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宋太子党》,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普通小人物不小心传到《水浒传》中的宋朝,成为有名的“花花太岁”高衙内,还没享受两天,却因与宋徽宗抢马子而逼上梁山,是干好山大王这份有前途的职业,还是如书中一样接受招安,或者是走出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其实,为难的并不仅仅是选择。...
《大宋太子党》精彩片段
徐献是众多城市里众多不起眼民众里非常普通的一员,很普通地读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又非常普通地成为众多小职业员中普通的一员,过着普普通通,老板做牛做马的生活。
这波澜不惊的日子直到今天突然被打断。
说实话,这条马路他走过无数次,也早已习惯没有路灯的照明,唯一没想到的是,下水道的窑盖居然没盖。
太阳!这是遮遮掩掩的用词是他唯一敢骂的粗口,接下来,他赶紧乞求别摔得太重。
如果住进医院,医药费估计是报不上了,全勤奖肯定也会泡汤,更重要的是,老板指不定觉得你影响公司效率,用个伤况影响市容这类暴强的借口,立马把你扫地出门——要知道,如今工作实在难找。
千万,千万别摔太重!
正闭着眼睛祈祷,胸口一紧,他被人猛提起来。
佛祖显灵吗?他要睁眼,却被迎面射来的光线照得两眼发花。
路灯什么时间修好了?他敢肯定,这至少是千瓦级的强度。
好容易挣过这关,视力渐复的他眯起眼,立即愣住了。
面前是个三十左右的壮汉,只一只手就将他轻易提起,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男子居然留着一头用布巾扎起的发髻,而衣服,也是女子般的“长裙”。
这家伙是演员吗?最初以为是哪位忘换戏服的明星,他马上发现,头顶哪是路灯,晃得两眼发花的分明是正当近午的大太阳,更要命的是,青天白日下,两旁明显是成排样式古老的建筑,周围还远远站了一大圈奇装异服的男女。
他头脑一下子糊涂了: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
没等他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眼前提着他的男子脸色一再变幻,终于怒哼一声将他扔在地上。
“教头莫怪!”几个短襟打扮的男子冲过来,边扶徐献边帮他向那壮汉道歉,“衙内不认得那是你家娘子,多有冲撞!”
好容易把那壮汉劝开,一满脸横肉的胖大和尚横冲直撞地闯过来。别说身后还有二三十个人簇拥,就看那手上五六十斤,落地有声的铁禅杖,看热闹的闲人也赶紧让出条道来。
那壮汉明显认得这和尚,叫了一声:“师兄,哪里去?”
“我来帮你打那厮!”那一身酒气脚步不稳的和尚直起牛眼四下乱扫,“人呢?”
说话间看到身边一离得近的闲汉,一把抓过,提起钵大的拳头就要打:“是你吧!“
“师兄,师兄……”那壮汉慌忙拦住,“不是他!“
“是谁?人呢?”
“那是高太尉的衙内,高太尉是我上司,不怕官只怕管,打了高衙内,高太尉面子上不好看!”
“你怕高太尉,洒家可不怕,要让我撞到他,定叫他吃我三百禅杖!”
“高衙内也是不认得拙荆才会无礼,师兄消消气……”
这边在劝说,早有识趣之人扶着徐献赶紧离开。
一路迷迷糊糊恍如梦中,他被拥着来到栋明显气派一载的大房子前,然后,仆役们少爷长少爷短的迎上来,将他接进房子。
行尸走肉般被扶到一张床上躺下,奴婢仆人来回行走,仿佛还有大夫被叫来为他诊治,老爷也前来探望,只是,精神恍惚的徐献根本没注意他们说了什么。
这是梦,一定是梦!他紧紧闭上双眼。一觉过去,肯定就正常了。
强迫自己闭上双眼,不知在那张木床上翻来覆去久,徐献终于沉沉睡去。
可惜,睁开眼睛,他看到的依然是那白色布帐。哪怕是漆黑恶臭的下水道也比这强!这一刻,他冒出这样的想法。
现实总是得面对的,当他不甘心地接着睡了三次,等到接下来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入眠后,他不得不坐了起来。
“少爷,你醒啦?”一个十五六岁,模样俊俏的丫环凑过来,“感觉好点没?”
