,大多畏大于敬。

而在今日之后,这样的敬畏之意会更甚。

进宫仓促,南宫燚穿的是常服。没穿象征太子的蟒纹衣袍,周身迫人的威压却不减反增。

毕竟一国太子要怀有仁德之心,而一个曾驻守边疆数年、率大军杀敌无数的皇子没人会要求那么多,身上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枷锁和束缚。

片刻后,帝王到了。

脸色是所有皇子公主从未见过的难看,没有立刻责问也没说话,只高坐在龙椅,

视线从所有儿女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留在南宫燚身上,眼中说不出是愤怒、是失望,亦或者是身为父亲失去孩子的哀痛。

一个时辰后。

所有皇子公主陆续出宫,只有南宫燚这个太子被单独留了下来,宫女太监和侍卫都被帝王挥退,偌大的殿内只剩下父子两人。

心知肚明的事自不必再遮掩,帝王不可谓不痛心:“为何要对哲儿痛下杀手?他也是你弟弟!”

其他人离开后,帝王让宫女送了茶水上来,南宫燚端坐在座椅,执着茶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儿臣躲过了六弟的算计,是儿臣的本事。六弟没能躲过儿臣的算计,是他的无能,成王败寇罢了。”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父皇何必动怒?”

帝王曾也是带兵打天下的人,说不出要儿子以德报怨的话:“你不是已经杀了哲儿身边的那个女人吗,难道还不够解气?”

南宫燚没回答这个问题,也没否认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将触手温热的茶杯放回桌案,搬出早已准备好的话术同父亲周旋。

大渊无人不知帝后宠爱长子,而这句话绝非虚言。

帝后少年夫妻,情投意合,帝王更是曾许诺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后来没能兑现这个诺言,但也足以见那时帝后感情之深厚。

南宫燚是两人感情最浓时所生,也是两人的第一个孩子,

再者南宫燚自小天资聪颖,成年后在朝堂上游刃有余,到边疆又立下赫赫战功,开疆拓土,扬大渊国威、震慑四方边境。

这样一个孩子,哪个父母都会偏爱上几分。

可手足相残,到底是动到帝王的逆鳞,几个儿子私下斗斗小打小闹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生在帝王家这样的事不可避免。

可伤及性命,他却无法姑息。

不过也没重罚,那日狩猎场那头被下了药的黑熊从何而来帝王心知肚明,事后却并未问责。

真要追究起来,无论事情大小南宫哲都逃不过一个谋害太子的重罪,帝王理亏在先,于公于私,南宫哲的死该如何定夺都要再三斟酌。

南宫燚出宫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乌云遮住了今晚的月亮,天黑沉沉地一片,

出宫的青石路宽阔,虽路两旁都有宫灯照明,一眼望去依旧显得压抑又森寒。

然,并不影响南宫燚什么。

坐上来时的马车回府,神色寡淡,就这样一直到马车回到东宫,在东宫府门口停下。

“殿下,到了。”车夫知会,得到回应后来到马车旁,毕恭毕敬弯下腰掀开车帘。

南宫燚一路阖着闭目养神的眼帘睁开,看见站在府门口的人时,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夫君。”

宋窈身后跟着如霜还有容嬷嬷等人,自己手上提着一盏明亮小巧的灯笼,出声叫人的同时迈下台阶,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欣喜之意不加掩饰。

南宫燚走下马车,阔步过去,张开双臂将扑向自己的人稳稳接住、拥入怀。


暮色降临,天空宛若一块深蓝色的幕布,飞鸟相继归巢,整片山林趋于静谧。

行宫前,一堆又一堆明亮的篝火燃起,丫鬟小厮来来往往忙碌,十几人一队的守卫则是加强了巡逻。

宋窈出来得比较晚,有些篝火堆旁已经坐满了人,多是官员及其家眷,天家的人在,他们晚到的话容易遭政敌抓住把柄诟病对天家不敬。

好巧不巧,宋窈又碰到了吉雅。

“你配不上他。”吉雅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宋窈后,抛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宋窈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她请问呢?

随即弯唇,眨眼间又换上黯然神伤的柔弱模样,等身后之人出来,绿茶上身。

“殿下,漠北公主说妾身配不上您。”

有状就告,绝不忍气吞声。

南宫燚的出现让气势凌人的吉雅瞬间退却,稍稍后退一步畏惧又狼狈,下意识想要解释。

“我……”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宋窈没添油加醋或者是掐头去尾。

南宫燚:“是孤求娶的窈窈。”南宫燚没有对女子疾言厉色的习惯,但也绝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公主还是谨言慎行为好,否则影响我朝与贵国的关系,后果恐怕不是公主能承担的。”

言罢带着宋窈离开,徒留吉雅一人僵在原地,而她的两名侍女站在一旁始终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她们都觉得公主是疯了,才敢去招惹中原这尊杀神的夫人,这儿又不是漠北,哪是公主能任性的地方。

再说离开的夫妻二人。

徐徐的晚风中,宋窈晃了晃两人拉在一起的手,重复某个男人刚才的话:“殿下求娶的妾身?”

