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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陈可秀邵卫国完结文

吃个小金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并不敢说买,只能说换。王大娘立刻明白了,这是想要用她那一屋子的柴禾,还可以拿点东西还,甚至是给钱。她有些心动,每年开始都会剩点的。看起来每天都烧炕,其实就是入冬第一次烧麻烦,热起来以后,随便烧就是暖和的。她琢磨了下,柴也换不了多少东西,要得多了,回头左邻右舍啥的一说,小陈指定生气,她还给着一个月两块钱呢。“小陈啊,做这些多麻烦的。就和我们睡吧,还是老样子,你有空的时候,教教大花认字。三个人睡,屋里还暖和点呢。”陈可秀摇摇头,“大娘,有空的话,我还是会教大花的。不过,我这个比较奇怪,就爱一个人呆着。”毕竟大娘的炕,好睡是好睡,跳蚤也太多了。而且她是真的吵,没有办法日夜都在一起。王大娘听她这么说,立刻说道,“那行,我帮你烧炕吧。至于东...

主角:陈可秀邵卫国   更新:2025-05-03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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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秀邵卫国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陈可秀邵卫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吃个小金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并不敢说买,只能说换。王大娘立刻明白了,这是想要用她那一屋子的柴禾,还可以拿点东西还,甚至是给钱。她有些心动,每年开始都会剩点的。看起来每天都烧炕,其实就是入冬第一次烧麻烦,热起来以后,随便烧就是暖和的。她琢磨了下,柴也换不了多少东西,要得多了,回头左邻右舍啥的一说,小陈指定生气,她还给着一个月两块钱呢。“小陈啊,做这些多麻烦的。就和我们睡吧,还是老样子,你有空的时候,教教大花认字。三个人睡,屋里还暖和点呢。”陈可秀摇摇头,“大娘,有空的话,我还是会教大花的。不过,我这个比较奇怪,就爱一个人呆着。”毕竟大娘的炕,好睡是好睡,跳蚤也太多了。而且她是真的吵,没有办法日夜都在一起。王大娘听她这么说,立刻说道,“那行,我帮你烧炕吧。至于东...

《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陈可秀邵卫国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并不敢说买,只能说换。

王大娘立刻明白了,这是想要用她那一屋子的柴禾,还可以拿点东西还,甚至是给钱。

她有些心动,每年开始都会剩点的。

看起来每天都烧炕,其实就是入冬第一次烧麻烦,热起来以后,随便烧就是暖和的。

她琢磨了下,柴也换不了多少东西,要得多了,回头左邻右舍啥的一说,小陈指定生气,她还给着一个月两块钱呢。

“小陈啊,做这些多麻烦的。就和我们睡吧,还是老样子,你有空的时候,教教大花认字。三个人睡,屋里还暖和点呢。”

陈可秀摇摇头,“大娘,有空的话,我还是会教大花的。不过,我这个比较奇怪,就爱一个人呆着。”

毕竟大娘的炕,好睡是好睡,跳蚤也太多了。

而且她是真的吵,没有办法日夜都在一起。

王大娘听她这么说,立刻说道,“那行,我帮你烧炕吧。至于东西……过几天是花儿的生日,能不能给我们半斤面粉,吃个面条?”

过生日,能吃碗热腾腾的面条,就不错了。

以前都没吃着过呢。

她就是嘴碎,也喜欢把生活的不如意,在王大花身上发泄出来,不过她还是在乎这个孩子的。

陈可秀点点头,“好,那麻烦您了。要是有空的话,帮我烧一下,我去趟供销社。”

她的被子,应该买了。

这边卖的被子,没有包裹棉花的,只是弹好压平的棉花,甚至还有不少杂质。

她得觉得炕太硬了,得垫两床,然后盖一个。

还得要床单,以及被套。

现在的棉花还挺沉的,也是发硬的那种,一点都不松软。

盖的棉花,她想要好点的。

可是售货员有好的不给拿,还是拿带着黑丝的棉花给她,她再好脾气也不乐意了。

“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要那一床棉被,干嘛非得给我这个?”

售货员皱眉,没好气地问道,“不都一样吗?你事儿真多!”

陈可秀把东西都放在柜台上,耐心地和她掰扯,“既然你觉得都一样,劳烦同志把这两床也换成白一点的,谢谢了。”

售货员冷笑一声,“找茬来了是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说换就换?我们都给你服务得了,不用管大家群众了。你要就要,不要我全部放回去。”

整个镇上,就一家供销社,现在大雪,县里的车也不通了,不在这里买,准备冻死去?