“这是哪?”徐献最想知道的还是之前发生了什么。
那丫头捂嘴轻笑:“少爷连自己家都不记得了?”
“自己家?”徐献皱眉,“叫什么?”
“少爷,别吓我!”那丫环凑过来摸他额头,“你没事吧?”
徐献不耐地把她手拔开:“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谁?”
丫环脸色发白:“这是殿帅府,你是太尉大人的儿子高衙内!少爷,你真没事吗?”
“来人,来人,快叫大夫……”她此时已经认定了徐献有病,转身就欲寻大夫。
徐献却一把抓住要走的她,声音发颤地问:“你说什么,我是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
虽然书读得一般,但《水浒》这种耳熟能详的小说怎么样都是记得的。
可《水浒》不是编出来的小说吗?就算不小心跑回古代,也不该有小说里的场景吧。
抱着一丝侥幸,他问:“那么,昨天要打我的是不是叫林冲?”
那丫环摇摇头:“奴婢哪知道什么人要打少爷,只是听人说,少爷得罪了林教头!”
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果然是他,昨天的大和尚那就是鲁智深了!
又问了下朝代这类,真和小说中的一模一样。
徐献心灰若死!穿越也罢了,来到小说中的宋朝也罢了!可附到谁身上不好,居然是鼎鼎大名的“花花太岁”高衙内,更成问题的是,刚来就得罪了林冲、鲁智深这两大猛男,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好好的怎么就成了人见人厌的*,冤啊!
颇为灰心地,他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弄得那丫头真以为他有什么病,赶紧把大夫叫了进来。
徐献也懒得理,任由这些人在身体上折腾。
当然,面对无病无痛的徐献,最后只能得出受了惊吓,要好好休养这敷衍的结论。
闹了一阵,人又渐渐散去。
正当徐献躺在床上发呆,一个留着两撇鼠须,三十出头的短襟男子蹑手蹑脚走过来。
“衙内,衙内……”
他在床头轻声呼唤。
徐献正烦着呢,懒洋洋瞥了那人眼,将身子一扭,留下个后背给他,弄得他早已准备的一肚子话无从开口。
不过,此人毕竟是有些小聪明的,眼珠转了转,马上有了主意。
“衙内的心思小人明白……”
“你明白!”
徐献一个机伶转过身。
难道他发现是自己不是高衙内?这可是古代,要是让人发现高衙内是“鬼魂附体”,肯定是请人驱鬼,保不定还把自己这驱不掉的假衙内沉了潭。
徐献正心里发紧,对方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松了口气。
“衙内心思不过是‘双木’而已,不知小人猜得如何?”
原来这人以为自己是因得不到林冲的老婆才会如此,徐献放下心来,正想将这人打发走,刚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下。
刚才的事情已经让他意识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人看出他是“假衙内”,如果他现在表现得一点不像“花花太岁”,极可能让人发现了破绽。
想到这,他立即装出极感兴趣的模样,让这人拿出主意来。
果然和书中讲的一般,这人提出由陆谦骗林冲出门喝酒,再找人把林冲老婆诱到他这来。
说实话,不论这人品性如何,能想出这种馊主义,起码是有着几分头脑的。
至于徐献,一边点头说妙,一边则想着见到林冲老婆后怎么解释才能让对方取信。
他可没兴趣按着书中程序来,反正他对林冲老婆没什么兴趣,不如借这机会把事情说开,化解掉上次的仇怨。
要知道,对方可是水浒里有名的两大猛人,能结识最好是结识。
他甚至想到了事后与林冲、鲁智深把盏言欢的场面。
将这人打发走让他去安排,徐献赶紧将刚才那丫环叫进来。
对于一个没学过文化,又兼年幼的丫环,徐献还是有信心忽悠的。
几句话出来,那丫环立即真以为他是被吓糊涂了,赶紧将她知道的有关高衙内的东西全都交待出来。
这高衙内名叫高立杰,至于平时最喜欢干什么,眼前这名叫小翠的丫环支支唔唔半天都没讲清楚——当然,徐献这话问出口就知道得不到答案了。还记得书中内容的徐献当然明白“花花太岁”最爱干嘛,眼前这小小的丫环,又哪敢说主人的不是。
至于刚才来的这位,徐献也问清楚了,是平日里跟在高衙内后面耀武扬威的闲汉,相当于半待业青年半痞子的性质,称做“干头鸟”富安,属于小弟里点子比较多的。
经过一段不短的询问,徐献终于将高衙内的情况有了个大致了解,也渐渐放心不少,这高衙内由于是高太尉过继而来的儿子,没有关系密切的亲人,加上平日里总是带着小弟胡作非为,亦没有结识身份相当的知心好友,只要以后行为注意些,应该就不至于穿梆。
接下来,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翠聊天,以便习惯这个时代的说话口吻——毕竟是年纪尚幼的丫环,容易哄骗,加上身份决定了她不敢质疑,虽然觉得少爷今天和平常大不一样,也只是认为是被吓得有些胡言乱语而已。
慢慢了解了一些这个时代的说话方式,却见刚才出门的“干头鸟”富安又探头探脑地来到门外。
“你出去吧!”
