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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之后全局

水墨不倾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画在地板上坐了很久,从昨天那个夕阳如血的黄昏开始,王画的心里遭受了两次致命的打击。先是接到警察的电话,知道莫放出了车祸,再是电梯里遇见谭未然,知道莫放是和姜晨一起出的车祸。这两个人她太熟悉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去一趟稍微远点的地方,都会告诉她。昨天他们一起去了姜晨的娘家,两个人却一个都没说。要知道,姜晨的娘家是临县,两百多公里的路呢。车祸发生后,莫放的表情,姜晨的样子,都告诉了王画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什么关系,王画已经可以肯定了。黄昏又来了,夕阳又开始红得灿烂。王画慢慢站起身,慢慢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有几分憔悴,几分凄惨,但长发如墨,眉目如画,美得像是火焰里的一只凤凰。王画伤感地笑了笑,转身进到卧室,拉开立柜给莫放收...

主角:王画姜晨   更新:2025-05-03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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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画姜晨的女频言情小说《车祸之后全局》,由网络作家“水墨不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画在地板上坐了很久,从昨天那个夕阳如血的黄昏开始,王画的心里遭受了两次致命的打击。先是接到警察的电话,知道莫放出了车祸,再是电梯里遇见谭未然,知道莫放是和姜晨一起出的车祸。这两个人她太熟悉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去一趟稍微远点的地方,都会告诉她。昨天他们一起去了姜晨的娘家,两个人却一个都没说。要知道,姜晨的娘家是临县,两百多公里的路呢。车祸发生后,莫放的表情,姜晨的样子,都告诉了王画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什么关系,王画已经可以肯定了。黄昏又来了,夕阳又开始红得灿烂。王画慢慢站起身,慢慢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有几分憔悴,几分凄惨,但长发如墨,眉目如画,美得像是火焰里的一只凤凰。王画伤感地笑了笑,转身进到卧室,拉开立柜给莫放收...

《车祸之后全局》精彩片段


王画在地板上坐了很久,从昨天那个夕阳如血的黄昏开始,王画的心里遭受了两次致命的打击。

先是接到警察的电话,知道莫放出了车祸,再是电梯里遇见谭未然,知道莫放是和姜晨一起出的车祸。这两个人她太熟悉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去一趟稍微远点的地方,都会告诉她。

昨天他们一起去了姜晨的娘家,两个人却一个都没说。要知道,姜晨的娘家是临县,两百多公里的路呢。车祸发生后,莫放的表情,姜晨的样子,都告诉了王画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什么关系,王画已经可以肯定了。

黄昏又来了,夕阳又开始红得灿烂。王画慢慢站起身,慢慢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有几分憔悴,几分凄惨,但长发如墨,眉目如画,美得像是火焰里的一只凤凰。

王画伤感地笑了笑,转身进到卧室,拉开立柜给莫放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她自己也换了换衣物,准备去医院时,拿出手机给莫放的父母打了电话,语气轻柔地告诉他们莫放受了一点伤,不要紧,住在市医院,这个善良的好女人,任何时候都替别人考虑。

打完电话,再环顾了一圈自己辛苦布置的小家,王画几乎把下唇咬破,她知道,不久后的将来,这个小家或许将不复存在了,是莫放毁了它。

四天后,交通队给出了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莫放全责。行车记录仪看得清清楚楚,事故发生时,莫放正亲吻着一个女人,而且,两个人一路都是说着笑着,不停亲吻,他最后一次亲吻那女子时,没看到前方已经亮了的红灯。

王画把交通队的认定结果告诉了莫放,然后她看着他,仿佛要把这一刻的莫放永远刻在记忆里般,看了很久。

王画想问莫放一件事,她知道,莫放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只要莫放彻底坦白了,亲口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永远都不会了。

但王画还是开了口:“莫放,你亲口告诉我,车祸发生时,你亲吻的女子是不是姜晨?”