尾音上扬,打趣的意味很浓。

南宫燚看一眼对自己放松戒备并且越来越习惯亲近自己的女人,斟酌之下道:“赐婚圣旨,是孤去和父皇母后求来的。”

宋窈:“?”

平时透着狡黠精光的狐狸眼此时此刻瞪圆,足以见主人的震惊。

南宫燚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怕人跑了,无意识收紧手上的力道,柔声解释:“孤的名声不好听,怕你不答应。”

宋窈感受到了,骨子里的恶劣因子疯涨,忍住快要憋不住的笑意装作不可思议控诉。

“所以殿下利用强权,强取豪夺?”

……

南宫燚伸手,拇指指腹将妻子努力克制的嘴角往上扬,暮色下,神色温柔。

“如果重来一次,孤当面向窈窈提亲,窈窈可愿意嫁?”

坊间传他性情暴戾、杀人如麻,关于他在战场上许多骇人听闻的事也在市井中广为流传。

然,性情暴戾是真杀人如麻也是真,战场上那些骇人听闻的事也确确实实发生过,他无从辩驳。

皇妹曾与他提起过,官家贵女中倾慕他的很多但想嫁给他的寥寥无几,恐当天嫁当天死。

他怕,她也怕他。

“殿下猜。”宋窈答得模棱两可,但同样收紧的手上力道,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两人的身份特殊,或远或近的人都会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周遭的声音也嘈杂,晚风声、山林间的虫鸣声、交谈甚欢声、脚步声、篝火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南宫燚停留在宋窈嘴角的指腹却久久未曾挪开,眼中只剩下宋窈一人,直到帝后那边有了动静,才将手收回带着宋窈前去问安。

宋窈乖乖跟着去,言行举止还是那个端庄知礼处处得体的太子妃,实则内心都快要笑疯了,并且一肚子关于今夜春宵苦短的坏水。

是夜,弯月如钩,繁星点点。

夜深人静,大家都已经歇息了,唯有守夜丫鬟小厮的哈欠声和士兵偶尔经过的动静。

青云殿的烛火刚刚熄灭,待帷幔落下,酝酿了一肚子坏心思的宋窈就来到南宫燚怀里。

再将长腿一勾,一侧身,婀娜的身段便以女上位的姿势压在男人身上,朦胧的月色中,

笑颜明艳动人,半点没有应该有的羞涩直白邀请:“眼下四下无人,殿下可要亲亲妾身?”

吻,如期而至,火热异常!

前些日子两人亲近总是点到为止,今夜却有些失控。

尤其在得到宋窈允许后,南宫燚更是更进一步探索从未触碰的禁区,接下来本应顺理成章,却止于此。

宋窈不解,宋窈迷茫。

略一思索,宋窈被情欲蒙蔽的眼睛睿智起来,摸摸抱着自己埋在自己心口的南宫燚大脑袋,安慰:

“没事,殿下无需伤怀。妾身认识一位神医,对男子那方面的隐疾颇有研究,只要殿下愿意看诊,保证药到病除。”

南宫燚:……

南宫燚气笑了,惩罚搔了下宋窈腰间的痒痒肉,宋窈下意识躲开,纤软的腰却被大掌轻而易举扣住,惹得美人娇嗔。

“干嘛呢?妾身是好心,殿下这可是恩将仇报。”

南宫燚贪恋地在宋窈颈窝处也落下一笔红梅后才离开,侧身,将妻子搂进怀里躺下,

夜色下,丰神俊朗的脸庞还有化不开的情动未消。

笑看宋窈,解释:“夫人放心,孤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着怀里人就差写在脸上那为什么的几个字,爱意更甚,受不住地再次采撷饱满殷红唇瓣中的甜蜜,才有心思缓缓道来。

“在这猎场的青云殿,不方便。”

宋窈反应过来,一想也是。

整片皇家猎场住着那么多人呢,虽说青云殿独占一处,但外边还有巡逻的守卫兵呢。

那些守卫兵可都是练家子耳力好得很,最重要的是不是自己人,不好不好,是她欠考虑了。

不过……

宋窈眯眼审视南宫燚,狐疑:“殿下真行?讳疾忌医可不好。”

南宫燚扬起眉峰,好笑。倾身靠近,夜色中和妻子咬耳朵说了不知道什么悄悄话。

宋窈起先脸红,偏偏面上还要强装镇定一副乐意探探虚实的架势,临了临了迅速收回爪子,

改道去抱南宫燚的腰身,什么也没说过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闭上眼,乖得不得了的样子。

“睡了,殿下,好梦~”嗓音是故意做出来的柔媚,坏心眼极了。

南宫燚笑出声,温热的吻落在宋窈眉心,声色沙哑,分外宠溺:“好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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