将小翠打发走,徐献转向富安:“事情办得如何?”
富安笑嘻嘻凑过来:“衙内放心,已安排妥当。”
第二天,各有所思的几人就按着程序开始了表演。
陆谦去邀林冲喝酒,徐献和富安则来到陆府楼上。
在这坐了几分钟,心急如焚的徐献就催着富安去诓人。
林冲啊,五虎将里的“豹子头”,武艺高强,精通韬略,当初看《水浒》时就敬仰得不成,如今马上要结交,怎能不心急啊。
枯坐了一阵,先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是富安的声音:“林教头就在上面。”
噔噔噔,急骤的脚步里,一个少妇抢进来。
这时徐献终于明白高衙内怎么会对她念念不忘,雪白的肌肤,精致的脸蛋,如果不是这时代没有整容手术,他差以为这又是“人造美女史”上的又一鬼斧之作。
要不是眼前美女名花有主,且是仰慕已久“豹子头”的老婆,徐献只怕也会忍不住涌出收归己用的想法。
“是你!”那少妇看到眼前只有这“调戏过她的”男子,又迅速将整个房间扫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转身就要往回走。
她还真聪明,一下就明白上当了。
只是,头才扭过一半,砰地一声,阁楼木门被守在外面的富安眼疾手快地反扣住。
听到脚步声时,徐献已经站起来,看林冲老婆拼命拉门,他尽量学着古人口吻开口:“林家娘子请安心,小生并无恶意!”
听到他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林冲老婆颇为惊讶地看向他,只是,才扭过头来,脸就红透了:“登徒浪子!”
徐献这才发现,他目光正投在对方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上。换在现代,这算不上多大一事,但在古代,非礼勿视这关绝对过不去。
他也知道眼前这暧mei情况下极易引起误会,赶紧控制着把目光挪开,正要学得道高僧来个眼观鼻、鼻观心地致歉,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富安给搅黄了。
就听那富安在门外大叫:“衙内尽管宽心享受,那林冲一时半会绝找不到这来!”
这句话一说,林冲老婆哪还会信徐献的话,惊惶地四下乱看,然后,猛地冲到案板旁,抓起上面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你别过来,”她冲徐献叫,“过来我死给你看。”
徐献哭笑不得,冲门外大叫:“富安,你下去吧!”