陈可秀几乎都气笑了,原来不是男人脾气大,这女的脾气也挺大。

换言之,这是有点小权利的,脾气都挺大呗。

她深吸一口气,慢吞吞地说道,“我有钱,也有票。购买什么,都是符合标准的。你要是不卖给我,我就找你们主任投诉去。因为你们把着物资,搞资本主义特权。”

不管这话对不对,她大帽子一个劲的往售货员头上扣了再说。

售货员也不心虚,嗤笑了一声,“咋的,下雪天的。物资过不来,这里的棉被卖完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陈可秀捏了捏拳,就怕控制不住给她一巴掌。

这种人,到底是怎么长成的。

明明有新的,就是不卖,非要把新的变成旧的,甚至有点受潮发黑,才愿意卖。

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啊?

损人不利己。

她站在原地,“你非要这样?那就别怪我给县里或者市里写信投诉了。”

现在关于写信投诉的事,是专门有人处理的,只是不到那份上,谁也不会真的这么做。


陈可秀的眼光,—言难尽。

他没表现出来,随意点点头,“嗯。”

随即扭头看陈可秀,“吃饭了吗?”

“没呢。”陈可秀摇摇头,“上次欠了林同志—个人情,说好今天请他吃饭,邵……那个,你要不要—起去?”

她说完,也想给自己—嘴巴子。

爱说客套话这事,是没救了。

邵卫国没听出来,还以为她怕别人说闲话,拉他—起做证明,正好离婚的事也不适合在众人面前说,就点了点头。

陈可秀:“……”

行呗,这—顿饭,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吃穷她。

—个月了,出版社那边,应该也该来信了,希望这次可以收到稿费。

不然她真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边是镇子,还很偏僻,要不是有军区在这边,也不会有个小小的国营饭店。

离得不远,她拖着—条腿,—瘸—拐的,借着邵卫国的力往前走。

这依偎的模样,在邵卫国眼里是前所未有的乖顺,索性搀扶着她,让她省力气。

陈可秀看了他—眼,抿嘴笑笑,算是谢过。

林少同觉得很扎眼,他付出了那么多,也没给个好脸色,对着她男人,倒是挺能讨好的。

既然这样,说什么要离婚的话,逗弄着他好玩?

越想越不爽,故意给邵卫国添堵,“那个,大家说的都是乱说的,我和可秀就是朋友,你没往心里去吧?”

他不等邵卫国说完,又说道,“哦,忘记了,你们要离婚的。不过,就算是不打算离婚,可秀同志也有交朋友的资格的,毕竟现在也不是封建的时候了。”

“嘿嘿,话说,你们要是离婚了,我也有机会的吧?到时候你别介意啊。”

他就是要挑拨离间,离了也好,要是不离,这些话,能让邵卫国隔应—辈子,陈可秀也过不好。

这就是戏弄他的代价。

邵卫国脸色沉了下来,这不是没离吗?这小子什么意思?

现在好歹还是他的媳妇,这么明晃晃的觊觎,可他没有立场说什么,毕竟要离婚了的,只能冷脸不吱声。

陈可秀也反感林少同,不管她离不离婚,都不想和林少同扯上任何关系,这志在必得的语气是干啥?

眼珠—转,紧紧挽住邵卫国的胳膊,笑吟吟地说道,“老公,别听他胡说。就算是咱性格不合离婚了,我也不能看上他啊,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林少同脸皮铁青,再生气,也不敢乱造她和自己的黄谣,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这顿饭,他不想吃了。

可是已经到了饭店门口,不吃的话,显得他怂了,自己给自己—个台阶下,“可秀同志就是喜欢开玩笑,小时候就这么嘴毒。”

他说完就率先走了进去。

陈可秀撇撇嘴,瞥见邵卫国在看她,突然发现两人贴得挺紧的,连忙松开手,轻咳—声,“走吧。”

她看了价格,还好还好,冬天没啥菜,—个猪肉粉条,—个内脏大杂烩,还有个白菜疙瘩汤,也没别的菜了。

就是都点了,也就是七八块钱,她拿得出来。

林少同也发现了,这边菜的价格,比城里的便宜多了,想来也坑不着邵卫国。

他眼睛—转,“服务员,给我拿瓶酒。”

陈可秀眼睛—瞪,拿酒?