莫放看着王画,他知道她心里早就知道了一切,但一定让他亲口承认,不是想让自己难堪,而是王画要做出什么决定,她为了自己不留遗憾,所以要他亲口承认。

莫放还是难堪了,他看着王画,硬着头皮说:“阿画,我当时亲吻的女子的确是姜晨,我和姜晨做了对不起的事情,我错了。我——”

莫放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他那句说完,王画的泪就瞬间滂沱了。虽然早就猜测到了,但亲口听到丈夫承认,王画的心口仿佛突然被扎上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她疼得泪流满面,全身抖着,像暴风雨中下,枝丫上的一片黄叶。

王画哭得肝肠寸断,为了不让同病房的其他病人和家属知道,她哽咽着,咬着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一声悲鸣。

莫放眼圈也红了,他自责到想用头去撞墙。如果时光倒流,就算把整个世界给他,他也不会背叛王画了。他想给王画跪下,想求她的谅解,哪怕从此后他给王画做奴隶做牛马,他都甘愿,他都感恩,他此刻只想求一个原谅。

莫放抓住王画的手,握得紧紧的。王画的手雪白纤细,像用冰雕刻而成,凉得吓人。王画仿佛被针刺了般,快速抽出自己的手,又抽了几张纸巾,转身出去了。


王画听那男人说去医院,一下子想起莫放还在医院里,还等着自己送鸡汤呢。王画急忙站起来,胡乱擦了一把泪:“没关系,我没撞坏。再说是我自己没长眼睛,走路都能撞上你停在路边的车,就算撞坏了,也该怨自己。”

男人很友好地看着她:“这样吧,你去哪里,我用车送你一趟。”王画苦笑着说:“我要去医院。”

“到底撞坏了吧?还说没受伤!”男人语气里有轻微的责备。然后固执地拉开车门,准备送王画去医院检查。王画知道他误会了,急忙解释:“我真的没撞坏,是我丈夫撞坏了,前几天的失去功能,他在住院,我要去医院是帮我丈夫送饭,换婆婆回家休息。”

男人终于明白过来了,他看看王画手里拎着的饭盒,摔得已经变了形,鸡汤一滴都没剩下,地上滚落着几块鸡肉,无辜地躺在那儿,每一块都似乎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再看身边的女子,大眼睛里盛满哀伤,长发随意地散着,捧住一张尖尖的小脸儿,样子像暴风雨中的小花儿,那样楚楚可怜。男人心生怜悯,从刚才的寥寥数语中,他能肯定,这是个困境中的女子,她一定是想着什么为难的事情,否则也不至于走路都能撞到停着的车上。

男人微笑着说:“我是开酒楼的,这样吧,你跟我去,我让厨师再为你熬一碗鸡汤,这总比你回家做快一些。”想到莫放还没吃饭,说不定还在对自己望眼欲穿,王画的心还是疼了一下,她撩了一下腮边的乱发,带着几丝无奈地看了一下男人,然后点了点头。

上了车,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自我介绍:“我叫落子离。你呢,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王画笑笑,淡淡地说:“我叫王画。”然后就转开头,一副不想交谈下去的样子。

对王画的冷淡,男人大度地笑笑,也不再没话找话了,开始专心开车。20分钟后,他的车停在一下酒楼门口,男人先下了车,然后很有礼貌地过来帮王画拉开了车门。

“寻梦园酒楼,”王画抬头看着眼前高高的牌匾,心里涌上一阵悲伤,两年前和莫放结婚时,她曾想过在这里办酒席,但只是想一想,毕竟这个酒楼挺贵的,不是自己和莫放能消费起的地方。

今天,竟然因为这个原因,来到了这个酒楼门前。她站在那里,似乎被悲伤给定住了般,忘记了走路。

“王画,”男人轻轻叫了她一句:“跟我来。”王画为自己的恍惚红了脸,她低着头,跟着男人进了酒楼。酒楼里的装修和酒楼名字一样清雅,这倒让王画心里对男人多了几分好感。请王画坐下后,立刻就有漂亮的小姑娘帮她端来了咖啡。