就听得外面“哎”了声,那富安就噔噔噔下了楼。
等他下楼,徐献这才能安下心来向林冲老婆解释。
“林家娘子,小生确实没有恶意!”他看了看拿着剪刀指向自己要害的林冲老婆,唯恐她不小心做出什么糊涂事,赶紧劝她,“你先把剪刀放下,听小生一五一十向你解释清楚。”
就在他好不容易谈妥了以远远退开为条件让林冲老婆放下剪刀,就听楼下有人大喊一声“娘子”,然后,噔噔噔的脚步直奔阁楼。
林冲怎么来得这么快?徐献一下蒙了,按书上说,至少还有好一阵呢。
他没想到的是,由于他催着富安出发,将整个事件的时间给大大提前,结果富安带着林冲老婆出门时很不巧地碰到了卖烧饼的王三,此人是林冲的邻居,正好认识富安,也知道他是高衙内的帮凶,觉得不对,立即将此事告诉了林冲。
陆谦一看事情暴露,见林冲还不知道此事与他有关,赶紧借尿遁之法溜之大吉,林冲则在归途里遇到正心急火燎地四处找他的婢女锦儿,这才这么快就杀到了陆谦家。
听到老公叫,林冲老婆喜出望外,赶紧回应,林冲就毫不犹豫就冲上楼来。
徐献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已经完全恢复过来。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跑。
眼前的情况已经成了有嘴说不清,换成谁,都会认为是他想调戏林冲老婆。
水浒里哪个好汉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当初林冲事后就揣把刀满世界找陆谦麻烦,徐献可不肯定他眼下会不会一怒杀人。
英雄虽然仰慕,小命还是更要紧,他四下打量着寻找出路。
楼梯是走不通了,看到这阁楼窗子开着,一咬牙,他翻出窗来。
好在古代楼房建得都比较矮,虽然落姿不雅,摔得不轻,还是没伤到筋骨,忍住痛,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这里正是陆家与殿帅府之间的小巷,徐献正要沿着围墙跑到正门,却见一人在巷子那头探头探脑,正是刚才帮他关门的富安。
原来这家伙刚才守在门外,看到林冲来,吓得立即开溜,走了几步又想到高衙内还在楼里,只能偷偷来探个究竟。
徐献眼下可没功夫计较富安独逃走,见他张望,赶紧招呼他过来。
绕到正门还要走不少路,直接翻过去就快多了。
考虑到只凭自己是绝不可能实现翻越这两米多高围墙的艰苦任务,他立即把主意打到富安头上。
“站稳啦,用力向上顶,用力……”
一边指挥脚下踩着的富安,徐献一边庆幸他的主意高妙。
好容易半边身子上墙,就听身后有人大喝:“哪里走!”只见林冲冲到窗边,作势要跳下来。
脚下一股大力涌来,却是富安慌了神,将他用力一抬,撒腿就跑。这一用力不要紧,本就重心不稳的他,立时从围墙上摔下。
这可不像之前慢慢滑下,前空翻加转体三百六,他来了个完整的俯冲动作,然后,这个重量级的人肉炸弹结结实实砸在地上。
胸口一闷,两眼发黑,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包扎得严实地躺在了床上。
想想前后发生的一切,他郁闷得要死,明明是去解释误会,怎么就坐实了调戏林冲老婆的罪名呢。
徐献这次摔得可不轻,半边身子满是扭伤撞伤,好在那时的地都是泥的,总算是侥幸没有骨折,不过,在床上躺上一段不短的时间也是必须的。
在这期间,对吃着成品药长大的徐献来说,喝下苦得令人嗅一嗅就要作呕的药汁的确是非常艰巨的任务。
不仅如此,除了每天两次的药水折磨外,吃饭也成了考验。
虽然在是在太尉府,不用和普通百姓一样去适应粗粮,但这精粮加工与现代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这倒也罢了,徐献最不能忍受的是调料的缺乏。
他真没想到,这时代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辣椒是什么东西,对从小吃着这东西长大的他来说,菜里没有辣椒,根本就难以引发食欲,本就在养病,胃口又不好,几天工夫他就瘦了一大圈。
他这一瘦不打紧,可把高太尉吓得不轻。
太尉大人本无子嗣,好不容易过继来一个,这也是平日里格外溺爱高衙内的原因,如今宝贝儿子病得这么重,怎不让他心焦。
虽然公务繁忙,还得花时间陪当今皇上宋徽宗踢几脚球,他还是每天都抽空来看望徐献,有名望大夫更是不知道找了多少,甚至连御医都请动了。
至于药材,各部官员听说当今红人太尉大人的儿子病了,各种名贵药材流水般送来,殿帅府不得不单独清出房间来放置,当然是不会缺少。
可是,名医加名药,即便这样,徐献的“病情”依然不见好转,还有一日重于一日的趋势,直把太尉急得团团乱转。
这一日,高太尉又把御医杨太医请到府上。
一边让杨太医帮忙看病,他一边问徐献:“杰儿,你现在好些没?”