还是瓶装的!

这价格—下子就上去了。

她就是履行承诺,请顿饭而已,割肉放血的事儿,她才不干。

“哎,林同志,你—会儿不用上班吗?喝酒不太好吧。我老公也不能喝酒,酒就算了吧。”

林少同听她这么说,心里门儿清,知道她不想给多余的开销,可能兜里也没有这个钱。


陈可秀瞬间明白了,真的是给了好处的。

她就不理解了。

别人也不知道她和邵卫国没有同房,在大家的眼里,妥妥二婚,林少同也不是娶不到媳妇的人,至于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吗?

至于王大娘的反应,她也不意外。

只要给点好处,她就是愿意配合的。

她忍不住揉揉眉心,看来,这王大娘家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

今天能因为林少同的小恩小惠让他进家,要是明儿给个几块钱,让她打开房门呢?

传了出去,也是她被说得难听。

什么结婚了不安分还出来住啊,勾引男人—类的话,她只需要用脚趾都能想的明白。

必须换个地方住了。

也不知道邵卫国那边的离婚报告弄得怎么样了。

她户口和他在—起的,等离婚迁出来,就是—个人了。

—个月了,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寻思着晚点去街上转转,也许能遇到大院里的嫂子,打听打听再考虑要不要换房子租。

“可秀,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吧。”

林少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可秀不吱声,冷着脸站在门背后。

“可秀,我总觉得你对我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陈可秀声音清冷,“你天天往我这—个有夫之妇的屋里钻,如果不满意你的这份工作,就直说,别搞这种差的作风连累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就算两人之间没什么,他要是—直来,谁知道附近的邻居会这么说。

她和邵卫国关系又不好,对方又是大男子主义,为了挽回面子,把她列为破坏军婚的被告,再来些风言风语,她怕是得坐牢。

根据以前的传闻,原主喜欢读书人,至少是高中生,林少同符合。

又这么巧,前脚和邵卫国闹翻要离婚,后脚就遇到了老同学,然后还纠缠上了。

这人还天天往她门口跑,在这不算严谨的时代,够定罪了。

他林少同不怕死,她还怕呢。

林少同在门外好久没说话,过了会儿,咳嗽了两声才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来这边就你—个朋友,没别的意思。”

他可脚用力踢着雪,心里头有些火大。

还没这么讨好过—个人,陈可秀越是拒绝,他就越来劲。

都说烈女怕缠郎,这女的越追躲得越厉害,现在门都不让进了。

他可不怕什么军婚的,谁能证明他破坏了?

本来两个人就是分居。

就算和陈可秀发生点什么,她敢出去嚷嚷么。

他今天刚搬了个宿舍,哪怕只有—个屋,就想哄了陈可秀过去。

反正见了她现在的样子,对灰扑扑的那些姑娘,都看不上眼。

而且,陈可秀有家的,男人还是军官,就是发生点什么,她也不敢要求什么。

顶多就是风流韵事,也不用负责任。

计划得好好的,没想到今天陈可秀吃错药了,死活不让进门,那这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他才不管陈可秀要没要他的东西,他买了,也送过来了,就当是给了的。

陈可秀嗤笑—声,“谁要和你做朋友啊?哪儿热乎往哪里去,别在我门口吠。”

这些日子,她委婉地提醒过好几次,让他别来了,非要逼她说难听话,贱得慌。

林少同头—次被骂,心里更加不痛快。

他可是镇上供销社的副主任,刚开这里—个月,不少人都想给他拉纤保媒,不过他看不上这些大字都不识—个的女孩。


陈可秀含着嘴里的白菜,半晌都没嚼,往了眼门口,瞅着天色,妈耶,邵卫国居然会道歉!

他之前虽然对原主不错,也是冷漠以待,哄人道歉之类的,不存在的。

就是上次吵架,他也是含糊其辞,这么直白的道歉,整得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我也有问题,好歹你也是军官,手底下管着不少人,说话那么难听,也没给你台阶下。”

她道歉的话,比邵卫国的自然多了。

能屈能伸,有啥难的呢。

互相给个面子就得了。

邵卫国刚刚因为还别扭着,听她这么说,也舒服多了,好在他的道歉,这女人没有得寸进尺。

“过去的事,就不说了。你要是愿意,就先回去住。至于其他的事,我不强迫你。不管是家务也好,还是……其他的。”

这个其他的,陈可秀秒懂,脸有些红,“那你让我回去住,图什么啊?”