落子离暂短离开几分钟后又回来,坐在王画对面,一边和咖啡,一边和轻声和王画聊天,说聊天似乎不确切,因为都是他问,王画答,而且王画一直微微低着头。

落子离是个骄傲的男人,他自己都不明白,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这个走路撞到自己车上的、失魂落魄的女子这样迁就?这样想了解她的一切,甚至想安抚她,想让她开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想到这个词,他吓了自己一跳,又急忙否认:怎么可能呢,她是婚姻里的女子啊!但他也真的没办法解释今天的好脾气甚至对她的委曲求全。


莫放打完滴流已经是下午了,吃了简单的午饭,王画对莫放说:“你先睡一会,我回家去换洗一下衣物。”莫放紧紧握了一会王画的手,眼圈红了,沉默了好半天才放开王画,又沉默着点了点头答应了。

王画走出病房,并没有直接回家,她给闺蜜姜晨的丈夫谭未然打了电话,问他们住几楼病房。原来都住了胸内科,同一层楼。

王画走到走廊的尽头,拐弯后又走了几步,找到了谭未然说的病房。她在病房门口站了一小会儿,深深吸一口气后才推门进去了。

闺蜜姜晨躺在病床上,腿上全是白色的纱布,脸瘦了一圈,嘴唇也苍白着,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溺水的人。见到王画,她仿佛被火烧了似的不可控制地全身抖了一下。

虽然隔着几步的距离,但王画明显感觉到了姜晨的抖动。谭未然赶紧问了一句:“是不是伤口疼了?”姜晨微微摇摇头。她没有看谭未然,她的眼睛只看着王画,看着王画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她病床前,一对昔日的闺蜜,在彼此的对望中,目光里都多了一些东西。

谭未然急忙招呼王画,给她拿凳子,让她坐下。王画只是礼貌性地对谭未然点了点头,然后很直接地问:“车祸怎么发生的?你伤得很重吧?莫放伤得也不轻。”听王画这么说,姜晨的泪落下来,她声音微弱,仿佛一个就要失去生命的蚊子,好半天王画才听清她只反复说了一句:“我坐莫放的车回娘家,谁想到出了车祸。阿画,对不起!”

听完姜晨的话,王画的心仿佛被浸在了寒潭里,瞬间冰凉。她一直期盼着,希望莫放的车祸和姜晨的车祸只是个巧合。如果真是巧合,自己说的话也不算有毛病。但结过却是他们两个人果然是一起出的车祸,而且他们谁都没跟她打招呼,说去姜晨娘家,而且,这两个人看王画时,眼睛里多了一些东西,这是以往没有的东西,王画心里的怀疑几乎可以肯定了。

“什么?你是坐莫放车出的车祸?”谭未然大惊:“我说怎么王画也在医院。”这个粗心的男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王画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姜晨伤得很重,尤其肺部受了伤,不能多说话,就算她们之间有账要算,那也等姜晨彻底好了之后。

王画转身出来,下楼,伸手拦车,走了。回到家,王画瞬间失去了力气,她靠着门滑坐到地板上,把头埋在双膝间,落泪如雨。

她是五年前认识的莫放。也是这个丁香花开得季节,姜晨姐姐结婚,王画是伴娘,莫放是伴郎。两个人因此认识了。

第一次见面,莫放就凑到王画面前说:“我喜欢你,以后,我一定娶你做我的新娘!”莫放生得非常好看,这话也说得非常认真,一点都不带玩笑或者戏弄的样子。王画看着这个玉树临风般的男人,像个骄傲的孔雀似的扬起了头:“想娶我?你有那么本事吗?”