对于高太尉的到来,徐献一直比较紧张,无论如何,他也是高衙内的老爹,对高衙内肯定有些了解。
唯恐说话露出马脚,这些日子对于他的问话,徐献抱定了支唔应对的方式,从来只有只言片语。只是,话虽尽量少,还是免不了偶尔出现与时代不符的词语。好在高太尉早有成见,这些话落在他耳中,只是更坐实了宝贝儿子病得不轻,以至有胡言乱语的情况。
听到高太尉问,徐献采取老办法,装成病糊涂了,哼哼两声没有搭腔。
看了眼徐献削瘦的脸,高太尉一声叹息,伸手延请已给徐献搭过脉的杨太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来到书房坐定,早有仆役上了茶水,象征性地抿了口茶,高太尉就焦急地看向杨太医。
“太尉大人,令郎并无大碍,只需静心调养,待在下再开出几味方子给令郎服下,休养给三五日就好。”
早有下人拿来纸墨,携了方子去取药。
送走杨太医,高太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前后几十个大夫,都说无碍,可“高衙内”却是一日瘦过一日,怎么能叫他安心。
就在这时,老都管走了过来。
这都管相当于是现代秘书般的人物,与高太尉关系可不一般,他先施了个礼,然后问高太尉:“大人是为衙内的病情烦心吧。”
他这可不是随口说说,不久之前,富安与陆谦悄悄找到他,将衙内如何调戏林冲老婆的事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看高太尉皱眉长叹,他忙道:“衙内害的不是别的病,而是林冲老婆。”
他一五一十地把听来的话会讲给高太尉,接着,把一心想攀上高太尉这根高枝的两人引见过来。
那高太尉什么人啊,听他们有条有理地说出如何收拾林冲,好为自己儿子治好相思病,当下拍板同意。
等到躺在病床上,还苦思如何与林冲改善关系的徐献听这富安、陆谦报喜般告诉他,林冲已发配沧州,还给老婆写了休书的事情,才知道,他虽用尽心机,还是未能改变历史。
等明白虽然他没有要求对付林冲,却因为胃口不佳而引发这场误会,更是只有苦笑的份。
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没有林冲逼上梁山,王伦不死,水浒的一百零八将只怕也聚不起来呢。
于是,接下来高府逼嫁,他也就听之任之。
他记得很清楚,正因为林冲丈人死活不允,这富安和陆谦才前往沧州暗害林冲,最后被林冲所杀,也逼得林冲无奈上梁山。富安、陆谦都不是什么好鸟,死了活该。
再说了,陆谦倒罢,富安可是对高衙内最了解的人之一,他不死,徐献怎么能安心当这个“高衙内”。
就这样过了近一个月,见宝贝儿子病情死活不见好转的高太尉终于将富安和陆谦派了出去,这也让徐献长长松了口气。
没了这知根知底又十分精明的人跟在边上,再加上一个月的揣摩,对于这时代的语言也掌握得差不多,他终于可以起来活动了——谁这么没病没痛地在躺一个月都会觉得受不了吧。
听到徐献终于起床,高太尉高兴得特地跑来看望。在他看来,宝贝儿子是觉得美人在望,终于解了心病,这才一日好过一日,却哪知其实是徐献慢慢适应了菜肴的味道,以至饭量渐增。
怕高太尉一会再来看望,已经在刚才的对答里出了一身汗的徐献带着几个下人就出门去。
宋朝首都古称汴京,又称东京或大梁,今之河南开封,本以为不过是古代一城,再繁华也繁华不到哪去,等出了门,才知道完全是想错了,一路上,人流接踵摩肩,比现代大都市也差不到哪去,街道两旁的建筑虽然比现代矮许多,但建筑风格古朴,有番别致的情趣,那高达十多米的城墙,更是让原本小视古人的徐献大吃一惊。
一路行来,迥然不同的服饰,还有路边各式各样的摊贩看得徐献目不暇接,唯一让他不太爽的是,往往他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人流就会自动让开条道来,稍有的点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更是如见了鬼般远远逃开。
知道高衙内名声差,对这事他早有心理准备,问题在于,对从电视电影里看遍世界美女的他来说,这些人的模样实在引不起他半点兴趣。看那些人吓成那样,只说明一件事,那高衙内的品味也太差了吧!