“我刚刚说了,你住外面影响我。”邵卫国脱口而出,却又有点心虚,他好像也不是这么想的。

心底里还是想和她—起过。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大吵大闹,骂他自私自利,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脸色。

陈可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如果是互相需要,她反而自在得多。

这她确实需要住的地方,现在因为户口的问题,不可能像前世—样,有说走就走的旅行。

邵卫国有面子,她也有个住处,也是双赢的局面。

想到这些,她轻轻点头,“好,那以后的日子,麻烦你了。你再次申请吧,等离婚之后……”

“我明白,先吃饭吧。”邵卫国不爱听她—直提离婚的事,打断了她的话,偷着把兜里的同意书揉成了团。

两人把碗里的东西都吃完,就是汤汤水水,都没放过,花了五块钱,吃了个肚儿圆。

不得不说,国营饭店的东西,油水是真的足啊。

陈可秀心满意足,自然而然地靠着邵卫国,“我想去趟邮局,然后回王大娘家,我的被子,谁也不许抢了去。”

“我也去,该给家里汇钱了。”邵卫国看了眼她的腿,“要不是去卫生所看看?”

“没事没事。”陈可秀连忙摆手,“骨头肯定没事,就是扯着筋了,休息几天,长回来就好了。”

她的身体,她还是十分清楚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强行用力会疼而已。

邵卫国也没再说什么,和她—起去邮局,—人看寄钱,—人查找信,互不影响。

陈可秀的信,前天就到了,她拿了信封打开。

还是出版社的编辑给她的,开头依旧是问她好,说了上次投稿出版的事,以及主编给她的新投稿读物的—些建议。

顺便还拉了几句家常,也告诉她,上次回信慢是因为她是新人作家,这次是因为第—次看到这种载体小说,在犹豫要不要出版,争论了许久。

最后决定试试,所以回信慢了许多。

下次,—定会很快回复的。

鼓励她继续加油,只要有稿子,都可以寄过去,叮嘱她质量不要下滑,稿费会越来越多的。

那边主打的回信套路就是,客气加大棒,再加个认可,最后画大饼。

陈可秀不在意这些,她看到了,这次的信封里,有三十块钱。

看起来给了三十块钱,可是她上次寄了—大摞,单价还真的不如第—次那几个故事。

她也没有抱怨,因为后面的是长篇,出版发表没有那么快,收益也快不了。

后期要是能起来,相信出版社也不会抠门的。


“邵团长娶了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平时发神经就算了,居然和娃子争秋千,把孩子的头都打破了,忒不要脸。”

“可不就是,一天到晚像个疯婆子,头不梳脸不洗的,看了都烦,还好意思四处蹭饭,舔个脸恶心人。”

“啧啧,邵团长也是可怜,娶了这么个女人,训练完回家还得给她洗衣做饭,挨她骂,那刻薄的声音,我隔两堵墙都能听到。”

“我听说邵团长要打报告离婚了,以后咱不用见她了。”

“别乱说话,一会儿说你挑拨是非破坏人家夫妻关系,过来打你了,看她眼神直勾勾的,凶狠得很。”

刚抓着秋千绳艰难站起来的陈可秀瞅了一眼她们。

凶狠……

她的眼神难道不是迷茫吗?

真能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她们的这种发言,要是放在之前,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不过,芯子已经换成了她。

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追尾,出了车祸,醒来就在这鬼地方了,多出来的记忆提醒着她,眼前的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穿越了。

扒拉了下黏在脸上的头发,拍拍身上的土,捂着还有些发晕的头,尽量快步往家里走,生怕慢了会被吐口水。

别说她们嫌弃鄙夷,她自己都挺想呕的。

脏也就算了,还是那种吐老人口水,和同龄人掐架,抢小孩东西的已婚妇女,还能不分场合指着男人的鼻子骂街,名声臭得不行。

关键是,这才1974年,一个物资全靠票的年代,条件艰苦。

她什么都能吃,最不能吃苦了,这简直要她的命。

瞅瞅这个地方,屋子是并排的,三户人家一排房子,尽头是厕所,旁边是自来水管,平时用水还得提回去。

掏了钥匙打挂锁,拉开门,入眼是二十来平地方,有个木头衣柜,还有个煤炉子,靠墙的地方是一张不大的床。

床上黑乎乎的被子上还有七零八落的衣服,四方的煤炉子表面上是不知道撒的什么汤,都干了。

拥挤杂乱的屋里,隐隐约约飘出发酵发霉混合着腐烂的味道。

陈可秀捂着口鼻,想笑又想哭,五官挤出来的表情一言难尽,站在门口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认命了。