莫放趁势说:“来,加个微信,以后好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就这样认识了。莫放家境不算好,好在他会开车,父母用一辈子攒的钱给他买了出租车,他也肯干,风里来雨里去,日子倒也丰衣足食。

他对王画的追求,是从认识的第二天开始的。这个霸道的男人,个子又高又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像一棵初长成的白杨树,枝枝叶叶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双眼如清澈的潭,没多久,王画就被征服了,两个人正式谈起了恋爱。三年后,结婚了。婚后两年,莫放背叛了自己?王画不相信般,一次一次地问自己。


五月,南方的春花可能都开败了,北方小城却花势正好,尤其丁香,一团团一簇簇,在路两边开得正热闹,好闻的丁香花的味道,让小城多了一丝浪漫和温馨。

这天黄昏,王画早早做好了饭,丈夫莫放却还没有回来。王画想,莫放可能是拉着了远活儿。

莫放是出租车司机,最喜欢的就是拉远活儿,一趟油钱就出来了,这天也就能多赚一些。王画虽然非常饿了,但她还是决定等下去,她喜欢和丈夫一起吃饭,喜欢两个人对坐着,一起说笑,喜欢那样的烟火味儿。

天边的夕阳红彤彤的,不知道为什么,王画看着那片灿烂的夕阳,感觉红得像血,她的心突然不安宁了。她想给莫放打个电话,想问问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来?她想对莫放说:我饿了,你快点回来吧!

手还没摸到手机,手机突然先响了,铃声是哪首

夜很深了,莫放因为受伤和受惊吓,疲倦地睡着了,但他的大手一直握着王画的手,那样子仿佛要把王画攥在手心里。王画坐在莫放病床边,看着外面。天空有弯弯的上弦月,像个弯弯的小船,载着王画的一腔心事。她包里只有一张卡,卡上总共有两万块钱,是结婚这两年来,两个人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几个小时前为莫放办住院,已经取出来一万了,还剩下一万块钱了,不知道够不够。如果不够,该去哪里借一些呢?

王画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一丝头绪。索性不想了,她怕莫放冷,刚要为莫放盖一盖被子时,才发现莫放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看着他。

仅仅一天功夫儿,莫放的眼窝就有点陷了进去,他仿佛瘦了很多,老了很多,可明明只有一天功夫啊!他看着王画,目光那样疼爱,那样自责,那样愧疚。对,王画在莫放的眼睛里看到了愧疚,深深的强烈的愧疚,强烈到让王画都感觉到了。

王画心想,莫放一定是因为钱,毕竟家里有多少钱,他是清楚的。

于是王画轻轻拍了拍莫放的手:“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别心疼钱,只要你平安,钱花光了都不算什么。”

听王画这么说,莫放眼睛的愧疚更深更强烈,他叫了一声:“阿画——”泪便突然落了下来。

王画记得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上读过,男人的泪中有血的味道,为了不让莫放难过,她像以往一样撒娇:“你不能哭,因为你是我的依靠!你一哭,我的依靠就倒了,我怎么办?”

莫放胡乱擦了一把泪,哽咽着说:“不哭,我不哭,我永远是你的依靠。”王画浅浅笑了一下,转身去倒水,她没有听到,莫放又小声说了一句:“阿画,永远让我给你做依靠好吗?”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一夜未睡的王画,帮莫放擦脸后,急忙跑出病房,急急下楼去,她到医院门口替莫放买了一碗馄饨,为了省钱,她给自己买了一个馒头,站着三口两口吃完,才拎着馄饨回到医院。

在电梯里,她竟然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熟人:闺蜜姜晨的丈夫谭未然。王画急忙问:“未然,你怎么在这里?”

谭未然看见王画也挺意外:“晨晨住院了,她昨天黄昏打出租车回娘家,出了车祸,肋骨和腿都断了,断骨扎伤了肺部,昨天做的手术,听说那出租车司机也在这里住院呢,等晨晨稳定了,我再去交通队了解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谭未然说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了一眼王画:“阿画,你怎么在这里?”

王画仿佛没听见谭未然的问话,她嘴里喃喃着:“黄昏,出租车,车祸,”难道——想到这里,电梯门开了,王画没回答谭未然的问话,急急像病房走去,她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冒出来:晨晨是坐莫放的车,他们一起去晨晨娘家出的车祸。和晨晨一起去,莫放怎么没和自己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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