对人流自动让道这事,最开始他是不太习惯,慢慢地,也觉得无所谓了,尤其看到别人走路都得挤出一身汗,而他周围,就算在最拥挤的地方都会空出一大片,更是有种得意在心底:老子如今也是*了。
抱着这种想法,他反而往人多的地方走,看着众人走避不及的狼狈模样洋洋大笑:老子就是*!
“老丈,这东西怎么卖?”正走,突然看到边上摆着一小摊,这东西他有印象,电视里武大郎卖过。
估计从没听过高衙内这么客气地说话,卖烧饼的老者受宠若惊地陪着笑:“一文一个……”
早有下人插过话:“老头,我家衙内吃东西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是,是……”那老者赶紧低头哈腰,“衙内尽管取用,尽管取用。”
接过老者陪着小心递过来的烧饼,徐献笑得嘴得合不拢,难怪大家都羡慕*,作威作福的感觉就是不一般。
老子是*呢!
“不要钱?不要钱……”问一句他就在那老者的摊子上拿一块烧饼,直到双手抱满,那老者的笑容变得比哭还难看时才哈哈大笑着把那堆烧饼全部放回去,只用右手拿了一块继续向前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摸了摸出门前小翠帮他绑在腰间的钱袋。
没有零散的,他取出一锭银子直接扔到那老者的小摊上。虽然已经是*,欺负平民百姓这种事还真是做不出来。
银子在小摊上发出砰地一声响,老者被这从天而降的横财惊呆了,先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接着,瘦小的身躯暴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相称的活力,条件反射般一个恶狗扑食将银子紧紧搂在怀中。
在嘴里狠狠咬了口确定成色,他笑得两眼眯成细缝,然后抬头看向扔银子过来的徐献,一阵千恩万谢,作揖打躬,就差跪地磕头了,惹得徐献哈哈大笑。
这烧饼实难吃,从那摊子走出两步,咬了口糙米粗制的烧饼的徐献差点没吐出来。
他随手将它扔给路边一名小乞丐,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围着一大帮人,还有喧闹不住传来,顿时来了兴致,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杀了过去。
“……你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头?”
老远有人叫嚣,那声音让徐献一听就大觉不爽。
“不知道你还敢在这卖艺?”
随着围观的众人被下人毫不客气地一一推开,在众多敢怒不敢言的目光里,里面的情况显现在徐献面前。
眼前明显是二派,一是一头发花白老者带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虽然粗布荆钗,但也掩不住两少女俏丽的容貌,更让人惊讶的是,她们模样酷似,居然是孪生一对,另外一派则是五六个短襟打扮的年青人,看那一脸流气的模样,肯定是地痞。
正说话的就是地痞中为首的那小胡子。
“告诉你,这是我的地头,没有孙老爷我允许,任何人不能在这卖艺。”
“孙老爷,小人实在不知这里您的地头,多有得罪,小人这就走。”那老者一边告罪,一边示意两姐妹收拾东西。
“这么容易就想走?”看那老头软弱可欺,小胡子更加趾高气扬,“你走可以,你这两孙女长得不赖,留下陪老爷喝酒!”
典型的欺男霸女,只看这两姐妹清秀的脸蛋,徐献正义感就急速膨胀。
“他是谁?”徐献问身边下人。
“这是府尹赵大人一个远房侄子,不怎么受赵大人见待,就仗着这点关系诈点外乡人的钱财……”
徐献懒得听那多,只是问道:“赵大人有我爹官大吗?”
“那哪能和老爷比,我们家老爷可是……”
好!徐献等的就是这句话,后面的也不听了,一言不发,抢前一步,将手抡圆了,啪啪两巴掌扇在唾沫横飞小胡子脸上。
“嘶——”
他吸了口冷气,打人原来也手痛!
“给我打!”他不动手了,招呼下人过来拳打脚踢。
这些人显然认得高衙内,也不敢还手,只是一个劲求饶。
“打,狗日的,给我狠狠打!”骂人从没骂这么顺溜,徐献享受地大叫。
正要说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经典台词,突然记起,高衙内最爱干的就是这事,到嘴边的话立即变成:“少爷我还没挑过的人,你们居然敢先抢,狗日的,不想活了!”
“打,使劲打!”如今老子是*!他走上去又给抱着头告饶的小胡子一脚。
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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