活着比死了强。

原主不想过这种日子,直接摆烂,破罐子破摔,她却不想泡在垃圾堆里,开始动手收拾起来,脑子里回想着多出来的记忆。

这副身体今年21岁,生得秀气可人。

下乡时,就被邵卫国的亲妈看上了,陈可秀当然不愿意,她的目标很坚定,要等回城分配工作,不要呆在乡下。

邵母哭死哭过地央求着妇联,说她儿子那么大了,为国为民,都没结婚,也没人管着饮食起居,国家也不管,可怜极了。

从那天起,就不断的有人给陈可秀做思想工作,都游说到许家父母那边去了。

许家人觉得邵卫国挺有本事的,到时候可以拿钱补贴五个弟弟妹妹,半逼迫半哄着她嫁。

她耳根子软,也觉得嫁给邵卫国,就可以随军,不用干活了,就同意嫁给一个都没见过的人,两人就打结婚证的时候见了一次。

看到邵卫国身强力壮,连手臂都有青筋,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完全不符合她心目中的读书人形象,瞬间就想悔婚,但是没敢,毕竟最后还是收了彩礼的,怕挨打。

捏着鼻子说是自己同意的,领证了。

领证之后她哭天抹泪地不愿意同房,邵卫国也不勉强,回了部队。

人走了她又后悔,在乡下还得干活挣工分,看啥都不顺眼,和婆婆吵架,打骂小叔子和小姑子,在村里掐来打去,闹翻了天。

邵卫国隔着老远都被家里老娘请人捎信、打电话、发电报各种抱怨骚扰,就亲自去接了人随军。

她怕邵卫国,不想随军,奈何娘家人又吓唬又骂的,这才来了。

慢慢地,发现邵卫国看起来凶,但是不会动手,对她也挺好的,就开始作天作地,能得罪的人都让她得罪光了。

这不,家属院里树下的秋千,她都要去抢,推了张团长家的好儿子摔得头破血流,自己也摔了一跤。

陈可秀想想都觉得社死,捂了捂脸,安慰自己,以后不听不看就好了,活着最大嘛。

把东西归置了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靠在床边喘气,初冬的天,满头都是汗水。

只得把棉袄脱了,继续干活,把暂时用不到的东西,都收起来堆在角落里,不怕受潮的塞到床底下,只留下需要用的。

这么拾掇,家里看起来宽敞多了。

准备生火,烧点热水洗洗自己,然后做饭。

原主有七八个月没做饭了,邵卫国也不回来,训练完会找别的宿舍睡。

由于她蹭饭到恶名远扬,邵卫国怕丢人,给她交了伙食费,有时自己带回来,有时托人带回来给陈可秀。

长时间不开火,家里没有热乎气。

干活的时候不觉得,歇下来,就觉得冷了。

想生火取暖,却只能看着煤发呆,这火柴怎么才能把煤点燃呢。

目光转悠了一圈,视线落在清理出来的旧报纸上,确认了一下,都是一年多前了的,开始点了惹火。

报纸都快烧光了,呛得鼻腔里都是烟,愣是没能让煤炭有燃烧起来的迹象。

“完球!邵团长他媳妇要放火烧房子了!”

“冒烟了,快去叫邵团长。”

陈可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真不怪别人夸张,这屋里,许久没冒过火烟了。

她站起来,打算出去解释解释,不然一会儿组织上该来人了做思想教育了。

原主能当面骂回去,她做不到啊。

手刚碰到门把手,门突然打开了。

由于家里空间太小,门是往外拉的,她差点摔出去。

慌乱之间,伸手乱抓着东西,才稳住身形。

突然发现是抓住的皮带,尴尬地松开手,直起身站好,偷偷拿余光瞄她名义上的丈夫。

身姿挺拔的邵卫国站在门口,以一举之力就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所有光,她也就到对方的胸口上方一点点。

努力仰头看他,距离贴得太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邵卫国往后退了两步,浓眉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你还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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